谁做梁山泊主兼说柴进

似水流年 · 发表于 2008-10-9 00:58

梁山好汉们轰轰烈烈的聚义，凄凄惨惨的告终，演绎了一出让人扼腕的悲剧。其根本原因专家学者们分析得十分透彻了，我不赘述。毛泽东主席以一个政治家的眼光曾一针见血的指出：“这支农民起义队伍的领袖不好，投降。”（《毛泽东评点古今诗书文章》下集1197页））鲁迅先生也曾说过：“一部水浒说得很分明：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是奴才。”（《三闲集妨髅サ谋淝ā罚?
　　导致梁山好汉们的悲惨下场的祸首是这个集团的领导者——宋江和吴用。
　　
谁做泊主
    我说过，晁盖是做不好领导的，若单论义气，此人无可挑剔，足以称得上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但他胸无大志，就是去惹那包天大祸——劫取生辰纲也是在大伙的怂恿下，出于义气而为。至于怎么劫？劫后何去何从？他的心中一点底都没有，昏昏噩噩的在朋友的鼓动下去干了一把。即便是上了梁山，自己和这一帮兄弟该走一条什么路，他压根就不知道，也没有想过。他的心愿也就是天天和弟兄们打熬筋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做个地道的山大王。由此可见他缺乏政治远见。所以他也就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对宋江明显的夺权行为丝毫没有警觉，直至养虎为患，待其羽翼丰满时才明白自己的声望已经远在公明弟弟之下了，这时的晁盖心中又急又怒，又慌又忙，毛毛躁躁，沉不住气，赌气而带领人马去打曾头市，而且也不分析敌情就贸然而进，因此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就这样枉死在阵前，这足以说明他没有军事才能。一个没有大志、没有政治远见、没有军事才能的人自然也就不配做梁山泊主。（见拙文《悲剧英雄晁盖》）
宋江和吴用呢？这二人是读书人，但不是踏踏实实做学问的正经的读书人。那么，“学而优则仕”是行不通的，况且出身卑微，没有人提拔，可他们信奉“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所以做官的梦想从没有断绝。选择梁山就是他们选择的一条通向仕途的终南捷径。由此观之，宋江和吴用“革命”的动机不纯。，“伟大的动机才能产生伟大的目的”，他们“革命”就是为了升官发财。他们的身上继承了知识分子的软弱性和妥协性，他们在梁山上轰轰烈烈的战斗，为的是给自己向朝廷要官而添加筹码。这等人你实在不能指望他们“将革命进行到底”。可悲的是，他俩都只有一些小聪明，充其量也就能对付晁盖和一群草莽弟兄。当梁山大败高俅，并俘获此贼后，这二人智慧的先天不足就暴露无遗。 
宋江，吴用，公孙胜等，都在忠义堂上，见张顺水渌渌地解到高俅。宋江见了，慌忙下堂扶住，便取过罗缎新鲜衣服，与高太尉重新换了，扶上堂来，请在正面而坐。宋江纳头便拜，口称‘死罪！’高俅慌忙答礼。宋江叫吴用，公孙胜扶住拜罢，就请上坐。（《水浒传》第八十回）
那高俅在梁山被留三日，受到的款待之高，尊重之极，哪里是一个败军之将，俨然是得胜的元帅。酒宴笙歌三日，宋江和吴用竟然将他恭送出金沙滩！也不想想，这样的一位品行败坏的官员能托付什么大事呢？那高俅在梁山泊时，亲口说道：“我回到朝廷，亲引萧让等面天子，便当力奏，亲自保举，火速差人就便前来招安。”因此上就叫乐和为伴，与萧让一同去了，不在话下。且说梁山泊众头目商议，宋江道：“我看高俅此去，未知真实。”吴用笑道：“我观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个转面无恩之人。他折了许多军马，废了朝廷许多钱粮，回到京师，必然推病不出，朦胧奏过天子，权将军士歇息。萧让、乐和，软监在府里。若要等招安，空劳神力。”宋江道：“似此怎生奈何！招安犹可，又且陷了二人。”（《水浒传》第八十二回）宋江、吴用二人不是不知高俅的为人，但依然寄希望于一线，怀着侥幸心理。二人也不想想，即便将来朝廷招安，他和你宋江、吴用等人同殿为臣，不是十分的尴尬么？一位让上司尴尬的下属又能得到什么好果子呢？ 
　　如果宋江和吴用真的热切的盼望朝廷招安，那么在对待高俅的问题上，宋江和吴用的确犯了致命的错误。他们不能很好的利用到手的这张王牌，这就是缺乏智慧的证据。如何处置高俅？其实很简单。朝廷不是把梁山当一群土匪么？那就以土匪之法对付：将高俅作为向皇帝要价的肉票，提出条件，威逼高俅向朝廷写信，高俅的小命在梁山泊里，他自然会乖乖就范。如果朝廷不答应，说明高俅也就没有价值，送给林冲一刀算了，也顾全了兄弟的义气。如果朝廷答应了条件，在天使将至而未至时，准确地说在天使踏上金沙滩时，把高俅送给林冲一刀了断得了。然后随便编个谎言作为死因，这对于宋江和吴用是小菜一碟。高俅死，林冲高兴，读者高兴。而朝廷以一死高俅换来这么多的精兵强将，也是划得来的买卖。想必陛下除了说几句“爱卿英年早逝，犹失朕之肱股，朕不胜哀痛”，也绝对不会一查到底的。总之，高俅是留不得的！
　　可是，高俅居然回去了，独给林冲留下满怀的愤概，给弟兄们埋下了无穷的祸患。宋江和吴用就看不见高俅手中提走的是几百、几千、甚至数以万计的梁山的人头！
　　那么，谁做梁山泊主呢？我认为梁山泊主的最佳人选是小旋风柴进！
　　柴进，是大周柴世宗子孙，出身高贵，况身负国仇家恨——宋太祖在陈桥欺负柴家孤儿寡母，篡夺大周天下，太祖心中有鬼，所以敕赐与柴家“誓书铁券”。柴进有此“铁券”，正好可以网罗天下英雄。柴进听罢，笑道：“兄长放心！遮莫做下十恶大罪。既到弊庄，但不用忧心。不是柴进夸口，任他捕盗官军，不敢正眼儿觑着小庄。”（《水浒传》第二十二回）柴进绝对不是一个自甘寂寞的人：他专一招集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常常嘱付酒店里∶“如有流配的犯人，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他。”（《水浒传》第九回）他养门客死士，暗中在将梁山设为举大事的大本营（只是人选得不好，托付白衣秀士王伦，王伦根本就不理解柴进的意图）。就这样一个没落的皇族，他的动机绝对不是什么替天行道，而是“还我河山”的大业。他也有号召群雄的魄力，接济天下豪杰的实力，宋江又岂能与之相比？
可惜的是，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小舅子殷天锡欲强占柴进的叔叔的花园，柴进前去做主，正好李逵因为杀死朱仝所带的小衙内，为避开朱仝住在柴进的庄上。李逵得知此事，便和柴进一道赶往高唐州，杀死了殷天锡，导致柴进下狱，使得柴进的身份提前暴露。在一个不很恰当的时机被动的上了梁山，加之宋江吴用此时已掌握了梁山的大权，所以，柴进苦心经营也就付之东流了。柴进的错误在哪里？除了上述因为花园之事，小不忍而乱大谋外，最致命的错误就是无知人善用之能，安插在梁山的人不当，如果不是王伦而是林冲，那么，水浒的结局就要重写。　　
然而，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梁山选择了宋江，宋江选择了一条投降的路，好汉们除了血溅战场，别无选择！
借你一双慧眼
——柴进的致命弱点
我在前面《谁做梁山泊主》中曾经说过梁山泊主的最佳人选是小旋风柴进，其理由是：
    一、雄厚的政治资本。他出身高贵，是大周柴世宗子孙，身上有帝王血统。
    二、身负家仇国恨。宋太祖在陈桥欺负柴家孤儿寡母，篡夺大周天下，这段历史肯定让柴进不平于胸，没齿难忘，所以他具有革命的彻底性。
    三、良好的江湖声望。柴进的江湖声望应该比宋江要高，凭着家藏的“誓书铁券”，正好可以网罗天下英雄。第八回的回目就用的是“柴进门招天下客”，在那个没有现代传媒的时代，声誉是无法炒作的，传播靠得是口口相传，就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大越滚得远。他“专一招集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常常嘱付酒店里∶‘如有流配的犯人，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他。’”柴进门下常常云集着亡命江湖的好汉，柴进是他们逃避制裁的保护伞。
    四、厚实的家底。仗义疏财，乐善好施之类的美名不是什么人都能博得的，这需要你拿得出大把大把的钞票，要有挥金如土的资本。柴进的身世、家业在水浒好汉中无人能及，宋江那点家底是无法与其相提并论的。
    五、良好的仪表。请看第八回中柴进的亮相：“马上那人生得龙眉凤目，齿皓朱纯；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条；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引领从人，都到庄上来。”（《水浒传》第九回）端的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这是宋江“面黑身矮”的形象没法比的。虽然我们不能以貌取人，但毋庸置疑，良好的仪表和风度会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就如同普京冷峻的眼神，布什硬朗的脸庞，常常是他们获取选票的有力因素。
    六、良好的教养。第七十二回中，宋江带着柴进和燕青去找李师师时，在这种高级的风月场所，就表现出宋江的土冒样了，酒行三巡，宋江口滑，揎拳裸袖，点点指指，把出梁山泊手段来。（《水浒传》第七十二回）梁山泊的手段是什么？也就是揎拳裸袖，大呼小叫的粗野之相吧。但是李师师说些街市俊俏的话，皆是柴进回答；燕青立在边头和哄取笑。（《水浒传》第七十二回）毫无疑问，柴进的教养要比宋江高出许多。
    七、过人的胆略。七十二回中，柴进与燕青在东京城的酒楼上饮酒，只是偶然见到有御前当值的禁卫军出入宫廷，便能计谋立生，设计混入宫中，转到宋徽宗的御书房，割下屏风上“山东宋江”四字安然而出。
    以上是柴进作为梁山泊主最佳人选的七条理由，也是宋江的七不及。柴进在没有上梁山以前的名望要比宋江高，起码不会低于宋江的。我们可以在石将军石勇的话中找到佐证：“老子天下只让两个人，其余的都把来做脚底下的泥。”这两个人是谁？就是柴进和宋江。可为什么柴进却没有坐上梁山泊主之位呢？其实柴进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虚名，没有一双识人的慧眼。 
第二十二回中宋江杀了阎婆惜，避难到柴进的庄园，受到了柴进的热情款待。饮宴至傍晚，宋江去上厕所，不料惹出了一段戏：
宋江已有八分酒，脚步趄了，只顾踏去。那廊下有一个大汉，因害疟疾，当不住那寒冷，把一锨火在那里向。宋江仰着脸，只顾踏将去，正跐在火锨柄上，把那火锨里炭火，都掀在那汉脸上。那汉吃了一惊，惊出一身汗来。那汉气将起来，把宋江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消遣我？”宋江也吃一惊。正分说不得，那个提灯笼的庄客，慌忙叫道：“不得无礼！这位是大官人最相待的客官。”那汉道：“‘客官’！‘客官’！我初来时，也是‘客官’，也曾相待的厚，如今却听庄客搬口，便疏慢了我，正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却待要打宋江，那庄客撇了灯笼，便向前来劝。正劝不开，只见两三碗灯笼飞也似来。柴大官人亲赶到说：“我接不着押司，如何却在这里闹？”那庄客便把跐了火锨的事说一遍。柴进笑道：“大汉你不认得这位奢遮的押司么？”那汉道：“奢遮，奢遮！他敢比不得郓城宋押司少些儿！”柴进大笑道：“大汉，你认得宋押司不？”那汉道：“我虽不曾认的，江湖上久闻他是个及时雨宋公明。且又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是个天下闻名的好汉。”柴进问道：“如何见的他是天下闻名的好汉？”那汉道：“却才说不了，他便是真大丈夫，有头有尾，有始有终，我如今只等病好时，去投奔他。”柴进道：“你要见他么？”那汉道：“我可知要见他哩！”柴进道：“大汉，远便十万八千里，近便只在目前。”柴进指着宋江便道：“此位便是及时雨宋公明。”那汉道：“真个也不是？”宋江道：“小可便是宋江。”那汉定睛看了看，纳头便拜，说道：“我不是梦里么？与兄长相见！”宋江道：“何故如此错爱？”那汉道：“却才甚是无礼，万望恕罪，有眼不识泰山！”跪在地下，那里肯起来。（《水浒传》第二十二回）
这大汉是谁？武松！这可是水浒里的第一条好汉！我们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位天神般的好汉，在素有“门招天下客”的柴进庄园却受到如此的冷落。就在同一个庄园里，宋江的到来，柴进大排筵宴，觥筹交错，开怀畅饮。而一墙之隔的门外廊下，害了疟疾的武松，因挡不住寒冷，把一锨火在那里烤。武松为何落到如此田地？书中有交待：
原来武松初来投奔柴进时，也一般接纳管待；次后在庄上，但吃醉了酒，性气刚，庄客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因此满庄里庄客，没一个道他好。众人只是嫌他，都去柴进面前告诉他许多不是处，柴进虽然不赶他，只是相待得他慢了。（《水浒传》第二十三回）
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看出柴进的眼力和结交好汉的心态。武松性气刚，吃醉酒后打了柴进的庄客，固然不是，可柴进不是闭门不出的书生，是常和江湖好汉打交道的人，他应该知道江湖草莽人物好酒使性在所难免。但他却听信庄客说武松的坏话。仅凭庄客的话，柴进就怠慢了如此豪侠的好汉，那么，柴进想招哪样的好汉呢？是会说好话，善察言观色，徒有虚名的好汉么？当然，柴进可以和林冲这样有声名、有地位、有影响的好汉结交（林冲毕竟做过八十万禁军教头，这是一个很响亮的招牌），却不能和武松这样的行走于江湖的草莽人物结交。不难想象，如果把武松换作鲁智深，柴进同样是会怠慢的。由此而知，柴进结交好汉是有高下之分的。怠慢了武松，犹如西楚霸王项羽之怠慢韩信一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人物啊。
    我们且看看柴进所信任的人是些什么货色呢？他安插在基地梁山的负责人是心胸狭隘、妒贤嫉能的白衣秀士王伦；与他“交厚”的是沧州牢城的管营、差拨，柴进专门给这二人去了一封书信，要他俩照顾好林冲，柴进道：“沧州大尹也与柴进好，牢城管营、差拨，亦与柴进交厚，可将这两封书去下，必然看觑教头”。（《水浒传》第九回）可这二人和陆谦合计陷害林冲，火烧草料场，哪里将柴进放在眼里。在林冲被逼上梁山之时，他又修书给王伦。柴进道：“是山东济州管下一个水乡，地名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如今有三个好汉在那里紥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好汉，聚集着七八百小喽罗，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里躲灾避难。他都收留在彼。三位好汉，亦与我交厚。常寄书缄来。我今修一封书与兄长，去投那里入夥如何？”（《水浒传》第十一回）然而就是这个王伦把林冲逼得英雄气短。仅这两次，使柴进大跌眼镜，“与之交厚”的人一个都不给他面子，都不买他的账，可见柴进的眼力何等差劲！
既然如此，武松在柴进的庄上没有受到礼遇也就不足为奇了。那么，宋江是如何对待武松的呢？
这夜宋江拉上武松同坐一席饮酒，酒罢，宋江就留武松在西轩下做一处安歇…… 过了数日，宋江将出些银两来与武松做衣裳。（《水浒传》第二十三回）此后，宋江每日都带武松一处饮酒相陪，待武松如亲弟兄。就在武松要离去时，书中写到：三个离了柴进东庄，行了五七里路，武松作别道：“尊兄远了，请回。柴大官人必然专望。”宋江道：“何妨再送几步。”路上说些闲话，不觉又过了三二里。武松挽住宋江说道：“尊兄不必远送。常言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宋江指着道：”容我再行几步。兀那官道上有个小酒店，我们吃三钟了作别。“三个来到酒店里，宋江上首坐了，武松倚了哨棒，下席坐了，宋清横头坐定。便叫酒保打酒来，且买些盘馔、果品、菜蔬之类，都搬来摆在桌子上。三人饮了几杯，看看红日平西，武松便道：”天色将晚，哥哥不弃武二时，就此受武二四拜，拜为义兄。“宋江大喜。武松纳头拜了四拜，宋江叫宋清身边取出一锭十两银子，送与武松。武松那里肯受，说道：”哥哥客中自用盘费。“宋江道：”贤弟不必多虑。你若推却，我便不认你做兄弟。“武松只得拜受了，收放缠袋里。宋江取些碎银子，还了酒钱。武松拿了哨棒，三个出酒店前来作别。武松堕泪，拜辞了自去。宋江和宋清立在酒店门前，望武松不见了，方才转身回来。（《水浒传》第二十三回）武松，这条亡命江湖的豪侠，自幼父母早死，几曾得到过如此关爱？如此，自然使武松认定这就是自己永志不忘、生死以之的大哥！虽为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的大哥！　
就此待武松一节，柴进和宋江在结交好汉的问题上就高下立判。宋江虽然有诸多不如柴进，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待人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你可以说这是弄人的权术，但这权术总比柴进怠慢要让人受用得多。在踏上梁山之前，宋江待人无论高下，都是一律的尽心相待，体贴入微。在识人、待人、用人方面，宋江几乎可以和刘邦相比。这就是他何以貌不出众，艺不惊人而坐上泊主之位的原因，也是柴进不能领导群雄的原因。
柴进，结交豪杰不注实际而徒好虚名也！

此情可待 · 发表于 2008-10-12 16:55

好久没来了.欢迎流年朋友支持水浒版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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