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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谁是我

[推荐]《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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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这句话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在我的背上,我脚下一绊差点栽地上。得!还是被他耍了……这个丢人啊!……我没敢回头带着女人继续向楼上走,谁知拉了一把后竟然没拉动。无奈只好扭过头看一下她怎么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身后的金发女郎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满屋的人都用同样的表情从不同的方位看着我……一瞬间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连REDBACK都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我。

我感觉脸上火烧一样,我敢打赌我的脸现在一定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看他们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我心里说,在中国20岁还是处男的多了去了。我们那里又不像外国那么开放,而且这里还是法国!听说没事还有裸女在街上发求职信。我能比吗!

我没敢接话茬,因为看着快刀他们一脸坏笑我知道如果一接话茬那就没完了,我肯定被他们给糗死了。所以我直接把身边正在发愣的女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快步向二楼跑去,怀里的女人身上传来一股香乃尔5号香水的味道软软的饿飘进我的鼻腔。

“LULU好好照顾我的朋友!你可赚到了!噢……吼!……”背后的人又无耻的叫喧起来。

“呵呵!”怀里的女人很懂事的没有接腔,只是捂着嘴低下头轻笑起来。我低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一脸捡到宝的表情,真是很无奈!不过也加深了我摆脱处男身份的决心,要是这个事不解决,凭这帮贱人迟早全世界都会知道我是处男的,丢脸不能丢到外国呀!我跑上二楼,直冲过墙转角消失在人群眼中,背后才传来一阵哄笑还伴着几句诸如:“真的吗?”不会吧!?“之类的问句。

我一边咒骂一边顺着楼道向前跑,幸好现在天色还早,要是我晚上才来,这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狠角色后,那我的人才真是丢到了全世界了。

走了好一会儿我才停下来,楞楞的看着楼道里无数的木门比较傻的问了怀里的女人一句:“这么多的房间我们用哪间?”

“扑哧!”我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中国男人都像你这么可爱吗?呵呵,随便啊!你觉得哪个房间顺眼就用哪间啊!”

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真给中国的男同胞丢脸,希望他们不要怪我!

我随便挑了一间房一推门走了进去,LULU在后面笑吟吟的跟着我进了房间并顺手轻轻的把房门给带上了。听到房门细小的关闭声我的心也随之“嘭”的一跳,手上又见汗了!终于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了,我行不行啊?没想到我冒出的竟然是这个可笑的念头,看来我还只是个一般男人呀,也担心这个问题!

扭过头面对着LULU,我找不到开场白,这个时候说什么呀?这个时候我是应该直接脱衣服呀还是应该文明一点先“联系”一下感情?我心里急的跟什么私的,可是越是急越是讲不出话来。结果背上都见汗了!

LULU笑吟吟的站在那里像是看活宝似的盯着我,满脸期待不知在想什么,估计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和局促,于是轻轻的开口说道:“你太紧张了!这样不好,用不着这么紧张,你都出汗了!”

“是吗?那……那……那……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像逃亡一样窜进了浴室里,脱掉上衣打开水龙头使劲的向脸上泼了几把水,双手支着洗漱台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一个月了我脸上的伤都好了,可是几场仗下来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我上学时原本的长圆脸现在已经变的消瘦,双颊陷了下去,圆圆的下巴也变成了三角形了,数道被弹片划破的伤口横七竖八的躺在脸上,只有我那个比较有中国特色的圆头鼻子还是那么大。

我拍拍自己的脸说:“刑天!瞧你那德行!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你还算是男人?吗出去狠狠的操,让她知道你的厉害!”说完这些,我心里好象真的塌实不少,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就是有点恶心,没想到我也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我冲了个热水澡,热腾腾的水蒸气慢慢的放松了我的神经,毕竟又不是上战场赴死,就算出丑也死不了人。洗好澡,我腰上围着一条大毛巾心情坎坷的走出浴室,探头四周张望,发现LULU不知哪去了。不会吧,我都坚持下来没有落跑,她竟然和我玩起躲猫猫来了?

我手捏着浴巾的边角慢慢的走向卧室,伸手推开房门,一不小心手一松浴巾掉了下来,我的“小天”一下暴露在空气中。我弯腰刚要去拾地上的浴巾,一制雪白的脚丫踩在浴巾上。我顺着脚向上看去,纤细如玉的双腿,光洁滑净的小腹上六块腹肌线条明显,小巧的肚脐上穿着一个精致的钢环,丰挺的玉乳对空傲李,等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一下楞住了,因为她不是LULU,是REDBACK

后腰一阵酥麻,剧烈的快感直冲头顶,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喷涌的“热情”奉献给了身上的妖女。浑身大汗的砸在REDBACK同样湿淋淋的背上。我圈着手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怎么也不想起来,沿着她的背部曲线轻轻的添到后腰,

那里有一个鲜红的文身!我轻轻的用手指在她的臀线上沿着文身描画起来,这是幅奇怪的天使文身,一个满身火焰的天使被钉在十字架上,背后展开的翅膀已经开始腐烂,羽毛已经掉了大半露出黑色的翼翅。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叫你REDBACK吗?”我一边用指甲轻刮文身一边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叫我REDBACK.这幅图就代表了我的命运!”REDBACK随着我的抚摸身体一阵阵的轻颤,但她似乎也没有力气转动身体面对我。

“这是炽天使吧!可为什么要钉十字架呢?”我从图中能猜出一些端倪,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对,这就是炽天使,炽天使是掌管刑罚的天使,也负责清除所有亵渎神灵的罪恶!这幅图的意思很简单,当善的天使开始杀戮时即使对象是恶的撒旦,它也不再无暇。沾染了血水之后的天使便也有了恶,也成了魔,最终

也会受到审判。而这也是我的命运,我为了保护神的尊严和神的子民而进行杀戮,但即使是在正义之名下,我也已经不再纯洁了,我已经背负了无数的罪。我已经成了恶魔,最终会受到审判,但我却不能停止,因为那样会有更多无辜

的神的子民被害。“REDBACK说到这里慢慢的在我怀里翻过身来看着天花板说:”既然注定要成为恶魔,为什么不享受成为恶魔带来的快感呢?“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信仰这个问题和我讨论比较没有意义,因为我不信神!而REDBACK显然是个比较虔诚的信徒,虽然这个信仰有点偏移正常的道路了,但我不觉的我有资格来教她应该如何摆正位置,因为至少她给自己找了个

杀人的借口,我自己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为了什么而战斗?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久了。

我看着她天蓝色的眼睛和她对望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一个从刚才一直憋在心头的一句话:“为什么是我?”我的意思是问她为什么挑上我和我上床?我们两个应该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基础足以让她做出这种决定,我知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REDBACK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楞楞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幽幽的说道:“我九岁的时候爱上过一个男人!……”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很奇怪,我搂着我的第一个女人却听她讲她曾经深爱过的情人,心里虽然称不上嫉妒但也不舒服,压下心中那股别扭的感觉,

我没有插话继续听他讲。

“当时,正是我们北爱尔兰军队节节失利的时候,那个男人加入了我们,他也是个爱尔兰人,一头金发长着一张媲美阿波罗的俊美脸庞。他十分博学而且枪法战术无一不精,两年多的时间在他的建议下我们连连打了好几个胜仗,当时他成了我们军中

的明星,所有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我也爱上了他。但当时我太小了,我打定主意,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就当我正在为自己的未来做着甜蜜的梦的时候,我的白马王子和我的父母一起去参加一次各地抵抗组织的聚会,我父母想把他介绍给其他的高层首领人物,但他

再也没有回来……“REDBACK脸上并没有什么伤感的表情只是话声顿了顿有接着说道:”我母亲背着我父亲回来的,我父亲身中三枪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他一直挣扎着想说什么,直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其实是英国政府的间谍,他在这里

潜伏两年就是为了这一天,在他的通风报信下大量的军警包围了集会地点,很多组织高层首领都被伏击而亡,父亲身中三枪有两枪都是他打的,所以才死不瞑目。后来,因为父母亲引见的他,所以母亲被逐出了抵抗军,因为无处可去又受到英国人的追捕,不小心触雷而死。

最后我连我母亲的全尸都没见到……“说到这里REDBACK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激动的表现,好象她说的都是别人家的事似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握了握她的手。原来她的第一次恋爱这么早而且还是这么的悲惨!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再一次见到他是一年后,在伦敦他的家门口我看见了他和他美丽的妻子还有用我父母战友的鲜血换来的法拉利。他很幸福的笑着,因为他的妻子怀孕了,他就要做父亲了。他还是那么帅,笑的依然那么潇洒……”

“你做了什么?”我不相信她会放过他,当时她只有十一岁能干什么?还是在英国的首都。

“我用我父亲的配枪,打烂了那张我深爱的像太阳神一样俊美的脸!”REDBACK说道从枕头下面抽出了她的P210手枪:“而那天正好是我十一岁的生日!”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觉的除了说明她比较早熟外,那就是说明她比较狠!十一岁的小姑娘在中国还上小学呢,她已经开始拔枪杀人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说漂亮男人靠不住?所以找了我这个长的比较难看的?虽然我长的不帅可还归不到难看里面吧!

“我只是想说明我和你好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已经没有爱这种无聊的幻想了!这样做是因为我对你在危难中仍以队友生命为先的作风很有好感……你很够意气!”

REDBACK用中国话对我说道:“所以你让我有种久违的安全感,所以我才想和你好。而且你作风也很凶悍!不会让我

觉得你是个窝囊废,就这么简单!“

“……”我无语了,原来义气也能用来泡妞的。

“而且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终于成年了,可以享受性爱了!但天主教不许淫乱。我看你也挺强壮的,所以挑你为庆祝我成人的礼物!”REDBACK好象觉得她刚才的话还不够损有狠狠的在我的自尊上踩了一脚,原来把我他牛郎了!

“你怎么不找楼下的男人,他们看上去也不错的。我是个中国人,对于这种事很介意的,你和我睡过觉以后,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对你负起责任,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有点生气的收回搂抱着她的手。

“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看你也挺顺眼的。如果你能一直活着,我就一直和你好着。”REDBACK这一句话才提醒我,对呀!我们两个都是佣兵,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什么山盟海誓都没用了!

依中国人的习惯,我有点想说让她换个比较轻松的活我来养她。可是依她那种强悍的性格,估计非和我拼命不可,而且人家在战场上活了十几年了,我还不如她呢。我凭什么说这话呢!这么一想让我有种气馁的感觉。

正在我想以事实行动找点面子的时候,我的手机“嘀!嘀!”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是其他人叫我了。我起身穿衣,REDBACK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套在曼妙的躯体上,我又是一阵阵的冲动。我命真好!管她什么原因和我上床呢,反正赚个性伴侣!

我们走过门厅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边上的壁柜里传来一阵呻吟声。顺着门缝往里面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LULU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躺在里面,门缝正对着她的眼睛,那眼神是怒火中烧呀。本来我想放开她的,可是看她的眼神像是想咬我似的,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跟在REDBACK后面,一边走一边问道:“我以为你把她赶走了,你怎么把她给绑起来了?”

“我把她赶走,不就什么人都知道我和你在里面了!”REDBACK一脸我才没有那么傻的表情。

我拍了拍额头呻吟道:“大小姐,如果你只是让她走,保不准她还不一定会告诉别人,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对他,他一定回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的。”

“这样呀!”REDBACK想了想也是,然后从背后抽出枪向回走,看样子是想把LULU干掉。

“别别!我的姑奶奶呀!你怎么动不动就拔枪呀?这可不是唯一的解决事情的办法!我想办法,我想办法!”我连哄带骗的才把REDBACK又拽了回来。这小妞脾气可不怎么样,要是以后我们两个有什么争执,我最好先把她的枪给下了……别没死在敌人的手里,挂在她手里那才叫冤呢!

我们两个分开下的楼,大家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下了楼先把王静叫了过来,给了她很多钱,让他去把LULU放出来,并把这些钱给LULU做为补偿。王静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很不理解我这是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办上楼去了。

自以为摆平了这件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我把气喘匀了,边上天才和小巴克的对话就传入了耳中。

“痛!轻点!”

“没有呀!”小巴克道

“都流血了!”天才在边上和小巴克一唱一和的。

我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REDBACK就开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没两下从我的衣领下翻出来一个小黑纸片一样的东西,然后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然后狠狠给了我一拳。

“别踩啊!我就这一个样品!天呀!我的心血啊!”天才没来的及阻止REDBACK,只得捧着那个破烂的纸片在那里哀号。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刚才他们说的话是我在床上和REDBACK对话,天呐!不会吧!我被装了窃听器?那岂不是所有的……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

第四十九章苦酒

站在餐桌前,面前是一张超大的长形的餐单上面摆满了各种银制餐具和极其丰成的餐点。这里是泰勒大人的宴会厅,刚才下楼后得知所有人都趴在屋外面偷听了我和REDBACK的好事听,我恼羞成怒但又摆不平这群贱人,看他们的样子人人一脸“有本事来呀,我就不信你能打的过我们三十几个人!”的表情,我是急的直跳脚没办法。

疏忽!疏忽!以后决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决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看着边上不亦乐乎的人群,我扭过头狠狠的盯了罪恶的帮手天才一眼,明确的告诉他:小子!可以!你出卖我,我这两天就去找你!你可别给我落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梗脖子躲在了小猫后面,**!真不是东西让女人护着你。

正当我们一群人乱哄哄的打成一团的时候,大厅中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各方角头也都开始上场,大都穿着齐长的人模人样的。谁会想到他们都是杀人放大的一方黑手呢?

看着会客厅中的客人过来过多,宛然一个上层的交际晚会,我觉的我们穿着军装站在这里十分显眼。

“我们这样站在这里挺扎眼的!我们是不是去缓缓衣服?”我掐着天才的脖子一边摇一边问边上的屠大。

“还什么衣服?穿了面装就不知道你是于开么的了?”屠夫推着刚陪他从楼上下来的女人一边喝酒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呀。就屠夫那张脸,五十米外就认出是他了!”快慢机一直没有找姑娘只是站在角落里面和那个胡克在聊天,两个人似乎很熟看到我下来了带着胡克走了过来。

“刑天这位是胡克,胡克这个是刑天,外号食尸鬼。是中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有互相需要的时候,现在认识一下以后再加深感情……快慢机把胡克介绍给我。他是个大肚子,有五十多岁了,180公分高。留着大胡子,大鹰勾鼻子,绿眼珠看上去很典型的俄罗斯人。

“中国的同志呀!你好!你好!”胡克说着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一股强烈的体臭味冲的我一阵恶心。我真佩服刚才和他聊天地那个女人,竟然还能在这种“氛围”中聊的那么开心!专业!

“你好!同志!”我也紧紧的抱着他使劲的拍了拍,听说你用的力越大说明你越真诚。

“你好厉害呀。我在佣乓界很少见过中国人,更别说狼群这种持级部队了,你能加入狼群说明你很厉害呀,什么出身呀呀?黑衫还是蓝衫?”胡克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肩头。

我知道他说黑衫还是蓝衫是中国特种乓的一种隐称,特种兵中的精英被称为黑衫。而篮衫就是更加传奇的人物了,我哥他就是黑衫级,他告诉我蓝衫初说的就是中共中央领导身边地贴身保镖那种角色。

他还告诉我那种蓝衫级的家伙都不是人。什么都会用,近身一个能打我哥那种级别的七个。不过这种称唤外人是很少知道地没想到这个黑帮线人竟然也知道,我不紧对他们的情报收集工作佩服的很。

“我不是军人出身,我是搞电子技术的。”我不想说大话,但也不敢说谎话,因为他敢定能查出我是谁。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电子技术?吼吼!你搞的电子技术看来是很危险的那种呀!”胡克用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我知道他是看到我喉节上伤疤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怎么来的。

“是呀,竞争比较激烈!”摸了摸脖子上地伤,想起那次地狱般的经历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喜欢这小子!这个朋友我交了!”胡克很豪爽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笑。总算见识到了俄罗斯人的豪爽,拍的我肩膀都快肿了……这家伙也不是普通黑帮。

胡克和我聊了两句中国的事。我真是没想到他对中国这么了解甚至能分清南北朝和五胡这些我都记不清的中国历史。聊了一会他便告辞像一个刚进来的客人走了过去然后就又是一阵热情的拥抱……

我看着胡克的背影问快慢机:“这个大肚子的俄罗斯人是什么出身?”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他是前苏联军事情报局(GRU)下的特种作战部队旅的家伙,在1979年干涉阿富汗的时候,他曾经带队主攻戴兰拉明皇宫,并将阿明总统,他的家人,顾问和皇宫警卫全部做了。年青的时候也是极厉害角色,后来苏联解体他就退役了,给黑帮老大当保镖后来年级大了就成了二把手负责接治和情报。”快慢机慢慢的给我讲起胡克的故事。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原来如付!”怪不得这家伙对中国这么清楚,原来是情报部门的手下。

不一会,公子哥又带过来一个人,叫索斯,是南美的情报客,相互认识后,不断有队友把相熟的人物介绍给我,一会功夫欧,美,澳,非四大洲的情报客和军火商,毒犯什么的我就认识了不少,但我发现却发现一直没有亚洲情报客。

“怎么没有亚洲的情报客?”我问边上的快慢机。

“杨不是被你杀了嘛!”快慢机点醒我。

“我知道呀,可是就没有人接他的班?我有点百事想打听一下!我就不信亚洲除了杨就没有搞情报的了。”情报客多的是,可是要混到杨和胡克这种级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这需要同行的信任。现在亚洲还没有谁的威信比杨高的!其它的人也不够格到这里来!“队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

“你想问什么?”天才在边上凑了过来。

“我想问一下杨死了后,缅甸那边有什么动静,有没有实施什么报复行动?我想同盟军知道有没有向中国内陆派人!我怕他们会报复我家人!”我知道商场那次事中不少匪徒都看到了我的脸,虽然不一

定知道我是谁,可是要是想复原出来张画像什么还是不难的。而且杨又是亚洲最大的情报商,手下一定有很大的情报网,他做那件事就是为了救缅甸同盟军的头子,如果那家伙要为杨报仇,那我的家人就生活在危险中了。即使知道我进了狼群。我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这个交给我了!我一定给你查的清清楚楚。”天才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那就是你了!如果你查到了,我就不再追究你向他们提供窃听器地事了,但你要给我弄个反侦察装置。我以后可不想再当免费男主角了!”我用胳膊勒着天才的脖子威胁道。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天才挣扎着想掰开我的钳制但没有得逞。直到我松开手他才一溜烟的又跑到小猫身后了。

暂时搁下一件事后,我才注意到泰勒夫人和神父也已经回来了,神父正在训斥REDBACK并不时的扭脸扫我一眼,吓的我都不敢看他。

正当我担心受怕地时候。泰勒夫人宣布晚宴开始了。我跟着大家一起到了边上的宴会厅,那里有无数的自助式餐点,大家一边交换情报什么的一边吃点心还有人伴随着音乐在中间的舞地内跳起了华尔姿。其实大家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吃东西地。不过我呢,因为本来中午就没吃饱刚才又和REDBACk剧烈活动了一下,所以有点饿了。但眼前的餐点什么的除了面包和红酒我都不认识。又不好意思乱动怕吃东西程序错了出洋相。

“REDBACK!来一下!”我轻轻地招了招手,把她叫了过来。虽然我们两个有了亲密关系,但REDBACK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真是摸不透!

“这个东而是什么?怎么吃的?”我指着面前盘子里铺在冰块上黑黑的一粒粒晶莹剔透,混圆小巧的珍珠问道。REDBACK还没有说话,边上的分子哥一下就窜了过来吓了我一跳,看样子是等卖弄的机会好久了。

“这是鱼子酱。笨蛋!嘿嘿!小子,你吃中国菜的时候不是笑话我们吗?我看你怎么吃这个东而!REDBACk不许教他!”这个家伙想报中午的一箭之仇呀。

既然是酱,那就是抹在什么东西上吃地了。我拿起边上的一片面包,拿起餐刀轻轻地刮下一小块,然后轻轻的抹在面包上,准备放进口中。这个过程中我一直看着公子哥,希望从他的表现在发现我是不是吃法有不当时他方。不过这小子一直笑眯眯的,我也不知对了还是错了。

“暴殓天物!暴殓天物!”公子哥夸张的捂着脸像不忍看我把鱼子酱进嘴似的。

我没理他径自把面包放进了口中。腥腥的,咸咸的,并不是十分好吃。

“这个东西……不怎么样嘛!”我对公子哥说。

“什么?”公子哥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不好吃?这可是贝鲁嘉(BELUGA)鱼子酱呀,是伊朗皇室的贡品,一盎司(28.3克)1500美金呀。极品中的极品呀!”

“什么?”我吓了一跳:“一祭司1500美金?快比钻石还责了!”

“当然了。这可是被称为黑珍珠的好东西呀!”REDBACk边上接口了:“鱼子酱最珍贵的一点,以及鱼子酱加工和运送之所以这样困难、这样花钱,就全在于这鱼卵送入口中时,必须是粒粒完整无损的。只有这时,在你用舌头和上颚压碎全卵的这一刻,你才能领会到:费了这么多手脚,原来全是为了这小小鱼卵中美味爆涌而出的感觉。鱼卵若是先被餐力压破了,含了一嘴鱼子酱的高潮快感,就提早由吐司享受到了,而轮不到你的舌头。所以,一定要用汤匙。你一拿餐刀就错了!”

REDBACK一边讲一边用过上的汤匙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然后,吃的是津津有味。

我也照样子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先用牙齿轻轻咬破,耳中欣赏“啵、啵”的声音,再用舌头仔细品味,然后才吞下去。果然!刚才感觉的咸腥味也成了一种“鲜”的感觉。法国大餐确有其奇特之处呀!然后我又在REDBACK和公子哥的指导下试吃地肥鹅肝和松露等法国大餐中的“重量级”菜!看我吃的津津有味,公子哥一脸的骄傲神色。看来那句话说得一点不错:如果说这个星球上有人敢与伟大的中华饮食文化和比肩,那一定是法国人。这是个天生流着贵族血液的民族,即使在二战中纳粹地铁蹄之下,骄傲的高卢公鸡居然还忙着把他们的红酒深埋地下不想为他人染指。

虽然,我吃的很爽,其实并不是指合我胃口,只是吃个新鲜。而且听着公子哥将面前的菜价—一报出后。我才感到法国人真是比较厉害,才煎鸡蛋那么大地一块肥鹅肝也要上千美金,一块松露比黄金还值钱。我算了算,我吃的东面都快上万美金了,可是肚里什么感觉也没有。还不如吃三个馒头喝碗汤爽,看来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呀!

好不容易吃地多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倒了一杯摩东-罗歇尔德红酒品尝着微酸的佳酿。我退到宴会厅的一角靠着墙旁观着面前热闹奢华的场面。这就是佣乓的生活吗?怪不得公子哥他们每次出任务赚那么多钱都不够他们花的,这种挥金如土的生话确实不是一般人都过的上的。虽然我们狼群出一次任务每人最少也能十数万美金入帐,但还不够办一次这样地宴会,光我手里的红酒一瓶就要数千美金。

狼群虽没有这么夸张,但就我所知其它兄弟也都有自己特殊地爱好,狼人在非洲的一个小国内买下了一座山!

而小猫有一屋子的高级鞋子,但从没见她穿过。美女除了给家人买了个大庄园外就是爱买发夹,一个产自瑞士名家手中的镶满碎钻的发卡话掉了她一百三十万美金她连眼都没眨一下,而这样的发卡她有一抽屉。恶魔喜欢开车,地下车库有各种各样的跑车,连一级方程式赛车都有。大熊有片林场没事爱回去锯木头,而刺客喜欢钓鱼有好几艘不同样式的游艇。大家各有各的嗜好,花起钱来向流水一样。也许是因为在战场上压力太大了,所有人没有任务的时候都需要去宣泄一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花钱。没钱了再上战场,回来再花钱,这样一直循环到挂掉,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也走进这样的恶性循环,我也清楚我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也许我也应该找一个属于我的方式!到是屠夫这家伙我从没弄清楚他喜欢干什么,除了和我们一样在武器装备上砸点银子就没见他有什么爱好,当然杀人不算。

看着眼前穿梭的红男绿女,我越来越提不起劲头,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我慢慢溜出房间,望着天上星光我想起了家乡,现在家里应该是几点了呢?父母是应该睡了吧?大哥估计还在执行警戒任务,而宛儿……

想到这个名字我心中就一阵刺痛,脑中就回响起国庆时她的哭喊声。我摇摇头,想驱走这令我无比痛苦的声音,但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声音依旧在我耳中盘踞着不肯离开。

和边上的先锋打了个招呼,我冲出了别墅跳上了悍马车,打着火,一踩油门,车子箭一样窜了出去。我不知我去哪里,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呆着,车子飞驰在公路上,看着边上擦肩而过的车灯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都市的夜色中。

在马赛的大街上逛了两个钟头后,我把车停在了一个小街边上,这条街很有名,当地人习惯称呼它为“佣兵街”,因为当年外籍军团成立前这里是难民,无业游民和各色罪犯的聚集地,路易。腓利大帝于1831年3月10日成立外籍军团时,居然有80%的军源是来自这里,所以法国人戏称这里是佣兵街,而佣兵退伍后又都回到了这里做起了生意,慢慢的这里成了佣兵集散地。合法的非法的组织都在这里出没,100多年了这里依然龙蛇混杂。

如果说刚才的别墅是高级情报集散地,这里就是低级的人力市场,华灯处上,这里正是热闹的时候。街边无数的小酒馆和夜总会声色喧哗,各色的军人和地痞熙熙攘攘来往穿梭,衣着暴露的廉价妓女对每一位过往的路人展示她的“真材实料”。这里才更象我印象中佣兵应该来得地方。

甩开边上拉这我衣服推销自己的妓女,推开门我走进了一家名叫“血池”的酒吧。

一进酒吧,一股子酒精混合着汗臭夹杂着香水的怪味扑面而来,呛的我查点摔个跟头,各种大声的叫骂和女人的呻吟声包裹在轰鸣的音乐中冲进了我的耳朵。虽然这里环境不怎么样,可是我的心情却马上好了不少,无拘无束的氛围让我身心放松了下来。

坐到酒吧前的高脚椅上,我向满身刺青的酒保要了杯伏特加烈酒,一口而尽,或炙般的感觉顺着食道一直烧到胃底。“干!”我一边吸气一边咒骂着,却又向酒保要了一杯。两杯酒下去。肚子里热呼呼的脑子也有点晕呼呼的感觉了,平时我都不喝酒的,这是第一次喝闷酒。

配合着乐队轰鸣的音乐吧台上的脱衣舞女正在做钢管秀。细长的美腿在面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女人慢慢的伏下身托着一对加工过的豪乳对我大抛媚眼,我把酒保刚满上的伏特加递给了她。没想到她竟然用巨乳夹住酒杯喂给了边上的另一位舞女,两个女人在那里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样子淫靡极了。顿时酒吧中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呼哨。一大群人拿着小面额的钞票,塞进了两人的唯一穿着——高跟鞋里面,我也掏出10美金塞了进去。

一边喝着酒一边看面前的脱衣舞,思乡的痛苦慢慢的被涌上来的酒意给压了下去。

我正喝的爽的时候,边上摇摇晃晃的凑过来一个衣着肮脏眼神浑浊的棕发中年男子,看着我面前的酒杯吞了吞口水,然后结结巴巴的用半生不熟的日语说道:“能请我和杯酒吗?”

“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我用日语回答他。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日本人有的是钱,我就要一小杯!一小杯!交个朋友嘛,法国我很熟的!”这个人一边向我边上凑一边用手指比画着他的需要是多么微不足道。

“滚开!哈维。如果你再骚扰客人我就把你扔出去!”酒保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扬了扬拳头威胁到。

我笑了笑挥了挥手打断了酒保,然后对边上的椅子指了指,然后说:“我不是日本人但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我示意酒吧给他也来一杯。

“先生,你不要迁就他,这家伙是个狗皮膏药粘上就甩不掉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碎他的下巴扔到街上去!”酒保一脸不情愿的一边说一边把酒推利哈唯面前。

“要你多管闲事!德尔。”哈唯一把抢过酒保递来的酒杯,一边说一边顺着手背把溢出的酒水吸吮了个干净,然后用两只手插着酒杯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着在酒面上舔了一下,然后闭上眼在嘴里搅动着舌头脸上露出一幅幸福的微笑。

看着他喝酒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屠夫,他杀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不过两个人的爱好的性质却相差了个天地,这个人虽然酗酒而且几乎成了个废物但并没有伤害别人,而屠夫就……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冷颤……真不明白屠夫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先生,你说你不是日本人?那你是?”轻啄了一口面前的酒,哈唯凑过脸对我问道。

我避过他口中传来的酒臭然后说道:“我是中国人。”然后突然想起一个事紧接着问道:“怎么这里很多日本人吗?都是干什么的?”

“是呀!很多日本人都是来买醉和嫖妓的也有佣兵!”哈唯一脸热情的为我解答:“先生,刚到法国吗?有什么问题直管问我哈唯可是出了名的万事通呀!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刚来法国呀!”哈唯一面上下打量我一边挠头。

“我来法国有点时候了。只是很少来这里。”其实我才来过一次,还是跑来接喝面死猪的底火。

“呵呵,有什么想了解的吗?只要再给我一杯酒你就是我的上市,我对你知无不言!”哈唯看有机可图马上一口抽干了面前的酒,然后举着酒杯对我说道。

当我向酒保要了整整一瓶的伏特加放在他面前后,哈唯的表情好像要跪下来吻我的脚面似的。倒了一杯后把酒瓶搂在怀里东张西望生怕别人抢走等发现没有人在注意他后才对我说:“上帝呀,你……”

我不禁笑出了声,真有意思!等过了一会收住笑才问道:“日本人很多人当佣兵吗?”

“是呀。日本军队不许加国外地任何军事话动的,但日本军人总想在世界上显露一下实力,既然不让派正规军就以佣兵固名义向外发展,所以国外很多佣兵团中都有日本人。所以……”哈唯对这些事还挺了解。

“所以,你把我也当成日本人了?”我接口道。

“嘿嘿!是呀。在我眼里亚洲人长的都差不多的。不过你个头不像日本人,日本人没见过长你这么高的!”哈唯笑笑接着说:“其实主要是中国人很少来这里嫖妓!一般见了亚洲人先问是不是日本人很少有错的。”

我笑了笑,原来是这个原因!估计在法国的中国人不好这一口吧可能是!

“日本的佣兵比较有名的是什么团队?”我接着问。

“黑日”哈唯立刻就给出了答复:“黑日是最有名的,成员一色全是日本人,常接比较大的任务。他们擅长渗透和情报收集,据说前一段的科索沃战争,他们就参加了。估计现在还没有回来。”

“还有别的吗?”我问道。

“没有了!其它的都不行只能给人看家护院!”哈唯对其它的日本团队很不以为然。

“你以前也是佣兵吧!怎么会混成这个样子了?”我能肯定他是佣兵,因为从他对话中听出他的军事素质很不一般。

“……”哈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灌酒,很快的就把怀里的那瓶酒喝了个底朝天。看样子是碰到他的痛处了。

“如果不能说就算了!”虽然我很想听听他的故事,但我没有挖人旧伤的毛病。

“我以前也是个佣兵,我很喜欢战场上那种刺激而血腥的日子……”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他不想和我再说话了的时候,哈唯突然幽幽的说道:“我有个儿子叫吉米,是个勇敢而倔强的小淘气,从小就很崇拜我总是围着我打听战场上的故事。由于我一直在外打仗所以孩子是妻子带的,我相信只要把每次出任务的钱寄给她们,让她们好好的生活我就尽到了父亲的责任,而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我不停的在战场上征战,从非洲打利亚洲,从中东打利北欧,除了每年少得可怜的假期我都是通过书信和孩子联系感情。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我四十五岁的时候,那一年我的存款达到了100万美金,戒觉得巳经老了不能再打战了,我想结束了那次任务就退出佣兵界,回到家,富足的过完下辈子。可是就是那一夜,我们遇到了另一支佣兵武装的狙击,两支队伍打了一夜直到天亮对方才伤亡惨重的撤退。在我打扫战场的时候,在一具无头尸体上发现了一只潜水表,那是我送给我儿子十八岁的成年礼物。原来他也想像他父亲成为一名勇敢而无敌的战士。可是他却死在了父亲的枪下……。我用重机枪打我儿子打成了肉泥,把我儿子的头也给打掉了,呜呜呜……

看着哈唯趴在吧台上哭的死去活来,我很后悔刚才问话。原来佣兵生活还有这么悲惨的事,和他比起来戒背井离乡的痛苦只能算无病呻吟了。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哈唯瞪着血红的眼睛揪着酒保的衣领叫道。

我截住了酒保挥向他的拳头让他上酒,哈唯想喝多少就给多少,怪不得他要醉生梦死,如果我经历了这种事估计直接就崩溃了!幸好我哥在中国没有什么出国打仗的可能,要不然……我一想起这种可能我就一身的冷汗。

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哈唯,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巳经毁了!可是我却没有资格去可怜他,因为他就是一面镜子,也许现在的他就是将来的我,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死在战场上……

就在我替哈唯结过帐,又买了很多的酒,表示我的歉意的时候,边上的进口处推门“咣”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一群人大摇大摆,吆吆喝喝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向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后走了过来,来到近前竟一脚把哈唯从座椅上踹了下去。

哈唯一不留神被摔了个狗啃屎牙都磕掉了,顿时满嘴血,怀里的酒瓶也掉在地上摔碎了。哈唯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没擦嘴里的血,反而爬在地上去吸那敞了一地的酒水。

“哈哈……不想当年号称‘血勇士’的哈唯。戴森,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踢人的家伙坐利哈唯的位置一边向边上的队友炫耀,一边指着地上的哈唯大笑着。

酒巴里的人一下子都笑了起来,好像哈唯就是一个小丑一样,可恶的是哈唯还没有知觉似的继续趴在那里舔着地上的酒水。看着哈唯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办了!一年的佣兵生活让我养成了好勇好斗的性格,但也让我有了审时度势的自觉和冷血,现在这么帮人有十几个,还都带着家伙,如果戒帮了哈唯,很可能和他们发生冲突,如果是肉搏我倒不怕,可是一但拔枪,十几个打一个,我是稳死不活的,我觉得犯不着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冒这种险虽然他的故事很感人,所以我就没有吭声看他们要干什么……

第五十章酒吧斗殴

哈唯趴在地上,顺着酒水的流向一直向破碎的酒瓶舔去,就在我想上去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突然踩进酒水里挡住了哈唯的“路线”,这时候哈唯才抬起头顺着脚向它的主人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显然他认出了把他踹倒的人是谁,可是他并没有反攻只是很丧气的绕过那只脚捧起了后面那破碎的酒瓶把里面没有流尽的酒液倒进发口中。

那只脚的主人却一脚把哈唯手中的破酒瓶踢飞了说道“血勇士,给我把鞋上的酒舔干净,我给你买瓶酒怎么样?”边上的人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唯听了这话后竟然考虑了—下低下头去要去舔那家伙的皮靴,我一下子坐不住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侮辱人太过了。我站起来伸手把哈唯拉住了,并把他拽了起来转身想把他带到边上的一张桌边坐下,这时候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出,然后按住了我的肩头。

“嘿!小子,谁让你多管闲事了?你是不是欠揍?想我给你松松骨?”是那个嚣张的家伙。

我扭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睛是棕色,眼神闪烁不定,我们两个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我的是什么眼神,但他和我一对眼就忍不住低下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但随即又意识到这样很没有面子,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想正视我,可是眼神一搭上就又不自觉地避开了,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是一阵抽动,没两秒他就又垂下头不敢看我了,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松开了。我把哈唯带到边上酒桌子边让他坐下,给他要了瓶酒。

“达特!你怎么了?为什么放过他?你吃错药了?”边上和他一起来的家伙开始起哄叫嚣着。

“你们不用管我了,我们等老大来了再说……”

我没有注意听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我看见REDBACK和屠夫一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我便朝我走了过来。

“你小子怎么跑这来躲清静了?”屠夫叫了杯威士忌坐在我边上,REDBACK也叫了杯白兰地坐在了我的右侧。

“没事,想起点事烦心!出来转转,REDBACK神父知道你跑出来喝酒吗?”我不想谈关于我自己的事,便想把话题转到REDBACK身上。

“别岔话了,这关我什么事?我是不想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呆才跑出来的。再说我现在成年了,又不是修女,我为什么不能喝酒?我就是要尝尝酒,还有他说要见你,如果你有空去找他吧。”REDBACK喝了—口白兰地被烈酒冲得一皱眉。

“你别喝酒了,你又不常喝酒,这酒又烈,容易喝醉的。”我拦住REDBACK想从她手里把酒杯夺过来。谁知她还是不让。两个人你抢我夺了半天,我也没把酒夺过来。

“你是哈唯?哈唯。藏森?血勇士?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屠夫在一旁打断了我和REDBACK的抢夺,我停下手看着屠夫:“你认识他?”

“当然,血勇士,七十年代最负盛名的佣兵。几乎所有的战场都能见到他,那时候佣军薪水少得可怜。打一仗才几千美金,不过听说他赚了数百万家财呀!你想想他打过多少仗?而且能活下来每次打仗都被敌人和战友的鲜血染红所以才叫他血勇士。”我认识屠夫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没错我就是血勇士,你认识我吗?那请我喝杯酒吧。”哈唯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了屠夫一眼说道。

“操!怎么变成这德行了?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伊万。你不记得我偿见过面,共过事了吗?”屠夫皱着眉头打量着变得邋遢和乞丐一样的哈唯。

“噢。我们认识还是战友?那就更应该请我喝一杯酒了。”哈唯咧着大嘴露出刚嗑掉一半的门牙冲屠夫笑了起来。

屠夫又给他叫了杯酒看他喝掉,然后无比感叹地说:“当年我刚加入佣,这家伙还是我的偶像呢。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德行了?”

我小声地把哈唯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告诉了屠夫,他点点头表示原来如此。叹息的说了句:“悲剧呀!悲剧!这家伙挺惨的。”

“我尻!你嘴里也能说出悲剧这个词?我以为你不知道惨字怎么写呢!”看屠夫感慨比看见牛吃肉还让我惊讶。惨?我觉得凡是认识你的不论朋友还是敌人都已经惨得不得了啦。敌人被你折磨,朋友被你戏弄。“

“一个英雄变成这个样子太惨了,还不如死在战场上呢!嘿嘿!要不我现在结果了他吧,免得继续败坏我心中的形像。”屠夫搓了搓手道。

我对对他这个动作太熟悉了,这家伙想见血的时候就这副德行。原来做这家伙的偶像也这么危险呀!稍不小心就会被干掉?

正当我正为怎么阻拦屠夫而烦恼时,我身后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并传来一个声音:“银头发小妞!长的不错呀,多少钱?兄弟难闻想跟你乐乐!”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刚才羞辱哈唯那群人中的一个,我还没出声就听见那家伙“噭!”的一声叫了起来。扭过头一看REDBACK头都没转一回手正捶在那家伙下阴上,把那家伙打起两公分高,摔在地上蜷着身子不断一翻滚嚎叫。以她的力气,估计这小子不废,也得半年下不了床了。

“哈哈!哈哈!小妞够辣的!”酒吧中的人一看有热闹看都来劲了,这些人都是没事还想找点事的主,现在有现成不要钱的现场看,怎么会不捧场?他们纷纷把桌子给拉开空出场地准备看戏。看了一下周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连酒保都不管。

我一直想低调不惹麻烦。可是这小子调戏谁不行竟然想调戏REDBACK,不管怎么说REDBACK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管她是怎么想,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这架是一定要干了。

屠夫和我站了起来准备开打,我把手放在手枪把上,但是被屠夫给拦住了。“佣兵的规矩,在非战区的城市内打架不能用枪。不要拔枪!”

我把枪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看来是肉搏了,正合我意!这些日子我天天在钻研我哥以前强灌给我的武术和一些我自己练习中得到的构思。稍有收获,这正好是个练习的好机会。

我晃了晃肩膀和屠夫并排站在一起,REDBACK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干而尽,然后把杯子一辑也站了起来。看起来是也想动手。

“住手!REDBACK!”

“什么?”
“……算了,不提了!”我本来想让她不要参进来,可是,看她一脸坦然而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又打消这个念头,必竟她不是一般女人,用看一般弱女人的眼光对待她,对她是一种侮辱。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加了句:“小心点!”

REDBACK看着我愣了—下不过马上又回过神,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这时候我才收回分散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地打量起对手来。

对面站着十七个人,其中有一个高大的黑人,看上去有两米多高壮的像个黑塔。这个家伙刚才不是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估计就是刚才他们口中的老大,怪不得他们有胆子敢挑衅了,看这个家伙的样子就够压阵的。

“黑铁。原来是你,怪不得这群小杂碎也敢跳出来乱吠,怎么着?想报上次的仇?不要仇没报了再被我打断一次手脚。”屠夫用那阴森森声音在那里调戏那个黑大个。

“屠夫,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上次的账我一定要讨回来。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单我这一次一定要废了你。”黑大个的声音倒是挺有磁性。

“尻!你们有仇?你怎么不早说?”看来这场架不是冲我也不是冲哈唯REDBACK更是个开战的借口,原来根源在屠夫这里。

“怎么?你怕了?没事,怕了你就站在边上看着。我一个人就能摆平这群废料。”屠夫摇摇脖子,准备开打了。

我没说话只是慢慢的开始运气。我的硬气功是我哥教我的,听说他这套快速运气是花了无数钱请了无数次酒从一个中央领导人身边的贴身保镖那里“偷”来的,那家伙才是真正的高手。这种运气比一般的硬气功运气快不止一倍,这样才能应付战场中的突发情况。我占了和他是亲兄弟的便宜没花钱就学到了,可是当时我并不领情被他打得好惨才认真学了两个月,现在想来真后悔,好在我记忆力好,前一段又好好回想起来重新开始恢复练习,效果还可以。

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流从腹腔绕过后腰下通两腿上致两肩,我的肌肉一瞬间便绷紧了而且充血粗大起来,慢慢地我原来合身的军装开始被撑得贴身。随着气越运越强原本宽大的军服变成了紧身衣,仿佛我一动衣服就裂开似的。

“硬气功!好小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种功夫?怪不得你当初第一次见我挡住弩箭竟然喊出硬气功。原来,不是你见识少,是你也见过那种程度的硬气功呀!”屠夫一边惊讶地看着我一边脱掉上衣露出那身如小山般的肌肉。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也觉得衣服很碍事,便也脱了下来。

“不要以为你长了几斤肉,又学会了硬气功就能打赢我。我可不是吃素的!”屠夫一边说话还不耽误一拳打倒一全扑来的敌人。那家伙被屠夫一拳打得倒飞出去两米多远砸在桌面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加上落下的加速把桌子直接砸成了碎木块。

我不知道应该下多重的手,所以就拿屠夫做参照,定好了标准后,正好一个家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个勾拳打向我的腹部,看拳势是想打我的肝部,肝部被击中后会引起短暂的身体功能障碍。这是拳击中常用的一招不是格杀术,因为不致命所以我就想试试我的硬气功练得怎么样了。所以没的躲,硬受了他一拳。

拳头打在腹肌上,感到一股挺大的冲击感,但却没有痛觉,我知道这个家伙和我差太多了,他根本不行!因为我哥说过硬气功练了后并不是感不到痛疼而是提升抗打击度,说白了就是再大的打击不会疼得失去反击能力。如果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打在身上就不会觉得疼。

接二连三组合拳打在我身上脸上,只是打得我晃动了—下头而已,这个家伙明显没想到一个亚洲人能这么耐挨。一愣神,我趁他愣神的空隙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单手拎了起来,150来斤的体重对我来说就像个小包袱一样轻,我抡圆了胳膊对着墙像摔烧饼一样把那个家伙砸在墙上,我只听见连墙上的窗户都震的“咣铛”巨响了一声,那家伙向个皮球一样弹了回来碰倒一张桌子后趴在地上就不动了,也也不知是死是活。

“呼!”我还没回身背后传来风声,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家伙跳了起来一个使了泰拳的膝顶。飞速地向我的头顶了过来。我仗着硬气功的强横,没有退步闪身,也没上步冲拳而是竖起两只小臂挡住了面门,让他一记膝顶实实在在的夯在了我的胳膊上,小臂上传来火辣感觉告诉我这个家伙确有实力,比上一个家伙强太多了。还没等我缓过劲,腾出手还击,脑后一紧,后脑勺被他给扣住了。抱头顶!我心中一下就窜出这个泰拳最有名的抬式。果然,念头刚起腹部传来的猛烈撞击就证明了我的猜测。这个家伙明显比刚才的人还强多了,每一下都朝两侧软肋顶来。撞得我软肋“咔-吧!咔-吧!”直响,要不是有刚练出来的厚厚的腹侧肌和一口气包裹这两侧的肋骨就断完了。我赶紧先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双掌正面压住了他的大腿,让他抬不起腿来,下面的危机刚解决,扣在脑后的双手突然松开了。一个下压的肘斜击正打在我的左太阳穴上,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我的头还没摆正右耳边又响起风声,我赶紧用手一架,一击肘击打在了我的手上躲过一劫。

一连串的攻击如疾风暴雨,这个家伙应该从小就开始练泰拳,不然不会这么地纯熟自然,虽然挨了好几下,不过有硬气功顶着没有什么重伤,皮肉上的疼痛一下子就过去。我趁他后仰身立时想击打我的鼻梁时拉开了距离,突然发力用额头重重地撞在他的面门上,砸的他捂着鼻子直摇头暂时失去了方向。然后一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手指砍在他的脖节上,就像打断一个塑料管一样传来“嘎-巴!”一声。这家伙一下子捂住脖子跪在了地上。躲过背后扔来的酒瓶,在他的帮手上来抢人之前,我揪住他的头发向身边的吧台沿上使劲一磕,把桌沿都磕掉一块,把他的鼻梁整个碰成两段后,一脚踢断他两根肋骨把他踹到了一边。

第三个上来的用的是以色列的近身搏头术,双手齐肩不动一脚侧踢看上去很像是中国的散打,因为快刀会这种近身搏斗我常和他对打,所以对这种比较奇怪的“无赖”搏斗术很熟悉,我还是仗着硬气功直接受了他一腿,让他一脚踢在我的腰上,其实他这一脚是虚的,本来是想让我闪一下,身体一动他就可以用手指插我的喉节了,但没想到我不躲这一脚,踢上也没有什么力气,我用手一捞,正好抱住了他的左腿,他看不好,右腿腾空直蹬我的胸口,如果我不躲就借这一蹬之力把左腿从我手里抽出来,我一哈腰这一腿从我肩头蹬过,我立起应手朝他的小腿上使劲砍了—下,小腿骨是两根骨头组成,前面的胫骨粗,后面的胫骨细,我这一下打在腿侧上把他的胫骨砍断了。

我一松手,他就惨叫一声收回左腿,可是脚刚一着地腿一软就摔倒了,头还没挨地在空中被我一脚踢在脸上,像踢皮球一样带着他的身体打着圈飞了出去,碰到无数的桌椅。

“打得好!杀了他!”“打烂他的脸!”边上的人疯狂地叫着,吼着。混合着激烈的音乐刺激着我的野性,一股兽性冲上心头,胀得胸膛快爆了一样。一把接住屠夫打飞过来的敌人像擗木棍一样把他重重墩在我的膝盖上。把他的脊骨都磕断了,像个折断的木条一样搭在我的腿上。

我刚放倒第四个家伙,背后就被重物砸了—下,我扭头一看是个被REDBACK打飞的倒霉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REDBACK用的也不是格杀术,而是用地截拳道。我知道她的力气大,没想到她的动作也这么灵活和小猫有一比了,而且拳速很快还有分量被她她打上的家伙都是口嘴冒血倒飞开去。而且有意思的是发现我在看她,居然还学李小龙那一套“噢噢”叫了两声,非常搞笑根本没有把这些家伙看在眼里。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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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一走神的时候,左脸上传一阵巨大疼痛,一记重拳打在我的下巴上。力量大得把我从地上打飞起来摔出去一米多远,碰倒不少人和桌子,不少的酒瓶砸在我的脸上,还有点酒水穿进我的鼻孔呛得我一阵咳嗽。还没咳嗽出声下巴一阵巨痛,我一摸下巴竟然脱臼了!

我扶着下巴跳了起来,一看是那个叫黑铁的家伙。怪不得这么大力气,和大熊有一拼了,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把下巴打下来了,真该死!我端着下巴捏着耳孔前方的关节头对好骨环使劲向上一顶,随着一阵巨痛,“嘎巴”一声脆响,下巴又被我迅速的接回原位。我张张嘴活动一下颌关节,一股子酸痛感觉别挺多不舒服了。**!

没想到这个大老黑竟然第一个挑上了我,倒霉!你有仇和屠夫算呀,找我算哪一壶呀?我一边绕着桌子和他转着圈子,一边缓缓劲,刚才那一下可不轻。我头到现在还有点晕。这就是超级别的大块头,要不是有硬气功,我的脖子就被打断了……

我摇摇头驱走脑中的晕眩,用双手拍打脸颊,疼痛很快就唤醒了大脑功能,身体不但恢复了功能而且更灵敏了不少。本来我不想用我新掌握的功夫,因为还不是很熟练,我想练熟了对付屠夫这个混蛋报一箭之仇的,可是看现在的样子,不用的话就等着挂吧,逼不得已已,我只好用这了。

对面的黑铁一把拨拉开面前的桌子,大跨步地向我冲来,肩头向我胸口撞来,这种撞击是像他这种高大的人最喜欢用的,大熊就常用,我知道只要挨一下就算有硬气功也受不了。

我也对着他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时候,我突然一侧身让过了他的肩头,一伸手顺着他光秃秃的脑袋一下划到他的脸边,手指一捏,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一托一推,手上传来一紧一松的两种感觉,我心头一跳:成了!

黑铁冲过我的身旁没有立住身子一头栽倒在地,捂着下巴哼哼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再一看,嘴都歪了。成了!我把他的下巴卸了。

黑铁不会接骨,托着下巴不敢松手,一面哼哼一边拿起身边的酒瓶扔了过来,都一一被我躲过。就在我忙着躲避黑铁的暗器的时候,背后咣的一声,我只感觉头上一震一麻,一股液体从我头顶顺流而下,流到嘴里是甜甜的,我一扭头是一个小子凑到我背后偷袭,音乐和吵闹声太大我没听见,被他一酒瓶砸在了头上。酒水流了一脖子不知道头有没有伤到。

看到我转过身,那家伙一晃手里的碎酒瓶冲我扎了过来。我一下子就恼了,屠夫说打架是不用家伙的,他竟然拿他器,这就真是无赖了。我一恼,伸出三个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捏住关节囊一挤顺势一转,他的手脖便被卸开了,卸开后我还不解恨又使劲一拧,痛得他一下子就跪在我面前瘫在那里。我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踢飞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松手,又拉着他的左手把他拉了回来。这时候我才松手看着他捧着手趴在那里呕吐,这一下他的关节囊受损,关节韧带撕裂,他的左手就废了,接回去也拿不动重物只能夹根烟了。

我正欣赏我的杰作的时候,背后传来黑铁的惨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从背后锁住他的左臂,正在用力的想折断他的手,黑铁不停的惨叫求饶。可是屠夫好像没有听见一面嘿嘿笑,一边手上加劲。黑铁那小树般粗的胳膊发出了“咯嘣嘣!咯嘣嘣!”的断裂声,听着像碾黄豆一样好听。

边上已经没有站着的敌人了。REDBacK正使劲的踢一个人的脸,不知那个家伙哪一点得罪她了,脸都被踢得稀烂了REDBACK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在我打视战场,寻找还能动的“生力军”的时候,我听见身边“咔!”一声响,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打开枪保险的声音,我一扭头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向我举起,是那个左手被我扭断的家伙。手里拿把P7M13手枪,正一脸疯狂地瞄准我。

我本能的一仰身,“乒”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鼻梁从我脸前飞过,吓得我一身冷汗,还没等他开第二枪。边上的REDBACK听到保险打开声音已经跳了过来,没有来得及阻止他打第一枪,但没让他开第二枪,一脚踢在他的手脖子上直接把右手给他踢断了,手枪掉在地上。

我一身冷汗跌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我刚才几乎都看见子弹飞过我面前时的弹道了。好险呀!

等我回过神来。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家伙的手,扯过一张桌子,向上在一摁。抽出军刀一刀把他的右手钉在了桌子上。

“**!**你妈!阴我!”我一边打那个家伙一边骂道。不顾那个家伙死活,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就砸在他的头上。

刚才的情景真的是惊险,当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越想越怕,我可是见过无数个脑袋被打中的家伙,那整张脸都被子弹掀飞了。我差点落个这下场!而且是在一个小酒吧里死在一个无能之辈之手中,我越想越生气手上加劲疯狂的殴打那个家伙。要不是边上的酒保鸣枪示意,我都不会停下来。

“大家听着,这个酒吧内只有我一个人能开枪,大家有异议吗?打架就打架,不许闹出人命,我可不想吃官司。现在你们这帮不守规矩的混蛋把账结了都给我滚出去。”酒保竟然拿出把轻机枪把我吓了一跳。

看着酒保手里的轻机枪,谁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收手。我忿忿地拔出钉在那个家伙手上的军刀,使劲把他推了他一把。他就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然后我拾起衣服和屠夫慢慢的走出了酒吧,到门口的时候,屠夫还扭过头对断了两只手的黑铁说道:“黑铁。下回胳膊长好了,还来找我,我再给你打断!记住了我叫屠夫,他叫食尸鬼!!这回算你请客好了!”没想到屠夫最后走就走吧,还把名字给留了下来。

我们三个走到大街上,还没走两步,街口就传来了警笛声。两辆防暴车从街口开了过来,停在我们刚才出来的酒吧门口。下来一大群防暴警察向这边走来。

“快跑吧!不要被抓住,不然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屠夫打个招呼扭头就跑。我还没回过神是怎么回事,REDBACK和屠夫已经钻入一条小巷溜之大吉了。而我则是发现警察拿着警棍指着我时才意识到这里响了枪又重伤那么多人,要是被抓住确实完了。才赶紧跑,背后有好几个警察追着。

由于我路不熟悉好几次都跑进死路里面,要不是我体能现在变得很好,三米多高的墙两下就上去了,估计我早就被抓住了。而且在逃跑的途中还打昏了两个死死跟着我的家伙才摆脱警察的纠缠。

等我摆脱了警察后,我才发现我迷路了!打个电话找到屠夫,才知道他已经跑回了刚才出事的酒吧附近,我又悄悄地跑了回去。在一个小酒吧内找到了屠夫和REDBACK我们三个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对面的事情过程,直到半夜再才结束。这时候我们才跑回去开走了我们的悍马。弄得好像小偷一样。

坐在车上我还没有问屠夫这是怎么回事,身上的手机响了,我接通一听,原来是天才,他说已经把我给他列好的武器全都搞定了,让我去验货。而且要叫上全部人马,我好奇的告诉屠夫,然后大家一致决定开奔狼群基地准备看看天才花了我100万美金给我买回来的是什么好东西……

第五十一章战争=人性-感情-道德?

我坐在悍马的前座,看着眼前的飞退的路灯,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哈维给带出来?你不是很崇拜他吗?”

屠夫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开着车,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你帮不了他,你以为给他一杯酒就能让他从颓废中再站起来?你太天真了!”

“不给他酒,我们可以让他戒酒呀!”我说道。

“不给他酒,他会死的,他只有在酒醉后才能平息心中得愧疚和折磨,他是在逃避,逃避面对现实逃避承担责任,这样的人已经不配做一个军人。”屠夫已经没有了刚见到哈维时的惊讶和兴奋,代之而起的是一丝失望和伤悲。

看着失去了精神偶像的屠夫,我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只好辩解道:“不能这么说,他可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谁都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如果是你,你也不行!屠夫”

“谁告诉你我不行的?”屠夫的瞳孔突然一阵收缩后突然暴射出疯狂的光芒看着前方的公路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心头一震,听说屠夫没有亲人,难道……我不敢往下想了,怪不得他是这么的嗜杀,估计这就是原因把……

我不敢接口再说什么了,倒是后座上喝的有点发蒙的REDBACK接了一句:“佣兵的圈子中发生在战场上干掉昨天的队友和亲人的事情很常见,虽然血勇士的事比较少见但不能成为他堕落的借口,军人要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一副坚如钢铁的心肠,他没做到他是个失败者!”

我猛然回头看了一眼REDBACK,难道她也打死过自己的朋友?那我以后会不会也在战场上碰到这种事?我不敢想像……

“如果没有一副铁石心肠呢?”我呐呐的问道。

“不够冷血的人正在弹壳对成的山坡上腐烂着!”屠夫一脸漠然的说道:“如果你怕发生这种事。就看紧点你身边的人,比方说这只喝成傻鸟的母蜘蛛。”

“你才是条公狗!”看来REDBACK还没喝醉,还知道屠夫在骂她。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车中,一时沉闷的空气塞满了车内并不宽敞得空间。直到REDBACK一口吐到挡风玻璃上,顿时车内满是酒精和呕吐物臭气。

“靠,你这个臭娘们,我得车!”屠夫躲闪不及被溅了一手,恼怒的大骂道。

“嗯……这样舒服多了!”REDBACK一脸舒服得表情躺在后座上一点也不在乎在边上跳脚的屠夫。

“看看你的女人干得好事!你来把这些东西摆平。操!”屠夫一推车门跳出车外在那抖动胳膊想把沾在身上的呕吐物给甩掉。

我看着车外一脸恼怒的屠夫和后座一脸惬意的REDBACK还有身上溅的脏物。哈哈的笑了起来,**!今天真有意思。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逞什么能呀!不舒服了吧!”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转动方向盘和拉动沾满呕吐物的排档器发动汽车,屠夫把开车的“脏活”交给我了。

“酒是挺好喝的,就是喝多了不舒服!”REDBACK说出一句酒中真言。看来清醒了不少。

“哪以后就少喝点!”我无奈的说道。

车子慢慢的驶进了基地别墅的停车场,还没等车停好屠夫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了车子,站在空地上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好像刚才是坐在没打扫干净的厕所里似的。

我也跳出车子,干净得空气一冲入鼻子我才知道刚才车里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摇摇晃晃想穿出车的REDBACK,我无奈的扶了她一把看着她也深吸了一会空气,没想到她竟然说了一句极其搞笑的话:“屠夫的车真臭!我以后再也不坐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得车臭??我得车臭是我弄得吗?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混蛋!”屠夫气得鼻子都歪了,撸起袖子晃动拳头跑了过来。

“怕你呀?打就打,我还不信打不过你!”REDBACK竟然摇摇晃晃得把上衣一脱,光穿个抹胸挥着小拳头也跳了过去。

“操!”我一下就晕了。**!这小妞酒品可不怎么样呀,以后绝不能让她再喝酒了。我赶紧上前拉架,结果三下两下架没拉开自己倒被打了个鼻青脸肿,我也火大了。一人一拳把他们俩个打了个屁墩。

“**!不管你们两个了,打死才好呢!”

我骂了一句一甩手向屋子里面走去。倒是他们两个愣住了,估计没见过我生气。

REDBACK揉揉脸站起来,恶狠狠的对屠夫说了句:“下回要你好看!”然后跟着我也进了屋子,追上我给我头上来了个暴槌,一边追打一边骂:“臭小号敢打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有本事单挑,不要以为你会计么中国功夫我就怕你,我也会,看我的截拳道。”

看着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我无奈的赶紧向地下射击场跑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希望那里有人都治住她,我是不行了!

到了地下射击场,大家已经在那里了,有的在整理枪支有的在射击,因为在室内所以枪声比在外面要大很多震的我耳朵都有点疼。看见我们三进来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回头打量我们,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很吃惊的样子。

“你们怎么了?喝酒打架了?”队长歪着头看着我脸上的淤青。

“嗯!我们碰到了黑铁!”屠夫抢先把酒吧的事说一遍,但对哈唯的事只字未提,看来在他心里还是不愿让血勇士的威名受损,能瞒一时是一时。

“吼-吼!!”冲击和恶魔一起叫道:“那小子还记着你打断他手脚的事?再教训他一顿,老大不小的人了就是不明白什么叫差距没事就缠着你,不如哪天得闲把他做了吧!”

“嘿嘿!今天我又把他两只手打断了。等他再好起来估计最少也要半年后了,不过这回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不少帮久。不过被我们三个都干掉了!”屠夫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打量着桌子上的枪械一边试玩一边说道:“把他做了干嘛?这样不是很好?没事有个练手的沙包。

“食尸鬼发威了?!干掉几个?”冲击拍了拍我的肩问道:“不会被人暴扁一顿吧?”

“要不要试试?”我对冲击晃晃拳头,他和我对打练习的时候就没有赢过。

“那还是算了!”冲击耸耸肩道:“等我练好了必杀技的时候再说!”

“你练必杀技?等你练好了食尸鬼就已经天下无敌了。这小子好像研究出一种什么功夫专门打关节和骨头很像擒拿手和锁技,但又不是。这种东西似乎是一种专门以弱胜强的功夫!”屠夫一边挠头一过若有所思的说道。

屠夫确实厉害,不服不行,只是看了一眼我和黑铁以及那个被我废了双手的家伙的对打就能分析出我这种技法的两项很重要的成分。

“太极拳!”几多所有人都惊叫出声。然后一下子凑到我身边把我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是不是太极拳?”

“我知道太极拳是很厉害的功夫。专门以弱胜强。”

“是呀,我也在电影上看过。那个门派叫武当派,我还听过他们出的专辑呢!”

“是呀,是呀,我也听过……”

“…………。”我无语了。武当派乐队?估计再说一会武当派就成了卖热狗的了。

为了中国功夫的清自我赶紧打断他们的话,说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们说的是美国的武当派HOP-HOP乐队,不是中国的武当派!太极拳出自我们河南温县陈家沟,我虽学过但我用的不是太极拳。”我极力的想扭正这帮美国人脑中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

“不会吧,太极拳怎么会不是出自武当?不可能的?我看过那个电影上说是张三丰创的太极拳。”一群人义愤的指责我骗人。

“不,不,都不是真的,中国的太极拳流派太多,连佛教都有禅门太极拳,道教当然也有它的太极拳了。但从史料上查就是清末出自河南陈家沟……”我不停的给他们讲中国的太极拳的起源,但看他们一脸迷茫的表情我知道我这是对牛弹琴。一群外国人怎么会了解中国的文化呢。

“你们不要说了!”我止住这群欲争辩的家伙:“你们不可能比一个中国人更了解中国的文化的。”

听到这一句大家想了想也是才停止了争论,但恶魔仍不忘问我用的是什么功夫。

“我用的功夫不是出自什么门派而是我从我爷爷那里学会的骨术,他老人家是一个捏骨匠人,就是那种能隔着皮肉复元碎骨的中医骨科医生。加上一些中医经络学说的按脉截脉和反筋背骨医法而成,没有那个以柔制钢,推放力的说法,也不是太极拳。”我硬着头皮把自已这一套拿出来献丑,如果是在中国我就不说了,因为这在中国都是不值我的功法,但在外国估计能唬住他们。

果然,一片惊呼声传来,一群人大叫着又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人人脸上都是羡慕和敬佩的神色看的我很爽,果然如传言一样中国功夫在外国人的眼中就像神话一样高不可攀。

就在我苦恼怎么给他们解释什么叫穴道,什么叫经脉的时候,天才打开门走了进来后面大熊和狼人,全能等几个壮汉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我赶紧说要开会了,才让这群想学神奇武术的家伙冷静下来,不过他们也很精明的告知等开过会再继续“讲座”。

我从一“口水圈”中脱身后,赶紧凑到天才跟前,生怕他们再把我围起来,我真是没想到中国武术有这么大的魅力。

“好了!大家静一下,天才有话说。”队长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我正在女人身上爽,你最好有足够好的理由,不然我就捏断你的脖子。”公子哥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救你的命这个理由如何?”天才一脸神圣的像救世主一样的表情说道:“上次任务疯子被流弹致命大家都看到了,而修士被正面命中却汉有任何问题,所以这就把战场防护的问题提到了日程上,以前大家都是快速作战部队的。所以轻装上阵很重要,二三十斤重的钢板防弹衣虽然不重但是却影响行动。所以大家一直都没有用防弹衣的习惯,但队长在墓园的意思。

“天才。长话——短说!”恶魔不耐烦的插嘴道。

天才白了恶魔一眼无奈的简缩道:“我造了新型的防弹衣,很轻而且效果很不错。”

说完天才递给大熊一件看上去很普通的军装挂在射击靶上拉远二十米,然后拿出一把9毫米口径的USP手枪对准那件军装连开六枪,再把军装给拉了回来摊在我们面前。大家凑到近前一砍,所有的子弹都打烂了表服但却没有穿过去卡在了衣服纤维中。然后天才又拿出来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多功能战术背心也来了几枪,这一次连布面都没有射穿。然后,又拿出一把SK对着背心来了两枪,这一次把背心的前面给打破了卡在布科中。他又拿出几块很薄的陶瓷板一样的东西塞进背心内。又打了几枪,这一次就没有问题了。

“这次我找到了一种麻,这种麻加工后的抗拉扯力强的令人难以致信。加上特殊的编织排序,做成了这种防弹军衣,只有一层便可以防得了普通9毫米手枪的攻击,如果是多层叠加就可以防得了7.62*39mm(弹头直径*弹壳长度)的AK日7的枪弹,如果想防的了狙击弹就要装上这种碳化硼防弹陶瓷。”天才把衣服递给大家传阅,然后接着说:“我的主要目的是为防得了最常见的7.62毫米AK枪弹和北约标准弹,这衣服不防穿甲弹和各种特种弹。”

我换过军装和战术背心一看,摸上去就和一般的军装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手感还更好。重量也轻一点。没想到这么薄的布料竟然能防弹。

“只穿军装,我只都说它能起到抵御流弹和飞溅物的作用。如果套上防弹背心就可以和传统防弹背心一样抵挡的了AK的子弹,装上陶瓷就可以放心的在站场上漫步了!”天才很幽默的说道:“这种防弹背心比美国刚研制出来还没有装备部队的”拦截者“防弹背心的防弹能力还高50%,而且不装陶板就和普通衣服一样轻。”

大家都越看越喜欢,谁都不想死如果都用又轻又防弹的装备是人都喜爱。

“干的不错!”队长高兴的拍了天才一下,差点没把他拍趴下。

“谢谢!”天才一边揉肩头一边不情愿的感谢队长:“下面介绍我最新给大家提供的武器,刚才大家也玩了我新制造的武器,大家有什么感受?”

“没什么!除了轻一点其它和普通的枪没什么两样!”一群人都说道。

天才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把M249机枪装上2000发的弹链来到了射击口,然后打开保险拉动枪机开始射击。两分钟后子弹打完了,天才扭过头看着我们说:“有什么不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没发规有什么不同,到时边上晕乎乎的REDBACK说了句:“枪管没冒烟!”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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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机枪的射速大高一架是每分钟1000发子弹,所以火控部件很容易过热,如果一直以每分钟1000发子弹速度打枪,两分钟后就要换枪管或冷却枪管,如果不这样做就会出现枪管过热引起枪弹自燃和枪管变形,严重了会引起枪管破裂。所以一个机枪手一般都装两根枪管一根备用,打两分钟就要换一下枪管,这是非常烦人而且在战场上会致命的缺点。

“我在火山的溶岩中发规一种物质,它可以在数千度的高温中保持形态不溶化。所以我就在那个火山口建了个实验室收集了很多这种材料,然后想把它提炼出来,可是你知道这个东西不怕高温所以用熔炼法是不行了,你们猜我是怎么把它提炼出来的?”天才在那里卖起了关子。不过看大家一脸关我鸟事的表情后失望的自己揭开了答案:“我用生物提炼法,培养了一种细菌,让它来吃这些矿石,然后它们吃饱了就会撑死。死了以后留下来的尸体就是提出来的那种物质。我叫它X,这种物质很有意思,能增强物质的耐磨,耐高温和低温的性能。精纯的X物质更加耐高温和磨损,根本无法和普通钢材融合,我又培养了一种既吃X物质又吃铁的细菌才把两种物质给融合在一起。这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呀。”

天才摇头晃脑的讲来讲去,一会什么化学工式呀物理数据都出来了,听的这些人心急火燎的。

“天才,长话-—短说!”恶魔脸色难着的握了握拳头,关节啪啪作响。

“噢。就是说我炼的这种钢材极耐高温。连续打上个几万发枪管都不发热,枪机打上数十万发都不磨损,所以大家都不用带备用配件上战场了。可以减轻大家的负担!”天才看大家脸色都变的不爽了,赶快打住理论讲座进行总桔:“这些武器全是用X钢材铸成的,大家全部换装。而且狼群的成员都喜欢使用各国的不同武器,有时候子弹口径不容易统一,所以现在除了狙击手全体换成北约制式口径武器,M16的可靠性太差就不再提供了,以后我再提供的M4也是参考AK47的防污系统作了改造的。现在主推G36和SSG550系列,大家可以试试枪,看看哪一个比较顺手。”

天才总结完。大家开始挑选装备,无一例外的都挑选了不装防弹陶瓷的战术背心。因为做为渗透作战的佣兵部队主要是强调机动性,打了就跑,轻装上阵,灵活应敌是最重要的,所以不装量达二十斤的陶瓷板一点也不奇怪。

大家挑选自己喜欢的枪型开始试射,顿时射击场中枪声暴起。我赶紧把特制的耳塞装进耳中降低枪声对我耳朵的伤害。天才看大家玩的都很顺手不停的向他打手势称赞枪地,也会心的笑了。然后扭过头把我拉到桌边,打开两个放在桌子上的大箱子,开始献宝。

REDBACk和屠夫等人也围了过来,想看看我100万买了点什么东西。不过我估计他们其实是想看我吃了多暴的亏然后来取笑我的。一对贱人!

天才先拿出四根枪管对我说:“这四根枪管五万美金!这两把PSG1狙击枪每把5万美金,SSG69两把5万美金,两把麦克米兰Tac-50大口径狙击枪加两根枪管10万美金,这把HK21E是2万美金,改装16发弹匣的MK23手枪10把5万美金。FN公司的5-7式手枪两把2万美金,P90和MP5K是5万美金。”看着天才从箱子中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家的嘴咧的越大天才刚一结束报价。大家哄堂大笑。

“刑天,你可是被骗了!这些东西连20万都不值,你给了他100万美金。哈哈!你亏大了!”所有人都捂着肚子笑道。

“放屁,放屁!”天才急了:“我天才做生意,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谁敢说我卖的枪贵!”

“那PSG-1虽然是世界上最精确的半自动狙击枪,可是才卖1万美金一把,加上配件保养也不过二万,你卖五万还不算枪管,厉害!厉害!不愧是天才!”连一向冷冰冰的快慢机都张着大嘴笑出声来。

“是吗?那他们用的是X钢吗?能打到1500米远吗?这四根枪管可是我专门跑到瑞典找的最古老的手工制枪作坊的工匠用手工拉割的膛线,光是付给工匠的费用就有2万了。这把枪的瞄准镜是我参观HK的WSG2000远程狙击系统的设想制造的。说着天才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和”幽灵红外“热成像器一样的瞄准设备:”这个瞄准镜集合了望远镜和测距仪还有夜视以及热成像功能,不用临时加装任何附件只要按一下钮就可以完成狙击手所有的现场情报收集工作。微电脑弹通测算使一个菜鸟也能在1000米内把十发子弹全打进一个苹果内,什么枪都能用!你告诉我黑市上买的到吗?“

天才的一顿抢白塞住了大家的嘴,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桌上的东西,仔细打量起这些东西和平常装备有什么不同。

“这所有的装备我都是给你两套,枪管是用来转换口径用的,HK21机枪你只要把枪管和枪机调整就可以由7.62毫米口径变成5.56毫米口径,其它的枪也可以。”天才一边说一边快速的在半分钟内不需要专门工具就把7.62mm口径的HK21a1变换为5.56mm口径:“狙击枪的枪弹都是我特制的火药,在不改变子弹规格的情况下我能让北约制式子弹性能提高一倍。”

我拿起桌上的狙击枪装上枪管和瞄准器到射击区打了几发试试枪。果然如天才说的这枪的性能提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因为PSG-1它采用了特殊弹药和内置消音器,发射时几乎听不到枪声。它有很高的命中率,弹射程和穿透力却比普通狙击步枪要差得多。天才改装过的PSG-1完全没有了这两种缺点,用特殊弹药射程能达到1500米外,而且在1000米上能轻松的打穿美军的标准钢盔。而且抛弹口也改进过。弹壳也不会跳到10米远了。

只是瞄准器里多了不少电子数据跳动让我很不习惯,风力、气压、温度、高度、相对目标的角度、倾斜度连磁场参数都有,一排排的变来变去看的有点头晕,天才毕竟不是狙击手。不知道如果一个集击手在瞄准镜看上二十四个小时的这东西就什么也别想打中了。分神呀!

有了这个东而射手只要抠动扳机就行了,这东西更适合新兵用而不是有了实战经验的战士。我给天才提出了修改意见,去掉了很多实战无用的功能。让这个瞄准器再简洁点,尤其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个小游戏,天才说是让我战争空歇没事的时候解闷用的,我无语……

我又试射了其它的武器,果然如天才所言其它或器性能大副度提升,特别是大口径狙击枪用了这种瞄准器和弹药后,在2000米外子弹竟然能全打进一个篮球大小的区域内,真太不可思议了!

当天才给我拿出他发明的各种反器材弹药后,大家更是惊奇!子弹看上去就像是玻璃弹头里装了水银一样-流光异彩。

“这种弹药。里面的化学物质是……”天对还没开讲就被大家杀人的目光给堵住了嘴,只好呐呐的说:“我长话短说。长话短说!它里面的物质一但从弹头内流出来碰到空气就会吸收周围的热量瞬间制造出极低温度,大约是零下70度的低温,然后再用高热穿甲弹打在它冻结的钢板上,穿甲弹的功效能提高十倍又余。如系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枪这们配合使用能打穿主战坦克的正面装甲。

天才—口气讲完这种子弹的功能后,大家都对这种子弹提起了兴趣,纷纷要试射。

“一发1万美金!”天才伸出手笑了笑,那个样子很像个奸商。

“你杀人呢?一发子弹1万美金?那我还不如买四个火箭发射器,不但打八折还送两箱炮弹呢!”先锋叫道。

“呵呵,火箭弹能打穿美国M1A2住战坦克的正面装甲吗?一辆坦克多少钱?我觉的我卖的不贵,这个东西可不是说造就造的出来的。如果那样美国军队不早就列装了吗?”看天才脸上那天下就此一家的表情,我才体会什么叫知识产权,什么叫物以稀为贵。

天才给了我三十发这种“冰弹”,然后又给了我很多特种狙击弹。拿着手中听都没听过的武器,我总算找到一种物有所值的感觉。

枪,这是个在以前只有在杂志的彩员和侃大山时才提到的陌生“凶器”,但现在却成了我来意生存的吃饭家伙。真是人生无常呀!PSG对语一般人来说很重但我拿在手里反而有一种很稳的感觉,摆弄起来毫不费力。抚摸着冰冷的枪管,这是第一把真正属于我的枪!

下面的时间在枪械的轰鸣声中过去了,当我清晨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睡的正熟的REDBACK,有一种这就是生活的感觉……。

摇醒REDBACK和大家一起开始晨练,狼群没有像军队那样的死规定要几点训练,要几点吃饭,但所有人除非重伤都汉有偷懒的,因为佣兵不需要人催促,死神就会鞭策你,为了能在战场上活下去,每个人都自觉的加大的运动量保持最佳体能,随时准备出征。

负重十五公里跑后,大家开始吃饭,然后开始一天的练习,除了体能训练就是战术训练,把各种复杂的技术变成本能的反应便是这种训练的目的。每天三个小时的射击训练,需要打掉数万发子弹,只是为了战场上击中对手的那一颗是你打出枪膛的。不断的学习各种语言,只是为了能在外国打仗的时候能听懂敌人是想攻击还是撤退。各种车辆的应用只是为了知道一枪打在哪里能将车内看不到的目标击毙……

REDBACK在狼群中指快活,听她说在神之刺客里每天的训练很少,大多的时候都是在帮人做教务什么的不像佣兵更像传教士。她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更像她小时候的家,每一个人都充满了生存的欲望。但她也只是在这里呆了三天的时间便离开了,毕竟她是神之刺容的成员,她有她的任务和生活,离开那一天,我们两个病狂的做爱,欢好的痕迹遍布房间的任何地点。走的时候她不让我去送她,因为谁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只能在心中说道:这她**就是生活!

拿出手机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听到母亲的声音传来我竟然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母亲的声音,呼吸着电话中传来的母亲的气息

刚放下电话,队长通知:“开会!有任务!”

坐在会议室一群人都盯着面前的大屏幕投影机,上面是今此的任务。

队长笑了笑道:“这一次我们的任务是大家很熟悉的利比里亚。任务指简单:替政府军暗杀一个反对派的首领!”

“利比里亚,我们不是刚从那里回来吗?”我惊叫道:“而且我们还替反政府军打仗干掉那么多的政府军人,我还打死了国防次长。他们怎么还会请我们?不会是个圈套吧?”

“不!不!你不明白。战争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队长笑了笑说:“我们帮政府军只是个暗杀任务,不用去多少人。叛军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佣兵团,政府只知道一个亚裔佣兵干掉了他们国防次长,也不知道是你!不要怕!”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收拾行装我一边想不通,这个情况怎么这么像帮别人打架,打赢了再回手揍自己人一顿一样,这好像叫背信弃义!

扛着PSG狙击枪慢慢的走到队长面前,我鼓起勇气说道:“队长,我觉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不道德呀!”

队长看了我一眼扭回头看着远方的天空说道:“如来两个人打架,都拿把刀,甲把乙杀了你说他是不是不道德?”

“生死相搏,各凭本事,没有什么不道德的!”我想了想说。

“不错,如果拿刀杀人的都不能这样评论,你怎么能说刀子不道德呢?”队长说完向前走去。

我愣在当场,原来我们就是一把刀子,用来杀人的刀子!刀子是没有道德的,但我是刀子吗?我不是人嘛!?

跟在队长身后,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第五十二章故地重“游”

重新踏上利比里亚的土地,看这身边茂密的丛林和满目的黑人。感受数十度的高温,听着远处传来的轰轰炮声,这才认识到我又回到了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国家。

“你好!利比里亚,半年来两赐,我们真十有缘呀!”我自言自语道。想起丛林中的那次狙击战,我就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享受恐惧吧!身体的回忆是一种美味!”屠夫按住我微抖的肩头说道。

你去死吧!我推开屠夫迈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军用吉普。

欢迎你们!我是哈布。我代表伟大的泰勒总统向你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你们在利比里亚能享受道一切你们想要的东西,只要你们能完成任务!一个接待我们的黑人政府官员说道。

要是你知道我打死了你们伟大总统的儿子就不会这么说了!我心里面想可是嘴上却没敢说。

其实刚看道绿色迷彩装的政府军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拔枪,幸好被队长拦住了,要布,我就把接待我的军官给干掉了!

队长和那个军官寒暄了两句便直接到了军队指挥地,这一次我们来了十二个人,其他人都去执行别的任务了,除了大熊,狼人等几个老伙计,冲击和DJ是第一次和我们一起出任务。冲击是机枪手而DJ则是无线电兵专门负责拦截敌方无线等电子信息。

因为心中有鬼,所以我总是躲在人群中不敢太显眼,害怕万一有人认出我就完了,队长带我来也不知是什么用意,有时候真想拽着队长的胡子质问两句他怎么想的。

跟着队长走进林中的军营大家来到作战指挥室,刚进门就看见一群作战参谋在那里不知为了什么问题吵来吵去。仔细一听,原来是为了从哪条路线进攻被叛军占领得城市而争吵。见我门进来了都一愣,停止了争吵看着我们。

接待我们的军官询问我们是先休息还是先听简报,得到先听简报的答复后,摊开一幅地图指着一座城市说到:“我叫哈布。这是布坎南,除首都蒙罗维亚外最大的城之一,是一个港口城市,三十天前被叛军占领,由于种种原因到现在也没有被收回。而且据说占领布坎南的叛军首领要召集所有反叛力量得主要首脑在城内开会结盟,政府绝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得发生。所以我们希望你们能破坏这次集会,抓捕到场的叛军首脑。而我们同时也会发起攻击里应外合夺回布坎南!”

“如果不能活捉呢?”冲击提出问题。

“那就杀了他们!”哈布很干脆的回答道,从神情上看其实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好的。没有问题!”队长承诺到。在边上看着队长那认真的表情,我得心头没来由得一抖。队长得一句话表明我们正式站在了曾经的战友的对立面。没想到前两天还在为哈维的遭遇而自我庆幸现在这个境遇已经逼近身边。想起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转眼就成了生死相搏的死敌,我第一次有了当刀子的无奈。想起手上可能会沾上朋友得鲜血心中一阵翻涌,不是难过但不知是什么感情……

大家听完简报,队长带着我们走出作战室,来到一个单独的营帐,开始下达战斗指示:“好了!现在任务已经很明确,目标是后天得集会抓捕叛军得首领。时间、地点、进攻撤退的路线大家都已经很清楚。我们的作战计划很简单,今天晚上出发,我们要越过火线渗透到敌后方迂回到驻兵最分散的港口。由水道进城然后潜伏到集会地点周围,食尸鬼,快慢机,刺客你们占领周围教堂钟楼等制高点,给我们火力掩护并狙击增援部队,屠夫,狼人,冲击主要负责干掉警戒人员然后建立防线拦截增援部队,其他人和我一起进去抓人。”队长下达命令。

“YesSir!”

“嗯……队长!”我想说如果碰到上次合作的叛军怎么办,可是又张不开口,因为我心里是有答案的。

“什么?”队长看了我一眼,从我脸上的为难表情似乎看出了什么道:“快慢机,你和他一起组成二人狙击小队。”

“没问题!”快慢机也若有所觉得看了我一眼答道。

开完会,大家都开始准备武器和休息为今夜的行动做准备。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不断的闪映着黑珍珠,时髦司令等叛军的笑脸,耳中不断回想着他们的谈笑声,这些东西向千斤大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后天他们不要来参加集会……

天黑后,好像上好了发条的钟表一样,大家同时在9点钟睁开了睡眼,然后有条不紊的开始吃饭和做战前准备。穿好伪装衣,戴好伪装网,慢慢的拿出伪装油彩使劲的在脸上涂了起来,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我涂的比以往都多都厚。

检查过枪支弹药后大家一起走出营帐,那位接待我们的军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见我们出来后眼中爆出疯狂的神彩连连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军人!这眼神,这气势,这才是真正的杀人机器!要是我们也有这样的军队……”

我们没理他,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和队长按原定路线和队形消失在丛林,没有人说话,因为我们不需要说话,一切都已经布置在我们脑中,我们只要照做就行了。一切都是默契!

一样的夜色,相似的树木,连吸进鼻子的空气都是如此相像的潮湿,我似乎回到了在丛林中血战的时候,远处的炮声身边枝叶擦响声像催化剂一样注射进我的机体,不一会我便感觉到血气翻腾,精神亢奋了起来,似乎想择人而噬。

抱着怀里的PSG1狙击枪,不停的用手指轻击冰冷的枪管,指肚传来的凉意稍稍压制了上行的血气,情绪也慢慢的冷静下来。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丛林中,警惕着因为炮声而陷入惊恐地动物身上潜伏的危险。我们一行人慢慢的向敌人的火线阵地前进……

踢开缠在脚上的毒蛇慢慢的爬上高高的树顶,端起狙击枪把瞄准镜当夜视望远镜用向敌阵打量起来。

“前方50米外有个前卫哨。后面应该是拉开的战线!里面有一挺重机枪,三个人,后面的战线中看不清。”我轻轻的通传无线电把观察到的情况报给队友。

“左前方也有同样的哨站,”

“右前也有!不过战线向右拉伸的越来越稀,估计再远处应该会有空隙科穿!”刺客和恶魔的声音也从无线电中传来。

“我们向右走,政府军真是猪。说好的这里是他们控制的,竟然还没6个小时就被人打掉了!”队长一边下命令一边骂:“全体带上夜视仪,小心散兵!无论敌友,格杀勿论!尸体要带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行踪。”

带上夜视仪,丛林变成了熟悉的亮绿色。说真的自从那次被闪瞎后我对夜视仪是又爱又很。没有它在夜战中绝对要吃亏,可是要是再来个闪瞎眼,我可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能活下来了。好在天才给夜视仪装上了亮度危险控制一旦进眼的光线过高。夜视仪会自动把镜头闭锁,让我心里稍稍没有那么别扭了。

向右侧又走了20分钟,正走着突然听见前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所有人都马上蹲了下来,不一会一队叛军人马从我们面前穿过慢慢地摸向我们来时的方向,看样子是想去偷袭驻扎的政府军,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就在他们身侧5米处的草丛中蹲着,自己是从敌人的枪口下无知无觉的走过。

盯着面前走过的叛军,我稍稍舒了口气。这些叛军看上去比较正规甚至有军服穿,看上去不像是我们合作过的那批人。心中的压力稍减后。我觉得丛林中的空气也不难闻了湿气也不大了,连边上爬过的蟒蛇也顺眼多了。

等人群走过后,刺客向他们来进的路线摸去,不一会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队长。这群人是从这里调出来的,现在这里只有三个人在哨站里,战线里也没有几个人,我们要不要从这里过去?”

“就是这里了!”队长当即力断:“食尸鬼,快慢机和刺客你们负责后面战壕中的人,狼人,冲锋,先锋,你们负责哨站中的人,其他人警戒后方小心有人掉转回来。”队长下令道。

我一开始还没意识到队长叫我的外号,愣了半天快慢机拧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

“食尸鬼!***!”我一边骂着这个恶心的外号,一边慢慢的接近火线。

等到接近哨站的时候,我才停下来去下夜视仪,端起枪装上消音器。从瞄准镜中搜索战壕中的目标,天才特制的瞄准器确实厉害,很清晰的看到远处战壕中的四个人。锁定目标后,我轻轻的打开保险拉开枪机,等待队长的命令。

“四个人,我打左边两个”快慢机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

“我打最中间一个!”刺客也锁定了目标。

“收到!”我回应道,并把最右边正在喝水的士兵放进瞄准器的十字线中央。其他人得到我们三个的消息后,开始向最前方突出的前方观察哨摸去。

“叮!”我耳边传进机枪撞击底火的声音,PSG1本来就有内置消音器,再加上外置消音器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叮!叮!”边上快慢机MSG90和刺客的G22也轻轻的响了起来,四个正在吃宵夜的叛军脑袋向后一甩撞到战壕壁又弹回来一头栽在面前的盒饭内。人体倒地的声音惊动了前哨内的观察员,那些家伙都是精挑细选的聪明家伙,一看事情不对,其中一个举起手向天就要放信号弹。观察哨很隐蔽而且几乎是全遮盖型的,根本无法精准射击里面的人,但他举起的手却伸出了掩体。

我刚瞄准那个家伙的露在观察哨外的手还没来得及开枪,那只手便又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暗哨中传来几声密不可闻的枪声。看来屠夫他们也没有把握用刀子毫无声息地干掉那些防护很好地叛军而使用了无声手枪。虽然,无声手枪的声音很小,但毕竟是机械作业,机件撞击和火药气体冲出消音器口地声响在了无声息的丛林中还是很“惊人”的。

赶紧调转枪口对准哨站最近的敌人方向,生怕敌人听到这几声枪响后有所警觉。那我们的行动就曝光了。

过了两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所有人才都轻呼了口气,慢慢的收回枪向暗哨靠拢。我端着枪慢慢的一边前移一边从瞄准镜中向敌军所在方向张望。那边的人头攒动,但没有人向这里张望,似乎在准备向前推进防线,幸好队长决定在这里突破。不然再向前走很容易和前进的叛军碰个对脸。

把尸体轻轻的拖出战壕,带出很远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藏好,我们一群人加快速度向敌人后方前进,希望在他们发现有人突破防线的时候已经根本无迹可循,一边跑边上的快刀一边问我:“食尸鬼,你端着快20斤重的PSG1不觉的沉吗?为什么不像快慢机一样用简化的MSG90呢?”

我莫名其妙扭脸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用MSG90?那个枪太轻了用着不爽。还是重点好。稳当!”我用了两个指头捏着枪托把20斤重的狙击枪像捏纸片一样在快刀面前晃了晃,看的他一阵揉眼睛。

“你小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快刀摇摇头说道。

我没有答话,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在我在和格斯上校生死相拼后身体越来感觉越好。像是充满电的机器人一样。战场确实是个最能挖掘人身潜能的地方!死一次就强三分!看着强悍的不像人类的屠夫,狼人以及大熊他们,我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前进了三四个小时后,边上的DJ突然按着耳机听了一会,然后说道:“队长,他们发现战线上的缺口了,现在正在向城内报告,但他们没有提到有没有人突破防线。”

“不管他,加快速度。我们要在天亮前趁人类最易精神松懈的时候穿过这片丛林边上的第二防线。”队长说完加快速度向前走去。

大家埋下头加紧赶路,在丛林中奔跑是极其累人的。如果奔跑时候背着几十公斤重的装备就更累了,可是再要求你跑步的时候不能出声简直就是要人命,若非在基地的时候天天这样全副武装练习这时候早就把人累趴下了。即使是这样我也是浑身湿透,胃里翻涌着不停向上冒酸气,边上的快刀更惨口水都不自觉的冒了出来。但没有一个人掉队。

苦难终于在突破第二道防线后过去,来到无人区后队长指示,这才减慢前进速度。快刀一边擦着嘴边上的口水一边喘道:“**!50公里呀,从来没有跑过这么远这么急的丛林跑,回去要练练,我差点累死……呸!呸!”

我没有理他,我也没空理他,我一边走一边慢慢调理气息,虽然不会内功,但怎么调气还是懂一点的……不一会胸腔那股火烧般还带点血腥味的干燥劲慢慢的被压了下来。还好出来的时候没吃多少东西,要不非出洋相不可!

突破第二条防线后,虽然军人少了可是平民越来越多,都是逃难的。我们小心翼翼的前进生怕被人发现,还几次险些碰到平民,每次看着屠夫瞄准平民的枪口,我都不禁害怕他突然杀性大气把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女全都给干掉。虽然因此速度慢了许多,但我们还是按计划在下午准时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那是一条河!这条河通城内最大的下水道,从那里可以进入布坎难最主要的下水街。

看着面前漂着无数尸体和各种生活废物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黑色河水,我们都把眼光聚到队长身上,那意思是:老大。你挑的好路!这是人走的路吗?

队长环视了我们一眼耸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这条河是这个样子!在我们杀人的目光中身先士卒的跳进了齐脖子深的河水中,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做了个自认倒霉的表情后,也都纷纷的跳进了河水中。

一跳进河水中,带着腐败味的恶臭便冲进了鼻中,让我想起了上次在泥潭中逃命的经历,不过那次是植物腐败的臭味,这一次尸体腐败的臭味更胜一筹!一边推开拦在面前烂得只剩半边脸的尸体一边慢慢载河水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进着,看着从脸边漂过的死老鼠和大便,我刚吃下去的军粮在胃里便开始“造反”。

夹带着浓浓恶臭的水汽像实体一样钻进我的鼻腔,好像我真的喝了一口这河里的水一样,刚捂住嘴结果看到手上挂的黄黄的一层屎,我实在忍不住了“哇”的一口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我刚吐出来还没吐净,边上的刺客也吐了,他比我还惨。我个子高水刚及我脖子处,他半张脸都埋在水里,我吐的东西全漂他脸上了,结果他也吐了。好在边上的大熊拉了他一把,要不他非喝口“高汤”不可。

有了我们俩这个良好的开端。边上的人也开始放纵自己了,最后除了队长外连屠夫也吐了两口酸水。看队长那苍白的脸其实他也想吐,估计是觉得自己挑的路自己还吐。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强忍住没有吐出来。不过看他那难受劲我觉得还不如吐出来好一点。

一群人在黑黝黝的水中走了三个小时趟过无数的哨岗天刚擦黑开始接近城市,开始出现人家也开始出现排水道。小心的躲过正奔涌而出的“鲜”货,我们慢慢的走进了市区,估计敌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如此有“耐性”走这么明显的路进城。所以许多挎着枪的士兵捂着鼻子从河边走过都没有向河里多看一眼。

终于走进了下水街,一群人争先恐后的爬上岸,拼命的从头,身上向下扯着什么卫生纸呀,塑料袋呀,死老鼠呀……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零碎都给收拾干净。我觉得胸口有点发木,拉开衣领一看黑黑的一片。五条巨大的水蛭吸得饱饱的钉在我的身上。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医生扭头看到我用手去摸赶紧跑了过来阻止我:“别拽,千万不要硬性将它拔掉,因为越拉水蛭的吸盘吸得越紧,这样,一旦水蛭被拉断,其吸盘就会留在伤口内,容易引起感染、溃烂……”说完拿出ZIPPO火机,打着开始在叮咬部位的上方炙烤那些水蛭,看着它们慢慢的退出皮肤松开吸盘,脱落掉在地上,我狠狠的一脚踩扁这些吸血鬼,顿时血水四溅吓了我一跳。这得吸我多少血呀!医生给我轻轻在伤口上了点止血粉,又给大家都检查了一下,帮几个同样倒霉的家伙清理了水蛭队伍才继续前进。

在下水道中一直等到了子夜我们才顺着下水梯爬上了街道,刚一上街道,大家都又差点吐了,不是因为街上臭是因为街上太清新了,自己身上太臭了。这样怎么能埋伏呢?我们现在是顶着风能臭八百里呀!东搜西找的寻着一家洗车场,大家冲进去打开机器站在那里让清洗器冲了个干净这才离开。

晚上是军事宵禁实施灯火管制,走在空无一人漆黑一片的大街上,脚下踩着满街的弹壳扫视着这个残破的城市,整个市郊都已经被炮火摧毁的差不多了,只有市中心处还有几处比较密集的建筑。小心翼翼的向市中心前进,我们都要小心脚下,因为我们几乎是走在弹壳铺成的路面上,少不小心就会滑倒或者弄出响动被亮处停着的军车和巡逻队听到。

沿着城角快速的向市中心的圣。乔治教堂推进,不断有呼啸的炮弹在我们不远处落下,激起的气浪掀起的弹壳打在墙上好像有数挺机枪在扫射一样。在炮火的“掩护”下我们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扰就进入了市中心,进了市中心后敌人越来越密集,我们改路开始走上面,从这栋房子跳到那栋房子像人猿泰山一样。在干掉五个无意中发现我们的哨兵后,我们比预期早了一个小时到达了第二目的地圣。乔治教堂。

圣。乔治教堂中的神职人员都已经全部撤离了教堂,只剩一个空壳在那里,蹲在圣。乔治的门洞中,队长指了指我和快慢机指了指斜对角上的一座炸的只剩一半的办公大楼,然后指了指刺客和恶魔又指了指头顶的钟楼,示意我们两队占领这两个制高点,然后其它人则趁着夜色冲进了政府大楼对面的一座大楼中。

我和快慢机抱着枪冲进了那栋办公大楼,里面空空如也地上到处是弹壳和粪便,楼梯已经被炸断,我们两个利用钩抓才爬上了大楼三层,看了一眼下面断裂的楼道,我们两个对视一眼:这倒好!别人上不来,我们也下不去!

上了六楼,找了个最佳的狙击位置,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政府大楼中的一切,四周的一切都在我们的视线内。然后开始布置阵地,堆砌掩体,调校狙击枪,准备弹药。慢慢的拿出天才给我的那种奇特的“冰弹”和“火弹”按一发穿甲一发冰一发火的顺序压进20发的弹匣内,压好两匣后放在胸前,这可是救命的东西!我有预感会用到。

快慢机布置好迷惑物后,悄悄的回到我身边说道:“吃点东西睡一会吧!明天是一场恶战!”

我点点头说道:“你值第一班。我第二班!”说完拿出高蛋白口粮,牛肉干和能源帮不管肚子里多反胃死命的吃了下去,喝了两口水便抱着枪和衣睡去。

一个小时后,手上的表震动起来,睁开眼看见快慢机正在做狙击作业-绘制射距相对位置表,见我坐了起来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应该我的岗了!”我拉了拉领子接过他手里面的射距相对位置表替他填,其实这个东西再有了天才给我们的瞄准器后就没有什么作用了,但快慢机不像我是学计算机的对这种电子仪表那么快上手,他始终对电子的东西抱着怀疑的态度。

看着快慢机很快的进入沉睡,我望着远方的闪动的炮火,一边绘制图表一边幻想着明天那不可预测的一切直到一个小时后快慢机再次来替换我……

第五十三章步枪加大炮

清晨的时候下了一阵小雨,趴在砖堆里扑面而来的湿气让激动的心情稍稍冷却。看着对面被叛军占领的政府大楼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自己是在敌人的枪口下穿梭,生死竟掌握在别人手中。

准星在熙熙攘攘的人头上瞄来瞄去,心中一边数着:一个,两个,三个……一会工夫我就点了四十多人得名。只要队长一声令下政府大院里半分钟之内就鸡犬不留。轻轻的放下枪,慢慢的退出狙击位,来到快慢机得边上和他一起检查固定好的绳索和退路。

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好了以后就进入了等待,无线电中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大家都在静待时机等着目标出现。从胸前的水囊中吸了口水,慢慢的坐在墙后从弹孔中观察斜对面的塔楼,看见在对面塌了顶的钟楼里那个破大钟里伸出一根黑黑的枪管。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刺客在那里,怎么也不会看出那里藏着个人,刺客不愧是出了名的杀手,隐蔽的工夫确实厉害。

就在我正感叹的时候,街道上传来机动车队开动得声音,从观察镜中看到从城外开进大量部队,数辆军车疾驰而来在政府大楼门前嘎然而止,从车上跑下来的竟然是很多穿便装的民兵,都端着AK围成一圈执行警戒,从一辆吉普中下来一个大胖子在众人的围拥中进了政府大楼。虽然只是瞄了一眼但我马上就认出了那是政府军提供的八个叛军头目中的一位叫菲葛,一直在北部山区活动。不过看着家伙带着一二百号人全副武装的架势是不信任这次召集开会的塔斯兰将军的诚意了。看来这群人也不是一条心说不定一会还敢打起来呢,这可有意思了!

菲葛来了以后,陆续的又几批人马进入政府大楼,而不知道为什么塔斯兰竟开始派兵四处搜索。边上还有其它势力的人手跟着,看来是几方人马对周围的安全不放心,怕塔斯兰暗中派兵设伏把自己的人给吃了所以派兵出来察看。

过了不久下面传来一阵脚步和吆喝声,敌人搜索到了楼下!我和快慢机快速的围到楼板的一个缺口处向下打量,十几个各色士兵来到了楼下正在打量断掉的楼梯,看了一会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家伙对边上的小兵摆手示意让他爬上去看看,那个小兵把AK背在身后便攀着突出的钢筋水泥向上爬来,一阵石块的滚落声后传来一声惨叫,从我们设置的反光镜可以看到刚才那个想从断层爬上来的家伙。被我和快慢机设置的力学机关给滑倒了。从三楼失足摔了下去头正磕在水泥台上,脑壳摔碎黄白脑浆流了一地抽搐了两下就不动弹了,把边上的人都吓傻了,楞楞的看着地上得尸体过了好一会才大叫起来,不过医生也不用来了,这人是没救了……

忙了半天才把尸身抬走,回过头又让人向上爬,结果还没上到第三层就又碰到活动陷阱一失手摔了下去跌了个半死。等第三次让人再上来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爬了。看着一群人在下面傻傻得向上望了半天,又你看我我看你的说了一声:“我们都上不去,别人肯定也上不去。你们说是把?”

一群人马上答道:“是。是。上不去,上不去!”

我和快慢机看着一群人又装模作样得晃了一圈后跑了出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才摔死两个人就不敢上来了,如果是我,越是死人越应该到上面看看,人死的这么蹊跷却不查看,如此大意死了也不亏!

收回瞄准下面的枪口。松了口气,虽然看他们在那里忙来忙去的挺好笑。可是如果他们真的冲了上来,我们也就只能通知队长提前行动和他们拼了,现在只剩祈祷刺客他们也不会被发现。

不过上帝明显没有听到我们的心声。无线电中传来了DJ的声音:“兄弟们!两个消息一坏一好,想先听哪个?”

“先说好的!”估计一群人和我差不多,都皱了一下眉头。

“好消息是昨夜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叛军是去偷袭我们所在的前锋军营,虽未得手但抓到两个政府大兵,经审问得知我们来了并已进入他们的势力范围。”DJ自嘲的说到。

“SHIT!”一群人在无线电中骂出了声,这群政府军真是靠不住。

“还有比这个更坏的消息吗?”大熊在无线电中问道。

“呵呵,更坏的消息是现在塔斯兰将军正在向城内调装甲部队,二十分钟后到!”DJ雪上加霜道。

正在我们为DJ带来的消息咒骂不已的时候,无线电中传来了刺客和恶魔得声音:“敌军靠近,敌军靠近!”

我和快慢机飞速得进入狙击位架好枪从瞄准镜中向对面的钟楼望去,果然,从破败的墙体中可以看到有八九个的军人端着机枪正在向钟楼顶前进,看样子是想在钟楼上架设机枪抢占有利位置。

“敌军靠近,敌军靠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刺客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象即将燃尽的寻火索一样预示着战局的一触即发。

“十米,九,八……”刺客的声音中带出了紧张的味道。

“行动!”队长的命令终于下了。

“干***!”屠夫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政府军大楼对面的破房顶五六道挂着浓烟尾巴的反步兵杀伤火箭群击中了楼顶上的防御工事,是屠夫的M202四管火箭发射器。这一次来打的是攻坚战所以带了火箭筒等加强火力!

屠夫和大熊一人一个M202火箭筒,站在楼顶不停的向对面的房顶和政府大门口的掩体内发射火箭群,而队长带着冲击、牛仔、先锋等,冲出躲藏地建筑冲向政府大楼。一时间爆炸声四起,血肉横飞。

我和快慢机对准对面钟楼里刚爬上楼顶的机枪手快速地抠动扳机,瞄准镜中的人群爆出无数的血花,六名敌军在我们两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偷袭下被掀翻在地,有两有被打飞起来从楼上摔到了楼下。刺客和恶魔也从藏身处拿着备用的G35C短突入步枪冲了出来把剩下的两三个刚架好机枪还没来得及向我们射击的家伙打成了鱼网。

没顾得上回答刺客和恶魔的感谢,我快速的把枪口对准下面地政府大楼,大院中冲出了四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叛军,对着刚冲入大门的队长他们一阵扫视。只听见无线电中队长一边骂一边还击,好像很狼狈。吓的我赶紧把准星对准其中带队的小队长抠动扳机把他钉死在柱子旁。快慢机则解块了两名机枪手。

三四秒的时间我们两个便把院中地叛军干的七七八八,其余东张西望的搜索狙击手的家伙也被队长他们给干掉了,小分队比较顺利的突入了大楼,从大楼的窗口中可以看到队长他们六个快速从一楼向上搜,而我则在外边悄无声息的帮他们把藏在拐角和桌椅后黑枪手给解决掉,不一会的功夫就干掉了数十人。快慢机主要是狙击路面上想要冲进政府大楼的援兵。还要帮刺客他们解决附近视线死角的藏敌。刺客和我们互相帮忙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了政府大楼所有的进路,把所有援军压制在一公里外地街区无法接近。屠夫他们解决了楼顶的工事和大群冲出的敌人后,也跟着冲进政府大楼占领被摧毁的掩体,架好机枪建立火力网装备进行防御,防止被人从后面抄上来。

“食尸鬼、快慢机、刺客、恶魔!目标向楼上天台逃去了!”队长的声音刚从无线电中传来,楼顶天台便冲出了数十人,分成好几团互相叫骂着向楼边上跑去想要从安全梯逃跑。

我们四个狙击手要封锁路口对付增援又要帮忙清理暗处的藏敌。突然跳出这么多的人把我吓了一跳,不及细想凭着本能我对准人群就是一阵点射,数人被我强力的子弹穿透成串的倒下后,楼上的敌人也发觉了周围有狙击手,全都趴在就近的掩护物后大叫着向我的方向射击。数十发子弹打在我藏身楼层的墙壁上,与丛林作战不同子弹不套被树木给吃住,打在水泥墙上全都四处弹飞打得到处叭叭响,有两发跳弹就打在我趴着的砖堆上,有一发就打在离我脸三十公分的一块砖头上又“嗖”的一声弹起从我耳边擦过,吓的我一缩头差点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心脏巨烈收缩压的血气上涌把脑袋都憋大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里再紧张害怕,我也不敢敢把眼睛从瞄准镜前稍离片刻。击毙两个探头观察的叛军后,一发从楼下打上来的RpG火箭弹正击中我们两个藏身的楼层天顶。巨大回响震的眼前发黑,火箭弹炸落的水泥块像铁锤砸在我的身上,我都能听见身上的骨头被砸的“嘎巴,嘎巴”作响。

“唔!”边上的快慢机一声闷哼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侧眼扫了他一下,发现一块弹片从他眉骨上划过把眼眶给剖开个大口子,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满脸的血水顺着下巴像瀑布一样哗哗的淌了下来。

没有敢动,现在任何暴露两个人具体位置的行动都是极其危险的,我只能一边把那个扛着火箭发射器混蛋打了个脑袋开花一边问道:“快慢机,怎么样?”

“唔……嗯!唔……嗯!”快慢机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捂着脸,但又不敢包裹伤口的缩在墙角里直哼哼。

“快慢机怎么了?是死是活?”队长焦急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被群片击中了脸,没死!”我不断的一边射击一边扭头看快慢机。

“嗯……嗯……”快慢机一边哼哼一边从身上掏急救包。慌慌张张的从里面抽出止血纱布捂住脸摁住伤口,可是手刚一碰伤口又痛的支唔起来还使劲的用脑袋撞地板,看得我心里面真痒,脸上都感觉替他痛。不过他受伤到现在控制伤情不论多痛苦都没有叫出声,只是在那里哼哼。

我好想冲过去把他拖到安全地方替他料理伤口,可是我拼命的压抑自己的这种冲动。因为观在楼下有二三百人正注视着这里,只要稍有踪迹被他们就能从破损地楼板发现。就会引来无边的炮火把我们两个都炸成肉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快慢机后着脸在那里痛哼而束手无策干瞪眼!急的我手里真冒汗!

压下心头的痛苦,我把怒火都发在了楼下的敌人身上,我不断的快速点射,几分钟的功夫我就打死了三十多人,在我更换弹匣时,无数的手雷从斜下方扔了上来,虽然他们没有办法扔上六楼,但爆炸的巨大声浪和冲击波却从前下方冲上楼层炸的我满头满嘴的水泥沫。吐掉嘴里的水泥渣子,我又扭头看了一眼快慢机。他巳经不再滚动了和呻吟了,静静的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不断的落下石块砸在他的身上都快把他给埋住了。

“快慢机!快慢机!”他的样子把我吓坏了,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停止了,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顾不得会不会被敌人发现我拼命的大叫着从狙击位冲了出来扑向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拼命的把他从石头堆中拖了出来拉到后面。

“你违反了狙击手第一准则:无论任何情况都不应该暴露自己的形踪!”快慢机声音颤抖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大爷!你***闭嘴!刺客替我看着战线。我给快慢机看一下!”我一边骂一边把狙击枪放好拉开他手揭开沙布看了一眼。

“嘶!”我深深地抽了口冷气,因为一道深有近寸的伤口从眉头正中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两边的皮肉翻着口子里面的骨头清清楚楚地在空气中,骨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刮痕,把眉毛都削去了一块,伤口里还有不少脏物看上去黑糊糊的。

突然,几发火箭群从下面打了上来,我赶紧向前一趴抱住了快慢机的脑袋用身体挡住了暴露在外的伤口。巨大冲击波中感觉有两片弹片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我扭头一看幸好背心和衣服有防弹的功能,弹片只是有几个梭角剌过了衣料剌进了皮肤,虽然痛但并不要紧。

“感谢上帝,感谢天才!”我嘴里一边念叨一边又揭开快慢机的伤口。掏出清洁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别动!别动!”我一边死死的摁住快慢机的脸一边快速的用摄子挑出几颗小石头渣子。

“快点!快点!”快慢机咬着牙死死的抓住我的大腿说道。

“别急!别急!”我一边上药一边拿出钊缩医用胶布简易的把他的伤口给拉合并包扎起来。然后抽出绷带给他,让他自己把脸包起来,然后又提起枪冲回狙击位。

“队长!队长!包裹接到了没?”我焦急在无线电中叫道:“火力太猛了,快慢机重伤!我这边顶不住了!”

“接到了!可是只有五个包裹,塔斯兰那个兔崽子没有在这里。还有两个首领没有到!大家要注意!援军可能会受到狙击,不会这么快就到。”无线电中传来的激烈枪声几乎都盖住了队长的声音。

“收到!”一边射击一边回答,我刚说完就从瞄准镜中看见远处街道转出来一辆担克。

“q点钟方向。坦克!”我在无线电中大叫道。随着我的话声刚落,轰然巨响一发炮弹打在了我藏身的大楼侧面,把五六层楼的侧墙都给打塌了,破碎的墙体向巨大的散弹枪子弹一样扑射而来。我直接被震的站立不稳摔倒地,大块混凝土碎片打到我的头盔上把我砸的脖子后仰像个被击手的棒球一样撞在墙上。

第二声巨响,六楼少了一半。我和快慢机就躺在塌陷的楼板边缘,脚下的地板突然塌陷跌落的半空中我抓住了一道裂缝半个身子悬在了空中,子弹像暴雨一样打在我边上,数发都打在我背上像有有用铁棍猛然使劲桶我一样,震的我胸口一阵发甜嘴角不自觉的渗出了血丝,巨裂疼痛给了我力量使我拼命的扒着露在外边的钢筋挣扎着窜上了楼板,刚站好一发子群贴着大腿穿过,把衣服打了个洞也带走了一块皮肉,我腿一软,我跪在地上后着伤口就地滚到了快慢机边上拖看他向墙里面退去。

“队长,不行了!我要挂了!”我在无线电中叫道。

“撤退。向政府大楼收拢!”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

望着远处黑黑的炮口,我掺着快慢机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固定的绳索走去。到坦克重新装弹,我们有十五秒地时间,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我们学开坦克了。

快速的跑到窗口,把绳索递到快慢机手中看了一眼他那满是血污的脸,我问一句:“你行吗?”

“行!”快慢机揉了揉全是血水的肿胀左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接过绳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也许是血水迷了眼视力不好使,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到底他便松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狙击枪都摔出老远。

收回枪耳边传来刺客的叫道:“快点,快点!它又快调好角度了!”我没敢回头看抓住绳索急不可待的跳了出去。为了加快下降的速度,我手都没有握实,空套着绳子就滑了下来,只有快摔到地上的时候我才使劲一掐绳子止住了下降,手套和绳索巨烈地磨擦冒出一股白烟和难闻的焦臭味。

我刚一落地,就听见身后一声枪响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快慢机左手持枪正在用左眼艰难的瞄准掩护我。一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气从眼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掺着快慢机跑向不远处的政府大楼,刚跑了几步伴随着一声炮响整栋大楼都崩塌了下来,无数的尘土,石块和砖头追着屁股砸在大腿上,幸好我们两个跑得快,要不然就活埋在废墟里了。

我们两个互相挎扶着穿过了子弹横飞的街道。直奔就在眼前的政府大楼。刚到大门,背后“咔嚓”一声清脆枪机拉动声在闹轰轰的枪战中格外清晰,我下意识的推开快慢机扭头看去,一阵枪响数发子弹打在我们两个的身旁。其中一发打在我胸口好像一记重拳一样把我掀了个屁墩坐在地上,一个穿着花衬衫地民兵端把AK躲在一个门洞里正向我们两个扫射,子弹打在我脸旁的地上溅起的石头都射进了我的皮肤,我从没有如此地想这个死家伙死。

“屠夫!5点钟方向,门洞里。”我大叫道。话音刚落屠夫的M249便把对面的门洞打的土石乱飞,那个家伙在里面吓的“哇哇”直叫,我趁此机会抽出一枚手榴弹,握紧保险杆,拔出保险销,将它扔进门洞没想到竟被那小子给踢了出来,没有炸到他。我又抽出一枚,重复上述动作,但这次弹开保险杆后我没有立即扔出去,而是数了三声才抛了过去。手榴群飞过门洞的时候正好爆炸,把整个门洞炸了个稀烂,在满天的血水中一只胳脯掉在了我的面前。**!仔细一看还是个六指。

快慢机在我的掩护下被医生给接进了政府大院,这时候刺客和恶魔也从钟楼撤了下来,他们所在的钟楼也被炸成了平地。

“你不是有能打担克的子弹吗?怎么不用?”队长一边射击一边叫道。

“太远了,我没带反器材狙击枪,psG打不到三公里。”我也大叫道。

撤进大楼后,大家都围在政府太院围墙的二层平台上阻制叛军冲进来,但失去了我们两个重要的制高点的狙击位,刚在被压制在远处无法增援的步兵全都冲了过来,火箭弹,迫击炮和弹雨压的我们抬不起头来,眼看就要失守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几发导弹在市区的人群密集区,抬头一看两架政府军的苏24战术轰炸机从天上飞过。

“噢!我的宝贝!我爱你!你来得真***及时。再掉个头来一趟我就亲你的黑屁股!”恶魔挥着手对天上叫道。

正叫着两发炮群落在了政府大院内把政府大楼打出两个大洞。

“他们的首领在我们手中,他们怎么敢这么干?他们不要自己老大的命?”我抱着头挡住天上散落的砖块。

“我想这就是原因!”队长指着前面说道。“估计我们等不到他们掉回头了!”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心中就是一沉,塔斯兰!这个婊子养的家伙正坐在坦克中指挥着手下向政府大楼开炮。

“这小子是想趁此机会把我们和这里的几个首领都干掉,那样他就可以统一整个反叛势力。等胜利了他就是开国皇帝了!”连大熊都悟过来了。

刚说完又是两发炮群打在院内,炸地弹片乱飞。大家多多少少都带了点伤,如果不是天才给我们的防弹衣,这一回就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不会和这群家伙一起死在这里吧?!”DJ在边上哀嚎道:“**!我最恨政治家了!”

第三轮炮击后,大家就真的受不了啦,十二个人中五个都受了比较重的伤,DJ的小腿被冲击波带起的石头给砸折了,冲击的小指给弹片削掉胳膊也给木剌给扎透了,牛仔的肋骨断了三条,其它人身上都被弹片击伤了。

“痛死我了!!!”恶魔一边叫着一边从腿上拉出一根血淋淋的铁条:“这位**哪来的铁条!我可真够幸运的。”

“这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顶不住了!”屠夫一边扣射一边叫道。

看着下面蜂拥而上的各色叛军,我们单薄的火力马上就顶不住了。突然一个非常阴险的念头窜上心头:他们这么团结我们绝对支持不住,必须要分化他们。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5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队长,把楼下的那些首领给带上来放在房顶上!”我击毙几个冲上来的敌人叫道。

队长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我的用心,点点头让先锋去下面拉出了那几个首领带到房顶上,那几我个首领像要上屠案的猪一样哭叫着懒在地上不肯动。最后逼的先锋提着他们向提包一样扔到房顶。

听见后面“扑通”一声扭头一看是菲葛那个大胖子,虽然摔的七晕八素的但还不糊涂,就地一滚摇晃着爬起来就要跳回院中。我追上去把他押到显眼的位置,露出他的上半身,对他说:“叫你的人停火,不然就干掉你!”

菲葛马上拼命的叫道:“不要开枪,解放阵线的不要开枪!”有几发子群贴着他的头皮飞过。把这个胖子吓的尿了一裤子。

DJ在下把无线电和政府大楼里的广播接通,我把话筒故在他的嘴边让他重喊,这一次下面的叛军都听见他的话,这才看清楚是谁。火力马就是小了很多。屠夫也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把先锋扔上来的人一个个推到了房顶边上,让他们站成一排喊话。果然,下面他们的部队都停火了,边上塔斯兰的军队开火也被他们给阻止了,场面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只剩城外攻城的政府军的大炮还在响。

“叫他们退后!”我一边把他们绑在房顶的石台上,一边命令道。

“退后,退后!”一群首领纷纷叫道。

下面的士兵看着近在咫尺的政府大门无奈的向后退去,看到下面的士兵如此的听话,我对我的计划心中也有了底。

“这一招还挺灵!你够阴的!”医生一边给伤员包扎一边说道。

“这顶不了多久的,政府军如果攻了进来,这群人最后还是要上来抢人的,我们要想个脱身的办法。”队长在边上喘着粗气说道。

我撇着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内容。

“你们来的时候塔斯兰在不在这里?”我一边往弹匣里压子弹一边问边上的菲葛。

“在呀,要不我们怎么会这里!”菲葛吓的话都说不顺了:“我们都在会议室坐着,他一眨眼就不见了!”

“先锋,去找找!那里一定有秘道。”队长命令道。

“YESSER!”先锋接到命令飞速的跑向会议室。

“我告诉你们。塔斯兰,这么做一定是想干掉你们再并吞你们的势力。刚才激烈的炮击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是想把你们也炸死。他约你们来就没安好心!我们就是他请来干掉你们的,没想到他竟然连我们也骗了!”我一边义愤的说一边忖忖的把话筒声音调大。

“我就知道塔斯兰那个混蛋没安好心,果然是这样!”

“他欺骗了所有反政府的义军和人民!”

“他是义军的叛徙,他我一定要杀了他!”菲葛等人地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了全城。

顿时,下面的叛军便喧哗起来。叫骂声四起。坦克中的塔斯兰没想到我们会无中生有的咬他一口,一时想不出好的反击方法只能在那里努力的辩解。徒劳的辩解只是引起了更多的非议!一时间下面的场面变得无法控制穿着各色军装的叛军从刚才的战友变成了互相猜忌的敌人。

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我找到了暗道!能通到市郊大家快过来!”

医生和队长他们几个先把身上有伤的抬进了大楼。准备从暗道撤退,我和屠夫,大熊则依然在这里压阵,不能让人看出我们巳经跑了。

“广大正义的勇士们,不要听信那些异族人的谎言,他们正热切的希望看到我们内乱好趁机逃脱。”塔斯兰也用扬声器宣传道:“这群冷血的杀手和我决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人也有很多死在了他们的枪口之下,他们是利比里亚的敌人,不要听信他们的谎言。你们的首领是被他们威胁才逼不得已那么说的。大家不要内哄,我们应该一致对外。”

队长把伤最重地几人都抬进了暗道后用无线电通知我们快撤,屠夫让他们先撤因为他们行动不便,需要的时间更多,我们在这里再拖一段时间。队长想了一下同意了,让我们最多也要在二十分钟内撤离。因为另外两股势力巳经把城外的政府军打败了正在回防进城,估计一会就到,到那个时候就跑不了了。

“我们撤吧!”大熊扔掉缴获的机枪,背上了他的M134和弹箱。

“再等等!”我握着枪不断的套动:“这样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我们的。”

掏出手枪拍着菲葛的脑袋,我说道:“塔斯兰,是你让我们来干掉这几个人的,可是你却食言想把我们也一网打尽。如果你真的不想你的战友死的话,就让你的手下放下枪退到五条街外表示诚意。那样我就放了你的战龙!”

“解放阵线的人都退到五条街外!”菲葛得到我的指示后。迫不及待的下达撤军命令。其它的领导人也下达了撤军命令,叛军中属于他们的武装很快都退到了五条街外,我们近前全都成了清一色的塔斯兰的军人。

塔斯兰的坦克和装甲缓缓的驶近,看样子是准备随时强攻。

“正义的勇士是不和罪恶谈判的。政府军的走狗,如果你们现在放了的朋友,我就给你们一条生路,让你们安全的离开布坎南,如何?”塔斯兰的战车越来越接近政府大楼。

看着越来越近的猎物,我慢慢的从弹袋中取出昨天就准备好的装有冰弹和高能穿甲弹的弹匣换上。

“屠夫,大熊,准备撤吧!”我轻轻的说道。

说完举起枪对准进入射程的塔斯兰就是一枪,弹匣中压的第一发是穿甲弹是用来破坦克的反应装甲的,我没想到他开的是这么老式的坦克,上没根本没有反应装甲,所以第一发子弹就用来射只有头部露在外面的塔斯兰。

由于时间仓促,又没有来得及瞄准,我这一枪并没有打中他,但把塔斯兰吓的一缩脖子钻回了坦克中。我瞄准坦克的侧甲板抠动了扳机第一发冰冻弹带着一道银线就打在了坦克的侧装甲上,瞬间我就看到坦克中弹的那一片变成了银白色,我再抠动扳机高热能穿甲弹紧跟着就打在了那片银白色的侧装甲上,我并没有信心用7.62毫米口径的步枪打穿坦克的侧装甲,因为配用这个弹是为了打装甲车用的不是打坦克,打坦克我还有TAc-50大口径步枪。

没想到高能穿甲群打在那片银白色上后竟然打出一个小黑点,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出来确实是打出了一个洞。正在前进的坦克突然停了下来,而边上的士兵也看到我射击他们的首领忙端枪对我一阵扫射,另一辆坦克也开炮射击。我抛出早就准备好的数颗手榴群正好扔在面前的众首领面前。然后在扬声器中大叫道:“塔斯兰,没想到你竟然……”

然后扭头抱着枪便跳下楼层,跟在大熊和屠夫后面直奔会议室而去。

第五十四章突围

在一阵咒骂声中背后的手榴弹轰然炸开,所有的战俘都被炸成了碎片。内脏肢体像下雨一样从天而降沾的我们三人全身都是,揭掉一段贴在脸上的大肠,我回头看了一眼被炸成大洞的房沿,上面还有几段半截的尸体立在那里,这是我第一次杀战俘,而且是集体屠杀,十几个人就这样被我炸成了肉块,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没有惭愧只有淡淡的期望希望我的方传有效,在我眼里这些战俘只是有用的物品而已,我已完不觉他们的死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

“别看了!作跑吧!”大熊在背后一把拽住我的领子把我扯进了大楼直奔会议室跑去。

直到我们三个钻进队长他们找到的暗道外面都没有再次炮击,看来我的法子无论成果如何至少有了点作用,不管各部的民兵会不会认为他们的首领是塔斯兰炸死的,反正现在就是死在了塔死兰的地盘上,而且我最后喊的那句话多多少少起了点作用,不是一家人就不是一条心,又没有了刚才救人的共同目标,我相信他们绝对会巨相猜忌的。

心中暗暗欢喜的冲进了暗道,这个暗道里面黑乎乎的很窄也很低,背着全副武装即使缩着脖子跑还是有点挤,大熊怀里的M134转轮机枪横着也不是竖着也不是,最后顶在肚子上向前跑样子好笑极了。跑了五六分钟,最前面探路的屠夫突然停了下来,大熊一时没看清一下子撞在了他的面上,把屠夫都快吓死了。

“大熊,你吓死我了!你的枪口不要对着我呀!你的机炮要是走火了,非把我打成肉泥不可!”屠夫指着大熊的鼻子骂道。

“不会,不会。我看着呢!”大熊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道。

“看着还撞我!”屠夫艰难的转过身去指着前面说道:“队长有没有说哪一条?刚才枪声太大我没听清楚。”

我和大熊伸长了脖子向前看了一眼,竟然有三条路岔口!

“没有呀,只记得先锋说能通到市郊?其它好像没有说什么!队长应该留记号了吧!”我和大熊想了一下一起说道。

“那我再看看!”屠夫从身上掏出夜视仪带上然后指着其中两条路说:“这两个路口都有记号!队长怎么搞的?”

我们两个也拿出夜视仪戴上,从夜视仪中可以看到有两片红红的莹彩分别印在两个路口,图形是狼牙的样子。这是狼群特殊的记号只有用特殊的滤光镜片才能看到。

“这个……”我们三个都愣在那里了。没想到队长竟然会出这种纰漏,因为是在地下所以单兵无线电信号很弱无法联系到队长,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我们深思熟虑,屠夫指着正对面的那条路说道:“就这一条吧!走!”

我们三个硬着头皮顺着这条地道跑了下去,地面越来越不平但我们三个磕磕绊绊的又跑了几分钟,头上的洞顶一直在不停的震动大量的土块不时从天而降。正当我们为地道会不会塌陷而担心的时候前面的灰蒙蒙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亮点,看到希望的我们三个高兴的加快速度向亮光处跑去,正当我们要穿破黑暗投入光明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炮响从调口冲入地道,把我们三个震的一下清醒了过系。赶紧停住了身形。

如果塔斯兰也是从地道逃出去的,他一定会派人看住地道口的,我们如果冒然冲出去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的。可是不停掉下来土块也不准许我们站在这里思考呀!

“拼了!”屠夫咬着牙说道。

“嗯!”我和大熊一同点了点头。整了整装备扔掉不必要的装备,我把狙击枪背在身后把背包里的G36C短突击步枪拿了出系上好子弹然后对屠夫点了示意可以行动了……

屠夫把身上的背包取了下来取出弹药放在地上,然后,拉开三个烟雾弹扔了出去,一时间烟雾迷漫视距不清,不少的烟雾都顺着风又吹回了洞内,洞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等了一会,屠夫突然把手中三人地背包一甩手扔了出去。顿时,枪声大作背包被击中的“仆仆”声不绝于耳。我们三个人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外面果然有埋伏!握紧枪把心中默数着枪声。终于听到了撞针空撞的声音,屠夫把一个闪爆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我们三个人眯着眼猛然冲了出去。

刚从洞内冲出的时候里外的光差太大,虽然眯着眼睛仍感觉眼前一白脑子一顿,但身体却没有感到迟疑,我在最后所以一出洞也没有考虑正面是否有危险,直接转过身体把枪口对准了洞顶,三个人立刻背靠成一团围成一个圆形,对着所有像人的物体抠动了扳机,一时间枪声震耳欲聋。一匣30发子弹刹那间打完了,洞顶的三个黑影被我打倒后又涌出三个黑影,来不及换弹匣我掏出了腰侧的Mk23手枪对准三个黑影连连抠动,16发子弹三秒种便打完了,三个黑影各中数枪倒他不起,扔掉手中枪举起狙击枪四下搜索有威胁的目标。

三个人一面开枪一面前进,直到冲到一个没有危险的地域才各自分开占领有利地势建立三角形防御。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已在呼吸心脏像打鼓一样“咚!咚!咚!”的跳的飞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下察看在确定的没有威胁后,我们三个一下子瘫倒在地,架着枪在那里流汗。这时候迟到的汗水才像小河一样沿着鬓角“哗哗!”的流了下来,瞬间衣服便湿透了。

坐在地上环视周围,这里不是一个有利的伏击地形,洞口开在一个河渠拐角的突出堤面上,正对着洞口是个下坡下面是个水池。打伏击的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藏身,都趴在了斜对着洞口的坡面上,洞口上面很尖也站不了人。那六个人是怎么上去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瞄准光顾着留意落脚点了。

向远处一看,我们三个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们三个的位置就在围攻政府大楼的部队和来增援的部队中间,我对面一里外就是塔斯兰的坦克屁股,塔斯兰的大黑脑袋就露在瘫在那里的坦克炮塔外。一群人正在围着炮克争论什么听见枪声正在向这里赶,其它士兵则已经攻入了政府大楼。我跑回去拾起了满是弹孔的背包和枪支,我们三个赶紧顺着河沟就跑,这时候我跑的比谁都快因为我背的东西最少,他们两个是重机枪手光子弹加机枪就有六十多斤了,而我只背了三百发子弹还打了一大半决对是轻装上阵。跑了一会扭头一角大熊和屠夫已完落后了很远。无奈我又跑了回去替大熊把给养和装备给扛了过来,三个人像丧家之犬慌不择路的逃窜。

背后不断有子弹飞过,刚开始听到破空声还会害怕,后来听多了连本能的缩脖子都不做了。跑上了河堤后我们三个冲入了建筑区,刚进入建筑区后面就传来装甲车的声音。50口径的重机枪把墙角打穿后正击中我的背包,我只觉的侧后方像是谁拽了我一把似的被巨大的力量带倒在地,整个背包都炸开了夜视仪。GPS系统,给养,急救设备全都报销了!幸好里面的备用弹药都被我拿出来了不然非把我炸上天不可。

“尻你一回!”我吓的双腿发软骂着河南话拾起狙击枪不辨方向的冲进了一栋平房,一进房看见一个人影端着东面对我,不加思索的便给了他一枪。一枪正中胸口,近距离被爆裂子弹打中,人影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这时候刚舒一口气的我才看清楚状况,一刹那眼前的影像定格在我脑中。耳边的枪炮声也瞬间消失:一个拿着木棍的女人被打碎了左乳躺在地上,而边上的桌子下面正躲着四个一二岁瘦的像火柴棍一样的待哺孩子睁着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刚打死了他们的母亲。我打死了一位保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我的大脑停止了所有功能只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孩子们看到衣衫破碎的母亲露出的右乳都爬了过去争抢着吸吮干瘪的乳头看着我造成的惨剧我眼前发黑身上发冷,眼泪不听指挥的涌了出来,眼前的女人在我眼中竟然变成了我母亲面容。心头一的剧痛像被刀刮一样,抡起手的照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一边扇嘴里一边念叨着:“你真不是人……刑夭!”

一发炮弹打在了门前的空地,巨大的声浪把我从恍惚中震醒。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看了一眼面前的场面,自言自语道:“是她先攻击我的,是她的错,是她先攻击我的,这是战争!这是战争!这***是战争!”说到最后我慌张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疯狂的叫喊着顺边上的梯子冲上了房顶,一边呼叫屠夫大熊还有队长一边偷偷的探出头观察敌情。四辆装甲车已经开到了近前正准备转过街角,正好会从我藏身的房前开过。放枪击倒一个对面探出头发现我准备呼叫的平民后我换上了穿甲燃烧弹和爆裂弹混装的弹匣,对付面前的破装甲车根本用不着冰冻弹连M16用了SS109弹都能打穿他的装甲。

听着房子前面的声音,我伸着手指数到:“一辆,两辆,三辆,四辆。”

数到第四辆的时候,我冲出掩体居高临下对准最后一辆装甲车露在车顶的重机枪手就是一枪,一枪正中他的后脑血水从钢盔里呲射而出,尸体一软就沉入了车内。然后我对着车辆就是两枪一枪打在油箱上而一枪打在车体的钢板上,都穿破了铁皮钻进车体,油箱直接就中枪爆炸了整个车底就燃烧起来,而车体上的弹孔也从里向外流出了血水。

前面的三辆车上的机枪手听到了后面的枪声转过了枪口,在开枪前又被我的速射打翻了两个,还没等我瞄准是前面的枪手,车上的机枪已经喷出了火舌,粗大的弹头摧枯拉朽般的把车机的所有石墙沿打成了碎粉,要不是我趴在地上肯定会被穿死。没等我退下楼梯,另外两挺重机枪也“欢叫”起示,简易的砖房根本经不起如此大的火力摧残,马上就倒了一半,从房项顺着楼梯向下正好看见。四个躲在桌子下的孩子被交织的火网打成了肉沫。我痛苦的闭上了眼,没想到我的到来给他们一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正当猛烈的弹雨要将我藏身的房子打塌的时候,突然两声火箭炮的呼啸声传来紧挨着两声爆炸传来,咆哮的重机枪一下子便哑了,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屠夫和大熊也趴在房顶扛着火箭发射器正在装弹准备第二轮打击,仅剩的一个机枪手放弃了我又转过身对着他们两个的方向扫射起来。打的他们两个趴在地上只叫唤。我赶紧爬起来举起枪把顾此失彼的机枪手脑袋打碎,然后又按老方法打爆它的油箱直接让它成了烤炉把里面的人烤成了肉串,凡是打开门想向外冲的士兵都被堵在门外的我打死在车门外。

刚干掉四辆装甲车背后传来了枪林弹雨声,扭头一看是追兵回来了。

“快跑吧!”我在无线电中说道:“到约定的集合点找队长吧!”

不过看到屠夫和大熊也在那里猛叫唤但耳机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向腰间一看。好家伙!腰上的微型接发器被打了个洞正在冒烟。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5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SHIT(狗屎)”没有办法,我只好指指他们两个又指了指我,然后用手指做出了约定地点的四个首字母样的手式。他们点了点头向约定地点方向跑去,我在后面也跟着穿房跳脊的跑去。

在没有房子可跳后,我们三个从房顶又回到陆地,一见面三个人脸上都是血一看就知道都是被房顶的杂物绊倒摔的。我鼻子都快摔断了!

“你们还有火箭弹吗?”我问道。

“没了!最后的刚用完!”屠夫指指背后。我扭回头一看空荡荡的,火箭发射筒已完被二人给扔了。

“那碰上重火力,就只有各安天命了!”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道。

“上帝保佑!”他们两个竟也当真划起了十字。

“阿门!”我结束了对话,对一公里外的人群开始点射,我最喜欢进行别人打不到我,但我能打到别人式的攻击。

我们三个沿着墙角前进这样可以减少一半的受敌面。但容易被击在墙上的跳弹打中,幸好现在房顶没有什么民兵。屠夫在队前。大熊在队中,我在队后,三个人成180度视角悄声前进,所有看到我们的人都被我们干掉了其中大多是平民。这时候什么道德什么规则都没有效了,杀掉所有人离开这里才是我们三个心中唯一的念头。

一声轻微的枪响,我干掉了第三十四个平民。退出的弹壳带着白烟跳出弹仓,平民杀的越多心中情绪波动反而越淡,连刚才杀死那位母亲后堵在心口的愧疚也被冲散了很多。代之而起的是一阵兴奋,是一种犯罪后的刺激!甚至对越来越少的弹药的担心都超越了罪恶感。

看了一眼手中的弹匣只剩二十发子弹了,我对屠夫和大熊喊道:“我的弹药快用完了!”

“我的也差不多了!”

“我也是!”屠夫和大熊回头也是一脸忧心的表情。三个把手枪和刀子的束带都打开了,主武器没了子弹只有拿这个东西拼了。压上夭才给我的特制弹的弹匣拉机上膛后,我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做好了不能生离这里的准备!这一年内我都没有为未来打算过,倒是我会怎么个死法在我脑中时常出现!

就在我们三个已经快绝望的时候,屠夫被摔的变形挂在脖子上的无线电耳麦突然一阵嘟音后接通了,队长“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该死的!到是出个声呀!”

屠夫十分温柔的轮轮棒起话筒贴到喉结上轮轮的说了声:“屠夫收到!”

“什么?是谁?谁说话?”队长的声音像炸雷一样从听筒中传出,震的露在外面的电线都颤动的。

“是我!我是屠夫!我们的无线电坏了,你小声点说枯。队长!”

“噢!噢!”队长的声音立刻就小了很多:“你们在哪?我们在城东!”

“我们在城南!”我们三个较对了一下方向说道。

“该死!你们怎么会跑到那里的!没看到我们给你们留的标记吗?你们怎么从洞口冲出来的,有埋伏的!”队长在无线电中埋怨道。

“就是看到了才走错路的,你怎么会留两个标记的。怎么出来的?我们牺牲所有设备跑出来的,连身上的无线电都坏了!”屠夫叫道。

“两个标记?估计伤员太多,我忙昏了头吧!我们现在坐标是……”队长停了一下去掏GPS系统。

“队长,别掏了,我们的GPS系统已经被打烂了。要不早就通过定位系统找到你们了!”屠夫摸了摸脑前的电子零件说道。

“对呀。定位系统!等一下,我看看你们的位标!”队长恍然想起GPS设备有定位功能说道:“你们谁会用定位系统?来给我看看屠夫他们在哪里?”

我们三个听到队长的话都翻了翻白眼,我冲着话筒说道:“队长,你应该去上上学补习一下了,这么落伍!”

“操!我是什么时代的军人,我怎么会用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电脑我还是学了两年才学会的。天才造的东西太复杂!”队长不好意思的在话筒那边辩解道:“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还在敌区?DJ的电脑显示说你们附近有返城的敌军和大批追兵,离你们不远了!你们面前所在的大街向东拐,那条大路直通城外,但路上有返城军队,你们平行这条路前进就可以过来了。我在城效的留下记号你们顺着过来。刚才政府军说攻城不是很顺利,他们占领了城北部正在猛攻城东,我们要从背后帮忙他们才能攻过来我们才能逃出去。”

“队长。我们的弹药不多了!”大熊转动他的六个枪管发出哗拉拉的声响。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去偷!去抢!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你们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我面前。”队长下了死命令,其实现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yessir!”我们三个在队长坚定的话语下又抬回了信心。

轻轻的收好无线电,我们三个对了个眼神一点头,冲出了躲避的走廊沿着队长所说的路冲向东边,三个人探头缩脑的跑了半个小时,绕过了数拨人马慢慢的接近城郊,生里的房屋没有规划东一座西一堆道路错杂。走的我们三个晕头转向的多跑了很多的冤枉路。看到前面远处的路口有群民兵转了过来,我们三个赶紧隐蔽起来并悄悄的向后退去。我由殿后的一下子变成了排头兵,慌张的刚转进一个小巷,村面200米外就看见四个正在踢着小巷两侧的门挨家搜索的民兵,匆忙跪倒抬枪射击四个家伙被我放倒了三个,可是有一个拿M14的狙击手躲进了一家住户,倚着门框对我们射击封锁了整个小巷。

靠着墙我快速探头看了一眼他的位置,这家伙反立够快的一枪打中了我耳边的墙体,要不是我缩脖子缩的快就被他一枪把脑袋打爆了,即使这样我脸上也被弹能擦掉了一层皮。我们三个躲在巷口不敢动,对面的家伙是个不错的狙击手如果我们强行穿过巷口一定会被他打中,他拿是7.62毫米的狙击枪我们的防弹衣没装陶瓷板挡不住这种子弹一枪就挂了,可是不后退前面的民兵越来越近了。看着屠夫和大熊期望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狙击手除进攻和掩护外的一个特殊责性:反狙击!

在战友的热切期望下,我动出一枚手雷做掩护后鼓起勇气举起枪闪出墙角刚一出墙角就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我甚至连M14枪口的膛线切面都看得清楚,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好枪手!竟然不躲手雷!然后黑黑的枪口一闪没看见子弹只觉的一股巨大力量撞在脑袋上,像被锤子猛击一样脑袋瞬间后仰成90度带动身子倒飞了出去,这时候我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原来是先中弹后听见枪声!

第五十五章突围2

重重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背后一紧就被屠夫拖到了角落里,对面的民兵也发现了我们三个。十数人开始对着我们藏身的地方猛烈射击,子弹打在墙上乱跳,弹到那那就是个坑。数发子弹打在大熊背的弹箱上擦出朵朵火花。

“刑天!刑天!你怎么样?死了没?”屠夫在我耳边叫道。

我一直没有说话,我脑子还停留在被枪击中的震荡中,脑中一片空白。双眼找不到焦点,耳中传来屠夫的声音也是朦胧不清。屠夫看我噔着眼不说话,急的一把将我提起剧烈的摇晃起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第一个动作是伸手去摸我中枪的地方,摸到头上的头盔有一个深坑后我有把手伸到头盔里面摸我的头前后左右的摸了一圈确定没有洞后我才迷迷糊糊的对屠夫说:“我怎么样?我没事吧?”

“没事!你没事!”屠夫也摸了摸我的头盔叫道:“你没事吗?”

“我没事!我没事!”我一边重复他的话,一边在地上摸:“我的枪呢?我的枪呢?”

“这里!给!”屠夫赶快把我的枪递了过来,我一把抢1过抱在怀里这才有真正的意识清醒过来对屠夫说:“没事,没事……”

说着我扶着墙就要站起来,可是刚站直身子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屁股又跌回地上,胸口一阵恶心张口呕吐起来。肚子里本来东西就不多,就口就吐出黄绿色的胆汁,可是肚子里还像有只手向上掏一样不停的泛着恶心感。

“别动!别动!你脑部受了振荡!坐一会,不要动!”屠夫把我摁在那里不让我动。

“我没事!没事!现在不是坐的时候!我得把哪个家伙干掉,不染一会他们把我们包围住就完了!”蹲在地上摇了摇头,使劲给了自己两巴掌后感觉稍微好了点。吐掉口中的脏物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正疯狂对这里射击的民兵,举起枪调整好瞄具对着其中一个拿机枪的家伙开了一枪,弹匣中的冰冻弹正击中他地胸口。瞬间把他上身冻成了僵块站在那里不动了。边上的士兵一拍他竟然一块块的碎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场面给吓住了,对面的枪声一下子消失了。民兵们都看着碎成冰碎的肉块楞住了,我们三个也被这种子弹的霸道威力吓住了。我本来只是想打死一个人来确定瞄具重新校正好了没,这个效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但我没有时间发呆了,因为背后的退路也友人转了过来,我们只剩一条路可走了,但路去被一个狙击手给堵住了。因为弹药不多了,所以屠夫和大熊向两边的敌人射击时都是三发点射而不用连发,如果再过一会子弹打完我们就只有被宰的路了。

忍住了强烈的晕意,我心惊胆战的凑回到墙拐角想再一次发动攻击。可是刚站起来有缩了回来,心里的直觉告诉我对面的不是一般人这样做一定会死,一想到这里眼前就浮现起刚才那黑黑的枪口,恐惧好像绳索一样捆住了我的双脚。看着屠夫和大熊由三连发变成了一发一发的单点射,我急的直想哭。因为在最危险的时候我帮不上我战友的忙。因为我会害的我朋友战死,尤其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要求我去干掉哪个狙击手,这会更让我觉的我无能。我冲出去后要找寻他地位置才能开枪这样总是会慢太多。要是能看清楚他的位置就好了!我一边急的直搓手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向小巷内看但又不敢真的探出头。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冷静!你一定能想出办法!刑天!你一定能想出办法!”我不断的在心中告戒自己。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他看到我但我看不到他?对呀!用热成像可以透过墙体看到他呀。“热成像!”我惊喜的叫出了声,引来大熊和屠夫一阵骂。

“就知道你个混小子不会让我们失望!”大熊的语言比较文明。

“想到法子还不赶快去干?想等我踢你屁股吗?”屠夫没有回头一边射击一边骂道。

我慌忙打开瞄准器的热成像功能,一下子眼前的影像全变了,温度低的空气变成了黑色。被阳光晒了一天的墙体变成了微微的红色,而人体则是黄绿色。隔着两层墙我都能看到对面的狙击手蹲在墙内角正在瞄准这个方向!

我拉开弹仓看了一眼。里面的子弹是黑色弹尖红色弹体的穿甲燃烧弹。我把枪机重新和上阴阴的笑了一声,掏出身上最后一枚手榴弹,胸有成竹的拉开了保险环向他藏身的地方扔了出去。

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到这一回的手榴弹弹到了哪个家伙的附近,吓的他一下子缩回了门洞。手雷刚爆我就冲出了拐角走进了小巷。

这一次我打定了主意,如果干不掉他我就死在这里,反正也没脸回去见屠夫和大熊了。隔着墙体看到瞄准镜中的黄色人形在门洞内一停有快速的冲回狙击位。没等到举起枪探出头我就照墙体开了一枪,子弹穿过墙体正中哪个人形黄影,人影一颤倒在了地上,一道黄色的线条从人影胸前流到了地上聚成了一滩,谈后颜色慢慢由黄色变成了黑色。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目标已被清楚!”我大叫道,通知屠夫和大熊小巷安全了。

“等你这句话好久了!”屠夫提着机枪跑进了小巷和我向前跑了不远找了个位置架好枪,大熊这才退入小巷头也不回的向我们跑了过来。

大熊刚跑到我们边上,小巷的拐角就冲出了四五个民兵,刚一露头就被我和屠夫打倒在地,另外两个跟在后面的民兵看到被打死的同伴马上就把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把枪伸出墙角也没法瞄准只能拐着弯一阵瞎扫射。

我就蹲在刚才这个狙击手的边上,哦拾起他的狙击枪一面射击,一面在他的尸体上摸索,不负重望的让我摸到了十个弹匣和两包子弹,边上的屠夫和大熊也从另三具尸体上搜出两把AK步枪和大量子弹和还有一些手榴弹。我们拿着缴获的枪打退了敌人后快速的顺着小巷跑了出去,我刚跑到拐角突然一民兵正冲进我的怀里,两个人的枪口正顶住对方。我什么也没看清就抠动了扳机。两声枪响后,我小腹上一热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清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娃娃兵,手里拿了破AK,脑袋已经被打掉了一半只留了个下巴,脑浆流了一地,可是我不管怎么看都觉的这个下巴很熟悉。

“你没事吧?”屠夫拉高我的衣服看了一眼,我从哪个尸体上移开目光低下头一看。我腹侧被打出了一个血洞,表皮是黑黑的烧伤,血水是从哪个伤口里面流出来的。刚开始我只是感觉到热,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痛,这种痛不是一般的痛,一般的疼痛过最高点就会慢慢的减退,可是中枪后因为滚烫的子弹在肉里面所以就像被烙铁在肉里烙一样,痛的混身发软直冒虚汗,连膀胱也一阵阵收缩引起了强烈的尿意。

“有防弹衣挡了一下所以子弹没有穿过去留在了肌肉里。”屠夫前后查看了一眼说道。

“嗯!”我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哼哼。手抓住了屠夫地胳膊使劲抠搔起来仿佛这样能把痛苦转移出去一样。

“死不了!”屠夫把衣服给我放下掺着我站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藏起来给你把血止住,不然会失血过多的。”

“没事!我能走!”我挣扎着推开屠夫把M14扔掉提着我的PSG1扶墙向东走去。路过那具娃娃兵尸体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他的体形像谁。大熊从背后跑了过来扔掉手中被打碎护木的AK拾起地上娃娃兵的枪,架起我的胳膊跑了起来。其实每一次迈步都牵到我的伤口引起巨痛,可是看到背后被担雨打的满头满脸石沫仍在坚持的屠夫,我咬着牙把到了嗓子口地叫声又咽了下去跟着大熊跑了起来。如洪水般汹涌的剧痛不多会就击溃了我的意识把我疼晕了。

我是被疼晕地也是被疼醒的,伤口火烧般的感觉把我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三个正躲在个房顶少了一半的酒吧内。屠夫揭开我的衣服正在向我的伤口上倒酒,痛的我惨叫出声一把打非了他手中的酒瓶。

“你醒了!”屠夫伸着手从他们两个钱疮百孔的背包内拿出了被打的稀烂的急救包翻找起来。

“操!痛死我了!屠夫你真***是混蛋!”我一边疼抽气一边骂道。火辣辣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原本稍有活力的肢体又一下被掏空,刚刚提起饿屁股又重重摔回了地板上。

“消消毒!我们没有消毒水了!”屠夫从包中翻出唯一的一只完整止痛吗啡给我扎上。

“这……这……是……那里?”听着外面激烈的炮声我环视周围问道,剧烈的疼痛让我说话都是一抽一抽的。

“酒吧!”大熊从外面提着AK走了进来。他的机枪弹箱已经扔了背上一大片血迹看过来应该是他背我过来的。

“我知道!我说的是离队长他们还有多远?”我慢慢坐起了身拉过我的枪检查起来。

“没多远了!我们是顺着队长留的记号逃到这里的。好不容易才甩掉追兵,这里比较安全不过我们一会还是赶快离开。”大熊从我手里拿走狙击枪帮我调起枪。我低头看见了他放在我面前的AK,一棵镶嵌在枪托中红色的果核映入眼帘。

“小哈吉!”我失声叫道。

“什么?”屠夫和大熊被我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着我。

“我说小哈吉。哪个带我们去见叫丛林之子的叛军首领的娃娃兵!你们忘了吗?”我看着他们两个叫道。

“嗷我想起来了!那又怎么了?”屠夫继续在那里翻找。大熊也继续把M14弹匣中的子弹装进我的PSG弹匣。

“这把枪是他的!我打死的哪个小孩子是他!”我捂着脸靠在吧台上呻吟道:“我想着就会碰到他们这一派,没想到竟然打死了他。他才13岁!他还有个弟弟要靠他当兵的钱养活,这一下……”

我捂着脸不敢再说下去了,今天有两个家庭在我的手下葬送而且全是妇孺,我想起了在叛军阵地时小哈吉拿着这把东德产的AK对我炫耀它的历史,它是怎么从他父亲手中传到了他哥哥手中又是如何从他哥哥手中传到他手里,他是怎么用这把枪养活着一家老小怎么用这把枪为他的父兄报仇。他希望拿着这把枪和战友一起创造个和平名著的社会,他是多想回到乡下的家中把它埋在父兄的坟前许下永不再使用它的愿望……

“那又怎么样?他上战场是自己选地,死也是他预见到的!”屠夫扔掉了手中的急救包说道:“上了战场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敌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杀死敌人很正常有什么可内疚?难道你想自己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世界太小了!”我正正的盯着天花板外昏暗的天空说道:“这让我想到在战场上碰到我哥的可能性!”

“可能性不高!除非中国发生内战!不过我觉的到时候你应征回国在战场上碰到我的可能性到是比较高!”屠夫拿出子弹剥去弹头拍拍我饿肩头说道:“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我会剥掉你的皮做个灯笼当纪念!”

“不定谁剥谁呢!”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少量火药倒进伤口,然后扭过头握住大熊的手对他点了点头。

屠夫拿出火柴划着一根一下子引着了伤口内的火药,整个伤口一下子烧着了,所有的断裂地血管瞬间都被烧糊了,血止住了!不过我又疼晕过去了。没两秒又疼醒了,要是没有吗啡压着,我觉的非把我疼死不可。即使这样我的肚里面就像着了火一样,炙烤着我肠胃,这时候什么我杀了朋友,杀了妇孺都被抛到了天外!

“真***疼!哪个婊子养的把这招写进战场急救手册的?我给把他的坟给刨了不可!”我痛地躺在吧台上一边不自觉的抽搐着一边用手直捶地。

“真香呀!”屠夫在空气中深吸了一口皮肉烧焦味道:“把你烤了一定好吃!”

“把你煮了也不错!”我拼命嚎叫着回敬他想借此渲泻身内越积越多的痛苦。

“呵呵!”大熊在边上忍不住笑出声。

躺在地上好半天等腰上地疼痛被药劲给压下去后,我慢慢的试着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虽然子弹没有取出来不过血止住了也稍能活动了!掏出绷带把腰上的伤口给盖住,轻轻的穿好衣服。我接过了大熊递过来的枪和子弹自己又调饿调这才背上。然后对屠夫和大熊说道:“可以了,走吧!”

屠夫和大熊点了点头提着AK和我一起又走了出去,边走大熊边说:“可以呀,食尸鬼就是不一般。我一直以为亚洲人很脆弱。这么看来还是很厉害的嘛!”

“操!”我比了比中指都懒得说话了!

现在说我是在走还比如说我是在挪动,我根本不敢大跨步的前进。以前还不知道原来走路也会用到腹部的肌肉啊,现在终于了解到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了。走出门才发现我们就在火线上,步满浓烟的天空中无数的闪光弹划者弧线交织成一只巨大的弹网,炮弹的哨声此起彼伏,大地都在颤抖,街道上悄无一人,到处都是死尸血水把墙都染红了。只面前的一条街道上最少死了树千人,我从没有见过这种正式的攻城战,完全是用人肉堆成的。

“屠夫,我终于相信你所说的话了。”我的声音有点微微的颤抖的说道,不知道是疼还是吓的。

“哪一句。”屠夫跨过一片连在一起的弹坑,把脚前面的残肢断臂踢进弹坑中。就是你说过的在格罗杀了2000多人一点也不显眼啊!现在看来也确实是这样!跟着他饶过全是各种内脏和衣杉碎片的坑烟。

这算什么,这能和车臣比吗?屠夫撇了撇嘴说道,这相差太远了,这才死了多少人?那一仗打下来,整个车臣首府的人死了一半还多,那是以十万计算的,还不算死的士兵和叛军呢。你知道十万具尸体能铺多大的面积吗。

……我无话可说

沿着不满尸体的大街继续前进,追兵估计也不敢进入政府军的火力范围,所以我们倒是跑的不是很急,队长在墙角留下的只有狼群的自己人才能看的懂的暗号,顺着记号,没有多久便在一座危楼中找到了队长他们。

看到队长他们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一屋子的人里就队长和恶魔还能动,其他人都是躺了一地的重伤。连快慢机都爬起来执行警戒任务了,看到我们三个近来,队长的脸上挂着的忧虑刹那间变成了惊喜和安慰。跑过来在我们三个身上摸了一边,然后才说道:好,好,还是完整的。

队长的话听的我心里一阵很变扭的温暖!

什么叫完整的?这里谁不完整了啊?屠夫把低上躺着的人查看了一下说道:这不都完整吗?没有缺胳膊少腿啊!

我也赶快的看了看队友们的伤情,大多数是比较重的皮肉伤和骨折,没有人掉大件的东西,看来防弹衣防的了弹片防不了冲击波啊。这伤势一看就是被炮弹的冲击波给撞的,看来两对人马跑的是各有精彩啊!凭借着对骨头的认识,我开始艰难的为队友们复位折断的骨头。这个活是要极有经验的医师才可以做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时候考虑这些的时候了,如果不尽快的给大家复位的话,那么在撞击就有可能致残。谢谢,行啊!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竟然不开刀就能做折骨复位啊。医生躺在地上一边给其他人包扎伤口,一边让我给他医治伤腿。

不客气,你们是我的第一批实验者。我接好他的伤腿,不理他联上呆呆的神情,竟自折断一根木版给他做了个简易的夹板固定伤口。

你小子够狠啊,拿我当实验品,我的腿啊!医生抱着腿在边上鬼叫道。

不理他的鬼叫,我缓缓的站起身,因为蹲姿的挤压伤口又流出了血水,服部热了一片。转过身,我解开衣服拿了条绷带捂住伤口,坐在了门口的位置向外,观望起来。

一只手扒开了我捂着的伤口,我回头一看是医生,他对我笑笑,说:怪不得我看你刚才一脸痛苦的神色,松开手让我看看。

我把手松开了,医生看了一眼伤口说:子弹都没有取出来就封闭伤口,时间长了会引起感染的,如果是含铅的还会引起铅中毒,将来取的时候还要把伤口给重新切开。

那么多中枪的人都没死,怎么我就那么倒霉?我不信的说。

你只注意活下来的人,你怎么没看到死了的人呢?医生拿出手术刀要切开伤口。

算了,算了,现在不要动了,这一刀下去就又要少一个能战斗的人了,等回去在说吧!我拦住了医生的刀子,医生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把刀子又放下了。

队长,现在怎么办。屠夫一边收集弹药一边说道。

政府军刚才说已经攻破了北边,现在叛军正在溃败,但是东边以为叛军的顽强抵抗荏苒进展缓慢,我们要等很长的时间。队长的表情告诉我们,他对政府军的效率低下颇有微词。

闻着满屋子越来越重的血腥气,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伤患,所有的人从目光中达成了共识!伤员中有人等不了这么长时间了。

我们不能等了,突围是不可能的了,我们没有办法将这么多的伤患带走,政府军必须马上进城,我们才有可能对伤员进行医治。队长的神色告诉我们,他已经做了决定:食尸鬼和快慢机六下保护伤员,其他人去消灭炮兵。

不,队长,这不行。你应该明白这个时候你们3个去根本不能离开这里,这绝对是狙击手的任务。快慢机在大熊接受后重新包扎了伤口,抗着抢走了过来。

可是看看你们两个,队长指了指我和快慢机:一个只有一只眼睛能用,一个行动不方便。

所以说我们才是精英,你说呢,食尸鬼。快慢机用手指抠掉嘴角干涸的血渍说道。

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害死我的,快慢机。我整理了1个弹药袋,接过做了标记的GPS定位系统和无线电,喝了口说,扛着枪走了出去,快慢机嘿嘿的笑了笑,扛着枪,跟着我也走了出来。屠夫扛着机枪也跟了出来。有好戏怎么能没有我一份,你们两个残废能干什么,不要丢我们狼群的脸了。屠夫扛着抢走在我们后面替我们殿后,我和快慢机相对会心的一笑,这个家伙就是嘴上没一句好听的。

战争进行将近一天了,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叛军仍然在顽强抵抗。到处乱飞的子弹和不长眼的炮弹把这个区的平民驱赶的一干二净,没跑的及的,现在就躺在我的脚下,我们向炮兵驻扎地前进,到处乱飞的子弹吓的我们不敢直起腰来,腹部的伤口象火炉一样淬炼着我的意志。我的嘴角早已经咬破,血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衣领里,浓浓的血腥气招来了成堆的苍蝇绕着我飞来飞去。

在炮声的保护下,从背后解决了后防线的一角,我们三个顺利的进入了叛军的外围阵地,前面都是杀红了眼的叛军,而远处则是杀红了眼的政府军,这里看不到任何,只有血和火,我们三个则是准备插入这个不属于我们的战争旁的观者。

其他他们所说的炮兵只是四门155MM的加榴炮和十多门普通的81mm中型迫击炮以及107mm口径的重型迫击炮,这种最远能打大5500M左右的小型火炮配合起能打压机动部队的加榴炮再加上机动性很强的肩扛箭筒,确实是对付开阔地步兵的一个不错的办法,而且因为他们是在建筑密集区,政府军的炮火杀伤力大减,怪不得东边的政府军没有讨到好处。

发现了两个堆起来足有3M多高的死人堆里,好不容易才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腥臭的肉山中,我慢慢的举起枪,瞄准但却没有马上射击,因为我们都知道机会只有1个,如果我们错发了1枪,惊动了敌人,无论我们怎么逃都不在他们的射程内,我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唯一的的目标——军官。

但炮兵的战线是极长的,分成好几块,这是为了避免在一阵密集的炮火袭击下损失所有的人员,但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想从数千忙乱的民兵中找出负责的那个确实是很难的事情,尤其该死的是——他们还没有穿军装。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我慢慢的调转枪口搜索到他所说的目标,远处的人脸映入瞄准器时,我的心头一跳,是时髦司令,怪不得我会碰到小哈吉,原来是他们在东边,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很奇怪,塔斯兰都跑了,他们还在这里拼命?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又重复了一遍指示。

收到,可是他是………我赶紧表示收到指示,可是我想提醒他那是上一次的雇主。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加重了语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收到,准备完毕。我压下了心中的对指示的反感,装上消音器,读取瞄准镜中的数据:距离700M,风速3级,温度32,空气折射度……

开火!快慢机的命令传来,我不假思索的抠动了扳机,在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并想要挽回时,子弹已经穿透了目标的胸膛。枪声正好和落地的炮弹爆炸声融为一体,连我自己都没有听到耳边的枪响。这就是快慢机的厉害之处,极快的发现目标,并在最佳的时机做出最好的判断。虽然我心里为杀死了时髦司令而感到可耻,但他并没有绊住我下一步应该做的事情。在炮火的掩护下,我射击了弹药堆积点。瞬间炮兵阵地便成了火海,得到了队长通知,静待时机的政府军,趁此时机发起了进攻极快的夺下了前沿阵地。溃败的叛军纷纷从我们三个的藏身之处跑过,引来了政府军强力的火力,打的尸体堆直喷血。

DJ,告诉政府军,不要扫射尸体堆,我们在里面。我一面对DJ大叫,一面数个对我扫射的政府军枪手击毙。如此以来反而引来了更猛烈的攻击,数个政府军军人发现了我,端着枪冲了过来。***。我被子弹打的直往后退,把压在身上的尸体向前推。AK的子弹穿过了尸体,打在头盔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像是有人敲打我的脑袋一样,吓的我直叫,心理害怕的无以复加,生怕头盔经受不住子弹的威力,被打个透,那我可就完了。慌忙的从尸体堆里退出来,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枪还没有举起来,对面的人已经冲到了近前。就在这个生死关头,屠夫的机枪冲他们背后响起,3个人爆出无数血花,被打成了破纸。

边上正在冲锋的士兵全部都停下了脚步,调转枪口对准了我们三人。形势飞转直下,我们竟然要被自己人给围歼了。

第五十六章回到亚洲

三四十个人端着枪围了过来,我们三个背靠背围成一个圆圈举着枪准备做困兽之斗。我把胸前的数颗手雷攥在手中,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炸开个口,你们两个快跑吧!”腹部的伤口扯开了腿上又中弹,剧痛加上过多的失血让我已经没有体能杀出去了。“真TMD没想到我会死在自己人手里!”说着我就把手中的手榴弹都拉开了。

“谁TMD和他们是自己人?我要杀光了他们!”屠夫也不敢乱开枪,怕引来报复射击。“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把你的名字刻在他们总统的骨头上。”

“记得你说过的话!别告诉我父母我死了!”我松开了保险把手就准备扔出去。“正前方冲吧!”

“别冲动!”快慢机一把没拦住我,三颗手雷直奔迎面跑来的六名官兵飞了过去,吓得对面的家伙全都一头栽进前面的弹坑。手雷在他们面前炸响,硝烟没散尽屠夫已经冲出了个缺口,打倒几个士兵靠建筑的掩护飞奔而去。其他人掉转枪口从背后瞄准了屠夫,我双手又把身上剩下的五颗手雷拉开准备仍向周围,我心中也没考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了一个是一个吧!

“陪我一起死吧!”我大吼道。我身上背有反步兵地雷那是用来逃跑用的,没想到用在这里了。

“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了我的双手拼命按住了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杠:“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我正在挣扎着想甩开快慢机的手,听到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远处刚才载进弹坑的那群士兵爬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满脸血的人嘴里大叫着:“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谁都不许开枪,谁都不许开枪!”看到我手里拉开的手榴弹惊叫道:“不要松手。不要扔!自己人!”

扭回头一看其他的士兵早已经跑远躲到了掩体后面,这时候就是再扔手雷也炸不到什么人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向屠夫开枪。

虽然我没有扔出手雷,但我也没法把保险环再插回去。只好握着手雷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军官。

“你把手中的手雷丢掉好吗?那东西让我不舒服!”那军官捂着脸站在远处指着我手里说到。

“我TMD扔哪呀?”我心里一股气憋在胸中急得直想杀人。

“扔那!”尽管指了指一个堆尸体的大坑。我看了一眼把手里的手榴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血肉乱飞。那名军官没想到我们的手雷这么大的威力,溅了一脸的血水。

“呸!呸!”军官这时候才敢吐着嘴里的血水向我走近:“你们怎么回事?打死我们这么多人!你们疯了?要不是看在你们帮忙消灭了炮兵,我一定毙了你!”

“我CNM!我打你的人?***看看我的腿,看看我的头!要不是老子头盔结实,早就被人打成漏勺了!”要不是快慢机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一定冲过去打烂他的脸。

他看了看我头盔上密集的凹坑尴尬地笑了笑说到:“你们来这里是机密,我们没有告诉下面的士兵。”

“机密?TMD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的手下不知道!老子刚埋伏好就被你们的手下给泄了底,我的兄弟们为此差点把命送掉了,你还保个屁密呀!该死!该死!”我一边说一边用脚踢地上的尸体,触动腿上的伤口疼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我仍然捶着地,我不是气的我是吓的!刚才是我绝望了同归于尽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刚才只要我一松手就死无全尸了。被那么多枪打在头上,是个人就不会感觉很好。

我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民兵觉得他们一直在盯着我看,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发现,刚才一直在死人堆里趴着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水给浸透了。又被一阵弹雨打得满头满脸都是碎肉,看上去就像我已经重伤不治了一样。

“那你回后方休息吧!我们很感谢你们的帮忙,相信上面会重重酬谢你们的!”军官看我一副惨样也不敢说什么了。

“别TMD跟我提什么酬谢,老子兄弟的命用光你们国库的钱也赔不起!”我本来压下去的怒气被他一句酬劳又给勾了起来。骂了两句我对着无线电喊道“屠夫,回答!屠夫,回答!我是食尸鬼,我是食尸鬼。无人伤亡!我重复,无人伤亡!”说完看着那个军官说道:“告诉你的手下,我们的人在前面的一个大楼中,让他们小心点。”

“放心吧!我不会让手下伤到你的兄弟的。”军官一面在无线电中通知部队注意穿不同军服的士兵一边安慰我道。

“我是怕我兄弟伤害你手下!”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认为他的手下能杀得了屠夫。

使劲撑起身子慢慢地走到时髦司令的尸体边坐下,从他被洞穿的胸口可以看到被打掉一半的心脏和肺部。血水聚成了一潭。以前听说人体只有30%肉和骨头剩下的70%都是水份,看起来真是如此!

看着横尸在侧的前任雇主,想起我重伤的时候他还给我送药送饭,临走的时候还把他珍藏的极品原钻送给了我。我心里说不出得难受,就像有股子东西憋在胸口压得心里喘不过气。中国有句俗话讲:受人滴水嗯,须当涌泉报!我报答对我有恩之人的方法就是在他胸口开了个拳头大的洞,我真是有情有义呀!

使劲捏着发酸的鼻子止住愧疚的泪水,我就那么死死得盯着面前的尸体坐着。队长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都不知道。直到队长拍拍我的肩膀唤醒我让医生给我上药,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医生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观察我的脸色,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安慰我的话但我不想听。我觉得什么安慰都无法消除我心中的惭愧。

从心里讲,杀人在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甚至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可是我今天连杀了两个相熟的故人,虽然不亲密,但麻木的心里却再一次泛起了久违的愧疚。这种感觉从我杀了第三十人后就没有了。想起今天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子死在我抢下的母亲,她有武器:一根烧火棍!她有战斗的理由:保护她的孩子!我有什么?我有最精良的武器,但我战斗的理由是什么?钱?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为了正义?扯淡!死在我手下的平民已经上百,从没有听说过杀害平民的正义。为了理想?也许!小时候我常幻想长大了当兵保家卫国冲锋杀敌做个无敌英雄。但从没有人告诉我杀人会流那么多血,也没有人告诉我敌人也有亲人,也会为了抢一具战友的尸体义无反顾地冲出战壕。理想不应该是这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杀戮,但我知道我越来越期待战斗越来越沉迷于战斗。

“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的声音传来。

“什么?”我一时没有意识过来。

“我说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水壶接着说道:“你知道所有的军队教给士兵的第一信条是什么吗?”

“保家卫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

“英勇杀敌?”

“不是!”

“那是什么?”我没有心情和他玩猜谜游戏。

“服从命令!”快慢机接过还给他的水壶喝了一口放回袋中慢慢说道。“为什么是服从命令呢?因为军人不一定只和敌人打仗。如果有内乱军队奉命去镇压,结果对面站着的是和他一模一样的同胞,也许是同乡,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亲人!他要怎么做?”

“它可以不干,可以反抗!”我反对道。

“是的。可是如果你是政治家和军事指挥,你会想要这样的士兵吗?你会放心用这样的士兵吗?别忘了军人就是专政的工具,所以军人的存在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使命,他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敌人,不论敌人是谁!”快慢机想了想道:“战争总有理由,正义也是用死人的血写成的!军人就要没有怜悯,没有恐惧,没有幻想。只有这样才是合格的军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你那样做没有错,所有的士兵都应该且必须那样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少听快慢机讲这么多的话。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杀人!”快慢机看了我一眼,抠抠鼻子抱着枪说道。

“你不想杀人可以退出呀!你不觉得厌倦吗?回到正常社会平静地过日子不好吗?”我奇怪快慢机和屠夫这样的久经战火的人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徘徊。

“呵呵!平静?平静属于小鸟,属于鱼,属于其他人。但他绝不属于我!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快慢机伸出手阻止我发问。

看着面前的尸体,不只是因为听了快慢机的话还是我天生冷血,心中的愧疚已经逐渐平息。指着枪慢慢地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快慢机说道:“我不想再谈这些狗屎了。心里的痛苦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除的。不过仍然谢谢你的宽慰!”

“随时效力,兄弟!”快慢机站起来扶了我一把。我们两个惨笑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军营。

第二天,当我扛着枪重新走进城市的时候,战斗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剩挨家挨户搜索藏匿人员了。遍地的尸体依然没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伴着弹壳的街道上看着黑压压的苍蝇铺满地,我想书上所说的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不断有人被政府军从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枪打爆头。其实那些人不一定是叛军,但决定权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街道两旁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可以想象里面的士兵在干什么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因为所有路过的军人都是“满载而归”,根本无心去“看戏”。

走进政府大楼进了临时的指挥所就看就看见里面有很多战俘正在接受拷问。队长和屠夫他们已经在那里了,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着直升机把我们带到首都去。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利比里亚式的拷问飞机便到了,坐在飞机上没有用太长的时间我们便到了首都。在那里军方的官员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准备引我们去见总统泰勒。因为杀过总统的侄子所以我怎么也不想去见这个被害人的舅舅,于是便找了个受伤的借口推开了见面,回到军用运输机内和重伤员一起等待队长他们回来。

过了两个小时机舱外传来了大熊的声音:“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

“是呀!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简直是神棍。不过他的爱好倒是挺特别!”队长率先带队走了进来。

“照他的爱好和刑天又一拼呀!刑天你不去见总统可是你的损失!”屠夫他们进了运输机一坐下就开始打屁。

“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我好奇地问道。

“这个总统有个比较特别的爱好!和你的外号有关!”屠夫卖了个关子。

“他喜欢吃人?”我想起我的外号就觉得懊恼。

“是呀。他还把吃剩的骨头放在抽屉里,他说那样可以保佑自己打压敌人!”大熊接口道。飞机一阵震动冲上了蓝天。

“也许你们两个应该交流一下经验,他也许可以多教你几种吃法!”屠夫一脸奸笑地指着我说道。

“好呀!那我就可以拿你开刀了!”我拿起边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过水果笑道:“你没死真好!有人和我斗嘴。要不然我还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个食人族的骨头上,挺危险的!”

“你有心了!**,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我一边俯瞰着地面的景色。

“听说你为了打死那个司令很难过?”屠夫三口两口吃完一个苹果又伸出了手。

“是啊!”我又扔给他一串香蕉。

“没关系,你杀的人还少,再多杀点就好了!”屠夫像是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没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也许我再多杀点人就好了!摇摇头甩掉脑中这个邪恶的想法,看来我真是被屠夫给教坏了,怎么能这么想呢?!

等到飞机降落了,下了机我才发现不是法国而是一个亚洲岛国,满眼都是亲切的黄种人!对面迎面走过来一位亚裔军官对我们说到:“欢迎来到菲律宾!”

看着一街的黄种人,让我有一种错觉似乎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家乡,眼睛一热泪水差一点滚出眼眶。好想家呀!

到了驻地,队长才告诉我,因为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武装日益猖獗,菲律宾政府一直都束手无策开始向外求援,美国政府和各地佣军都进入了混乱的海岛。这一次我们狼群来这里一面是菲政府提出了邀请,另一方面是前两天在法国时神之刺客也向狼群表达了希望帮忙的意愿,所以队长便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

“队长!我们这么多的重伤员根本没有战斗力,投入战斗不现实呀!”我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中的拐杖说道。

“我们现在不参战,我们来这里是给菲政府培训反恐怖队的。”队长笑了笑道:“它们部队的装备不错,可是战斗力不高,缺乏训练。”

“恐怖分子给政府培训反恐部队?你真想得出来!”我想起我们帮过叛军反对政府,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所以我们最有发言权呀!”队长拿出根烟对我比了比。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他才叼上点着继续说道:“菲律宾的恐怖分子和阿富汗的塔利班一脉相承。在阿拉伯语里,阿布沙耶夫意指”持剑者“,他是由菲律宾人阿卜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于1991年创立的。简加拉尼青年时期,只身前往利比里亚,与那里的一个极端组织取得联系,并接受了长达数年的严格军事训练。军事训练尚未结束,正值前苏联出兵阿富汗之时,简加拉尼又奔赴阿富汗,加入了所谓的”圣战“行列。阿富汗的经历把简加拉尼塑造成了一名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员。1991年,在认为时机成熟后,简加拉尼回到了他的故乡菲律宾南部,成立了属于自己指挥的游击组织-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从成立之日起就充满了血腥暴力。其首次亮相就是在菲南部城市三宝颜制造港口爆炸案,随后又袭击三宝颜机场,轰炸天主教堂。1993年,阿布沙耶夫再袭击一座教堂,当场炸死七人。1995年,阿布沙耶夫的近百名游击队员突然出现在伊皮尔镇街头,见人就开枪。不仅杀死了53名政府军士兵和平民,逃窜前还放火烧毁了教堂,再次制造血腥惨案。1998年12月18日,菲律宾警方向阿布沙耶夫组织发起猛攻,击毙了简加拉尼。现在负责阿布沙耶夫的是卡扎菲。简加拉尼。他是阿卜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的弟弟,是个炸弹高手,技术精湛。

你可以看出来,阿布沙耶夫是一个伊斯兰极端组织,针对任何非伊斯兰民众尤其是天主教民。神之刺客除了在非洲跑就是一直呆在马来西亚和菲律宾,这里经常发生宗教冲突,所以神之刺客希望我们来帮一下忙,他们现在人手有点紧张,并想请我们给他们培训一些战斗人员。

“那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看见这里的人我就想回家。”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哟!你敢这样说话?行,我一定转告Redback!”屠夫在边上躺着斜着眼看着我奸笑道。

“她也在这里?”没想到和Redback刚分开没一个星期又要见面了。

“这不废话嘛!现在神之刺客全靠她和神父支撑着了!”队长心痛地说道:“这么多的琐事把她压得都喘不过气了!”

“……”我知道队长这是攻心之术。不过想到Redback这个唯一的“亲”人如此劳累倒是很让我意外。

“大家都骨断筋折的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才能修养过来,我们怎么给他们训练士兵?”我无奈的作出让步。

“呵呵。其实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给你解释呢?呵呵……是因为……”队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只要他一做这个动作,那就说明下面没有好话了:“其实其他的伤员明天就回法国了,只有你和屠夫、快慢机留下。”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去?他们受伤回去可以理解,你没伤没痛的想跑哪?”

“回家过年呀!再过几天是圣诞节,你不会不知道吧?!”队长又挠挠头说道:“有家有口都要回家了,只有屠夫、快慢机、你……那个……那个……”

“无家可归!”屠夫看队长一幅想不出什么不伤人的词的模样,替他把难听的话给讲了出来。

“我有家呀!我怎么没家?我现在买票,今天就能回家!”我现在才知道屠夫和快慢机无家可归。

“我可不这么认为!”天才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到他和神父、redback一起走进了军营。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我脑中轰一下就炸开了窝了。难道……不顾身上的伤痛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天才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摇了起来:“怎……怎……么回事?我家出……出……什么事了?我父母怎么了?你说!你说呀!!”因为极度紧张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放手!我透不过气了!放手!”天才脸色发紫,掰着我的手呻吟道。

边上的Redback上来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使劲向下压,一边用力一边说:“放轻松,你把他放下来,这样会吊死人的!”边上的神父也冲上来架住我的双臂才把天才从我的手里抢了下来,天才按着边上的桌子,干呕了好几下才缓过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我骂道:“你个混蛋!想谋杀我吗?我说你家出事了吗?下一次再也不敢和你在一个屋子里说话了。”

“你……!”看他一直不说正事,我急得双眼充血一使劲就要再冲过去。身后的神父和Redback被我带着拖出去三四米,吓得天才一下子跑到门口,扔过来一个大档案袋说道:“你别过来!别冲动!你看看这个!”

我一把接过飞来的档案袋急不可耐地撕开纸封想看个究竟。袋子一开许多照片从里面滑落出来,拾起地上的照片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都是照片和卫星图片。里面有很多是地形有的是人物,有几张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的卫星图片,其它的不知是哪里。里面的人物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从背景看起来都是在我家那里照的。

“这是?”我还以为是我家人出事的照片,看到这些不相干的照片,一个念头出现在我脑中:“难道……?”

“不错!这是你家附近的照片。是我和小猫这几天到中国”投资“了一把,这是在你家照的。这些人都不正常,很奇怪他们并不是一伙的。这几个人监视手法很外行,这几个还可以,而这几个明显是专业人士。”天才这时才走到我的身边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据小猫的经验,这几个外行的应该是杨的手下,这些应该是警察,这几个专业人士应该是**的特务。看来上次在刚果的任务后中国政府已经盯上你了!”

“盯我干什么?”听到天才的话我脑子慢慢地冷静下来坐到了床上。

“这不废话嘛!一个中国人天天和美、英、法、俄的前特种部队人员甚至是特务在一起,你觉得哪个政府会不注意?”天才撇撇嘴翻番白眼,一幅我是白痴的表情。

“那我家人……”我有一把抓住了天才不过这一次没有使劲:“他们怎么样?”

“他们很好!估计是上次你救了中国人的举动表明你没有叛国的行为。所以中国政府没有惊动你的家人,不过还是派人把你家监视了起来。”天才又指了指其中几个便衣警察说道:“这些警察盯着你家干什么,我和小猫搞不清楚。”

“他们应该是缉毒的,别忘了我干掉的杨是缅甸最大毒枭的小舅子,而且还是为了救他脱身才会被我干掉的。他们一定会报复,所以警察蹲在我家守着想看看谁会来下手。”我脑子冷却下来后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所以,他们反而互相牵制,久久没有下手!”

“不错!你的分析和小猫一样,你小子快能当特务了!”天才拍了拍我的头,感觉到我头上被子弹隔着头盔装出的大包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尴尬地笑了笑。

“我要回去!”听到我家人的处境这么危险后,我实在坐不住了。

“不要急!我已经让小猫、美女和骑士以投资的身份留在了中国。由他们帮你看着家人应该没有问题的。你现在的身体回家后又能干什么?”队长把我摁回床上。

听到队长的话我才稍稍放心,小猫和美女都是非常出色的特务,而骑士更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保护我的家人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仍然没法压下我心中的怒火。**!同盟军的杂种竟敢去骚扰我的父母,老子杀你全家!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恨不得攥出血来。

“谢谢!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拄着拐杖走出营房来到外面的空地上,看着远处的大海心也像海水一样激荡起伏。

没想到我的事竟然会闹得这么大,家人受牵连不算估计我哥在军队也会被政审。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我退出狼群回国,在政府心中我也不是一个纯洁的中国人了,不说我是汉奸已经对我很开恩了,黑名单上肯定榜上有名。狼群这么有名,小猫他们的行动不一定能脱的过政府的掌握,看来政府还没有对付我的举动,不知内情的警察更应该不会害我的家人,眼下之急是那群买毒品的王八蛋,等我身体好了就去找你们。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能感觉有两个人走到了我身后站住了脚,沉默了一会天才的声音先传来:“我给你的卫星照片里有五张是缅甸同盟军的军营,里面最大的建筑就是首领的别墅,还有比较细的结构图以及他常去的地方的平面图!”

"谢了!“我没有回头,大家都是佣兵,佣兵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谁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说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队长没有把话点明只是安慰了我两句。

看着天边开始西沉的夕阳,我不禁心中凄凉。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想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穿梭了这么久,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没有掉过泪,可是这一次不管怎么忍我都没法管住眼中的液体。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最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用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风干的泪水像面膜一样抽紧面部的皮肤,我回想着家乡的种种又陷入了沉思。

直到背后伸出一双洁白的玉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才回过神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Redback。我们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落日消失在海平面下才相拥回到了军营。躺在床上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女性的清香就像我们的未来。Redback像一个母亲般不断地亲吻我的头顶,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向她的胸口挤压生怕我丢了似的。包围在温柔的氛围内,我慢慢地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Redback已经离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到停机坪和其他人送走了队长和重伤员,回营的路上又见到了Redback。她带着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轻人来到了军营。这些是神之刺客想让我们帮忙培训的后备力量。军队的长官也带出了他们的反恐特警,在我们面前操练了一遍。边上和我们一起观看的还有另外两只比较有名的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来充数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过看到面前特警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也是一幅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没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倒是还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心血。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们狼群主要负责实战理论讲座和经验解释,体能训练是由猎兽人带领进行的,而血腥女妖则进行情报搜集等内容讲解。没事时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很有意思,下面都是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个小年轻讲课的场面看着挺搞笑。还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没有人敢给我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过来的,所以讲得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让我有点“原来我还是当老师的材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道是先被子弹击中然后才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个家伙举起了手说道:“SIR!我们如果被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们凭什么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说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糊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说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决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不论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作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我们如果这样还不能发现敌人呢?”那个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比较无奈地说道,因为狙击手这个活确实不是个有意思的工作。

看到大家都没有在发问的意图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以卧姿的阵地,除利于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造过程简单容易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米,高度大约在1米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员进出只用,另一处较小者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这般大小的阵地可以使两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进行长时间的轮流监看。一人监看时,另一人则休息、用餐、装备保养。观察用开口则须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不至于过分劳累,以方便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便是在周遭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的接近而导致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你不会喜欢这些不速之客,尤其是个头较大的!下节课我们讲城市狙击战,诡雷加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看着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得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本来腿上就受伤了还要站着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更多的训练是在海中进行的,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时还会呛几口水。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了几个来回,倒是可以没事在水里潜个三四十米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得很不错,队长他们几个没良心的也伤愈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和他们了结一下的时候了。

第五十七章缅旬“吸血鬼”

位于缅甸中北部的缅甸掸邦,一直以盛产毒品而闻名。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兽。对于一般人来说,勐古绝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这里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和吸毒者来说,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得令他们神往–在毒民的心中这里山岭都是粉白色的。缅甸近七成的毒品是从这里向世界各地发散,掌握了这里就意味着挥霍不尽的钞票。在这个没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利和自由,这里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所以常有集聚了实力的毒枭发动兵变。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这里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传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汉字也有缅文,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勐古城里的房屋多数是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说勐古的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用“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它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得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里的卫星图片,我按图所示轻松地找到了那个相要我命的毒枭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进来。外国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倒是我自己弄得不好意思的。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走进了勐古最大的东方饭店,我光明正大地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个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套房的大门。我是以投资观光的身份进入缅甸的,从仰光一路下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这里就像一个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看并不大,很难想象里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这个叫李的家伙训练过军队,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个房间扫描以便确定安全后,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处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我打开箱子,里面不是随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把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描口上一刷,输入密码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过近地轨道上转动的六十六颗卫星,我轻松地和天才的实验室联网。通过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实时地通过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才不会被发现。用天才的话讲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打出视频线我接上了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作准备。坐在床上拿起床头的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击步枪。

刚把枪械组装好藏于床下,门外的红外报警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了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不用说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们年轻人都会说中国话!先生我重新给您介绍菜色,这是香辣铁蟹,缅甸大虾,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汁鸡捞面,土豆咖喱牛肉,鳝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地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这一顿菜挺多但吃不饱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吃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入我的房间我就会通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部照相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便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他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郊的种植地不远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

走进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看见过鸦片所以好奇地走了过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的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色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是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唧唧咕咕地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3斤3两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力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地看着对面哨所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衣。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对面的军营。这是能够监控整个军营的视频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了下来,再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地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

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低矮破烂的草棚中正在煮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慨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用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说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据说所有毒枭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旦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能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这里也没有人吸毒。这是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到了世界。

沿着砖路回到了饭店,这个饭店是镇中最大的饭店也是最大的赌场,据说是另一个毒枭开的,一到夜晚这里便开始“娼”盛起来。在缅甸妓女是正当的职业,由缅甸人开设的妓院里的女人们是有工号的。来自各地的有钱人们白天在赌场赌博晚上则驱车来红灯区享乐。绕过无数皮条客“亲切”的手臂,我提着相机回到了房间,白天的服务生又热情地给当了回向导并再一次赚得了5美金。

进了房门把警戒器打开,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这一次第三个终端上的显示器列出了十数个画面,都是我架设的微型监视器。我调好监视器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开始记载军营巡逻纪录,镇上不同地区各时段的人群流量,饭店内的保安措施等。

本来我想抗把枪跑到一个离李3000米内的小山丘后,一枪打爆他的脑袋然后离开。但天才强烈反对这个计划,因为这里地方小而且民兵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武装分子,连小孩子都有枪,所以一旦毒枭的手下发动搜山,我一个环境不熟的外地人不被发现而逃脱的几率非常小。他和队长要我动手前先要做好功课才行,所以我才回坐在这里进行全面的侦察和记录。但经过几天的观察反而让我萌生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我要抓住李,让他亲口下令撤回派到中国的手下。

侦查是极无聊的,但也带来些很有趣的消息。这里川流不息的外乡人除了游客就是采买毒品和贩运枪支的“生意人”。这些人中有不少我都脸熟,其中有两个人我认出来了,是在泰勒夫人的酒会上见过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他们了。虽然他们对毒品的兴趣比注意一个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分别的亚洲人强得多。

坐在电脑前正发愣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一派小字。我忙注意观看,是天才发来的消息。

“伙计,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忙打道。

“最新消息,与李同地区的大军阀苏拉姆正在大批采购军火,以我估计应该是想抢李的地盘。也许你能搭个便车方便脱身,要不要我给你联系苏拉姆?”天才的消息传来,让我陷入沉思。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不是他!我不能决定什么时候开仗,我只能说你应该清楚3月份是个好月份,罂粟正好成熟,如果他想干掉李后还能大赚一笔,就一定会在这个月动手。”

“这个月?那可没几天了!我会在月底前动手!”

“好吧,我让他关注局势如何?”

“不用了。如果我动了手,他一定会趁火打劫的。还是不要让消息走漏的好。”

“你说了算!”天才收了线。

对着屏幕上残留的信息,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是下手的时间了!

刚和天才通过信,街上一片喧哗传来。我好奇地用手指把窗帘掀开一个角站在暗处向下看去,街上来了一排军车,一群民兵的拥护下,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从车内探了出来–李。

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标,我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扭掉他脑袋的冲动。看着他点了支雪茄深吸一口悠闲地吐了两个烟圈然后潇洒地走进了饭店的赌场,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我并没有马上下手的想法。因为这样即使我得了手也逃不走,这可不是一个杀手应该抱的想法。我把刀枪都放在了房间里,没带任何武装地下了楼,直奔下面的赌场。

进了赌场一看,并不拥挤的人群中李坐的那一张桌子特别显眼。不是因为它边上成群的保镖,而是因为他桌上堆的筹码,足有二千万之多。看来这小子是想在这里玩个痛快了。

坐在赌桌前的李很嚣张地笑着,腿上坐着两个性感的小妞,边上还围着一群莺莺燕燕,看来资料上说这个家伙是色中饿鬼确实不虚。细细打量李,发现他长得确实有穿梭花丛的本钱,虽然和本地佤人一样黑黑的,但是他长了对与众不同的大眼睛,鼻梁也细高细高的,170公分的身高,加上练出来的结识的肌肉配上军装有点酷男的意思,只是他看女人是喜欢舔嘴唇的习惯看上去很下流。

感和他坐一张桌子上赌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这件赌场的负责人坐庄外,只有那些前来收购毒品和武器贩子敢和他有说有笑的。为了不惹人注意我没有靠近他,只是找了个赌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手里换了2000块的筹码,我漫不经心的一边赌钱一边观察我的目标。看着他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和别人调笑,我冷冷地笑了笑,因为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是一堆死肉了。

“先生!”一个颤颤抖抖的声音传来,唤回了我的神思。

“什么?”我赶快回头一看,发现发牌的服务生满头虚汗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张纸牌微颤地问道:“你还要牌吗?”

该死!我心中一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的话我就挂定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面是19点,我又故意冷笑了一声:“不要了!这一把就够用了!”

我的冷笑吓得对面和我坐对家的家伙赶紧把手里的牌扔了,好像是他稳输了一样。亮了底牌,我的牌确实是最大的点数,又赢了几万块。发牌的服务生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拍了他一下让他让位。自己站到了发牌的位置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先生,看来你很有信心呀!不介意由我来切牌吧?”

我笑了笑伸手示意没有问题,那个中年人把袖子卷了起来,向大家示意他没有藏牌后,又从边上的托盘上拿起一盒没有拆封的扑克牌向大家示意,这是没有“下过焊”的牌,然后撕开封条熟练地洗起牌来。一时间各种眼花缭乱的洗牌方法引起了片片欢呼声。

我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骂自己,一时没注意竟然连赢了十把,现在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看着中年男子洗好牌,然后开始分牌。我打定主意一定要输,最好把手中的钱都输光才好,不然可能会引起赌场的报复。虽然以我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到最后洗过的牌是什么点数,但在我一直故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我面前的筹码便所剩无几了。

我故意恼怒地一摔牌,收起眼前的筹码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临走前偷眼看了一下庄家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总算混过去了。走出赌场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出门绕过门口站岗的卫兵,在经过李的座车的时候轻轻地把一个跟踪器贴在了他的车底。

做完这些后我回到了房间,拿着军装和武器走出了门。我现在的目标很简单,是民兵的军火堆积场。我这一次来并没有带特别多的武器,所以要借别人的设备一用。

天色全黑后,没有夜生活的贫民已经全都入睡了,野外变得寂静而凄凉。站在野地里我深吸了一口夹杂着罂粟花香的湿气,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回到了非洲血与火的雨林一样,让我浑身不禁轻颤起来,周身的血液也加速地循环开来。穿上伪装衣擦好伪装色,端起G35C突击不强,枪口上的枪油和硝烟味像烈焰煮沸了我的激情。

握紧枪管,朝着丛林深处的军火堆积场悄悄摸了过去。因为有卫星图片和一个星期的摸底,我根本没有走弯路很快的便找到了堆积场所在的山谷。这里并不是李的军营,而是当地部落自己的武装设备苦。据天才的情报这里的部落首领刚从美国军火商那里买了一批武器,武器清单都被天才搞到了,里面正好有我想要得几种东西。

堆放军火的仓库外有六个拿着M16的民兵在昏黄的灯光下正在教授几个儿童兵使用GAU-5A(一种M16的短卡宾枪)和AK74.我并不想伤人,因为这时候如果把他们干掉了明天早上就不只是毒枭武装找我算账了。我绕过正面聚在一起的人群,向仓库的后面摸去。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半人高的野草浓密的树丛加上我身上的伪装衣,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我的接近。仓库后面有两个人在那里吸着烟交谈着,我慢慢地接近两个人,轻轻地探手扒开面前的野草看着前方五米处的两个哨兵,心里开始计划着怎么才能不惊动正门的人又摆平这两个家伙。

缅甸人的个头都很小,长到170公分就算高个了,我面前这两个显然算不上是大汉。如果是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们并不难,但要只放倒不伤人命就有点难度了。我悄悄地从衣袋中拿出一根小棍,这是天才怕我们在大街上和人打架一拳把人打死给我们造的电棒。

我把电压调好,趁他们背过身对火的时候慢慢地接近两个人,在离两人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突然一蹬地,左手一把捏住一个哨兵的嘴一摇卸掉了他的下巴并捏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同时按动按钮把冒着蓝光的电棒捅在另一个人的耳后。手中的哨兵一惊张着嘴要喊叫却发现出不了声的时候,我手中的电棒已经收了回来在他的脖子上也来了一下,手里的士兵一阵抽搐后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另一个倒下的士兵也被我伸出的脚垫了一下而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

轻轻地把两个士兵摆正放好,拿出枪等了一回肯定没有人发觉后,我才打开后窗户轻轻地钻了进去。其实这个仓库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破庙,现在里面没有佛像倒是摆满了杀人的武器。看着地上五花八门的武器,我一时还无处下手。他们竟然把AK和M16的子弹堆在了一起,把迫击炮和火箭筒混为一谈,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我想要的M18A1防步兵地雷和M21重型防坦克地雷。

听着正门传来的说笑声,我小心翼翼地背着装满爆炸物和弹药的背包跳出窗口心虚地狂奔而去,跑出数里远后才舒了口气。我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其实就算被发现,我也有把握把他们全杀光,可是我竟然紧张得直冒汗,看来小偷这个职业确实比较考验一个人的脸皮有多厚啊。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刚晚上十二点。从GPS系统上可以看到李的坐车还停在赌场外,我仍有大把的时间布置一切。校对了一下方位,我背着沉重的背包向军营方向走去,因为现在的穿着所以只能在丛林中前进。夜越来越浓丛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有几次碰到了正在树林中幽会的情侣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在非战区潜行的感觉很奇怪,寂静而平和的环境丝毫察觉不到混乱,但我却是在一步一步制造混乱,我要做的便是在混乱中得利。

沿着勘查好的路线我接进了李的大本营。已经熄灯的军营黑乎乎的看上去很平静,和中间灯火通明的豪宅相伴就像沉默的巨蟒环绕着一颗耀眼的宝石一样。

站在军营外的山丘上核对了一下时间,再过十分钟就是换岗的时间,这时候的防卫是最松懈的。

果然,到了换岗的时候,站岗的士兵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休息。可是该来替班的士兵还在熟睡中,一时间军营四周传来了无数的咒骂声,营房处也传来了叫班的哨声。

接近门口的进出要道上设下大量地雷后,我掏出步枪在枪口上装上发射器,拿出十几个圆球放进去,向着军营中堆放汽油和弹药的地方射了几颗又在军营中乱射了几颗。这不是炸弹而是一种牵绊式地雷,一旦落地便会自动伸出六个绊脚,任何一个角被触动便会发生爆炸,只不过天才做的是小型的威力不大,只能用来扰敌!

听到我这里传来的破空声,几个哨兵吆喝了一声,端着枪向这边摸来。我的目的不是他们,所以我没有和他们纠缠悄悄地撤退了,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不依不饶地在后面像群狗一样跟了过来。

“**!你们爱跟就让你们跟到鬼门关。”我装上消音器,在我前进的路上设下反步兵地雷等着他们,然后按原路返回爬到了最粗的一棵树上。

不一会,树下传来了草叶拨动的声音,我握住枪紧张地向下望去。十几个黑影分两队成搜索对行走了过来。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地僵在那里,地上的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四下张望着竟不肯前进了。看着围在树下攒动的人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时候他们一抬头发现我只要一动手指就能把我打成马蜂窝。在最危险的时候却不能做出反应是最痛苦的事,可是更痛苦的是这种情况却是狙击手最司空见惯的情况。

“如果这一次不死,我***一定要转成强攻手!”我在心里不停地许愿。虽然每一次都没有兑现,但这已经成为我打发压力的一种方法。因为虽然如此痛苦,但当堆积的愤怒和压抑随着射入目标的子弹一起爆发时,那种宣泄的快感之强烈是任何位置都无法给予的!

正当我紧张地注视着地上的人群时,突然树上几条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正掉在我的脸上,吓了我一跳。“旱蚂蟥!”我一下就意识到这是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吸血鬼–旱蚂蟥,只要一闻到人的气味,这可恶的软体动物便兴奋起来,从地下爬上来,从树上掉下来,吸盘似的嘴紧贴你的皮肉,贪婪地吸血。被这东西咬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痛,可是有一条蚂蟥好死不死的正咬在我鼻子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扭动的身体从米粒大小越来越粗,直到变成拇指般大小挂在我的鼻子上,不一会我就感觉沉沉的有好几条东西坠挂在脸上。你明知有东西再咬你吸你的血甚至在向你肉里钻可就是不痛不痒,这种感觉比看到一支张嘴露牙的猛兽还可怕。

我几次都想伸出手把脸上的吸血鬼给拍下来,可是树下敌人走动的声音提醒我,现在不能有任何声响。不然,子弹放血的速度可比蚂蟥快多了。

“吸吧!吸吧!吸几口又死不了!”我一边出汗一边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一会被蚂蟥叮咬的部位开始痒,我反倒感觉好一些,至少我知道现在都哪些部位被蚂蟥咬了。那种茫然无知的恐怖慢慢地消退了,要命的痛痒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反而轻车熟路一些。

不一会,地上的敌人也发现被蚂蟥咬了,一边拍打身体一边叫骂着向前跑去。刚跑出去不到50米便触动了我设下得M18A1反步兵地雷,一声巨响,数千飞散的破片瞬间把他们撕碎。我在背后的树上也同时开火,只三两枪地上的十几号人便全成了烂肉。

我拼命地压住跳离这棵“吸血鬼之树”的欲望,继续蹲在树上无声地扫视着地上的尸堆,以便确定没有活口。对着几个还抽动的肉体开了几枪后我才跳下树,一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使劲给了自己一耳光,把脸上挂着的数条旱蚂蟥给拍了下来。其中一条蜷在我手掌上丑恶地蠕动着,我咬着牙用坚硬的指甲撕扯它肿胀的身体,看着它在我手指间徒劳地翻卷伸缩,“噗”的一生迸裂,浓稠的血浆四溢。我仍不停地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把它碎尸万段。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确认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甩掉手上的肉碎,我又在脖子里摸了摸,确定没有东西定要在上面后才舒了口气。

退掉空弹夹换上新梭子,我从口袋内拿出偷来的同规格M16子弹,边走边一颗一颗地压入弹夹。路过成片的尸体时,我用脚挑了挑起中的几具尸体冷笑道:“不自量力!”然后,扛着背包向我的既定伏击地点走去。

一边走一边骂道:“一个人干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想到!还是有个帮手方便多了!”

第五十八章意外回国

把身上所有的地雷都埋好后,我趴在李回军营的必经之路帝的草丛中等着,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两点了,刚才小搞的那一下,不用多少时间就会惊动军营中的人,他们会通知李的而我只要守在这里等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打开手中的GPS系统看着上面标示的李的车队,耳机中是从电话接线盒处窃听来的信息,我无聊的呆在布满蚂蟥草丛中忍受着无边的苦难。在身边洒满驱虫粉仍有大量的大毒蚊子和旱蚂蟥前赴后继的向我这个美食扑来。我只能扎紧所有衣服的开口,在脸上又涂满了驱蚁的迷彩,其余能做的只有忍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看马上就要到四点半了,李那边还没有动静而这边我已经被咬的满脸包了。就在我以为李不会来了的时候,军营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震的大地都在颤抖,我爬起来向军营方向看去,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看来不是炸了油库就是炸了弹药库,这个动静不用电话通知我想李也应该知道出事了。

果然,不一会GPS变显示出李的车队移动了,朝着我这个方向过来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看着GPS系统中一步步接近伏击点的车队,我这时才感觉到狙击手做功课的好处,有种一切尽在我掌握的感觉,不过伏击的刺激感却大打折扣这就叫做有得必有失吧。

不一会,军营的方向又发生了两次爆炸和几次小规模的爆炸,看来营中的人员乱跑碰到了我布的“蜘蛛”雷或是想出营的车辆碰到了我埋在路旁的反坦克地雷,这足以让军营中所有人都不敢乱动了。也消除了我的后顾之忧。

正当我为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之时,远处地道路上转过几道车灯,李来了!

我马上拉枪上膛做好战斗准备,并拿出地雷感应控制器准备施行伏击。我的地雷埋设很简单,按照面前的峡谷式地形我把雷设成了直筒形,最后面的是一个碰触式的M21重型防坦克地雷,向后依次是四枚M18a1的反步兵地雷。最前面一颗M21重型地雷了感应式引爆,这样可心让过车队最前面的车辆。

按我所预想的车队没有任何察觉地冲进了我设的雷区。直到打头的军车撞上雷区最后面的一颗M21重型反坦克地雷,可怜地军车被威力巨大的M21给炸飞两米多高翻着跟头栽在了道路正中,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后面的五辆军车全被堵在低凹的坡道里,最后的运兵卡车刚刹住势准备倒车的时候,我按下了手中的感应控制器,原本埋在最前面车队让过的M21重型反坦克地雷瞬间反大卡车给掀了个底朝天。连带上面的十多数名士兵一起给炸成肉泥。

“掐头去尾!”我嘴里轻轻的念道:“出来吧,出来吧!”

果然,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任何人能在稳坐车中,马上车内的人就都跳下了车。靠着车做掩护开始向四周乱扫射,只有李还坐在他的防弹悍马中不肯下来。

“太好了!一切按预定发展,我想你这个家伙就不会从你的防弹棺材中出来。”我一遍低声骂着李一边接好M18a1的点火机的电线,等所有的民兵都下了车,我压下了扳手。成扇面的钢珠从车队两面横扫了所有窨。我能清楚的看到躲在车边的民兵被钢珠给炸成了漏斗。“完美的伏击!”我扔掉手中的点火机拿起了手边的G36C步枪,悄悄的向车队摸去。刚走了没两步,李的悍马军车的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的士兵跌跌撞撞的摔下车来。

我举起枪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迅速的抠动扳机干掉了其中三个,只剩下李一个没有死,他慌张的四下张望发现我后,急忙端枪准备射击,被我一枪击中了右肩打倒在地,手里的M1a1冲锋枪摔出老远。他托儿所着坐起来拾车边上的AK,我赶紧冲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将踢出一米多远昏死过去。

把周围的枪下了子弹,我开始搜索任何幸存者,有几个被炸的混身是血的民兵看到我走过来,伸出手睁着大眼睛恳求我救他们,那种眼神有种魔力让人无比的揪心。“可惜我们是敌人!”我趁心还没有软下来之前抠动了扳机,将所有还没断气的士兵送下了地狱。

收拾完残局,确定没有人能打扰我以后,我端着枪走回到李的身边,走到他近前刚想俯下身,原来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李突然挺坐了起来手里多出一把刀子冲我扎了过来。我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用手中的步枪一格刀子,腾出右手照他脸上一拳,原以为这一拳就可以把他打倒,谁知他竟然又挺了起来挥动刀子向我咽喉砍来,我一退步险险让过发尖,一伸手佚了他持刀的右手使劲的一掐,只听“卡吧”一声,我把他的腕子给掰断了。

我踢飞掉在在地上的刀子,扬起左手中的步枪照他脸上使劲的砸了一记,当场就把他砸的满脸开花仰面倒下了。为了避免他又爬起来和我拼命,我对着他的腿上又开了一枪,随着一声惨叫后,他再也不乱动乖乖的躺在地上了。

“李。你好!我叫刑.想必你听过!”我看他不再抱着腿翻滚了才开口说道。

“刑天?原来是你个小杂种!老子一定要……一定要……”李抽着冷气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底气不足的狠话。

“一定要什么?”满脸的大包又痛又痒,我的心情极为不好,抬脚踩在他的伤口上使劲来了一下。

“啊!”李痛的真抽搐抱着大腿都直不起腰了。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有钱,我给你钱……”他拿出一本银行本票摇晃着塞了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李也明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抹了一把脸上酸痒的肿包流出的黄水,我用枪点了点他的脸说道。

“不知道!我又没有得罪你!”李把一切推的都挺干净。

“是吗?那你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我把天才给我的照片扔到了他的面前。李没有拾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给我招来麻烦!”李一脸被冤枉的表情对我大叫:“他们不是我的人,他们是我小舅子杨的亲卫。他们说要为杨报仇……他们不是派的!我告诉他们狼群招不得的,哪怕只是一个成员……”“他们听你的命令吗?”我懒得听他罗嗦掏出身上的手机:“给他们下命令让他们都回来!”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也不听我的命令,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李不敢接电话生怕和这件事扯上一点关系:“他们只听杨和他的命令!他叫尼索是杨的把兄弟,他为了杨的死忙了一年才查到你的头上,了人就到中国去了……”李指着照片里面一个长小胡子的家伙。

“Fuck(操)!Shit(狗屎)!SonofBitch(婊子养的)!Damn!……”我气的把会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一遍,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劲竟然什么用没有。我一边骂一边在李边上来回走动。吓的李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也不敢吭声。

强压下胸中的怒气,我蹲下恶狠狠的盯着李问道:“那个……那个……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你下的命令。你也没办法管是吗?”

“是呀,是呀!!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李抢过话头喊道。

“那我留你还有什么用?”我恼怒的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枪。

“啊!啊!!操!”我拿出枪对夜空大叫起来。真***!白跑一趟!狠狠的拾起了沾满了李脑浆的照片又塞回衣袋内,扭头准备离开这里。谁知我刚走两步突然听到边上的悍马车里一阵响动,“有人!”我心中一惊,端着枪对着车内大叫道:“出来!听到没!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炸死你们!”“别开枪!别开枪!……”一阵女声传来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车座下面钻了出来,拼命的拉扯着破烂的衣服想遮住泄露的春光。

“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在心中大骂自己:“刑天。你太大意了!这次是两个妓女,要是躲着个拿枪的家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两个女人用我听不懂的缅语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听的我直皱眉。

“你们会说汉语吗?”我用枪指着其中一个女人问道。

“会!不要杀我们!”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你们听得懂我们刚才说什么。对吗?”我说道。杀人灭口的主意已经在我心中打定。

“不,不。我们没有听懂,我们不明白!”两个女人都八面玲珑的角色,一下就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不要杀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我们可以让你快乐……”

两个女人一边乞求一迫脱光衣服想用性感的身体换回一线生机,在看到我眼中没有任何软化的迹像后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把身边的“姐妹”猛推向我,尖叫着转头就跑。

我推开倒过来的女人,对着赤身裸体狂奔的女人就是一梭子。刺目的火光中女人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瞬间被开出了一排的血洞。女人连叫一声都没有直接摔倒在地。抽搐两下便寂熟不动了。

一阵臭气传来,我低头看着身边大小便失禁的捂着脸惨叫的女人,举着的枪口迟迟无法抠动扳机,除了在利比里亚误杀的那个母亲,我从没有杀过女人。从小父母给我的教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女人一般计较,更不能打女人!……这已径是我所剩无几的良知了。

“你不应该听到我们的谈话,更不应该会汉语的!”我对着她说又像是给自己找借口说道。说完咬咬牙把心一横抠动了扳机,带着硝烟跳出枪膛的弹壳掉在了溅满女人鲜血和秽物的草地上。

扭过头没敢看女人残缺的尸体,我背着枪快步逃离了这个屠宰场。

走出了老远,我鼻孔中还充塞着混合血腥,火药和人肉烧焦的气味,捏了捏鼻子却怎么也赶不走这股残忍的味道。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所有的气味都吸入了肺部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我感觉沸腾的良知瞬间被冻结全身一阵冷冻,眼前的世界也简单清晰起来。

“铁血的世界一切都这么简单!……”我默默的在心中念道。

穿过布满蚂蝗的草谷,我绕近路冲回了镇内。由于军营的爆炸,镇上很多听到响动的人都趴起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换好衣服提着背包翻墙悄悄的溜进了饭店的后院。

回到我的房间把背包扔到地上,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我坐在二楼的窗口向下望着。过了几个小时街上开始乱作一团,大批军人冲上街头开始抓人,可是还没等到他们搜到我所住的饭店。远处便传来了炮声。依我的判断应该是苏拉姆得到了李被暗杀的消息,开始攻打李的地盘了。

听着阵阵的炮声,看着四处冲出的军人。我越想越不甘,**!跑缅甸一趟费了半天事竟然什么也没搞成还给他人做嫁。气死我了!转过身抓着身边的东西正想砸上一通发泄一番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军衣包里的一团票本。我好奇的翻出来看了一眼,这都是瑞士第一大银行UBS的本票,只要写上数宇就可以提钱。我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兜里的?

拿着这些纸我知道这就是无数的金钱,可是现在我对这个根本提不起兴趣。

家里的问题没有解决给我再多的钱我也心不安,冲李的话那个尼索是杨的忠诚手下,这件事不是我躲着不回家就能解决得了的,看来是非要回家一趟了。

心烦意乱的把那沓本票塞进背包后。我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我知道苏拉姆的勐古保卫军马上就要杀到小镇上来了。到时候再想走就不是易事了。下了饭店钻进一辆出租车,刚要关上门一个人影慌张的冲了进来,我不加思索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下意识的掏出手枪顶住了他的腹部。

“放轻松!放轻松!伙计!”那个人影举着双手并不紧张的叫道:“小心走火!”

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家伙,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家伙我认识,他是俄罗斯黑帮头目胡克的亲信手下叫什么夫。

“我不认识我了?在泰勒夫人的宴会上,香槟,鱼子酱,美女,这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他关上车门后对着我笑了笑道。

“胡克!”我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又不好意思把他赶下车,只好收起枪说道。

“对!对!我的朋友!我就是胡克的兄弟!”他热情的给我来了个俄罗斯式的拥抱,据说这种拥抱搂的力气越大越表示他对你的尊重,不如道他对我有多尊重,但我已径有点受不了啦。

“谢谢!谢谢!”我推开了他示意司机开车:“到仰光去!”然后,扭过头对边上仍搂着我肩膀的俄国大汉说道:“我叫刑天,我记得你叫什么夫来着?”

“我叫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的朋友!”他笑道把一长串名字塞进我的脑中。

“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名宇拼正确:“你要到哪去?还有,你有设有什么短一点的名字?”

“当然,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多普尔甘格夫。”他给我一个的“短”名字:“我到哪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区,勐古保卫军和同盟军就要干起来了。我可不想当炮灰,你要知道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那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司机开快点离开这里。

过了没一会,多普尔甘格夫就忍不住车内的沉闷空气开始没话找话:“刑天!你不是在狼群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狼群也开始卖‘面’了?”

“不是的,上次我们在这里帮了点忙,我来收债的!”我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你呢?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卖铁’的!”多普尔甘格夫挥挥手说道,我知道“卖铁”就是卖军火的意思。

“玩的高兴吗?”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好敷衍他。

“那当然了,这里虽然穷了点,不过女人真不错,尤其是‘雏’特别爽。你干了没有?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多普尔甘格夫热情的讲起他昨天晚上是多么勇猛的“鏖战”一宿连御四女的,讲的唾沫星乱飞溅的我脸上都是。

就在他问到昨天晚上我玩的如何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前面路口设置了一道路障,荷枪实弹的军人正在检查过往的车辆。路边的树林里蹲了一排的外国人和游客。

“调头!”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同时叫道。我们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被发现,至少我能肯定他的铁不是卖给了苏拉姆。

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调转车头又向来时的路上开去,这时路上的逃难人流已径越来越多了。无数背包携子的难民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的,汽车跑起来像乌龟爬一样。

边上的多普尔甘格夫急的直拍大腿,嘴里嚷嚷道:“赶快。赶快,过一会别一条路就被堵死了!”

“向勐古河开!”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说道。

“往那开干什么?”多普尔甘格夫惊讶的说道:“那里是中缅边境,有守军的!”

我拿出身上携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价怔晃了晃说道:“我回国!”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那我呢?我可没带中国护照!”多普尔甘格夫从口袋中拿出一打护照翻了翻最后肯定的点点头:“嗯,没有,没带中国护照!”

“没关系,中国政府不会拒绝难民避难的。”我安慰他,其实我才不如道是不是会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国边境线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拥护的难民,多普尔甘格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方案。

离开主干道设走多远。便开始不断有炮弹落在道路两旁,爆炸卷起的气浪把汽车掀的前仰后合的。挡风玻璃被飞散的弹片和石头碎块砸的粉碎。一股温热呛人的火药味冲进了车内。把司机吓的瘫在方向盘上不敢动弹了。

我打开车门,把司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打着火自己开着车在炮火中穿梭起来,我从没有真正在炮袭下驾驶的经验,不过在部队受过的教育这时候派上了用场,这时候凭着这些知识判断,我才绕过根据弹坑推测出的炮弹落点,一路飞驰的奔向中国边境。

在路上我们碰到大量四处逃散的同盟军散兵,他们示意我们停车被拒后,纷纷向我们开枪。威力强大的步枪弹把车体打成了铁网,有两发子弹打在了司机的屁股和胳膊上。痛的他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狭小的空间禁不住他的折腾,两三次被他碰到方向盘差点让我把握不好方向撞到树上。直到多普尔甘格夫从后面把他从前排抽到后座上,车子才又重新走上了直线。

在炮火的欢送下,车子颠簸着驶到了勐古河岸边,司机也不敢要车子了一瘸一拐的和我们两个一起向界河跑去。界河对面的山坡上站满了中国的边民,他们正在用望运镜或肉眼观看战斗。我们两个跑过河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边境军队的拦截,军队只是架了几挺机枪不让难民向后面的芒海镇扩散而已。

我们和缅甸的难民一起被聚集在同坡上等待中国军队的检查,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从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三两两的同盟军士兵被保卫军追杀,如同在打猎一般,这里倒下一个,那里倒下两个。许多逃出树林的士兵拼命想通过界河跑到中国这一边躲避,但都被追上来的保卫军用机枪打死在界河中间和岸石滩上,血水把整条河流都染红了。还有一些士兵眼看情形不对,便纷纷跪在地上举枪投降,但保卫军并没有饶了他们,而是一一开枪,打倒在地上后又用刺刀猛戳,一个不剩全部杀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皮肤黝黑的士兵看起来年龄都很小。计多大概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还没有枪高,可是却能欢叫着把降兵的肚皮挑开后再踩上几脚。

听着背后一阵阵的惊叫和哭喊声,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则像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对面上演的“戏剧”,不时还调笑两声,惹的边上的平民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两个瞧了好久。

直到半夜,中国政府的命令才下来。难民被允计进入中国的芒海镇避难。我们顺着人流一起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我用在勐古换来的人民币请多普尔甘格夫大吃了一顿,虽然菜色并不丰盛但多普尔甘格夫到是吃的津津有味。

因为身份敏感,我们两个都没有喝酒,吃过饭早早的找了个旅店睡下了。这一次行动可以说是无惊无险而且没有收获,我真是有种浪费生命的感受。

听着山那边隐约传来的炮声,握着枪合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闭上眼耳边就传来被我杀死的女人的哭叫,连鼻子里都似乎又闻到了夹杂着人肉烧焦味道的血腥气。瞪着眼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慢慢的有了点困意,闭上眼睡了没一会,耳边传来了房门被轻推开的声音,我强迫自己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一个挺身从床上窜了起来,一跨步冲到门后举着枪对准慢慢推开的门缝。

过了一会一只瘦弱的脚伸进了我的房间,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在他把细小的脑袋探进来四下张望的时候,我一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进了屋。看着这个被我掐的说不出话的小生命。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拿出几块钱塞进他的口袋又把他扔了出去。

经小偷的一闹,再坐回床上我又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无聊的我只好在屋里做起了俯卧撑锻炼身体。到多普尔甘格夫起了床来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身下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形的汗印了。

离开逃难的缅甸人群,坐在城镇的小酒馆里,听着熟悉的云南话,我才有了回到家的感受。端起手里的酒杯,吞下一口红星二锅头,熟悉的辛辣味冲进鼻腔,吐出一从胃里翻上来火热的酒气,我喃喃的说道:“回到家了!”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多普尔甘格夫在边上奇怪的问道。

“差一个月满一年了!”回想起这一年来的生活,我以为已如死水般的心湖又翻起了波涛。忙又倒了一杯酒吞下,火辣的感受没有压下千头百转的思绪,反而如烈火浇油一样窜烧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呀!

“没多久呀!”多普尔甘格夫不明白我的神色怎么这么奇怪。

“是呀,没多久呀!”我像个苍苍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多普尔甘格夫看我没心思说话也闭了嘴,我们两个不吭不哈的喝了两瓶多白酒。难得的是我竟然没有醉!

“多普尔甘格夫,我没有空陪你了,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和你告辞了,喝了这杯我就走了!”我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白酒给两个杯子斟满,举起杯子说道:“认识你很高兴!”

说完,一口抽干杯中的液体对他亮了亮杯子。多普尔甘格夫也有所受察,知道我有什么急事要办也没有勉强,同样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好呀,有空到俄罗斯找我玩呀。你知道我们的联系方法,我就不耽误你的事了。再见吧!朋友!”

我笑了笑,提着箱子定出了酒馆,直奔镇口的通向内陆的检查站而去。因为两把枪我送给了多普尔甘格夫,在那里我亮出中国的身价证后,经过边防精细的检查确定我不是毒品走私贩后便被放行了。

走过警戒线的一刹那,我有一种踌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穿过了一层看不到的膜,把我和背后炮声轰鸣的世界隔开了。扑面而来是一片的安详!

第五十九章门前狗

站在检查站后我仰面朝天闭着眼享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有人靠过来推了我一把,我才从痴迷中醒转过来。

“还不走呆在这干什么?快走吧,这里危险!”我扭头看着推了一把没推动我的解故军士兵。他的眼神中写满了关心和责备,还有一丝意外。

“我这就走!”我盯着面前这个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单薄男子,擦的钲明瓦亮的81式自动步枪挂在胸前看上去反衬的他更加的瘦小,利落的平头都能看到青森森的头皮,一口的白牙笑起来很精神,身上的军装挺脏的脚下的一双解放鞋也满是泥土,扎紧的裤腿处可以看到裸露的脚脖子被锋利的野草划出的血痕。

“那就快点,没事往这跑什么?内地多太平呀!……”小兵哥数落我两句扭过头向哨卡走去。矮小的背影看上去不知为什么给我一种十分的可靠的感受。

就在我正为这没来由的安全感纳闷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宏亮的口号声。

“下车,快!快!立正!跑步-走!1—2—3—4!1234!”

“1—2—3—4!1234!”一阵整齐的吼声后面跟随而至的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数百双脚丫踏在地上震的路边的小树乱晃。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连长的带领下从我身边跑过,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口号展示着过硬的军事素质。

“瞧!是我们的军队。估计是来保护咱们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两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看看热闹吧,打仗不是天天能看到的!”背后一对旅游的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别看了,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呀!”文弱的男人拉着边上的恋人的袖子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自己的军队保护,谁敢动我们一根寒毛?看你那熊样子!

走!跟我回去。“英气十足的少女拉着书生跟在军队后面又向炮声隆隆的镇内走去。前面聚集在公路上想逃难的成群的难民和中国公民,在看到中国军队都欢呼着掉转头顺着来时路向家走去。

一时间,公路上人声鼎沸。

“我们的军队来了!”

“中国军队来了!”

“不用怕了!咱的兵来了!”

“这一下可放心了!”

看着一脸满足的军人从我面前跑过。我脑海里思潮起伏,一股酸水窜上心头。这才是这军人!同样是战争机器,他们有崇高的使命,有军人的尊严,有战士的荣誉。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可以守护的珍宝—他们的同胞!看着身上同样的弹疤和创伤,他们身上是男子汉的勋章。而我拥有的是残忍的纹述。

满怀嫉妒的看着军队在民众的欢拥下消失在镇内,我自卑的叹了口气!我拼死拼括的是为了什么?战斗的意义对于我到底是什么?这个我一直在追寻的问题又浮上心头。算了!不想了,生存,生存是最重要的!我拼命说服自己压下这些没有答案思绪,拎着箱子向山脚下的小汽车站走去。

“队长!我是刑天。我在中国。李的事已经弄明白了,那几个人不是他的手下,缅甸开战把我逼到中国境内了。我想顺路回家看看。原定这个月底回去估计是没法子实现了。”我在等车的时候拨通了队长的电话。

“刑天!……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就回家看看吧。小猫她们就在你们家那里,你可以和她们联系。你要小心,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队长有点结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我知道队长有什么难以起齿的话说不出口。

“你说吧!队长,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禁攒紧手中的箱子提把。

“一个是你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中国公民了,有些比较天真的想法一定要丢弃,政治有时候是非常黑暗的。尤其是在共和资,忠和逆这种问题上。”队长比较隐晦的暗示我不要太相信中国政府不会对我下手。

“我明白了!队长。”我心中抽痛的说道。

“第二是你如果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一定找骑士。小猫他们。知道吗?”队长第二个嘱咐我就弄不清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了!队长。”我挂了电话在心里琢磨起队长的话,什么叫我觉得不对劲?难道说他们已径得到消息中国政府要对我下手。又知道我对祖国的一片深情怕我伤心不敢告诉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正我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通到大城镇的小巴士到站了,压下心中的疑问我艰难的挤上牛,站在人满为患的车厢内,在一片汗臭气中离开了边境向内陆进发。

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绕过面前疯枉的向火车上挤的人群,把手中的卧铺票递给列车员,年青的乘务小姐谨慎的扫视了我几遍,然后又和站台上的警察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我耳朵好站在远处不用注意就能听到那个乘务小姐说:“你看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一般人,估计是西南边过来的,你要不要查查他!”

“好,我看看!”那个警察走过来围着我转一圈,盯着我脖子上的刀疤和脸上的弹痕看了一会,习惯的向我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突然一变向我背后招呼了一声。

我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一!二!三!四!我在心中默数着。凭着战争上养成的敏锐直觉,我清楚的感受到有六个人一条狗快速的向我跑来。看来这些是缉毒警,八成是把我当成走毒的了。

“有什么事?队长!”背后传来一阵询问声,六个警察一条狗迅速的把我围了中间。

“没事!你们向后让点。我有几句话问他!”那个喊人的队长拨开人群走到我的面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个,其实我已径做好了格斗准备,硬气功已经运上了,但我手里设有枪,如果真打起来一定会吃亏的。

“刚从山里出来!”那个队长轻轻的在我的箱底摸了一把,把沾在箱底的夹杂着草汁的涅土抠了来然后用手指搓了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我注意到他的口气,根本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句,估计我箱底的土是山区特有的。

“是!”我肯定的答复他。

“干什么工作的?”

“自由职业者!”

“进山干什么了?”

“旅游”他问一句。我答一句。

“旅游?这里面是什么?”警察队长指着我的箱子问道。

“吃饭的家伙!”我看了一眼边上的警察,他们脸上都是一副“老实点!”的表情。

“打开给我们看看!”

“为什么?”也许是在外国呆的时间长了,碰到警察这么横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因为我怀疑你藏毒,走私!”警察队长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声音立刻就高了一个八度。

“凭什么?”我心里很不服气。

“就凭你脖子上的刀痕和食指上的茧子,箱子底的裂膜蔓龙胆是缅北山上边境线的东西。”警察队长对边上牵狗的武警示意。那个家伙把训练过的缉毒犬向我边上一带,就准备让它在我身上闻闻看有没有毒品。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知道中国警察现在还和国外不一样,还不是服务性工作。而我又心急着上火车回家,所以也没和他们理论把手中的箱子密码锁打开递了过去,然后低头冷冷的看着被牵过来的缉毒犬。看它能玩出什么花样。

闻着狗身上传来的轻微的雄性激素的气味,不禁让我想到了那夜在非洲草原上碰到狮群的场面。那激扬的尘土,刺鼻的腐臭。暗夜的眸光,令大地颤抖的拍击,让人丧胆的吼叫。不知不觉中仿佛回到了那残忍的兽笼身边聚满了死,这种感受顿时令我无比的兴奋。

那只狗还没走到我近前只瞄了我一眼后,竟夹着尾巴躲到训狗员的背后“噢—呜!噢—呜!”的低声呻吟着不敢前进。

“哈利。你怎么回事?”训练员很努力的想把狗拽到我身边,可是那只狗把头埋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动弹。

“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取斗虎的狼!”我想起了狼人的一句话不禁低语了出来。

“你能什么能?一位自已是什么东西,我的哈利估计是病了。你还一位是怕了你不成?”训练员用对讲机又调来两条狗,结果还是一样。三条狗聚在一块趴在那里低叫不肯动弹。几个训狗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幅的奇怪的景像。边上的其它警察也检查完了我带的东西,只发现电脑和摄影机。他们当然找不到东西因为其它的东西都被我给毁掉丢弃了!

警察队长看了看箱子里的电脑和摄影机命令道:“打开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打开了电脑的电源开关,电脑黑屏一闪,过了五秒后启动起来,进入系统后显示的全都是摄影及加工软件,打开硬盘管理器可以看到里面有大量的加工好的照片和未加工的图像。这是天才和我定的反误触措施,害怕有人不经意间打开电脑发现里面的军事资料而设置的。如果在开机的五秒中内设有用狼群的士兵牌进行红外确认,就不会提示输入密码,指纹和视网膜确认而直接切换到另一个系统中,这个系统中全部都是无关的图片资料。如果用了狼群的的士兵牌确认就会提示密码等程序,如果其中一项出错便不能进入军用系统,如果连续出错三次电脑便令自爆。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检查再三确认我没有问题后,那个警察队长看了一眼边上围观的群众十分不甘心的放行,不过在我上了车后他也跟了上来,把我带到一个没人的卧铺车厢,一把将我推坐到床上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子,这次证据不足没办法办你,不要是以为我不如道,你小子肯定有问题!在我们中国最好乖一点!”

“我是中国人!这也是我的国家!”我努力的辩解想让他相信我对中国不可能有恶意。

“***亚洲人长得都一个鸟样,你说我就信?不要以为白己长的高就骗的了我。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穿开档裤呢!”警长拍了拍我的脸的痕痕说道:“千万别让我逮到你!我就在车上看着你!”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个警长已经推门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仍未关上的门,想来想去一股委屈冲上心头,气的把手中的箱子向地上一摔。

“**妈!**妈!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干什么了?我把你儿子扔井里了?“我怒不可遏的用拳头使劲捶着床板,把铁架都砸窝了起来。

“同志!同志!这……这。是……我的床位!”门口有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一看有个小子躲在门外探着头向我小声喊话。

我把双手按在床头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举起双手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走,这就走!”

提着我的箱子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包厢。抽出藏在电脑里的军刀放到枕下。我把所有的床位都买下了因此没有人和我一间包厢以便让我能静静的呆着。关了门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对着我窗口的警察拿着对讲机向别人报我的位置,顿时一股沉重的失落如千斤重铁压在我的心头。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他并不是国安局的只是普通警察都能看出我的经历,不如道为什么这并没有让我不安但却让我很沮丧,希望他是个例外不是任何人都能感受我的“变化”。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我躺在床铺上闭上眼想睡一觉。因为昨天晚上那个小鬼根本没合眼。可是只要我一闭眼就能感受到边上的车厢内的一举一动,左侧的车厢内有两个人在聊昨天晚上各自己的女人干起来有多爽,右侧是一对小情侣在调情,我甚至连车底下传动轴的磨擦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翻来覆去在床铺上打着滚,我最恨有任务时连日苦熬后又没有战友给你把风。这时候就算没有了危险我也睡不着觉,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趴在那里我在心里一直不断的重复的说:“这里很安全!这里很安全!我要睡着了!我要睡着了!”这样才慢慢的进入睡眠。

“死吧!”

“啊!不要杀我!”

“你是畜生!你是畜生!”

刚闭上眼,梦中又准时出现了格斯上校那对血红的眼睛。堆积成山的死尸聚流成河的血浆。耳边同时响起战场上男人的嘶喊女人的惨叫。战场上见到的各种难以想像的血腥画面:被奸杀的的利比里亚女游击队员的双眼,被炸成肉沫的尸体冒着的白烟,趴在母亲尸体上吸奶的孩子被打的稀烂……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不断的重播。我鼻子里仿佛又闻到了人肉烧熟的焦香!眼前闪现出街头对狙时射中我头盔前看到的枪口,黑色洞口内旋转的膛线向无尽的旋涡,旋涡底是一颗包着黄铜的弹头闪耀光芒……随后一阵火花烟起弹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想闪开它,可是却怎么也无法移动身体直到感觉它像大锤一样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后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我一激灵从梦中惊起,因为我真切的听到“砰”的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摸到枕头下。抓住了藏在那里的军刀一个挺身从床上翻起把刀子横在身前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候我才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眼前才开始清晰起来。门依然锁着。车厢内依然空无一人。门外传来了一件道谦声,听起来刚才的响动是外面过道上的无意碰撞。

闭上酸涩的眼皮转动一下里面的眼球,然后用力眨眨眼驱走蓦然惊醒带来的不适。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千百次的这样从梦中惊醒,一切动作已经成为了本能,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发现没有危险后我收起刀子坐好,熟练的调整好呼吸。

“放轻松!刑天。这里是中国不是战场!故轻松!故轻松!”我不断的告诉自己。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我就靠背窗口一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坐了数个小时,也安慰和告诫了自己数个小时直到车到了昆明这个大站。下了车顺着人流出了车站,坐上出租车直接到了飞机场,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向河南飞去。

再次下了飞机,一样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可是我确明显能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管它叫亲切。

“到家了!我到家了!”我激动的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虽然里面充满了油烟和灰土。但对我来说却比科希嘉岛上的清晨更清香。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黄皮肤黑头发,我激动的见谁都想上去一把抱住亲上两口。

迫不及待的冲下扶梯穿过出口奔出机场,钻进一辆出私大叫道:“碧波园!”大声的报出家门后我按捺住兴奋情绪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司机那不紧不慢的速度。

“家是本地的吧?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司机看我的样子笑着问道。

“是呀!”我不是很想说话,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司机看我没有交谈的意思便也沉默了,过了一个小时后眼前慢慢的出现了熟悉的建筑。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使劲的用手纹拧着手中提箱的把手。嘴里不停的念着眼前闪过的建筑的名字。

车子终于停在了我家的附近,司机回过头问了一句:“哪个家属院?”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车头正对的院中的一栋家属楼三楼那里就是我家,透过窗户清楚的看到朝思夜想的母亲正在里面做饭。我几次都伸出手想打开车门冲出去,可是每次手指一碰到扳手又像碰到烙铁一样缩了回来。压下汹涌的思念之情。因为我同时也看到了我家对面的四楼窗口伸出的观察镜头。那是毒犯!另一个掩饰的更隐密的窗帘缝后面也闪动观察镜片反射的光线。那是警察!

而更远处没有任何迹像的无人水塔内里也藏着一群人。那是国安局!我不能下车,如果被三方中任何一方看到,都是一场难解的麻烦。尤其是毒犯。现在如果我露了面很可能让他们故弃长时间的埋伏跳出来。

“操!一群王八蛋!”在心里把这些人骂了无数遍后一咬牙对司机说:“到花园!”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到哪?不是这里吗?”司机一下没反应过来。

“花园。花园酒店!”我满含杀气的重复一遍,吓的司机赶紧一踩油门调头向我所说的地址开去。

到了花园酒店,扔给司机一把钞票下了车,我直接找到了三楼303室,按狼群的习管敲门后骑士打开了门。

“来的挺快呀!刚接的队长的电话你就到了,看来你小子是心急如火呀!怎么没有回家倒跑我这里来了?莫非你近家情怯?”

骑士的中文还不错据说以前针对中国受过训。

“嗯!门口蹲了一群狗,挡住回家的道了!”我推开了骑士进了屋,里面小猫和姜女正在看一个电视屏幕,看到我来了都很惊讶的站了起来。

“挺快的呀!”看到我把箱子粗野的扔到床上后笑道:“天才!要是知道你这样扔他的宝贝会心痛死的!”

“管他去死!”我脱掉上衣拿起边上的杯子倒了杯洒一干而尽后说道:“我的家伙呢?”

“这么急干什么?”小猫一边说一边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从夹层里面拿了一把护卫者7。65mm口径小型手枪递了过来。

“我不要娘们用的东西!”我看了一眼那小的像个烟盒一样的可怜东西鄙视的摇了摇头。

“呵呵!”骑士在后面笑了笑,递给我一把Five-eveN手枪和五个弹匣。我接过来一看竟然高强度工程塑料和强化陶瓷复合结构的。拉出弹匣一看子弹也是用强化陶瓷做的。

“你们不会是直接把枪装在身上带进中国的吧?”我知道这种枪是金属控测器无法检查到的。相应的价钱也不是一般枪能相比的。

“呵呵!当然了!枪不离身是佣兵的第一准则?”骑士又亮了亮身上的同样材料做成的GLOCK18手枪。

“长火呢?”我问他自动武器在哪里放着。

“最好不要用这些,毕竟这里是中国会给你家招麻烦的!”小猫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P90,MP5K,SDG552,G36C等小型自动武器。

我拿起一把SdG552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因为觉得小猫说的有道理,如果拿了长枪惊动边上的警察和国安局就不好办了。

“情况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屏幕,里面是我家对面的毒犯和警察的观察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警察有四个!毒犯有六个!国安局的我们没敢靠近,但据观察应该有三个左右!”小猫指着屏幕上的几副图像说道。

“好的!感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欠你们的人情。”我拍了拍小猫的肩膀衷心的说道。

“随时效劳!”骑士幽默的行了个骑士礼说道。

我拿着手里的枪又重新折开检查了一下,重新装好后说道:“今天晚上我就要去抓邪几只盯着我家的狗,帮我整辆车好吗?”

“没有问题!”美女拿出一张递给我,我一看是张运输公司的传单。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物流公司!我们开的!最多的就是集辈箱车了!”没想到她们还真的开了间搞运输服务的物流公司。

“嘿嘿!”我残忍的笑了笑:“如果你的客户知道你们的车子用来装死人,不知还会不会再找你们托运货物。”

第六十章安全

拿着枪走石自己家周围的感觉很奇怪,有种混合着刺激的心虚感。现在是半夜二点,我和小猫两个人开着她在中国买的陆虎吉普车,慢慢的接近我家对面的楼房。

下了车,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我有点害怕,怕有突然碰到什么熟人认出我。

“你看着怎么像做贼的?”小猫一面顺着楼梯向上爬一边疑惑的看着我。

“没有呀!”我挺挺胸后又不知不觉的把脖子缩了回去。

“还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样子!应该带个像机来的,把你的样子拍下回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小猫边说边顺着六楼的天窗爬上了天台。

“……”我没有理她,跟在后面也爬上天台。

轻轻沿着屋顶走到毒犯呆的单元上方停下脚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绳头固定在墙上后,顺着垂下的绳索我倒挂着从上面滑到四楼的窗户上方,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

“阳台没有人!”我对小猫报了一下信息,拿出笔型激光刀开始切割窗外的防盗窗,不一会就把上面的铁条全割断了。

“有人出门了!”美女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她正坐在花园酒店中从监视器中替我把风。

我马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按腰上的自动纹盘身体迅速被拉回了楼顶,不一会从一楼走出一个人向小区外行去。

“他去哪?”我在无线电中问守在外面的骑士。

骑士的声音停了一会传来:“估计是去买宵夜了?!”

“明白!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知道我们家这一带有三家通宵营业的小吃铺,都挺远的来回要半个小时还多,足够我行动了。

“收到!”骑士就坐在门外的一辆大卡车内。

我又重新垂到四楼窗外继续切铁条,没两下把铁窗切开了一十大豁口。然后拿出玻璃刀把密封的玻璃窗的侧面给切掉了一大块。

“给我根烟!”

“没有了!”

“不早说!让王强一起买了!”

“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玻璃一切开,屋里面的声音便“窜”了出来。

“安全!”我把玻璃放好从缺口钻了进去对着无线电说道。背后一声轻响小猫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从缺口钻了进来。

从阳台向里看,三室两厅的屋内什么也没有放,客厅的灯全关着黑乎乎的,只有卧室亮着一盏台灯。一个中年男子正背对着屋门盯着对面的楼层,另外两个人从声音判断应该在进门的左侧聊天。

我和小猫对了个眼神,我用手指了她指了指正在观察的男子,然后竖着两根手指然后做了个左转的手势又指了指我表示那两个看不到的交给我。小猫点了点头从腰里掏出了手枪装上消音器,我想了想对着她又摆了摆手然后做了个在脖子上划一下的手势,意思是留活口。

小猫翻了翻白眼把枪收了起来。从腰后摸出了一个化妆盒对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个致迷武器便点了点头,小猫在腰后一摸用手沾了点东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摸,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鼻腔呛的我差点打个喷嚏。割开阳台门的插销,我们两个轻轻的推门进了客厅无声无息的向卧室摸去。慢慢的摸到了卧室外。小猫轻轻的打开手里的化妆盒故在了屋门外……

“喂。王强?回来的时候捎条烟!对!操什么操?小子欠揍是不是?……”

屋里人打完电话后过了几秒说道:“那小子现在嘴里越来越没大小了,要给他上上发冬……”

“嘿嘿!你小子竟欺负王强,有本事你和老大单挑呀……”

“啪!”的一下硬物掉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我的手怎么没劲了?”

“我头晕!……”

小猫在背后一拍我示意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冲进了屋内,两个正晃脑袋的家伙听到我身上带动的风声一抬头,看到我后张着嘴还没叫出声,就被我用枪顶在了面门上。小猫拿着电棒紧随着我的身形冲进了屋内,从背后搂住了正对着窗口的男子。一电棒攮着那家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就软绵绵的昏倒在她怀里。

一连窜的突袭发生在不到两秒内,正处于精神混沌的两个毒犯反应过来已经被小猫把手里的枪给下了。

“我……唔!……”其中一个人刚要叫出声被我用枪管一下捅进了嘴里,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他的两颗门牙给捣掉了。满口血水的吱唔着出不了声。

“嘘——!”示意他们两个不要出声,现在深更半夜的任何响动都是很大的。万一惊动了同一栋楼的警察就不好了。

“你……”估计是迷药的原故两个人竟然没有反应追来,张着嘴还要说话。我对小猫一歪头。她拿着电棒分别在两个人脖子上点了一下后整个屋子就悄然无声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凭着对天才给我看过图片和李指认的记忆,我知道这里面没有那个叫尼索的家伙。操!大鱼漏网!

“那个家伙回来了!”骑士的声音传来。

“搞定他,我们这里搞好了,马上来接包裹!”我在无线中说道。

“OK!”骑士说道。

过了一会,骑士的声音又传来:“好了!下来吧!”

我提着两个,小猫扛着一个从楼上快速的跑了下来,下面骑士已径打开了车厢门等着我们,那个去买宵夜的家伙就在里面趴着。我把手中的两个家伙扔上车后,接过小猫手里的人也钻进了集装箱。一切都在悄然无息中进行,车子缓缓的开出小区,所有人依然沉睡着没有人想到一场无声的行动结束了。

我坐在车内看着面前的四个人,从他们反应和发型看应该是军人,从语言和肤色上可以看出被我抓住的应该是中国人,另两个看上去不是缅甸就是越南或泰国人。

车子加快了速度,过了半个小时后停住了。车门一打开一股湿气吹进了车厢,抬眼看去面前是一片黑色的汪洋。提着两个人率先走进了边上的一座破厂房。这里以前是一个破砖厂的搅拌制胚厂间现在已经废弃了。把几个人检察了一下,确定身上没有白尽的药品后,我们拿绳子把他们捆在了房梁上然后用冷水把他们给浇醒。

刚三月初,冷风刺骨。冰水一浇三个人一激灵醒了过来,等晕劲过去看清眼前的状况后都惨叫起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把老子抓起来想干什么?”

“我***!哪条道上的!”

从超大分贝的喊声中可以肯定这些家伙都是傻大胆,都被人抓住了还问东问西张口骂人。真不知死活!

“闭嘴!”我的声音埋没在了四个人的噪音中。

“我说闭嘴!”我拿起车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断了声音嘴大那人的小腿,一声惨叫后那家伙痛昏过去了。而另外三个人也吓的闭上了嘴。小猫用冷水又浇醒了那个家伙,醒过来刚要张嘴叫看到我又举起扳手,吓的死命的闭上了嘴咬着牙在那里哼哼。

“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脸上的面罩。四个人一看我的样子听清我的名宇,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他们都明白为什么抓他们了,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

四个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没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没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追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故迫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四个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没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没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追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故迫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我没有理他们,想了想道:“回缅句干什么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我们老大没有回缅甸!他就在附近……”他们四个还想辩解。

“我明白告诉你们,你们四个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说就会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边说边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从医药品买来的各种手术刀,剪刀,小锯子等各种“医疗用品”。

四个人都脸色死灰瞪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但仍闭着嘴不肯说话。我笑了笑说:“我不擅长拷问,所以如果弄痛你们了请告诉我。”然后拽着他们颤抖的肢体,开始用小剪刀一点一点的“脱”他们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凉的钢铁滑过他们的皮肤,用锋刃轻刮他们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们,他们用可怜的求饶目光看着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绝他们。其实,我并没有想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我只是要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吐实剂”给其中一个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这么吓人,是为了给他的精神施压,把他们注意力从他们老大的下落转移到生命安危上来,这样药剂的效果会更明显。

看见我拿出针管他们反而更怕了,估计是卖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药物的厉害。

我抓住一个扒光了衣服个头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颈外静脉的方向及深浅一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位置离心脏近见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药药浓度极高,在这个位置扎针效果好但有可能会要人命。从他的反应上看应该是很疼,其实我接受过的医疗急救课程中后还真没有在脖子这么危险的区域进行过注射。

“真是浪费呀!”小猫摇着头从背后走了上来。

“怎么了?”我很纳闷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顺着小猫的手指看去。只见脖子上皮肤隆起了一个大包:“你用力小了!针头斜面一半在血管内,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断断续续,皮肤隆起是因为注药时溢出至皮下,才令引起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很受教的使劲把针头向里捅了捅,痛的小个子只叫娘。

“别过了!”小猫又说道:“针头如果刺入过深了。针头斜面一半穿破对侧血管壁,有回血但会有推药不畅感!”

她又说,我才感觉确实有点推不动的感觉,我又调了调针头的位置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一针打完。

“给自己打针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难!”我收起针筒背着手等药效上来。

“那是你练的次数多了!”小猫和美女也站在边上看着。

“反正我又不想当医生!”我想想也是,虽然我们好多人都是医生。我从小学过不少医学知识但都没有实践。

“学点总有好处!”骑士拍拍我的头说道:“就算你用不着,万一战友受伤了也能帮上忙!”

“是。是。”我连声应道。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顺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不愿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说还落个骂名弄的亲人朋友伤心。

“呵呵!”骑士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弄的我心里真发毛!

我扭过头不看他们三个,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针的家伙身上,不一会那个家伙就有反应了,面色潮红像喝多了酒一样摇晃起来,我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扩张呈无意识状态。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册上说的瞳孔扩张后再停两分钟就可以审问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边上的其余三个人,冷冷的说道:“一会我问话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然就马上干掉你们!”

“你干了什么?你对他干什么了?”三个人焦急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盯着手上的表没有理他们。其实我心里也很焦急。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见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有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终于分针转了两圈,我迫不及待的张口就想问话却被小猫给拉住了。

“别激动!慢慢来!心急会办坏事的!”小猫越过我走到那个家伙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宇?”

“希卡。”

“哪里人?”

“缅甸勐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

小猫不着边际的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急的我在边上直搓手,不过我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是专业的间谍受过拷问训练,比我精通这东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打仗留下来的。”

“结婚了吗?”

“结婚了!”

“你吸毒吗?”

“吸!”

“针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看到?”

“在头发下面。”“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注射?”小猫翻开他的头发一看,头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针眼看上去十分恶心,她扭过头对我点点头,表示这个人说的已径是真话了。

“我们军队不让吸毒,发现了就会被处死的。所以如果有人想吸就会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注射。”希卡断断续续回答小猫的问话,把这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那你一定不希望你们头尼索回来了!”

“是呀!他管的特别多!”希卡和小猫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聊了起来。

“那希望他这次回缅甸被子弹打烂屁股就好了!”小猫的话引起边上的人一阵大笑,连吊着的三个人都冻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来。

“是呀,不过他这回只是收到风听说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情况,不会打仗的!”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醒醒希卡,你个混蛋……”边上吊着的一个家伙反应过来冲着希卡大叫了一声,吓的在场的人一激灵。我抬手就是一枪将他打了个对穿。但回头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起头迷茫向四周张望着。

“尼索几个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小猫抓紧时间发问。可是希卡竟然已径有点清醒了。盯着小猫一直看来看去就是不张口说话。

“不行了!问不出什么了。他们都吸毒,对致幻类药物有抗药性。用量小了不见效,用量大了就会……”小猫一边说一边给希卡加大用药量,可是针头还没拔出来他已径开始口吐白沫和抽搐。小猫拔出针头拔了拔他的脑袋看了看,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就不喜欢你的主意,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我走到剩下的两个人面前说道:“我知道他和谁去了。我要的是时间?说吧!”

两个人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我。那挑衅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我拿起枪对准其中一个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个厂间。我不等他缓过劲,对着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后又是一枪。三枪后那家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顺着裤档流了下来。一股屎尿骚气夹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想说了吗?”我举着枪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溅到我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个家伙痛的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为了少受苦还是说吧!”我压下心中窜起的嗜血欲望整了整心情说到。

“嗯……嗯……”那个家伙确实不简单怪不得尼索带他们来,大冬天痛的浑身流汗都不肯说。

“看来手枪子弹还是小呀。”我从车厢里拿出一挺HK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为了吓他我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说。

“再不说的话,我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一点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对他脚下开了几枪,子弹擦着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看着那个人彻底崩溃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计连肠子都拉出来了。

“我说……我说……”那个家伙终于挺—不住了。边上的人刚想说话,我把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过,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脖子上,他的两只脚便被扫断裹在两只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过去。

“世界清静了!”我对着看傻了眼的家伙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明天晚上10点他就回来了!两个人。他和卡咯坐飞机回来。”他说话的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后追他一样快。

“联系方式?”

“他有手机,号码是……”他说完后我点了点头。对准他们的脑袋各开了一枪结束了两个人的痛苦。

把四个人解下来用袋子装好扔进了黄河后。我们四个一边打扫善后一边讨论怎么办,最后定了一个计划然后就开着车回酒店了。坐在车上小猫和美女看着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干什么一副天要塌下来似的表情?”

“你们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国家杀人。你知道的。在国外我杀多少人都有种……有种……像做梦的感觉……你知道的,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到了这里有点有一样,好像每吸一口空气都是确实存在的……刚才杀了他们两个后,我……我有点紧张……你知道……我……”我也不如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我们明白!”骑士一边开车一边回头说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话有道理,杀多了就习惯了!嘿嘿!”小猫和美女在边上听着也笑出了声,可我看着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手上没有沾血却有股粘乎乎的感觉,怎么搓也搓不掉气的我直拍手。

跟着他们四个回了酒店,我怎么也坐不下来,穿上衣服趁着天还没亮冲上汽车开到了我家对面的楼上,用搜来的钥匙打开门进了四个毒犯呆的屋子,从观察镜中呆呆的看着我家。一切都没有变,电视还挨着客厅的东墙放。对面是沙发,南窗口边上放着饮水机和电话机,,北面正对着我有三个房间,一间是哥哥的,一间是我的,最大的一间是父母的。现在其中两扇门是紧闭的。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孤单的打开着。母亲正在做早饭,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我不如道为什么哭,只是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苦涩,里面有欢喜有激动还有愧疚!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抽烟。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扫视一下房间除了一地的烟头我什么也找不到,气的我想把屋里的东西都砸掉。

坐在椅子上看着家里的一切又不能马上过去。这种感觉真憋屈。我愣愣的从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猫的一通电话才惊醒了我。

“到时间了!”小猫说道。

“好的。我马上到!”收起电话我回头看了一眼才九点就已经熄灯的窗口。

心里一阵激动不禁自言自语道:“爸,妈,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见面了。等我宰了那两个不开眼的混蛋……”

带着满身杀气的冲到飞机场,等在那里的小猫和美女一脸吃惊的盯着我说道:“谁招你了?怎么这副表情?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对,有人要倒霉了!”我咬着牙说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能感觉自己扭曲脸部表情。

两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就没敢再说话,只是盯着出机口看着。过了一会我发现路过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这才意识过来现在是在中国。和两个外国女人站在一起很显眼。于是自己便独自找了个角落呆着。

“小猫,美女。一会儿我自己行动,你们两个太显眼了!”我在无线电中小声说道。

“当然!本来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这就是为什么狼群不在中国执行任务,因为我们没有黄种人作战分队。哈哈”小猫笑嘻嘻的说道。

“但我们在菲律宾,日本,台湾都有联络站。”我好奇的问道。

“那里的外国游客至少也能占到15%!我们在那里并不是特别显眼。在中国,呵呵。一条街上都见不到一个外国人!”美女无奈的说道。

“那太不幸了!”其实我心里很高兴的说道。

“FUCKYOU!你在暗自高兴吧!”小猫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么了:“别忘了现在狼群有亚洲人了!就是你!”

我不说话了,因为被小猫提到了我最头痛的事情,虽然有队长的保怔但仍一直困扰着我。

“点子出现!出口。第三个,黑风衣。第四个。绿军装。”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猫突然变的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收回思绪抬头看去,在出口处果然看到了尼索那个满是坑的驴脸,后面跟着那个叫卡咯的家伙穿着一身美军陆战服。

“看到。”我回复道:“你们两个开车跟在我后面。”

“收到!”

看着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定出机场,我远远的跟了上去。出了机场外面一片漆黑,他们两个向停车场方向走去,看来他们是有车停在机场了。对门卫出示了停车牌证明我也有车在里面后,非常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生怕被他们发现。直到他们两个坐上一辆宝马Z8跑车。

“操!骚包。生怕谁不如道你有钱似的。”我看着那辆闪着银光的COOL车冷笑道。

纹断这层的监视器的电线,我右手揣兜左手指转着钥匙向他们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似乎在找车,等路过他们的车门的时候突然掏出了藏在右侧口袋装又消音器的手枪,对着正准备打火的卡咯就是一枪。子弹击透玻璃正中他的太阳穴,穿过脑袋又击中了副座上的尼索的左肩。事发突然尼索反应过来要去拔枪的时候,我又对着他的右手来了一枪。子弹打中了他的右手拇指,拇指齐根断掉后手枪把握不住掉了下来。

看着尼索在那里用剩下的四根手指怎么也捡不起枪来,我笑了笑道:“用Fdvc—SEVEN打ss90弹就是爽。怪不得50米外能击穿北约标准的低炭钢板防弹衣。而9mmPana手枪弹在10m距离伤也不可能。”

绕到尼索那边拉开车门一枪把砸晕他后,我用无线电叫来了骑士的集装箱车,然后打开门把死人一脚端到尼索怀里坐到驾驶席上,把车开进了骑士打开的后车箱内。然后绑住尼索后拉下车门示意骑士把车开出了停车场。而我则打着自己的车子,开出了停车场的时候,我还故意和看门的打了个招呼。

跟着骑士的车子又开到了没有人烟的黄河滩上。我以前只知道黄河是中原的母亲河,现在又发现她的另一个好处,毁尸灭迹!

打开车门发现尼索已经挣扎着从Z8内爬了出来,正在想办法打开手上铐锁,看到我们打开车门后绝望的哀号起来。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拽出了车厢。然后让小猫把Z8也开了出来。拿着仅剩下的两张照片与车上的死尸进行最后的确认后,我兴奋的拿出手枪指着尼索说道:“尼索,你想为杨报仇可以直接找我。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威胁到我家人的安全。本来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太想回家了……”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感情催使着我,连话都没说完就直接一枪打碎了他的脑袋。

看着没了脑袋的尸体,我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担心了一年的危机已经过去了,我又对照了一下照片后对着两个人又开了十几枪,希望这样能加深心中的安全感。

把装着死尸的宝马推进了汹涌的黄河,看着消夫在黄色河水中的银光,小猫幽默的说道:“好漂亮的车!可惜了。”

“是呀。多漂亮的车呀!”我笑道:“谢谢你这次帮忙,为了表示酬谢我给你也买一辆车。你想要什么型号的只管说。”

“真的?我想要布加迪刚推出的威龙。”小猫狮子大开口道。

“我也要!”美女也凑过来说道。

“Ok!Ok!”我示意美女不要说了:“你们去定车,然后把帐单寄给我就可以了。”

“上帝保佑你!刑天。你真好!”美女和小猫一人给我一个KISS,跳着舞就跑了。

“大出血呀!”骑士笑着来到我边上:“你怎么不问问那两辆车多少钱?”

“我不在乎。只要我家人安全了,我愿倾我所有!”我扭过头看着骑士:“包括我的生命。”

“呵呵,现在他们已经安全了,只要政府不去找你的麻烦。”骑士扶着我的肩说道:“不过,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理由找你的麻烦。那你现在要回家看看吗?”

“那是自然!迫不及待!”我把枪递给骑士,从后备箱内拿出准备好的干净的衣服,把车钥匙扔给小猫。

在车上换好了衣服让小猫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区外,下了车步行进了大院。我可以感受到有无数惊讶的视线聚集在我身上,也偷眼看到对面楼上的观察镜转向了这边。我整了整呼吸激动的冲上了楼,站在熟悉的铁门前。伸出手轻抚着铁门上的纹路,颤抖着按下了门铃按钮。

门锁转动的声音比落在身边的炮弹还让我紧张,“吱扭!”一声铁门打开了,母亲面带惊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股“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手一抖提包掉在了地上,看着母亲眼中的泪水,强烈的愧疚冲上心头,我冲动的一把抱住了母亲瘦小的身体,把头埋在她的怀里贪婪的吸吮那朝思暮想的甜美气息,大声叫着:“妈!我回来了!妈!我回来来了……”

第六十一章前世今生

死死的抱住母亲,不知是否太过激动我反而哭不出来了。只能拼命的紧缩双臂紧紧的围住怀中单薄的身体。

“是谁了?”父亲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唤醒了还在震惊中的母亲和激动的我。

“是……是小天。是……是咱儿子回来了!”母亲大声的喊着,并用双手捧着我的脸使劲揉搓,想确认看到的是真实的儿子不是幻像。

“噔!噔!噔!”几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父亲只穿着内衣就跑了出来。冲到门口瞪大双眼看着我但却没有走过来,只是看了一会笑了笑,四下看了看从桌上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了几口没有说话。

母亲在我脸上又摸又拧了好一会,才确定在面前的真的是他的儿子。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突然放声大哭起东:“儿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干什么去了?听你学校的人说你出事了,警察也说你失踪了。你跑哪了?干什么去了?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还有别的他方没有?让我看看……”

母亲扯着我的领子在我身上摸索起来,吓的我赶紧压低脖子举高双手让母亲检查。因为是冬天加上我特别带缠了条围巾,所以母亲并没有一下子就看到我脖子上吓人的刀痕。母亲在确认我没有缺胳膊少腿后,生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儿子,你这一年跑哪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年轻……”母亲一边流泪抽鼻子一边踮着脚用手指点我的眉头。后她155公分的身高踮直脚尖也够不着我的眉头的样子,我像以前一样低下头让母亲不用再那么费力。这熟悉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阵发热……

“你准备让儿子在外面站多久?”父亲回屋穿了衣服又出来看到我还站在门外责怪道。

“噢!对呀!来,快进来。儿子!”母亲恍然大悟,赶紧把我拉进屋。当我一脚踏进屋内看着屋内熟悉的布置,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陌生感。太长时间了!

我已经太长时间没有感受到家的亲切,已经不习惯有家的感觉了。

坐在家里发旧的沙发上,我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应该怎么坐了,竟然把手放在并扰的双膝上挺直胸膛来了个标准的坐军姿。

“瞧你那傻样。怎么和你哥一样?”妈妈从屋里拿出刚做好的饭:“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唉!好的。”我接过碗看着漂着蛋花的甜汤感叹不已。多久没有吃到母亲亲手做的饭食了?都快记不得是什么味道了……心急端起碗顾不上烫一口便把碗里吞了个底朝天。滚烫的稀饭顺着食道冲进胃里一股热气流便全身舒畅,我咂吧咂吧嘴觉得意尤未尽伸出空碗笑道:“真好吃,妈。再来一碗。”“嗯。”妈高兴的看着我一饮而尽满脸喜色的说:“不错,不错。还是小天最喜欢吃我做的甜汤了。只管吃,只管吃,也不知受了什么罪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妈妈说着泪水又掉了下来。赶紧用手一捂脸拿着空碗跑进了厨房,留下我和爸爸相对而视苦笑了一下。

吃过了东西,爸妈坐在那不说话的一直看着我,那挖地三尺似眼神让我十分害怕。两个人欲言又止,几次嘴都张开了却没有问什么。

“妈!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看不得你们那难受劲。”我实在受不了我妈那酸的难受的泪眼道。

“你在云南出什么事了?出了事后你跑哪了?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你边上有很多的外国人。是怎么回事?别骗我,你妈我老了却不傻。”我一松闸门**问题劈头盖脸的就过来了,刚才慈母的形像荡然无存。

“你别吓着孩子!”我爸一把拉住我妈戳向我眉头的胳膊。

“呵呵。”我笑了:“不愧是老妈。终于忍不住了!这样我才感觉爽一点。爸你别拉我妈,要是一直像刚才那样拘束我才会吓着。”“少费话。快说。要不是你大了我打不动你了,我一定拿鸡毛掸子教育你像小时候一样。”我妈叉腰站到我面前戳着我的眉头教训道。

“我出事的经过,云南那边是怎么说的?”我好奇的想先了解一下警察是怎么给我定性的。

“他们说你看到抢劫见义勇为,结果在混乱中失踪了。你同学说你被困在大楼里了,然后警察攻破大楼的时候却没找到你。”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哗哗的敞下来了。吓我的手忙脚乱的去安慰她:“我没事!妈。我好着呢。”“你跑哪了?”我妈抓着我衣领问道。

“我受伤被人救了,当时我昏过去了怎么跑出去的不清楚,只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外企里面。”我开始绞尽脑汁的编谎话。

“你在电话里不是说你出车祸吗?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妈妈生气我骗他。

“我不是害怕你担心嘛!”

“那你干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你跑哪去了?”我妈紧追不放。

“妈,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我救了一家外企的老板。他为了感谢我在我醒来后送我到外国治疗,治过伤后又希望我做他公司的保安主管。所以我就一直没时间回来。”我眼都不眨的说着谎话。

“你骗谁?那个外企叫什么名字?有电话没?我要问问是不是这回事。人家要你个学生当什么保安主管?”妈妈根本不相信我。

“叫WOLF保安公司。直是名片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了。”我指出一张狼群公司的名片。狼群最早也是以保安公司出现的,虽然现在做大了但老门面一直没有丢。有时候也会有普通人找上门联系些轻松的工作。

“他们公司是干什么的?”妈妈拿出老花镜看着手中的纸片问道。

“保安公司,就是保镖公司,那处富人一但有了钱就怕死就要找保镖,我们公司就给他们安排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我解说道。

“你给别人当保镖?那太危险了,你什么也不会被人打死怎么办?”我妈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想不到想伤害他儿子的人都烂在泥坑里了。

“不,不,我们公司分为人事部还有器材部。就是卖监视器,防身器呀之类。我是那个部门的。其实就是个卖东西的。”我赶紧圆自己说的谎自己听着都想笑。

“你好好的学不上给人卖什么东西呀?”我妈拿着电话按了一串号码,没想到她还挺较真。

“我不是救了那公司老板一命嘛,我属于那种不干活拿高薪的工作。”我站起东帮她把电话打通。

“喂……”我妈在听到话筒对面一串的外语后晕了:“他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就知道我听不任鸟语,拿这个来骗我对吧?”“有会说中国话的,有!”我赶紧接过电话用法语让公司主管过来。公司主管杰克也是狼群的一员,受了重伤不能再打仗了就做了公司的负责人。我回家前曾和他说过回家后让他帮忙圆谎的事。他中文不错。

“妈。给!他会说中文,他是我上司。”我把电话递给我妈。

“喂,你好!你认识刑天吗?他在你们那干什么呀?”我妈拿着电话和那头的杰克说了起来。我这边握紧拳头祈祷杰克不要有什么纰漏。

“……好的。谢谢你啊!”说了半天我妈放下了电话吐了口气终于把心放下来了。我这边也松了劲心中暗想:杰克,不错。回去请你喝酒。

妈妈放下电话皱着眉头看着我,吓的我又把心提起来了:这是哪出了毛病吗?**。杰克,你给老子办砸了,回去抽你筋。

“你这个上司的中文讲的这么好。都听不出是外国人了。是不是你找个同学合起东骗我吧。”妈妈越说越像真的。不禁又开始用手指戳我的脑门。

“不,不。妈。我怎么也不敢骗你呀。他中文讲的就是这么好,他在中国干了好多年。我们刚才讲的不是法语嘛,你也听到了。”我这个郁闷呀,原来中文说的好也是毛病。

“噢。这样呀……”妈妈还想说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父亲开口了:“行了行了,不要说了。儿子能安全回来就立该高兴了,你问那么多没有的干什么?”“那你问有用的!”我妈生气的把“接力棒”交给了父亲。

“儿子,不要理你妈。他老了话就多都快烦死我了!”父亲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不管你出了什么事,去了哪。因为从警察的态度上看比较低调。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想说。有你哥的禁口令在先,我们也不去刨这个根底,范这个忌讳。”我没说话看着我爸,和我爸说话就是省事,前两年我哥当了中南海的保镖后上面就发了禁口令,一切事情都不能和家里人讲。开始家人也挺不解的后来也就习惯了,没想到我爸竟和我这事联系上了。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你有没有干违反我们国家的法律的事?工作危险不?”我爸还是那么干脆。

“我绝不会违反国家的法律。”我违反的都是别国的法律,我在心里说:“危险嘛?走大街上还有可能被楼上掉下系的花盆给砸死,干什么都会有危险的。”“好,不要再问了。孩子呀,这么早回来,赶了一夜的火车吧?回屋睡吧!”我爸问完阻止我妈问话的势头,气的我妈使劲掐了他一下。

“唉!”我赶紧提着包像逃难一样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看着一屋子熟悉的东西,恍然隔世的的感觉又浮了上来,拿起桌上的仿真枪模型和各种军事杂志翻了翻,心中苦笑:当年摆弄这些模型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真正的摸到它,而且还用它们杀了那么多人。拿起床头的吉它拨动一下琴弦,以前我还想过当个歌手的,当时我唱歌真不错还得过奖呢。现在……我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还能说出话就算很幸运了!

打开桌上的旧电脑,看着里面写的青春日记和年少轻狂之语感慨万千。当年真是年少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呀!想起这首辛弃疾的词,现在体味起来一股子苦意盘桓其间久久不散。尤其是看到当年写给宛儿的情诗和她回给我的宋词,不由想起刚果军营的一幕,心中不禁抽疼起来。

关上电脑打开提包拿出天才做的终端,通过卫星电话向队长做了简报后,得到队长传来的李的势力全部被灭,不会再有人系骚扰我家人的消息后,我的心才真正的放下。全身的神经一放松这才感受到房间内熟悉的气息,好像刚才我体外罩着一层钢甲一样。抚摸了一下床子上班驳的纹路,通过指尖轻轻刮动木料的感觉,这时我才有了一种实实在在坐在自己的家中的感觉。

几日来为了尼索的事不眠不休也真的累了,脱掉大衣关上门躺在床上,枕头上“青春”的气息像催眠气体一样侵蚀我的神经防线。可是趴在床上闭着眼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睡眠,我无奈的从大衣中抽出军刀握在手里放在枕下才安心。临入睡前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没想到回了家后仍要这样才能睡得着!这是怎么回事?

第六十二章不得安宁

回到家里已经两个星期了。和父母亲的关系也慢慢的“恢复熟络”起来,每天除了自我训练外,几乎已经回复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了,除了每天必握着刀子才能入睡外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却一直兴奋不起来,我应该高兴的因为我回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家,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我却不知为什么天天失眠即使入睡梦中也会不断的浮现战场上杀戮受创画面和血腥的回忆。而且无论怎么努力,我都无法和父母恢复以前无比亲密的亲子关系,而且我也不喜欢和以前的朋友来往,尽管我心里一直试图努力去向周围的人示好,可是总量无法很自然的表现出来。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后疲惫的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军刀,擦了一下脸上冒出的虚汗长出一口气。无奈的把刀子扔到床头,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知道我不一定是有了什么毛病,希望时间能医治好这心灵的创伤。

“小天”正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我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躺天床上笑道:“儿子,你也回来了快半个月了,家里你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今天和我一起去买几套合身的衣服吧。”

“嗯!好的!妈。”我坐起来说道。

“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出发了。”

“好的!”我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落到地上,吓了我妈一跳。半分钟穿完衣服,十五秒整理好床铺,冲到洗手间两分钟的霎时间洗漱完毕又快速地问到我母亲面前,一共只用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

“你越来越像你哥了!”我妈一脸笑的说道。

“呵呵!”我只能傻笑,总不能告诉她我已经当了一年的兵,这已经成习惯了吧。

等母亲整理完毕后,我跟着她出了门。刚下到楼底我身上的汗毛就竖了起来。一股被人窥视的感觉窜上脊背。冷冷的向对面楼上的警察观察点扫了一眼,对着闪着光的监视镜森森的笑了笑。心里想到:要不是你们是中国警察,我早就把你们全干了。

缓缓的跟在母亲的身后走到公交车站,就在我们正等车的时候,路对面跑过来一个拎着一袋东西的年青女人,我看着?一摇一晃的走到路中心,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辆卡车冲了过来,心中不禁计算到:车速40公里/小时,距离15米,1.3秒后相撞。司机左手拿烟是左撇子,车门向左打,女人前冲正好被挂倒。刚计算完,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巨大的铁家伙来不及打轮一下子就把已经快冲到路边的女人给挂倒了。女人摔倒后脑袋正好垫到车轮子前面,没有停稳的车子一冲。轮子正好从她脑袋上碾过去。

“喀嚓!”一声后,一股血水爆满当场,女人的脑袋被压成了烂番茄,花白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冒着热气了铺满了路面。

“啊!”身边爆起一片惊叫声,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响起叫声,当场就有好多人呕吐起来。母亲吓的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摇晃着差点晕倒,被我一把扶住才没有坐到地上。

“呵呵!”我笑出声来,心里为自己精确的计算而喝采。扶稳母亲后才发现鞋子上沾了一小块脑浆,我拿出一张纸巾而无表情的腰轻轻的擦拭掉那块黄白色的浆体。轻轻的把沾满了脑浆的纸巾扔到边上的垃圾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惟一一个站在现场的人,其它人都已经退到15米外的街店内了,所有人都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我,似乎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怪兽一样。这目光是这么熟悉,一时间我脑中闪现出缅甸那两个脱光光的妓女,她们死前眼中的也是这种目光。边上满地的脑浆散发的血腥味道,这气味是如此的熟悉如此亲切,使我禁不住贪婪的深吸了一口这腥咸的血气。

警车拉着警笛到来的进修,我已经搂着我母亲坐进出租车。看着车窗外的满地死尸和血水我有点恍惚,眼前不断闪现出坐在悍马车上向外射击打的人群血肉横飞的场面。

“小天!”母亲从边上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

“什么?妈”我压下心中的激动心情,扭头看着我妈。

“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了?”我妈看着脸色不是很正常关心的问道。

“我?吓到?”我吃惊道“我怎么会吓道?这种事……”我刚想说习以为常,突然想起来面对的是我妈不是READBACK或小猫,说出来人吓到她的赶紧收住话尾闭上了嘴。

“喔,刚才吓死我了,我看你都吓呆住.”我妈轻抚我的背安慰道,看着母亲担心的脸也不知是感动还是想笑。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简直太平常了,如果被这个吓到我还能在狼群中混吗?

“狼群!”当我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头突然一跳,一股热气涌上心头。是呀!好久没有想到这两个字了,才两个星期的平凡生活,对我来说就像半个世纪一样久了,好像这并不是属于我的生活一样。

想着狼群的事情出神,连车子到设市中心也没有发觉,直到母亲拍了拍我才从恍惚中醒来。赶紧从车中钻出来,付了车资和母亲走进了最大的量贩。随着拥挤的人流走进了购物广州,也许是刚才刺激的场面和冲鼻的血气的作用,我像吸了大麻一样,脑中不断的闪现战场上的片段和眼前满目的人头重叠在一起,充斥着暖气和汗味的大厅中后,温室效应应让这种情况更加严重。

不断闪现的画面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握着自己的手腕我清楚的感觉到心跳加快,血流加快,手心不断的冒出虚汗,口水也不断的溢出。握着手腕不停的告诉自己:“刑天,这里不是战场。我在中国,我是安全的。我是安全的。安全的。冷静!闹冷静!”

这种在战场上百试百灵的的自我暗示这一次却失去了作用,身边擦肩过而过的面孔似乎都变成了满脸杀意的民兵,一个个眼含凶光的向我走近。有几次我都几乎压抑不住冲动,差一点伸手来撕碎面前晃动的人脸。

“小天!小天!”就在我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杀意的时候,母亲的话突然在身边响起:“你看这身衣服怎么样?”

“嗯!什么?”我突然从幻觉中挣脱,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母亲:“什么?哪个?”

“你都没有听我说什么!想什么呢?”母亲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我,指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说道。

“不错,不错。”我应付道。可是低头一看下面的标价,要3000多块,对于我来说这些钱简直不值一提,可是我家中并不富裕最多只能算的上普通家庭,3000多块要父母亲近半年的工资才能攒到。

“妈,这太贵了!我们换一件吧!”我并没有和父母说我现在很有钱,因为害怕他们起疑心和担心。

“没有关系,我儿子能安全回来,妈心里高兴,再说了,我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应该有一身见到了人的衣服了。花再多的钱,我都不心痛。”母亲说着便对边上的售货小姐说道:“小姐,我们能试试这件衣服吗?”

售货小姐斜着眼看了衣着朴素的母亲一眼,上下打量了两下很轻蔑说道上:“可以,但请不要弄脏,不然赔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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