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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谁是我

[推荐]《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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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拜托!队长。三把枪打出的子弹,怎么可能一样呢?膛线都不同呀。做个弹道测试就什么都出来了。”我看完这段文字,真不敢相信这是专业佣兵编出的故事。

“你以为你和谁说话?我怎么会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不知道。快慢机和刺客的枪都是一样的USPMATCH,膛线是同一个工匠拉出来的,刺客也把伤口和弹头掩饰过了,基本上没有问题的。而且只要说两把枪都是你的,有什么问题!”队长的话刚落,快慢机已经从外面赶过来了,走到我近前递给我一把USPMATCH.

“操!我替你背黑锅!”我接过枪拿在手里试了试。有点轻。我还是喜欢我MK23,那个拿在手里比较实在。

“不服气?”快慢机接过我从身上掏出来的Five-seven装了起来。

“在日本私藏枪支是什么罪名?”我到是很好奇会背上什么罪名。

“递解出境!”快慢机递给我一个袋子说道:“没有关系。你这两把枪,我们给你这两枪登记过了。”

“怎么弄的?”我奇怪道。

“让天才做了点手脚而已。”快慢机笑了笑道。

“了解!”我明白应该是天才伪造了一份证书,然后只要通过网络侵入东京地方公共安全委员会等相关机构的电脑系统在里面做个备份就可以了,这就是电子时代的好处。

这时候屠夫他们也已经了把风暴给转移出去了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经过快慢机身边的时候。不经意问了一句:“死的是什么人?”

“日本空降特种突击队的退伍兵。身上还搜出一把SIGP220.”快慢机把我身上其它的违禁器都给摸了出来。

“他怎么会想要杀林家姐弟,让我还以为他是达芬奇。”检查一下身上没有什么不合事宜的东西以后。我就站在这里等警察来找我。因为听快慢机说,警察应该会在十分钟内赶到。

“那不知道,也许为了钱,也许为了名,谁知道呢!”快慢机隔着门上的玻璃,向病房内年地风暴一眼。无声的叹了口气。

“那达芬奇到底长什么样?有人知道吗?”对于有一个不知容貌的人天天惦记着要你的命,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你知道刺客长什么样子?”快慢机扭过头看着大家,示意屠夫他们把风暴推出来。这时候走廊心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大熊、两名便衣和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转过拐角远远的走了过来。

“当然,我看他那张恶心巴几的脸都有三年,怎么可能……”话说到一半我突然住嘴了,我想起每次我见到出私人任务回来的刺客时,他都不是同一张脸,而他也教过我易容术,虽然最后我也没掌握此中神髓,但也借它逃脱了不少追捕。我怎么会忘了这一点呢?他是杀手,不是士兵。

“你也明白了。”快慢机向远处的大熊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头年喜新厌旧我说:“杀手的脸永远都不会被你看到,更别说像达芬奇这样的高手了。”

看着已经赶到近前的,我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其实我心里有个疑问没有出口,那就是这家伙为什么开枪打风暴。因为杀手不是没事干乱开枪的人,如果当保全人员比雇主还招杀手“喜爱”那谁还当保镖呀!这说明达芬奇这个死变态,心里一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想这也是埋在其它队员心中的最大的疑问。

“XI-NTI-ANSXIN-TIA-N”两个便衣警察走到我跟前,仰着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的资料,拼了半天也没有念对,队长给他们拼写的是罗马拼音。

“对!是我!”我翻翻白眼被他们两个“成熟”的英语打败了,赶紧承认我就是那他口中那个奇怪发音所指之人。

“好!我们接到报告,有人指让今天中午在109大厦的枪击案件中的死者是被你击杀的,希望你能和我们到警局录个口供,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这是我们的证件。”一高一低两个便衣掏出证件向亮了一下,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我瞄了一下上面的文字。两个人分别是高个的叫川口宏介,低个的叫安腾真一,大热天穿的衣毛整齐看着热得很。

“没有问题!”我点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嗯!请你先把身上的配枪交给我。”川口宏介伸出手向我有礼的点了点头说道。

“好的!”我把身上的两把配枪,还有快慢机刚塞给我的伸缩防暴棍,卸了下来交给他们俩。然后屁股后面跟了两排穿警服的家伙挺不自在的走出了医院,同时和我一起出去的还有在医院的鲨鱼,虽然屠夫他们用钱砸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的那些人有点发晕,但警察还是要他到警局去做个笔录。

快慢机他推着风暴跟在队后,临离开医院的时候又赔给医院一笔钱。虽然院长和那些受伤的人,一幅气愤无比的表情,但挑起的眉梢已经泄露他们的喜色。

其它人送风景到更好的环境去疗养,快慢机和屠夫两个人跟着警车一起到了警局。在警局门口下了车,看了一眼日本的警察局,边上的楼房看上去都极前卫和漂亮。相形之下警局成了一副两百年前的衙门的感觉。

进了警局内才感受到日本应有的现代化,如果论起现代化程度欧洲也比不日本。法国的警局乡村CLUB,德国的警局更像难民营,美国的警局就像纹身展示馆。倒是日本的警局整齐的有点不像国家暴力机关似的,着清一色的警服的男男女女像一群忙碌工蚁一样穿梭在大厅内。

看着身边被带时带出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孩子,似乎日本警局里抓进来的都是未成年飞车党似的,我身着西装的站在其中感觉很奇怪,不过没有多长时间,我便被带到了问审室,那里面只有一张木桌几张椅子,川口宏介和安腾示意我坐到桌子的一边后便带门出去了。

“请问你姓名?”一个长相清秀的女警和两名身着西装的便衣坐到我面前的桌前,那名女警拿出食醋用熟练的英语对我说道。并又用日语向边上的两名男子解释了一遍。看起来她只是个翻译。

“刑天!”我说道。

“刑天?”那个女人疑惑的重复了一遍,想了下才拼写出我的名字。

“好枪!”两名男子中的一名留平的男子用抚摸着桌上我交出来的P7手枪说道:“A5ACP口径的P7M7.7是指弹匣容量为7发。P7M7从1983年开始生产,是P7系列中口径最大的一种,但也是数量最少的一种,仅仅生产了6支就停止生产了。现在这世上仅有的6支P7M7都只属于HK公司所有。我想你一定很有管道才有可能搞到这把枪。”

“一点点。”我没有理由告诉他,这把枪是当年试验的模具,由公子哥高价买回来,天才重新铸造的。

“你的国籍是中国?”那名女子没有打断的我们的谈话,翻着我的护照在那里登记记录,写了几行后,突然抬起望了我一眼说道。

“是的。中国”我从她的眼看出了一丝的鄙视。

“怪不得!中国人最爱犯罪。”那个女人口中喃喃的念道,低下头又去写东西。两名便衣听到我是中国人后,也表情不自然起来,原来一脸的崇拜顿时不见了,剩下的就是两个高抬的下巴和四只斜撇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杀死田中志雄?”那个女人用冷漠的语气质问道。

“田中志雄?”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不禁重复了一遍。

“被你杀死的男子,名字叫田中志雄。”便衣中的一位扔给我一个档案夹,我打开一看,这个家伙不光是日本空降特种突击队的退伍兵那么简单,身上背着不少命案,但没有语气成悬案,看起来这家伙也有黑帮背景,应该是个低级杀手。

“困为他是杀手,并要杀掉我的雇主。”面前的女人说话就像我故意谋杀那个死鬼似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杀手并危险你的雇主。”面前的女人说话就像个法官,说话的感觉越来越不对了。

“当时他拔了枪对准我的雇主,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知道在日本人心目仍记恨,不!应该说是憎恨中国人。如果以前我能已经捏死这个女人了,但在看多了世界上各种民族和种族残杀后,我已经对这种无言的侮辱,看的没有以前那么得了,只要她不太过分。我仍很合作的将发生的事情,按队长编的版本传述了一遍。

三个人在那里低声用日语交谈起来,因为他们以为我不懂日语,所以没有避讳我声音还挺大。我很清楚的听到那个女人说:“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死的是一名日本军人,我们应该慎重处理。”

“我们调查过其它证人,都证明这个家伙说的是实情。”

“可是不管是不是这袴表,我们都不能放他走,因为这件事影响太大了,所有的媒体都在关注我们。如果我们立刻放他出去的,不好向民众交代呀!不如明天开个记者会,把这件事搞清楚再放他走。”

“好吧!”看样子那个女人不只是翻译那么简单。

“但是如果杀死日本最优秀士兵的是一个中国人,而我们没有做任何事情便放他出去的时候,那些掌权的大人物是不会同意的,那些人可是极度仇视中国人的。”另一个便衣说出了心中的顾虑,也引起了另两人的忧虑。三个人看着我愁眉不展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好笑。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面说我的律师到了,我很奇怪怎么会有律师来帮我,等我看到走进来的是天才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这家伙不但把一头金发扎了个整齐的马尾,还戴了个金丝眼镜。一身西装提了个皮箱。看上去挺正式的,可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律师,更像个去交货的黑帮会计。

三个警察和天才交谈了一会,便出去了,天才拉把椅子坐到我身边。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

“当事人。我的律师费很贵的哟!”天才说罢撇着嘴笑了起来。

“少费话了,你这身行头,真让人恶心。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我从没有见过如此正式的天才,坐在一起很不习惯。他还是一身破T恤看着顺眼。

“明天早上,日本人非要坚持弄个记者会才放你走,你知道这是刑事案件,即使像正当防卫,也有权要求你24小时配合调查。”天才不是学法律的,但被各国政府通辑了几年,就什么都明白了。

“少唬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保镖,不在此列。”我也不是笨蛋,我的行为根本不是防卫过当。

“可是别忘了,有一枪是从背后打进去的,那可不是正当防卫了。**本警察或许办案能力差,但不是白痴!”

天才的话让我想起快慢机从背后给那家伙的一枪,没想到这黑锅背的够沉的。

“那好吧!没有问题!”我倒不在乎坐牢,监狱和警察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镇摄作用了。其它这种情况非常常见,国家的暴力机关就像门框上的吊着的一把刀,没从下面过的时候,看着心惊胆颤。过了一次没有被划伤,第二次就敢挺胸抬头了。所以进过一次警局,第二次就不害怕,坐过一次牢房,第二次就不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会有惯犯这一说了,何况是我这种亡命徒呢!

“还有其它吗?”我看着天才。

“当然,刚才我来的时候,还发生了件事。达芬奇在网上的悬赏提升到100万美金了,今天一下午就发生了五起流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氓的攻击事件。那群家伙竟然拿着武士刀就冲过来了。”天才用手比划着道:“没想到100万美金的魅力有这么大!”

“结果呢?”我明知故问,但不禁问了一句。

“结果就是我陪着警察把他们送到这里,当然重伤的大部分去医院了。”天才做了个那是一群傻瓜的表情。

“嗯!”我想了想,好奇的问道:达芬奇这种级别的杀手,一次任务的酬金有多少?“

“车马全部算上大约50万美左右吧!看杀什么人了!如果小布什可能会要上千万,但达芬奇不一定有这个胆子!”天才想了想又接口道:“达芬奇在世界杀手榜上勉强挤进前十,身价并不会高的离谱。”

“那你觉得林家姐弟值多少钱?”我看着天才,发现他今天的脑子反应有点慢。

“我明白你意思,你不要用这种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天才靠着椅背抽出一根万宝路,又让我让了让,我没有接受,因为他吸的是真正的烟,和我吸的雪茄不同。

“队长也想到这一点了。这是他堂堂正正竖立名声的机会,放谁都不会放过。”天才吸了口烟,吐了烟圈说道:“狼群迟早有天会被声名所累。”

我没有做声,但心里无法不赞同,如果说达芬奇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接单杀人,那现在下血本就是为了赚名声了。

“最有意思的是,现在世界杀手联系网上有个人。也在放单杀人,目标就是林家姐弟。”天才打开公文包,里面有一个超小型的笔记本,接上铱星电话上网打开一个暗语构成的网站指给我看。

我看了一眼,上面是个叫斯达的家伙,放言200万干掉某些人,看来天才和他联系过了,知道这家伙是要干掉林家姐弟。

“你的那个很会喝茶的同胞看来招到不少人啊!而且都是有颜色的家伙。”天才又指着两个出价的名字说:“这两个也是”

“这应该由队长去问他。”我也好奇林子强到底是干了些什么。竟然惹来这么多仇家。

“你也要等你出来的时候才会知道。”天才看着推门进来的那名女警,打住了话题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如果那时候我才知道,你就拿不到你的律师费了。”我也不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SHIT!”天才一拍桌子把那个女警察吓了一跳:“你***还欠我一百五十万的车钱呢。你马子把我费尽心血的车子撞成一堆废铁,只说了句:”修好它!就仍到我面前,那可是一大笔钱的!而你现在竟然还想赖我的苦力钱?不要以为我真不敢转你的账。“

看着这个身家亿万的财迷,我真不知道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结束了吗?先生们。”那个叫迟赖晶子的女警年看着天才激动的样子,试探的问了一句。

“结束了!”天才向她笑了笑,在我站起来的同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林子强在纽约废弃工业区买了一块地皮,要改成居民社区和商业中心,一但建成那里就会多好几个警局。而全城的黑帮犯罪都在那个地带,纽约最大的帮派头目:麦克尔。罗特郞的毒品加工厂和黑车修改行全都在那一块,一但林子强买下那块地,他就失业了,那可是每年数十亿美金的收入,还不包括其它人的*院和酒吧的收入。”

天才跟在我后面趴在我耳边把查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了,然后满脸希冀的看着我,样子像个想得到糖果的小孩。

“记得要给车打蜡。”我掏出支票本,签了张空白的给他。

“你放心吧!”天才拿着支票使劲亲了一口,“要不我给你们两个一人造一辆。装上防弹玻璃和7.62毫米加特林机炮(20毫米以下好象是枪吧!卡尼什尼柯夫注)就像007一样。

刚拿到支票,天才就转动他的脑子开始尽一切可能的从我身上榨取更多的油水。

“天才,我们不会开着它打仗的。”我摇摇头笑道。

“那说不准有人想干掉你和REDBACK呀!想想林家姐弟和风暴,自己不当回事,也要替你的小婊子想想呀。”天才口舌好的像个政治家。

“随你吧”我没有和他争下去的打算,因为前面已经到暂时羁押室。这里关的都是刚抓进来的,还没有审问录口供的嫌疑人。快慢机和屠夫就在门口等着,似乎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

“享受一下监狱生活吧!”屠夫从口袋内拿出盒雪茄塞进了我的口袋内。

“如果福利好,我就不出去了!”我笑了笑没理他,隔着铁门向里面望了一眼,发现里央还真关了不少人,过道旁两排门间羁押室,五间关满了人,右侧最里面一间应该是天才送进来的流氓。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能站着的,全都瘫在地板上。另两间关的是飞车少年,一群小家伙在那里像开PARTY一样,叫嚣个不停。左侧第一间里关着是几个女人,满身是血,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刺激的事被抓进来,最后一间是五名纹身大汉光着膀子席地而坐,正向我这边看着。惟有中间的那一间关着一个青年男子,满身血污,鼻清脸肿的靠着墙坐在那里捂着脖子不停的呻吟。但没有人理他,不时还有警察路过提犯人的时候还会他几句,不知道是什么人。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一个长着大驴脸、眯眯眼的警察手按腰侧的警棍走了出来,对着前面的一阵鞠躬,恭敬的说道:“署长晚上好。什么犯人还劳你大驾亲自送来?”

“横田君,在法院没有定罪前,任何人都没有罪的。我们不能用色的目光给他们定罪。这是不被允许的。”女警察强力的批评那个叫横田的男人,样子就像在教训自己家的狗。

“是!是!”横田不停的鞠躬认错,一面说一面接过迟赖晶子手中的卷宗看了起来。

“又是个中国人?”横田意外的仰头看了我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

“没错,又是个中国人,日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本安全的隐患。”女警察故意笑着仰头看着我,边点头微笑边骂道。她仍以为我不会讲日语。

“就是,跑到日本的中国人都是强盗,他们来这里淘金了……”横田看迟赖晶子敢骂我,就以为我和后面的屠夫他们都听不懂日语。也放心的口不择言起来,不过对着我们的时候还是一副恭敬有加的表情。

他们两个的样子看上去特滑稽,后面的快慢机和屠夫不可思议的相视无语,有点看到怪物的表情,估计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人,不过两个人仍未作声。抱着臂膀站在后面看笑话。

等到横田把我领进铁门后,我才扭过头对着铁门外的天才用日语说道:“明天早上让REDBACDK给我送套衣服过来,这套已经脏的不能穿了。”

天才意外的扬扬眉,看了看边上的横田和迟赖晶子顿时变的无比尴尬的脸色。也顽皮的用日语说道:“三宅一生如何?”

“你知道我不用日本东西的,不上档次!”我笑了笑说道:“andenson&sheppand(安德森&谢帕德)和Cnanaceni(勒塞尼)都好!”

“拜托!”天才叫了起来,“那可是订做西服,没有现成品的,再说日本有分店吗?”

背后的屠夫和快慢机都笑了起来,他们都知道我是在刺激边上的两个日本人,屠夫也笑了笑加入进来:“日本人也是很有钱的,可能会在这个岛上开分店吧?”

“美死他们!日本有多少人愿意最便宜也要4000美金做一身西服?而且全世界一年只接受700套订单,怎么可能在这屁大的地方开分店?”天才到底是收了我的支票,十分配合的损起日本人。

“那算了,还是GiorgioArmani(乔治奥。阿玛尼)凑合着穿吧。”我扯了扯身上全是深色血迹的西服说道:“明天让她早点过来。”

然后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东京这穷乡僻壤,连买件合身衣服都这么难。”

边上的迟赖晶子听不下去了,冷笑的指着关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的羁押室说道:“把他和他的中国老乡关到一起去,让他们联系一下感情吧。”

本来我刚才说话的时候,边上的铁栅栏后面就不断的传来怒骂声,那些感觉到受了侮辱的日本人,摇着栅栏的铁棍不停的叫道:“混蛋!出去喝几个洋墨水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老子非要替你爸爸教教你……”

可是等迟赖晶子的话音一落,声浪窜起不止一倍,连那些女人都骂了起来:“支那杂种!竟然来我们日本撒野!老子非要杀了你!劈开你的脑壳喂狗!支那的穷光蛋也配穿西服?当年皇军怎么没有把他们这些下等人都杀光,把他关我这里,我要杀了他……”

迟赖晶子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笑的非常甜蜜的说道:“刑天君!希望你能有个愉快的。”说完扭头走了,横田仰着头用手指指着我鼻子说道:“支那小子,你还挺会说话,没有关系,夜还长,我们慢慢玩!”

说完,想把我推进打开的铁栏,可是推了两下没有推动我,年喜新厌旧壮如山的个头,掏出警棍顶顶帽说道:“进不进去?”

我一把夺过他的警棍,轻松的窝成圈,打了个结扔给他,然后笑了笑,走进了那个十平见方的小牢笼中,坐到了那个年青人身边,望着横田捧着打结的警棍发傻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七十九章可恨?可怜?

躲过几只扔过来的皮鞋,也不去理会身边的咆哮的骂声,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身边受伤的年青人,试着用中国话问道:“哪儿受伤了?让我看看。”

那个年青人抬起头冲着我苦笑了一下,血污覆盖下的是一张称得上俊美二字的脸庞。尖尖的下巴,白皙的皮肤,水灵的眼睛,嘴角破掉红肿的嘴唇看上去更添妩媚,要不是有个喉节从脖子上突起,我就以为他是人女人了。

“谢谢!”那个男生惨笑一下,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我没事。”

我看着他手捂的肋骨有点不对劲,用力的拨开他的手一摸,明显能感觉到皮肉下面的倒数第二骨头裂了。

“你骨折了!”我皱皱眉问道:“你应该马上去医院。如果断折的断口刺伤腹膜引起大出血,就没救了。”

“可是……”那个男孩抬头看了一眼紧锁的铁门,苦笑的摇摇头,表情很奇怪不是憎恨,而是带有后悔的落寞。

“他们不让你上医院?”我没有来过日本,虽然我知道日本人不喜欢中国人,但不知道竟然会有这张明目张胆、没有人性的虐待,这和日本标榜的跨入西方程度的人权平等相悖甚远。

“他们没有再打我两拳已经不错了,听说他们在监狱里虐待中国人犯是很平常的事,以前我以为只是一种污蔑,可是现在看来确有其事。”那个青年说话口气听起来很奇怪:“我只能庆幸,我不是8月15日发生这种倒霉事。”

“8月15?”我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8月15日是日本的二战投降日。

“是呀!每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日来临的时候,日本的右翼团体就群起走上街头流行示威、朝拜靖国神社。”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水牛苦笑了起来:“并且会敌视所有亚洲到日本来的劳工和学生,不少人在这一天被打,甚至有被奸,被杀事件发生,但都会被政府部门不了了之。”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八月,可是仍然会有这种事情姓。”青年说话稍有激动,伤口痛的停住了说话。咬着牙流起了冷汗。

“躺下!我给你看看……”我让他平躺在坐椅上,解开他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伤口,顺着皮肤突起反映的骨头折断方向,轻轻的用拇指向下压回原位。这就是所谓的捏骨术-不开刀将断裂的骨头接好的技术。本来按照秘传的中国骨科的传统,这种技术没有十年以上的经验,是不可以在人身上进行的,因为一但接错位,就要重新把骨头再砸开才行,所以要积累足够的经验才行。可是我现在除了对军火熟。就是对死人熟悉了,对于解剖人体和骨折我见多识广。这种低程度的复位术,已经难不倒我了。

躺在长椅上的青年,因为剧痛全身紧绷成两头翘的香蕉一样。满头是汗,眼泪都流下来了,可是却咬着牙没有出声,看上去并没有容貌显示的那样弱不禁风。等我把骨岔替他全部接好,他已经痛的快虚脱了,剧烈的疼痛引起的心动过速,使他的脸色看来苍白的像个吸血鬼。

扯点衣服做绷带将他的伤口固定好,扶他坐直身体,从他略能直起的坐姿可以肯定,我的手术是成功的。

“谢谢!”青年十分虚弱的向我道谢:“我叫袁飞华,上海人!”

看着他伸出的小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握住他的小手,自我介绍:“我叫刑天!河南人。”

“你怎么进到了这里的?”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袁飞华看见我西服上干涸的血渍,但在我身上找不到一丝伤痕奇怪的问道。

“杀人!”我话音未落,边上的袁飞华就吓的站了起来,看上去伤情又痛的坐回了坐椅上。

“看着也像。”袁飞华又重新打量我一番说道。

“……”我奇怪的审视一下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哪一点像杀人犯呀。

“我很像杀人犯吗?”我好奇的问道。

“你的眼神!!很坞!也没什么,只是面……面相比较严肃!”袁飞华自责失言,赶紧补救道。

我摸了摸袁飞华一直注视的喉节和脸上的刀口,还有几道弹片的划伤,第一次意识到我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了。在狼群中怎么也显不我来,像快慢机脸上那个横跨眉头的弹疤,屠夫毁了半张脸的刀痕,先锋少一块的鼻梁……早就把我的给衬托的有点像奶油小生了。单独拿出来才发现,原来我也不算善类了。

“好了,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怎么回事?来日本干嘛?怎么会受伤的?”认知到自己不帅后,心情的点郁闷,分开话题不想继续下去了。而袁飞华似乎也不敢再对我的容貌多做评论了,低着头抠着手指上凝涸的血痂,想了想说道:“我来日本是上学的,是……是我曾经认为是知心的朋友打的。”

“OH!反正被关着也是没事,你就从头说说看好了!”我停止了自怨自哀,坐到他身边听说了起来。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宝贵的家庭中,不愁吃穿。父亲是政府官员,母亲商海骄女,家中只有我一个独子,所以我的童年便实现了其它人,追求一生的奢侈生活。我漫无目的长大,每天凭着兴趣到处转悠。认识了许多和我一样身世的朋友,我和他们一起玩乐,一起打架,一起泡马子,一起开裸体派对。一切都来的太容易,没有任何刺激,生活就像吸食过大麻后产生的幻觉一样,真实却洒泪。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好我活在梦中,想挣脱却永远跳不出那个循环。”袁飞华幽幽的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的彷徨,我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为了寻找活着的感觉,我去飞车,去偷窃,但仍找不到活着的感觉。我把自己锁在了家里,不和人来往,我看不起身边的人,因为他们太平凡。平凡的令我嫉妒。我觉的中国就像一潭死水,没有活力。没有氧气。从那时起我开始迷恋外国的文化,目标当然是和中国最有共通性的日本,我看日本的畅销书,听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日本的流行歌曲,看日本的电影和电视剧。通过这些,我在脑中给自己描绘了一个完美的日本。它的社会是那么有活力,就像《东京爱情故事》中的赤名梨香。它的子民是那么的多情而忧郁,就像《挪威的森林》中渡边。它言论和感情制度是那么自由,就像《魔女地条件》的黑泽光和广濑未知。甚至连日本的女性在我心目中都像坠入凡间的精灵一样完美。”

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盲目的崇日族。我听说过这种人,却从没有见过,没想到竟然让我在监狱里看到一个。

“我以为日本的一切都像天堂一样美好,在网络识途老马上曾经为了南京大屠杀替日本辩护和无数人唇枪舌剑的相骂一年有余。也因为认识了在中国的几个日本留学生,我们一起出游,一起聚餐,他们把我介绍给更多的日本留学生。我很自己能融入一个”上等“的交际圈,并从他们彬彬有礼的客套中,感觉到了一点人生的尊严,错误认为这就是我人生的追求,也引起了我到日本来的强烈愿望。”

袁飞华说到这里,用手捂住了脸说道:“在我再三的要求下,我父母给我弄到了出国的途径,我顺利的来到了日本,在这里我见识到无数新奇的东西,先进的都市让我色迷五目,我镑了物欲横流下丑恶,甚至认为日本人对中国人的歧视是我自己血统的错,为此还起了个日本名字叫江口寿明。”说到这里,袁飞华面目抽动的一拳重重砸在椅凳上,悔恨之色溢于言表。

“我有点想掐死你。”我抽出一要雪茄,点上火,借雪茄的镇静作用,压下心中的怒火,原来以为已经看淡了国家和民族复兴的我,发现自己的双手因为激动不停的颤抖,青筋都跳起老高,想一把捏碎这小的喉管。

“嘿!”袁飞华哂笑一声,自嘲道:“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想掐死自己。”

“那你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但我不知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家伙竟然从如此难以自拔的盲目中清醒珲来。

“那是一次酒后闲聊,我们大家谈到了二战,谈到了日本的战败。我的几个日本朋……同学……”袁飞华说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语气窒了一下,换了个词继续说道:“在那里检讨日本为什么战败,他们都认为日本不应该去招美国,应该把中国全面占领,并完全同化后才能够对美宣战,因为战线拉的过长,最后导致战败。”

听到这里,我笑了!一群傻小子,以为自己很懂似的,以为日本不惹美国,美国就会任由日本做大,美国也不是傻子,打完日本,美国就打朝鲜,打越南,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占领亚洲的经济资源!进而吃掉中国和苏联。珍珠港让你炸了,美国高兴的不得了,可算抓到出兵的借口。

“当时说到了,日本战后,男女比例失调,继而谈到了日本战死在中国的50万士兵时,那些家伙竟然表示当年应该进行蚕食政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策,东北拿下后应该将其完全日本化后再入关,而且竟然开始讨论措施:禁止汉语,强制推选日语是”皇民化“的主要内容,禁止中国人使用中国,消灭中国宗教和文化传统,代以日本的文化和宗教。推行差别教育和普及日语,防止中国人接受高等教育。甚至提出将中国男子全部杀死,或禁止中国人通婚来消灭中国人,一步一步的将中国变成上岸的日本。”袁飞华说了一半就气的脸发青了:“当时,他们根本没有避讳我这个中国人,当着我的面就这么讨论应该采用什么手法来有步骤的将中国人灭种。”

“……”听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东西我都听说过的,当年日本在台湾和韩国都推行这种政策。影响非常深远,以至后来出现李登辉这种自称“皇民”的总统,都是那时候50年的同化统治的结果。

“所以你有了心绪?”我拿出根雪茄递给因为激动而两次触动伤口的袁飞华:“吸两口,能止痛!”

“谢谢!”袁飞华接过雪茄吸了一口,被奇怪的烟味呛到,差点吐出来,好半天才缓过那口劲,擦着眼泪对我致谢。本想把烟还给我,可是因为止痛效果快速且明显明显。他又犹豫着将塞回了嘴里,小口的抽了起来。

“然后呢?”我坐到他身边靠着墙,看着周围对我们两个不怀好意的目光,漠然问道。我对日本恨中国人和想消灭中国人而占有中国大陆并不惊奇。因为60年前他们就做过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干。

“本来我以为日本人都像电影和漫画中的人物一样,人人拥有一颗高尚的心。因此我相信日本所说的南京事件,是南京大屠杀的真实情况。我甚至认为日本这个岛国终究要上岸的心态,是一种求生的正当行为。但那一次的谈话让我了解到。原来所有一切的原力竟然是这种强盗思想,我很生气的离席而去。从此,我便开始注意那些原来被我忽略的世界各国对日本的负面评价,我开始发现,原来想像中像天使一般的日本女孩,大部分在国中便开始懂得高价出售自己的处女身份。有的人进高中同时舍弃处女,毕业时完成一百人记录。本以为日本人民是友好平等的,但连日本*女都有默契不接待中国嫖客,原来认为最有责任感的日本男人,常挂在嘴边的却是”我非你一人所有!“,导致的结果就是流产妇女供奉死婴而设置的”木子寺庙“前日夜闪烁着光亮,是十几岁少女焚化她们还未成型的婴的火光……”

我默不作声的听着袁飞华讲着日本各种闻所未闻的奇怪事,这些都是仇视日本的中国连捏造都捏不出来的东西。

“日本在我心目中的形像越来越不堪,这个畸形的社会和制度让我越来越讨厌,看着像一样盲目崇拜日本变化的中国青年,抱着对日本的一知半解而至,被日本人排挤,被制度歧视,因为不公平的对待而失业,但又以没有引渡条款壮胆,怀着畸形的民族意识堕落为罪犯,我心中第一次感到无比痛苦。”袁飞华深吸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幻想破灭后,我开始身边那些仍抱有军国主义的日本人,或许是我的举动太明显了,引起了身边那些人的注意,前天晚上我被最信任的朋友叫了出来,被迫和他们一起喝洒,没想到酒过三巡,这些家伙的目的便露了出来,他们以为我母亲是台湾人为由,硬要让我承认是日本人的子孙,如果是放在以前,也许我会高兴的欣喜若狂,但经过那件事后,他们的这一要求,对我来说就像让我吃大便一样恶心。我断然气绝了他们的要求并当场翻脸声明断交,没想到他们竟然骂我是数典忘祖的不孝子孙,并扬言替我长辈教训我,数人对我进行围殴,时间长达数小时,警察到了问清情况后竟然扭头就走,赶到我昏迷休克这群人才停手,而等醒来的进修,应该已经在这里了。据警察所说,打我的人都跑了,一个也抓不到,对于我要上医院的要求的答复是:“看来没有那么严重!也不许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和亲人,也不让我见律师,我已被关在这里两天了。”

我看着他的神情由后悔至悲哀,由悲哀到激动,由激动变愤怒,最后几近疯狂,挺替他难过的,一个没人生小伙子,在迷途中寻觅了苦久才找到了个追求,但是却是一个错误的方向,最后带给自己的是无尽的羞辱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和伤痛,身上的痛苦也许过几天就会忘记,可投入的感情和被践踏的尊严,是永远挥不去的梦魇。

也许是佣兵这个见不得光的活计做久了,世界各国诸般黑暗的、有违道德的事情见多了、做多了,原来对于民族、国家和热爱和敬重的失望和淡化了许多。从他身上我又找回了自己渐渐迷失的民族感情,如果自己都不热爱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不为它感到自豪。你又怎么可以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尊重?这个从小便被灌输了千百遍的小道理,也许并不是所有人嘴上说的那样都能真正明白,只有环境让你不真正体验到了,才能理解它的含义。

“我最痛心的是,不是被打,也不是被最好的朋友出卖,而是我曾经在网上以中国人的身份来为日本辩护。你知道吗?为什么日本首相一定要参拜靖国神社吗?中国人都说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是政府的错,广大民众都是善良的,可是大家应该知道日本是一个极民主的国家,如果首相的行为不经民众同意,他马上被罢免了,可是他拜了几次都没有人管,这就说明大人都是默许的。他们自己人都不出来为首相辩护,我一个中国人却在网上替他掩护,现在想起来我根本就是汉奸,真是应该以死以谢天下。”袁飞华说完脸色悔恨成红的发紫,眼泪无声的流淌下来。

“你是应该以死谢天下!”我忍着火气听他把事情讲完,明白了他的日本情节和人际的复杂纠葛。做为一个中国人我真的很想一巴掌将他的脸打烂,可是他说到后来已经醒悟过来,又让我怒气没有办法拿他宣泄,只能不停抽雪茄烟。

“我现在都没有脸回国,因为我曾经和身边的人说过,到了日本就等于到了自由民主的天堂,永远不再回去。”

“自由?”我哼笑道:“自由民主真的很那么值得羡慕吗?民主是和经常实力成正比的,我去过非洲国家哪个不”自由“?是个人拿把枪上街都能杀人,简直自由到头了,那里的民主就是各派军阀都想独立,打的天翻地覆,很值得羡慕吗?连印尼人都希望重回苏哈托的专制时代,这说明安定发展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中国如果没有经济甚而去乱搞民主,就会闹成非洲和印尼的样子。你们这群追求理想主义的小鬼,就是容易昏了头,估计被某些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我也是现在才明白!”袁飞华发泄了一通,把心底话都翻出来后,脸上轻松多了。

他的话音刚落,进来的铁门一开,一个警察带着两个年青人走了进来,袁飞华抬头一看,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到铁栏前,指着两个年青人用日语骂道:“你们两个混蛋,陷害我!你们都是人渣,不!你们连人渣都不如……”

他激动的样子好像告诉我,这两个年青人应该就是骗他去喝酒的家伙,那个带两人进来的警察,看到袁飞华指着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的样子,抽出腰上的警棍,照着袁飞华伸出栏外的手腕就抽了过来,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拉他的衣食将袁飞华拉回了身边,那一棍抽在铁栏杆上,震的整个铁栏都是颤动的,如果这一棍抽在手腕上,袁飞华的手就废了,挺狠!

“臭小子,再骂手给你打断!”那个警察格外凶狠的指着袁飞华骂道。横眉瞪目的样子,把袁飞华还真的给下到了,挺了两挺,嘴里的脏话没有骂出口。

我拍了拍他怕肩,让他不要激动,状似悠闲的说道:“不要急!看看这些家伙想说什么,反正时间有的是,不要害怕!”

第八十章混乱

看着那几个人嬉皮笑脸的走到近前,边上的袁飞华气的直跳脚,可是我虽然妒火中烧却反而沉静下来。看着那几个家伙在那里张牙舞爪的叫嚣,就像在看一幕戏剧,虽然激动但不冲动。也许这就是队长告诉我的冷眼旁观的状态吧,他曾说的军人要的不只是像蓝博那样以一敌众的军人,而是进一到一个酒吧内发现隐藏的危险后,转身离开的士兵。

我拉住所不可捺的袁飞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要冲动,静下心看着他们的表演,把这一幕记在心中,把这股愤怒憋在胸中,将这一切都带回国内,告诉那些仍抱着天真幻想的小孩子,天堂不在日本。”

“嗯!”袁飞华捂着脖子盯着栏外的“友人”眼中喷火的咬牙死挺着。看着他的样子,我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

“近井君!你没有觉悟吗?你身上的大和精神哪去?想想你刚到日本时多可爱呀,可是看看现在的,真是让你体内一半的日本血液蒙羞……”

“八嘎!你这个顽固的混帐,抱着低等的支那身分不入,你是不是还欠揍?看清楚你身边的人,这就是支那人都是无耻的罪犯和强盗,还是早早回头吧。”

“近井君?不说话?你还没走入歧途的觉悟吗?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傻瓜一样的家伙,在那里不停的说教,并听到他们不停的拿我做低听范例,让袁飞华迷途知返。样子有点猥亵又装做很正派的样子,除了在皮条客脸上见过外,还真是第二种人让我见识到这种面容。套句罗斯福的话就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这样一个卑劣、无耻的民族!”

他们说了一会,整个拘禁室的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群人都哄笑着以这边指点笑骂。袁飞华有点柍不住了,脸色青紫的抬不起头,像个身负重枷的刑徒。我没有阻止对面的嘲笑,也没有去安慰他。因为我知道什么破而后立,只有彻底摧毁他现在的思想壁垒,才能让他从新的角度去认识世界、认识人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才刚过午夜,就在我刚掏出ZIPPO准备再点个火,对面的那个被称为早田君的家伙,看袁飞华迟迟没有反应突然说了句:“算了!别和他口舌了,他已经被支那人的血统污染了,即使让他回到我们身边,迟早也会沾污了我们的高贵的大和基因。呸!”

一口痰吐到了我的鞋上,我没有说话,但这一幕正好被进门的REDBACK给看到了。她手里提了套衣服,看起来是西服,满脸的一推门,正好看到他一面鄙夷的一口痰吐在我鞋上。这双鞋是她从意大利给我带回来的,是什么小牛皮的还挺贵的。

“你怎么回事?那可是我给你买的皮鞋,你就让个白痴往上面吐痰?”REDBACK走过来,将西服穿过铁栏扔到我手里,然后一把抓住那家伙的脑袋向铁栏上重重的来了一下,撞得整个铁门都是摇晃的。那个叫早田像泡软的面条一样满脸血水瘫软在地上。

对于REDBACK的行为,我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在警局中打人,要知道我们还要在日本执行任务的话,是不能明着得罪当地政府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忍受他们嘲笑而没有发作的原因。作为战士,任务第一,一切顺延。

接过她扔过来的西服包,入手的重量就告诉我这里面有东西,拉开西服包的拉链,里面除了一套阿曼西尼外,还有把OLYMPICABTG冲锋枪和两个40发弹匣在里面。我把西服递给边上的袁飞华替我提着,冲到铁栏前伸手便捏住了正要尖叫的另一个家伙和随行进来的叫横田的警察。轻而易举的将两个平提了起来,大拇指一压他们俩的劲动脉,两个人还没叫出声便晕了过去。REDBACK从横田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门,掏出一把射电枪,对着其它几个监室中目瞪口呆的犯人连开几枪,这和有效但不致命的电击类武器,通过向目标人群喷射等离子气体产生导电介质并形成电流回路,一瞬间便能将瞄准的目标周围两米内的所有生物都击倒,只是射程有限不到七米。不过在这里使用到是挺合适,两秒的时间便只剩下我们三个成诺大拘禁室内站着的人了。

“计划有变,现在纽约那边林子强的收购计划格外顺利,那群麦克尔。罗特郞和那帮黑帮头目等不及了,他们聚众出价五千万美金,要买林子强全家的性命,林氏集团的工地上已经出现爆炸事件了,死了不少人。林子强在美国接二连三的被重型武器袭击,水鬼、快刀,TATTOO他们顶不住了。而且,保全人员也被列入了悬赏范围,麦克尔。罗特郞扬言任何保护林子强的都是和他作对。现在美国的保全公司都不敢接他的工作,根本没有人做前后铺垫工作,快刀他们现在出门就是凭火力和这群家伙硬拼,FBI高层有掺进此事,所有警察都是敷衍了事。”REDBACK接过我换下的西服装进袋内,尽快的给我介绍现在的情况:“日本这边真正的暴力团跳出来了,这些家伙都有武器,而且以狼群队员为目标攻击,我们三个小时已经收拾了七帮人马数百人,但大家也手忙脚乱,暗中还藏着达芬奇。这样根本无法首尾兼顾,罗杰队长要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到美国和其它人汇合去,日本政府不放人,队长不放心你,让我们把你弄出来。”

袁飞华走出铁栏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蜷成一团的早田使劲来了一脚。但软弱的脚力没有踢痛早田,倒是引痛了他自己的卡尼什尼柯夫首发伤势。我没有阻止他自顾自的穿好,把那把长相奇怪的冲锋手枪插到肋下,看着面前的REDBACK问道:“那怎么办?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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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推荐]《狼群》

REDBACK还没有回话,袁飞华战战兢兢的先开口了:“你们不是要把警局的人杀光吧?”

REDBACK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瘦弱的小伙子,也没有废话。举手把枪对准他,准备把他放倒。被我伸手压下了枪口。

“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我对眼神奇怪的看着我的REDBACK解释道。

“你的朋友挺容易交的!”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但也没有下手的意思。

“怎么出去?”我又一次问道。

“走出去。”REDBACK示意,袁飞华穿上昏倒在地的横田的警服:“天才已经切断了他们的监视系统,我们只要走出去就可以了!”

“如果他们发现怎么办?”袁飞华犹豫着不肯穿衣服:“我能不能呆在这里!”

“当然,这些人醒了一定会乐于见到你还在这里的!”REDBACK脸上不怀好意的微笑,连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袁飞华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立刻没有再废话。飞快的穿上横田的警服,洗净且脸上的血迹紧紧的跟在我俩的后面,生怕我们两个丢下他似的。

“别靠的这么近!”如果不是REDBACK推了他一把,他就是挂在她身上了。

“别害怕!”我笑了笑说道:“刚才你不是挺有勇气的?还要和人家拼命,现在怎么变成孬种了?”

“我们这是越狱!抓到就完了。”袁飞华四下张望,样子就像一个心虚的小偷。

“是吗?如果不是上帝保佑你碰卡尼什尼柯夫首发到我,你已经完了!”我用手指捅了一下他的肋骨,提醒他无论逃不逃,日本人都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我没有抱怨,我只是害怕!”袁飞华想起刚才体内的骨刺扎进腹壁的感觉,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喃喃的说道。

不过似乎下了决定,腰板也稍稍直了点。

REDBACK带着我们走的是人非常少的一条小道,小道尽头是消防通道。日本人有个比较令我欣赏的习惯,那就是不关他们自己的事,就没有人过问,我们三个人走在路上,除了几个男警对REDBACK的美貌驻足以外,其它人都没有在意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顺利的便进了消防通道,跟着REDBACK东转西转的竟然走到了地下室,通过地下供暖管道,简单的手撬开了几个锁头,便走到了街上。袁飞华跟在我们两个后面,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竟然如此轻松的便离开了警察局。不停的回头向不远处的警局大门张望,然后扭过头难以置信的打量REDBACK.过了好一会才跟着我们两个钻进路边的雪弗兰“郊游者”越野车。

“看什么?那是我的女人,你没有份了!”我好笑的骂了他一句。

“她怎么会知道那些……那些……路?”袁飞华满脸好奇的问道。神色就像做了一个兴奋的梦一样。

“日本警察局的能力、防御和实在很一般,我听说有个家伙向日本警视厅发出挑战书,要挑战日本警界的能力。政府成立了专案组,全日本警察出动竟然几十年没有抓到人,最后追溯期过了,日本警局在颜面无存的摘掉了专案组的牌子,这事,世界仅有呀!”REDBACK打着车子,回头笑道。

“这个我似乎也有耳闻。”我似乎也在哪个报纸上看过这件事。

“把这小子扔到哪?”REDBACK突然发动车子冲进车流中,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的我和后座的袁飞华被重重的甩到车门上。刚坐正身体,车子两侧便贴过来两辆本田机车,两名全身赛车服头戴安全帽的看起来像大头娃娃的车手,从两边拿着两把“手喷”对着我们就是一阵狂射,打得整个车子火花乱闪。

袁飞华吓得趴在后车座上抱头惨叫,高分贝的声波刺的人耳生痛,两辆机车打完子弹退了下去。我整了整衣领。清理了一下掉进头发的玻璃渣,对边上驾驶的REDBACJ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恶劣情况?”

“还不够恶劣!”REDBACK拍掉身上的的玻璃渣,掏开车座旁的存物柜,从里面掏出手枪,摆到方向盘前说道。

“SHIT!小日本疯成这样,看起来表克。罗特郞下血本了!嗯……”我掏出肋下的“异形”冲锋枪装上弹匣,打开保险拉机上膛后,用枪卡尼什柯夫手打把砸掉面前已经粉碎却藕断丝连的挡风玻璃。扑面而来的的风像百近实质的细纱一样压住了口鼻。时速150公里前冲带来的气压,无论你多用力都无法将空气吸进肺内。

REDBACK拉高自己的领巾,挡住口鼻这样能够起到缓冲作用,保证气压的平衡,这样才能呼吸。这时候退到车尾的两辆机车中的一辆,手持一颗罐状物体又追了上来。

“你看到了吗?”我扭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黄色本田机车。对REDBACK问道。

“抓紧!”REDBACK冲后面叫了一声,一个急刹车然后一脚跺开了虚掩的车门,刹车不急的机车手正撞在伸出来的车门上,机车和车门一齐飞了出去。车手正摔在车道中央,一辆凌志来不及刹车,正好从他脖子上碾过。与此同时车子的另一侧,另一辆机车正好从我窗外驶过。车上的骑手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倒下的同伴,他看到的是我已经架好的枪口。

OA93TG其实就是M16的迷你版,虽然像手枪一样大小,但拥有突击步枪一样强大的火力,这火力轻松的将机车上的骑手撕成碎片。REDBACK从容走下车,从后面车厢内拿出个M72火箭筒,对准一辆急驰而来的奔驰打了一发。火箭弹在湍急的车流中拖着S形的尾烟飞过,击中了车子的前脸,整个车头被炸飞上了天,但没有了发动机的汽车底盘仍缓缓的跑到我们面前,奔驰的确不同凡响,受到如此重击仍保护住了车中的乘客的半条命,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从冒着火苗的辆壳内钻了出来,其中一个就地打滚想熄来身上的火势,但徒劳无功,我走了两米来到的近前,换好弹匣对着他补了两枪替他结束了痛苦。

REDBACK打飞了另外两个手的枪,把他们拉到路边在身上搜索了一通后,在两个人后脑一个补了一枪,拿着两枚银制徽章乐呵呵的走了回来。

“佳吉组!小团体!”REDBACK把手中雕有两片樱花,一条蛇的徽章扔给我,然后钻进了没有门的车子。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徽章,把它扔到了后座上,对趴在座椅下的袁飞华说:“留个纪念吧!也算没有白来日本一回。”

袁飞华着探着头向后面冒着浓烟的奔驰车看了一眼,吓的脸色苍白的又缩回车内。吞了几口唾沫说道:“你……也是黑帮?”

“日本有中国黑帮吗?”我好奇的问道。

“有!在新宿。”REDBACK到底是在亚洲混了多年了,对日本倒是挺熟的:“台湾过来的,势力还不小!”

车子经过那辆压死人的凌志前,REDBACK探头对那个看着尸体发呆的车主喊道:“嘿!报警呀!发什么傻呀!”然后,乐呵呵的开着车了。

经过一个地下隧道时,我们扔掉了这辆车,在路边偷了辆切诺基。吉普,顺着原路又开了回去,经过事发地点的时候,我们看到警察已经赶到了事发地点,那个凌志车正在向警察述说事发经过。

“这不是回馆的路!”我摸了摸REDBACK的手背问道。

“没错!”REDBACK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倒后镜中的袁飞华说道:“这个家伙怎么办?”

我扭头看了一眼袁飞华,以REDBACK的性格肯定要杀他来口,我笑了笑说道:“袁飞华,你还想呆在日本吗?”

“不想!”袁飞华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要意气用事,如果你留在日本也没有什么,学点东西回去也不是坏处,我可以请个律师,今天的事就说是我们胁迫你,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并不喜欢强迫人,因为自己就是受害者。

“我不是害怕这个,这里让我十分恶心,我只想尽快回国!”袁飞华眼神坚定的看着我。

“听着!小子,你应该看到日本优秀的一面,从中吸取教训和经验,这样才是一个聪明人,你明白吗?”我怕他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这样的他回国带回的除了一团怨气和一个傻子什么没有。

“我很冷静,也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而且我已经取得经济学和企业管理双硕士学位,并不是一个白痴一个夹着尾巴逃回国。我只感觉这里不适合我再呆下去,在日本一个中国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公司的CEO,因为那个位置永远是日本人。我想回国去寻找自己的天空,自由平等的天空!”袁飞华看上去真的是讨厌在日本呆下去了。

“那好吧!你的护照还在吗?”看到他亮出护照后,我笑了笑道:“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如果没有我们把你送到机场,你就买张机票回去吧!反正中日也没有引渡条款,你回去只坚持说日警方虐待你,你是趁乱逃出来的,并向他们描述我的样子就要以了,他们不敢把你怎样的。”

“他还不能走!”REDBACK接了通电话后,扭过头对袁飞华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需要你帮点小忙。”

第八十一章争千秋

REDBACK的话把袁飞华的脸都吓青了,瞪着大眼嚷道:“什么?要我帮你们?我可什么也不会做,我连枪拿不动!”

“没有人让你拿枪。只是让你帮忙认个人而已!”REDBACK面带微笑的对袁飞华说道。

“认人?我……”袁飞华从监狱中看到REDBACK殴打早田,到路上被袭、REDBACK和我大开杀戒。这些在我们两个看来芝麻大的事,对他的震撼可是平生首见,他能撑到现在只是发抖没有尿裤子已经不错了。听到我们上他帮忙,脑中想像的画面不用猜也知道是多恐怖。

“没有关系!这个不危险!”REDBACK拨了一下头发向袁飞华施展美人计,不过显然没生效,美色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袁飞华仍然脸色苍白的犹豫不绝。

“臭小子,老娘细声细语的说话看来你是不是不给面子了。”REDBACK抽出刀子架到袁飞华脖子上,还觉得不够唬人,又把枪口塞进他嘴里脸贴脸阴森森的说道:“你不答应,我割断你的喉管,但你不会死,你会失血会窒息,我再顺着切口把你的皮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脖子撕到小腹,我发誓你会求我打死你。”

“我帮忙!”袁飞华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后,识实务的立刻答应。

“乖孩子!”REDBACK在袁飞华额头上亲了一下,拍拍他的脸回过头继续开车,中间不忘对我俏皮的眨了一下眼。

“下回别人威胁你的时候,要记得不可让对方是用刀刃架住你,还是用刀背。”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愤怒的袁飞华说道:“还有,看到这个东西了吗?这个小铁块,边上有一圈字的这个,这东西叫保险杆,如果它指着这个标有S的白点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说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红点才是击发。笨蛋!”

“我哪知道?你们别耍我了,大哥!刚才差点把我屎吓出来。”袁飞华是正常人,开不起这种玩笑。

“怎么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过头问边上的REDBACK,我也对她的这个决定极不理解。有看着袁飞华收拾东西的进修不禁问道。

“我们过境最讨厌什么?”REDBACK不答反问,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模糊的答案。因为我们过境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金属探测器,大家都负伤不知多少次了,随便谁都有留在体内的弹头和炮弹碎片。每次一过海关金属探测器就要响不停,没少被警察烦,所以,后来我们都不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开始喜欢人流,这样能省很多麻烦。这也是所有佣兵都头痛的事情。

“天才进到了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器中在达芬奇的医疗档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国对巴拿马发动的”正义事业“行动中,曾经肩、腿、盆骨三处中弹,两发子弹打进了骨头里没有取出来。”REDBACK说得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来他们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了。

“可是过境的时候,发生金属报警器误响的事太多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我们认错了目标……”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记得我们下机的时候,在机场看到那个笑容探测器吗?”REDBACK的话让我想起下飞机时看到那个小东西。

“记得。不是不管用吗?”我记得有个以色列摩萨德的特工就没有被认出来。

“当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资料库比较贫乏而已,不过任何人只要在脸上贴有伪装物,那东西就会报警,所以他可以为我们剥下达芬奇的伪装,而我们有达芬奇在部队时照片。想想吧……”REDBACK这才把刚才电话中,队长告诉她的安排都讲清楚了。

“但达芬奇知道我们所有人长什么样子。所以袁飞华帮忙认人?”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帮忙了。

“哼哼!”REDBACK笑了起来。打开袁飞华屋里的打印机,把手机接上打印出一张人像。是一个棕发青年抱着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正笑的很甜,一点也看不出来像个变态杀手。

REDBACK把图片交给袁飞华让他熟记,然后打开打印机将集成芯片给砸了。然后才示意我们可以走了,边上的袁飞华看得纳闷的不得了。

“她在干什么?”袁飞华看不出REDBACK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顶:“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反正你也用不着。”

9月30日凌晨四点。坐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厅,队长他们一行人保护着惊惶失措的林家姐弟通过金属探测器出现在候机厅内,遥望了我和REDBACK一眼后,队长向我们点了头,然后就去准备登机事项。

“怎么能保证他在这里登机?”我和REDBACK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背对入口,远处的袁飞华紧张的打量着每一个准备登机的人,他奇怪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天才虚拟了不少帐户购买了其它机场大量空票,保证这段期间内只有这里仍有空位飞到美国,错过今早他就只能等五天后。而那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护送任务,五天内的变数有多大,谁都猜得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杀手都盯着我们的时候。他不会让口中的肥肉被别人抢走的。”REDBACK指指脑门说:“刺穿讲的。”

“那我们就等着吧!”我相信刺客对作为一个杀手对同行的思考方式的分析。

怀抱着从机场超市买来的零食,我扭头看了眼REDBACK戴的假发,她肤色白晰配上黑发显得格外粉嫩,海蓝色的眼眸声浪的盯着不远处袁飞华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像择人而噬的眼镜王蛇。她那专注的神情散发着另一种吸引力、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促使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指背上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嫩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这样,真得很奇怪。

REDBACK没有说话,头也没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用指甲轻轻的在我指腹刮动起来,那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从虎口传到后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经纠结在一起。一颗颗的小疙瘩跳出了肌肤表面。

“袁飞华吓的快要尿出来了!”REDBACK仍轻抚我的食指。但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言词。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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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一看,袁飞华双手发抖紧握着照片,满头大汗的双眼发直的紧盯着一个方向,并不时的向我们俩这方面张望。眼神殷切并混杂恐惧、紧张和少许兴奋。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后背马上便被冷汗洇透了。因为他看着的是一个穿着美国航空制服的机乘人员,因触动金属探测器刚接受过易爆和金属单独检查,被放行后在走向袁飞华方向时。从一张长椅拿起了一个早已放在那里的手提箱,而他正前方是已经剪完票正走向登机匣的队长他们。我已经看到那家伙提箱把手处被食指扣住的板机,显而易见那箱里藏着一把冲锋枪。

也放是袁飞华的脸色太不自然了,或是一直盯着他看,让那个车轮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那家伙不由停住了脚步,四下环视了起来,扭过头正好对上我和REDBACK的目光,那张没有的脸非常清楚的告诉我们,他就是达芬奇。

在我们认出他的同时,达芬奇也认出了我们,他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陷阱,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提箱的侧面对准了队长他们准备射击。

“斯芬辛克。安德森!”我只来得及大叫出达芬奇的真名,并抽出袖内的陶瓷军刀并隔着近30米的距离扔了过去,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动,并提醒前面的队长一行人。

30米的距离是一个没有把握的距离,陶瓷刀体那轻巧刀体能否准确飞行如此远,我同样没有把握,如此仓促的出手更让我心里没底,但这是最快反应的惟一选择。在我刀子射出后,边上的REDBACK才从背后抽出陶瓷的GLOCK21C,等她瞄准达芬奇的时候,我的刀子已从达芬奇的脸侧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虽然这一刀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但迫使分散了注意力,反射性的躲闪拉偏了他的枪口,如雨的子弹带着曳光轨道全数打在了正在剪票的日本机场保全人员身上。队长他们在我大叫一声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将林家姐弟扑倒在地。几发散弹从他们头顶飞过。我能看到只有发子弹击中了骑士的大腿溅起的血花,其它人有否受伤就不得而知了。

候机厅瞬间便乱成了一团,无数候机的乘客尖叫着冲向紧急疏散口和出入口。较远的人头混淆了REDBACK的视线,她连开的两枪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身上。血光四溅倒下的伤者掩护了达芬奇,给了他足够的时间重新装弹。

等人群在我面前打开一条路的时候,对面的达芬奇已经从皮箱内拿出了原来装在里面的MP5K,重新装弹后枪口已经对准了我们两人。我又一次看到了枪口熟悉的六棱形来复线割口,被都市缓慢节奏影响的反应机能瞬间又回到了体内,就像被高压电接到脚底一样,我迅速的弹起扑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与此同时头顶的座椅响起像啄木鸟一啄击树干的“咚咚”声。被击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夹杂着跳弹四下飞散,当我抽出肋下的手枪时,身后的地板上传来数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弹击倒在地。

随着耳边响起尖叫声暗红色的血浆慢慢的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刚出炉的奶油蛋糕一样刺激着我的颔下腺,口水如同决堤的江水盈满口腔。从座椅下的空间可以看到不断有人满脸鲜血的倒在地上,透过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飞华蜷缩成一团趴在座椅下颤抖。看到他满脸泪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后悔将他拖入这场他无法承受的混乱中。

但撞针击空的“叮”声提醒我。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卖命。等到我和REDBACK趁达芬奇子弹打空换弹夹的空隙站起来反击时,才发现这家伙已经退到了候机厅的门外,冲下楼向机场出口跑去。

“狗杂种!”我和REDBACK同时向已经冲到了门前的达芬奇连开数枪,两枪命中但仍无法如愿击倒他,他只是身体摇晃两下便开枪击倒闻讯赶来的机场警卫,穿过被打烂的大门冲出了机场。

正当我和REDBACK恼怒的从二楼跳下。击倒两个举枪靠近的警卫,准备紧跟着追上去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传来,顺着枪声看去,达芬奇怀抱着冒烟的提箱倒摔在机场大门前的地板上。从我们两个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他的右胸被击透,后背上的衣服被子弹穿出一个大洞。

在我们还没意识到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鲨鱼出现在我们两人的视线中。他揪着仍未断气的达芬奇的头发将他提离地面。当我们两人冲到近前时,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一颗沾血的弹头。凑到达芬奇眼前冲着他尖叫着:“婊子养的!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嗯?看仔细点,这***是你打在我兄弟身上那颗该死的子弹,也是打在这个位置,你看到了吗?嗯?”鲨鱼用手指使劲抠进伤口挖弄着,扯出一片破碎的肌肉和肺脏。

“唔!噢!嗯-嗯!”满嘴血块的达芬奇根本无法清楚的表达他的痛楚,只能通过呻吟和他不停踢蹬的双腿来告诉他人。

“我兄弟命在,没死!你知道吗?”鲨鱼歇斯底里的冲着达芬奇尖叫道:“看着我!你个狗杂种!!看着我!看见这把刀了吗?”鲨鱼从背后抽出风暴给他的BENCHMADENimravus(猎虎)匕首。不断的在达芬奇的脸上划割.

我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一栋房子三楼,快慢机正收起一把中国产的民用NDM-86(SVD)狙击枪。看起来他也没有想到只有两天的停留会用到狙击枪,这把枪不知是从哪搞到的,就像我们扔在车内的M16迷你版的OA-93短冲一样。

“吃下去!你这个杂碎!”鲨鱼撬开达芬奇的牙关将那颗弹头塞进他嘴里,然后刀子手起刀落将达芬奇的喉管砍断,像宰杀畜牧一样一刀刀撬断他的颈骨,将脑袋跺了下来。喷出的鲜血溅满了整个机场大门。远处趴在地上观望的民众,全都傻了眼,他们做梦也没有想过会看到这么恐怖的场面,十数人当场呕吐起来,原本想冲上来的日本警卫也全都按着腰侧的枪套傻眼的呆在了那里。

等到鲨鱼按承诺将达芬奇的手砍下后,我们已经看到远处冷却的警灯。眼前平常不过的虐杀,已经无法激起我的任何怜悯,我惟一关心的是被枪击的骑士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受伤了。

“拜托!鲨鱼。我还想吃早饭,这会让我倒足胃口的!”REDBACK翻着白眼看着鲨鱼将人头和手臂用尸体上扯下来的衣服包好,看起来是想带走。

“我承诺过风暴,我要将这个王八蛋的零碎带给他。我说到做到!”鲨鱼根本无动于衷的继续的包裹着残肢碎体。

“OK!那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再不快点,就不要走了,日本警察会请你去喝茶的。”打头的警车被快慢同一枪打爆,后面的警车都停在了两条街外,不敢寸进!

“我好了!”鲨鱼收好人头和手,抱在怀里准备离去。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惊惶失措,不知应该过来还是离开的袁飞华,对他招了招手。

袁飞华看了看身边已经傻掉的警察,又看了看我脚下的“血糊”,摇了摇头不敢过来,气得我只好拎着枪走过去提着领子将他提了出来。临出来前我看了一眼面前直直的看着我的警卫,顺手偷起了他们的枪并小声的说一句:“赶快报警!”两个警卫如大梦初醒,连连点头四处找电话报警察去也。

提着袁飞华走出机场大厅,小巴克开着一辆警车停到了路边,我们四个带着一身腥气冲上车。汽车原地打了个圈,带着一股橡胶燃烧的臭味冲向了东京市区。

等着警车拉响警笛,前面的车辆纷纷让道,一车不减速的冲进了东京市区,我们这群凶徒也算做的相当风光了。

“他是谁?”鲨鱼抱着人头看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袁飞华,奇怪的问道。

“我表亲!”我不想解释那么多。反正炎黄子孙五千前是一家嘛!

“噢!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鲨鱼杀了达芬奇心情很好,善意的将血红的手掌伸到袁飞华面前。

“我也……是……哇!”袁飞华看着递到面前的血手。被血腥味一冲,忍了良久的呕意再也憋不住了。一口吐在了车内。

“OH!****!”一群人都叫了起来。

原本就血腥气极得的车厢内,再加上袁飞华呕吐物的臭气,味道变得极为美妙,引得大家一阵恶心,纷纷放下车窗把脑袋伸出窗外透气。

“刑天!你表亲可真不错!!”小巴克一边开车一边歪着头把脸凑到窗外说道。

“他是-嗯-画家!对,画家!”我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想混过去:“画家都比较脆弱!想想梵高!”

“谁?”巴克一脸迷糊的看着我,我真没想到他不知道梵高是谁……

“到了没?我还要忍受这广该死的味道多长时间?”REDBACK恼怒的跺着脚。想甩掉鞋上呕吐物残渣。

“到了!”巴克把车停到一个地下隧道内让我们下车,自己把车开出门处理掉了。隧道外便停着一辆林肯,看来这都是计划好的。只是不知是谁策划的这次反暗杀行动。

大家换了车由鲨鱼将车开到一家叫“温暖”的店铺后门停下,巴克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们了。等我们进了让才发现,这家装饰的像个优雅的古式酒舍的店面竟然是个*院,里面全是40岁以上的老*女和出外攒外块的家庭主妇。而来光顾的大多是一些有恋母情节的毛头小子!也有中年男子正经八百的走进来,要求60岁的老太婆陪宿。看得我有点傻眼,这架式还真没有见过。

店主是一名很热情的英国人叫DAVE,以前也是狼群的佣兵,和队长的关系特好,受了重伤不得不退休,结果就跑到了日本隐居,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个国家没有什么能对他构成威胁。

在店内换了衣服,并做了稍许的易容,我们便很放心的呆在店内躲藏,等待着天黑后乘船偷渡离开日本。

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给袁飞华,看着他颤抖的接过杯子,凑到鼻前闻了闻,被浓烈的酒气呛的鼻头抽动的样子,我和边上的其它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加块冰会好喝一点!”REDBACK做为一个女人,必竟有她细心的一面。

“谢谢,不用了。”袁飞华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液体,苦皱着眉头紧咬牙关忍受着那酒精灼烧的痛苦,大家想视又不禁轻哼出声,这笑是一种感怀也是一种羡慕!必竟走过的路没有办法扭转,改变的人没机会回头。

“孩子!你有什么想问就说出来,我知道你有话想说。”我接过袁飞华递来的空杯,又续了一杯给他,不过这一次给他加了点冰块来淡化口感。

“我……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想问的!”袁飞华必竟还是经验不足,紧捧的酒杯和四下游走的目光已经昭示了他的谎言。

“没有关系,在机场我没有杀你灭口,就不会笨到现在拿你开刀,你怕什么?”对于这种情况下的年青人安慰反而会令他更加紧张,用利害关系来诱导他的思考方向是最有效的途径。这是小猫教我的诱供招数,可惜我跟屠夫的时间太长,习惯了他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段,对于这种比较有技巧性的学问没有太大兴趣,也就是骗骗这种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才有用处。

“嗯……”袁飞华看着我和其它人想了一下,觉得确有道理后才缓缓开口:“你们为什么杀日本人?”

“SHIT!”REDBACK和鲨鱼听到这话,立马扔给我一个白眼,那意思是:“看!民族对立情结来了!”

“哼哼!”我无奈的轻笑两声。也许是监狱中和他讨论过时带出了对日本的反感情绪,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误的谁知。

“我们不是来杀日本人的!我们是保镖!”我用了狼群诸多身份中最阳光的一个。

“保镖?”袁飞华根本不信:“可是你们杀了那么多人!”

“我们杀谁了?”我奇怪的问道。其实不算达芬奇,我们并没有杀死几个人,被REDBACK和我误伤的平民,初步目测也不是致命伤,抢救及时还是有救的。

“监狱中犯人。被你们打死的机车骑士和黑衣人。被砍头的那个机师。”袁飞华想起那些死在他眼前的情景不禁又哆嗦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和REDBACK不禁笑了起来,原来他以为我们把一监狱人都杀了。

“那些犯人没有死,只是被电击昏了而已,机车骑士是黑社会,他们先开枪打我们的,你忘了?”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看了一眼鲨鱼说道:“至于那个机师,他不是日本人,他是个杀手,他要刺杀我的朋友,你也看到了!”

“可是如果你是保镖,你为什么要越狱?”袁飞华了片刻后,又说出了另一个疑问。

“那两个机车骑士为什么会那么匚的出现在警局门口呢?”REDBACK抢过话头“演义”起来:“那些家伙就是跟着我的,他们要杀我们,因为有人也出钱买我们的命,因为我们保护雇主不受到伤害也触犯了那些家伙的利益。他们要先干掉我们,然后再干掉们的雇主……”

REDBACK煞有其事的说着,仿佛她才是受害者,而那群死鬼都是凶狠的人魔王。如果不是她防身有术,下场一定是凄惨无比。最后什么奸杀,鞭尸,器官买卖都跑出来了,这些极度血腥的事件,是袁飞华想都想不出来的恶行,却被REDBACK的有声有色,后果就是袁飞华的脸色越来越白,嘴里不断的打嗝,胃里不断的反酸,估计REDBACK再讲下去,他就又要吐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听完REDBACK的“讲解”,袁飞华不解的看着我:“你完全没有必要解释这些给我听,我又不是真的是你表弟,我们互不相识,我的生死仍操控在你手里。”

“听着,小子!”我打断他的话头说道:“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同胞,是为了消除你心中的阴影,因为这几个小时,你看到了混乱,看到了血,看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剥夺他人的生命。你应该从从中受益,看到了生命的脆弱应该意识到你以往的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的珍贵。在监狱中你告诉我你的身世和经历,那是一种倾诉,一种宣泄。我做了一个听众并引导你发泄出了心里的愤怒和怨恨。也许你在日本看到了很多的丑恶,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应该愤怒,也可以报怨,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就认为憎恨日本人就要杀死他们,因而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你看到了死亡很显然你也不喜欢它。但你看到过血腥和死亡后,它也会带来两种效果,一种是让你珍视生命,一种是让你不再排斥死亡,从而衍生出对生命的不尊重。如果再加上心中的怨恨和由来已久的民族情节,后果是什么我想你也讲过,中国人在日本犯罪居高不下就是明证。这是价值观潜移默化的转变,不是意识到便能加以阻止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借此重新审视人生,从中找到最重要的和最需要把握的东西,不要被情绪蒙蔽了眼睛,我也不喜欢日本人,我也有民族情节,但我不会无故抱着枪冲上街,杀光所有无辜的平民。因为这些留着贝克汉姆发型的小子,不知道9.18事件,不知道南京大屠杀,有的甚至不知道中日之间打过仗,有人都弄不清原子弹到底是谁扔到他们的土地上。加上政客有意的引导,从根本上无法达到让他审视历史的可能,与其将精神花费在这种“不打粮食”的争执上。不如拼命的工作,用实力和成绩为自己找回失去的尊严。你明白我的意识吗?

袁飞华听我没头没脑讲了半天,估计一时没有水化我说的是什么,有点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到是边上她的REDBACK赞赏的给了我一巴掌,用法语说道:“吃烂肉的!其实你蛮有潜质当传教士的,有没有兴趣入教呀!”

“我把这破玩意带在身上已经开恩了。不要得寸进尺!”我摇晃着胸前士兵牌上吊挂的十字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只有经过了无数精神上的创伤。我才了解到为什么宗教能在现代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上屹立不倒。因为他不只是迷信,而是一种精神寄托,也是一种逃避责任自我安慰的途径。我没有信仰,所以我对压力和痛苦的感受更加不可回避,也更加变本加厉。即使我现在想皈依什么宗教,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仍对其存在着极不信任的态度。仍无法从根本上起到精神缓冲作用,反而增添了更多的苦恼,我管这个叫做“痛苦的信仰!

看着袁飞华眼中慢慢燃起的亮光,我知道我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争千秋,不争一时!”袁飞华似有所感的说道:“二战后,日本经济从零开始的调整增长有三个方面的背景(1)教育水准。日本的教育水平超过了苏联和美国(2)国际关系,二战后东西方冷战,美办对峙,日本进入美国的自由贸易体制,美国占领日本7年,这对日本经济发展有利。(3)社会体制,日本的三族主义(家族、宗族和国族)有利于日本经济发展。日本三族间的联系在战前就非常紧密,是日本的经济基础之一。回头看看中国,这些正是中国现在紧缺并努力实现的追求,其实有了日本这个前车之鉴,对比之下中国的发展趋势和潜力也是不可估量的。”

“不错,看起来你亲日也不是白亲的,至少你从本质上了解一个成功者的经历,日本是一个成功的国家,能从废墟中爬起来的民族必有其可取之处。施夷之长以制夷!这一中国的治国精髓,被日本熟练应用了百年,是我们重新拾起的时候了。”我轻轻的拍了拍袁飞华的肩:“至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如何施夷之长,正是你们这些知夷之人重任!我没有说错吧!”

“嗯!我明白了!”袁飞华思考了良久脸泛潮红,神色亢奋的说道:“我不应该回国,至少现在不应该,我对日本的了解仍未够深,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和挖掘,将这个成功的国家背后的宝贵财富和经验一一带回国,将是我今生最大的责任。”

“还有将这种思想传播给其它迷途的羔羊,也是你不能推卸义务。你认为呢?”我在边上顺手推了他一把。

“没错!如此说来我更不能离开日本,回了国就鞭长莫及了啦!但警察肯定不会相信我你们没有关系,在机场大家都看到我和你们走了!怎么办?怎么办……”袁飞华越说越激动,清秀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块了,声音也快带上哭腔,看来是真的急了。

我和边上的其它人又相视一笑,无声的笑了。既然我能给他建议,就一定有办法帮他,他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看来他的路还有很远要走。

“既然这个家伙给你出了主意,那他就应该对造成的后果负责收尾,不是吗?”REDBACK笑呵呵的将面前的调酒一饮而尽,开心的说道。

“对呀!你这么厉害,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帮我!我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袁飞华说话的神色郑重起来,重拾的人生目标带给他的巨大责任和一夜所见所闻的锤炼可以说使他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我不厉害!我只是个武夫,但我明白一个你这个学经济的更应该明白的事。那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一切有钱好办事。”我拿出一张支票填了50万美金给他,自从得了毒袅的家财,我也不清楚现在手里握有多少钱,只知道我第一张本票的1亿2千万美金,没有任何困难便转了出来。至于那账户仍有多少钱。我也不关心,因为我用不着,钱多了就没有意义了。

附上一张林家在日本的律师的名片,将支票递给袁飞华后对他说道:“给这个人打电话,他是有名的大律师,他有足够的关系网。这笔钱足够你的律师费了。等一会让巴克将你带到海边,给你留点伤。然后你就报警,说我们劫持你,让你为我们鹰认人。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就可以了,谎话编圆点,反正只有你一个人说不会有事的。”

“他们如果问我为什么没有被杀呢?”袁飞华有点心虚的问道。

“就说我看在你也是中国人的份上放过你了!笨蛋!”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虽然他并不比我小多少,可是我总觉得他像个孩子一样,也许是我老了?DAMNI我才22岁而已。

“那我走了!”袁飞华脸色看上去仍有些不太放心。

“袁飞华!”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记住!你有权保持沉默,一切让你的律师说话!”

“嗯!”袁飞华点了点头。

“如果有人私下找你的麻烦!你知道我说是什么意思!”我勾了勾手指做手枪状:“告诉DAVE,他会帮你忙的!”

DAVE含笑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他很豪爽的将这件事应承下来。

“嗯!”袁飞华这一次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扭头跟着小巴克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他瘦弱的身子消失在门外,我不禁有点担心,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出现在队友和家伙以外的人身上了。真是奇怪!

“没想到你还挺说的!”鲨鱼和DAVE凑到跟前打趣道。

“当然了!这在外国心理辅导,中国叫做政治工作。”我笑了笑,讲出一个他们都不理解的名词,然后看大眼瞪小眼的糗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八十二章地下城

巴克直到傍晚才回来,他一直跟踪观察袁飞华,走到律师把他从警局中保释出来,我们其他人则只是坐在店内看着窗外穿梭的警车,喝着酒讲点黄色笑话,开开心心的等待夜色的到来。

坐在妓院喝酒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种奇怪的妓院喝酒还是第一次,边上屏风隔起来的小间内,陪酒的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一群小孩趴在她们的腿上和胸口,不停的把她们当做母亲倾诉自己对女性的欲望,说到激动时还会就地要求性交易。

来这里的客人没有任何人打量REDBACK这样的妙龄女郎,这是REDBACK的魅力第一次失去作用。如果同性恋不算的话。听着身边乱伦的淫言秽语,身边这些虔诚的天主教徒,不禁都皱起了眉头,这一次他们确实长了见识!

“你开个这种下流的店面,竟然还敢戴着十字架?”REDBACK用手指挑起DAVE胸前的银制十字架讽刺道。

“开这个店怎么了?我做这个是因为有人需要!看这些孩子和这些男人,他们有乱伦的欲望,精神压力极大,如果没有宣泄的途径,他们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真实的乱伦!来这里的客人亲口承认的。我提供这种服务保护了人伦的健全和规范,我为上帝守住了最后的防线。”DAVE用手指点店内的一对对“情人”说道,自豪的神色溢于言表。

“……”DAVE的话把REDBACK堵的没话说了。看着身边出双入对的男女,只得叹口气低下头喝起了闷酒。

“怎样!怎么不说话了?”DAVE得理不让人,追问道。

“得了吧!”我看REDBACK确实没有话说了,只得出来打圆场:“当老鸨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值得这么自豪吗?”

“我当老鸨怎么了?我有营业执照,我有照章纳税,我的小……呃!……女店员都有做身体检查,我挣的可是干净钱!”DAVE这一行干的时间久了,竟然还觉得自己对社会挺有贡献的。

“我就不信你的营业执照上写的是”妓院“两个字!”我看见他一脸正气的样子真是受不了的。

“当然不是!我们是餐饮服务业,服务!!你明白吗?这叫服务业!”DAVE一瘸一拐的走回吧台。又拎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我们几个人太能喝了。还没怎么样就已经干掉了五瓶。按DAVE的廉洁,这已经比他这里一个月卖出去的烈酒还多。其实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我们几个很克制自己了,酒精会影响神经反应速度,所以队长严禁我们饮酒,现在这只是小酌而已!

门口的铃声一响。快慢机领着一个日本男子,推门走了进来,那个男人长的虽然不高但很结实,肤色黑黝黝的,看样子天天在海上跑,海风吹粗的脸上长满了“水锈”。平整的寸头加上一口白牙,看上去很开朗的样子。

“这是黑川!黑川这是JUDY、SKY、BEER、SAM……”快慢机脸上也化了妆,向这个男子介绍我们几人的假名字:“兄弟们!这位黑川是”撑船“的!”

“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一群人分别和这个蛇头见礼,我们没有想到快慢机联系的竟然是个日本人按说还有巴基斯坦,台湾,俄罗斯等别国蛇头,我们在这里惹事了,找一个日本人总觉得有点……靠不住!

“先生们!晚上一点半开船!请准时到码头……TOM先生已经知道登船地点,我们将在那里恭候!”黑川倒是干脆人,说完鞠了躬便走了,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快慢机,眼神很是奇怪。

“干嘛找日本人?”黑川一出去都奇怪的看着快慢机,不禁问道。

“巴基斯坦人太贪心了,而且他们和海上自卫队没有关系,容易出事!

台湾人下边的小卒做不了主,太拖时间。俄罗斯人的船前两天被查了,这几天那帮家伙特小心,不认识的人都推了,所以只好找日本人了!“快慢机看样子跑了很长时间了,抓起桌上的杯子便一饮而尽,他平常是不喝酒的。

“你怎么说的?”大家开始串台词。

“我们是俄国和中国卖冰毒的,货进来了但船坏了,所以,要借船出去!”快慢机编的故事根本无从查起,日本冰毒业世界第一,而且是半合法状态。全亚洲的冰毒技术都是从这里出师的,来日本买卖冰毒的团伙如过江之鲫,简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他们要多少?”REDBACK平常是为教会办事,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是很陌生的。

快慢机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一要手指晃了晃。

“一个一万?”REDBACK尖叫起来:“**!这群王八蛋也太能赚了吧。就从日本跑到中国竟然要一万美金?老娘我出生入死一个月,还没他们一个来回赚的多!”

“谁说我们要到中国去?”快慢机喝了一口酒,皱皱眉头示意DAVE换了杯白开水说道:“我们只到公海,有人会来接我们的!”

“**!那不是更亏?”REDBACK心里极端的不平衡了,她们神之刺客的油水实在太少了。一群人像苦行僧似的,连装备都是我们狼群赞助的。教会一直隐瞒他们的存在,连拨款都不敢大笔的给,做佣兵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活计,怪不得现在神之刺客把没办法完成的活都转给我们,牧师他带着几个人都快跑断掉腿了。

“这已经是半价了!人家有关系,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吗?”DAVE对其中玄机了解不少说道:“但凡是在日本能混出一片天地的帮派和政府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连日本的前首相都出来替日本的黑帮老大主持婚礼,你以为只要有条船,塞给某高官点钞票就能把人带进日本?开玩笑!日本人是全世界出了名的谨慎、排外和假正经,想要得到一个高官的,没有数年的来往根本不可能,你贸然给他们,他当场就会把你拿下的,许多黑帮都宁可看准一个很有才能的低级官员,出钱把他捧上位也不去巴结在位的掌权者,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巴基斯坦毒犯折戟关西的原因……”

REDBACK做为一个教会出来的小修女,根本没有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打过滚,虽然见到了不少肮脏事,但那是结果对中间的过程,她还是一无所知,听DAVE讲了一会就有点头大了。

“还是当兵爽,不用考虑这些,看谁不顺眼!砰!”REDBACK用手指作枪状对着DAVE点了一下:“程序多简单还实用!”

“扑哧!”其它人都笑了起来,这个小女生还是那么悍。一群人都用挺可怜的目光看着我。售货有天我要是不听话,REDBACK就会像这样在我脑袋上开一枪似的。

笑罢,大家都沉默了,其实REDBACK的话让我们大家都反思自己。其实大家都一样,已经适应佣兵生活—干脆、直接、野蛮,越来越无法处理周围复杂的人际关系,甚至不喜欢到超市买东西,反而更喜欢去贫民区那种充满危险的地方,反而更让人如鱼得水。

“好了!不要再聊了!是时候准备出发了。”快慢机年地一下表,对我们大家说道。

“现在?”大家都极为意外,不约而同的看了一下手表,才晚上十点多。

“不是说半夜一点的船吗?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又不是第一次偷渡了,从没有这么早去过,去早了有时候反而会引起巡警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说不定。

“怎么?你们以为在东京湾出海?”快慢机拿出钞票和DAVE结账,一边低头付钱一边说。

“不然还跑哪去?”我们大家都奇怪了,附近都是码头,如果真的和政府关系不错,没有必要害怕什么吧?

“别忘了!日本人是出了名的假正经,就算知会过海上自卫队,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一船东西给拉出海呀。”快慢机付过钱催促我们快行动,几个人莫明其妙的跟着他走出了酒店。看快慢机的意思,不准备开车要步行,我更晕了!

“帮我照看好那个小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联系。”我临走前对DAVE又嘱托了一遍袁飞华的事,这才紧跑两步追上快慢机的步伐。

“我们步行去哪?”我奇怪的问道。只有我一个昨天没有和他们商量今天的丢,所以也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跟着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拿着!”REDBACK不耐烦的塞给我一个手电说道。其它人也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也不是打仗,我也不急,怎么都行,又踩不着地雷,我也没再问只是跟着他们后面向一个体育中心走去。等到了体育中心后面的一块草坪边上,快慢机拿着GPS电子地图,校对好座标后,指着一个角落里的井盖说道:“打开它!”

巴克走过去用手轻松的将几十斤重的井盖抓起来扔到一边,显示在眼前的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向下看去隐约可以看到平行的铁轨,原来是一个地铁的通风口!只是通风口在这个地方直是奇怪。

“跟我来!”快慢机熟练的跳了下去,样子轻松的像下他家的地窖一样,我虽然有千百个疑问,但我没有张口,因为我知道只要下去,答案就会揭晓。

等我从梯子上下到站台上,才发现这是一个地铁的岔道口,我们正对着一个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两条铁轨向钉在地上的梯子一样直插入无尽的黑暗中。

快慢机没有说话仍看着手表,不一会就听到铁轨的振动声。看样子是火车要来了,大家不禁都向后退了一步以策安全。刚站稳一列地铁便风驰电掣的从我们面前穿过,车体带动起来的风割面生疼,让我不禁想起了西伯利亚如刀般的寒风。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我们站在暗处,灯火通明的车厢内的乘客显然没有发现,这个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铁坑道中站着几个衣着笔挺的外国人。不然他们一定会被吓坏的,我可以想像第二天报纸上又会蹦出什么地铁妖魔之类的怪谈。

“准时!”快慢机等车子过去后,跳下安全台,跨过铁轨走向对面的隧道,大家都跟着他打着手电走进了黑乎乎的铁路线内,走了一会,前方出现些许微光。快慢机示意大家收起手电,慢慢的向亮光处摸去。

走到前才年,原来前面是一个火车站,但诺大的站台上却一个人也没有,只亮了些许小灯,昏暗的灯泡下可以看出这个站台已经年代久远了,但仍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看来是有人看守的。

果然,在站台尽头的一间小屋里亮着灯光,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有两个穿制服的男子正在向外张望,但所看的方向不是我们几个这边。

快慢机示意我们蹲下,看着表等待着什么,过了没半分钟。从站台的楼梯上又下来两个穿同样制服的男子,这时候,屋内的两人兴高采烈的将两个迎进屋。然后提着饭盒什么的便走了,看起来是换班了。

“准时!”快慢机微笑道:“日本人就是准时,和他们的地铁一样,不提前也不迟到一秒。下面他们两个会到屋里去做换班记录,我们有三十秒时间通过这个站台。”

我看着对面屋内两人整理东西,看样子不一会会时里屋。不由的说道:“准时是优点,但也是缺点。”

快慢机赞许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没说完的话讲了出来:“不错,那就是有迹可循。”

果然,两个人整理好东西后便走进了里屋做记录。我们几个马上无声无息的通过了这个车站,这对我们这群搞敌后渗透的专家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等过了那个站台后,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东京一个图书馆的地下车站!”卡尼什尼柯夫注)快慢机重新校对座标后,按着地图的指示指着一个岔口说:“走这边!”

“图书馆?”我惊讶道:“图书馆下面怎么有车站?而且还是老式的?……”

话到一半我住口了,因为我们走到一个巨大的广场边上,除了穿场而过的众多铁路线,整个广场空无一人,在广场周围无数的地下通道向四面八方,大大小小的办公窑洞像嵌在石壁上的大楼一样栉次鳞比。

看着眼前的一切,军人的马上告诉我,这是一个军用的地下城。看眼前的规模,这个地下城可以自由的走坦克、战车、大炮,可以容纳战时整套的指挥机构。这个地下城看起来是早年修建的,如果估计不差应该是二战时遗留物。但脚下的铁道线却是最现代的高速线,这说明日本政府并没有放弃这里,仍不断的在修建和扩充这个地下场的规模。显然,日本政府仍然一直在为大战做准备。

“这是日本政府在二战时的地下工事,以便在东京地面战爆发时可以当做第二个指挥中心使用。战败后,日本政府曾一度准备废弃这里,但冷战局面的形成,促使日本又重新启用了这里做为防空洞使用,他们担心某个”邻居“会对东京发动核弹攻击。”快慢机不用加重邻国这个词,我也知道是说谁。当是不就两个共产主义国家有核弹嘛!

我很明白除了充当公用设施外,地铁在大城市中扮演最重要的角色是国防作用,无论是在伦敦还是在莫斯科,庞大的地铁系统就是一个复杂的地下国防工程,许多地铁系统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比如说伦敦地铁就有直通英国议院大厦和首相府的绝密通道。这些绝密通道在二次世界大战政权保护中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从而避免了遭德军的轰炸机的轰炸;莫斯科系统就更加复杂,在战争期间,苏军许多参谋作战指挥中心就在地铁的秘密坑道里办公。莫斯科许多地铁同样不知道通向何方,据说是为苏联国家领导人准备大规模战争爆发生存做准备的。一些地铁,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的军事秘密。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奇怪这种国防工程都是高级机密,虽然美国占领过日本,可是日本人不会笨到把这种事也向美国交代的清清楚楚吧!

“美国占领日本后就对日本地下工事进行大规模侦测,所以,日本的地下工事,美国都很清楚,所以当时日本根本不敢和美国叫板。不然连老鼠窝都给他挖喽!”快慢机指着手里的电子地图说道:“这些资料都在美国中央情报局里放着,不算什么绝世机密。”

快慢机说着走到一辆停在铁轨上的检修车前,示意大家上去,然后发动车子便顺着铁轨开向前方,车子向个机车头一样飞速前进着,并发出巨大响声,我挺担心会惊动地下城的守军什么的。

“不过,近些年来日本军方又重新不断的加大对这个地下城的建设。已经在东京的首相府和一些区之间新建了一个个巨大的地下堡垒,这个地下堡垒,这个地下堡垒规模之大坑道这复杂非常人所能想像是。而且日本自卫队战后也修建了一个地下秘密总指挥部,该指挥部所在和地下堡垒以及这个地下城连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军事防御工事。近些年,美国曾多次想弄清现在这个地下城市到底有多大。都被日本政府给拒绝了,美国使了点手段,结果损了不少人在这里面,仍没有完全摸清这里面到底有多复杂。”快慢机说着说着突然指着一个眼前闪过的岔口说道:“那里通向海军自卫队的工事,仍在施工。”

“那你还敢带我们下来?”我奇了,快慢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从刚才的情况看,他对这里面的换班时间都这么有把握,应该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个地段是无人使用区,不用担心被发现。这些年又不是只有美国盯着日本,俄、法、英、韩国,中国都没闲着,人多好办事嘛!大家你偷我的,我偷你的也就又搞出一套地图来,虽不全变不远矣!小猫在给CIA做事的时候,顺手就拿了点保命的东西,这就是她搞出来的一部分资料。”快慢机这时候才把事情给我讲清楚,我不由的佩服起制定这个计划的人来。不是为了这个计划有多保险,而是因为又不是多大的事,搞得如此复杂,真是有脑子没地儿使了,不用说又是天才这个闲人的主意。

也许日本政府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敢胆大到跑到地下基地里搭便车,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任何人,车子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等我们从地下钻出地面的时候,迎面吹来的海风令人精神一振。抬眼望去黑色的大海在眼前涌动,我们的出口是在一条大引水渠中,背后是一座海水淡化厂,四下观察一阵后,我确定我们早已经离开东京。

因为眼前的海岸是自然的海岸线,不像东京各处的海岸是巨大的混凝土块堆成的人工防浪堤。而且四野都是野生植物,郁郁葱葱的丛林将不大的海岸给遮得严严实实,确实是一个偷渡的好地方。

看一下表,我们还是来早了,离登船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几个并没有早早的赶过去,而是在远处的海滩上坐下等着时间到来,利用身上带的微型夜视仪可以看到远处的船只正在装货,看样子他们主营业务不是偷渡人,主要是搞直径和贩毒的。

吹着海风我们几个闲聊了一个多小时,才被对面的船上眼尖的水手发现,几个穿黑衣的家伙吆喝着端枪走了过来,我们几个都懒的理他们,无不在心里嘲笑这些笨蛋,就这警觉性还干走私,也就是日本政府里有人没来抓,要不就这一个小时,我用刀一个个捅也把全船人杀光了。

带头的正是那个黑川,他看到我们几个后,脸色立刻变的即惊讶又难堪,看样子他们也是布了很多哨卡的,我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时在。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防卫是多么的脆弱。

“咳咳!”黑川借咳嗽掩饰一下脸上的惊讶后,躬身向我们行礼后,很有礼貌的说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我回来的时候沿途都是警察,几番检查我是刚到,没想到你们比我不快,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坐地铁过来的!”快慢机一本正经的回答,引得背后的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黑川和一群手下脸色难看地的笑不出来。

“既然来了就请上船吧!”黑川让出路请我们上船。等我们走过去后,回头向身边的手下示意,让他们沿着我们来时的脚印去查查我们是怎么过来的,我们几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跟着黑川上了船。船舱内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先进的日本电器,还有不少麻袋不知道的是什么。不一会几辆车由远及近开到了近前,几个大汉押着一群女人走上船,那群女人都蒙着眼,衣衫零乱,没想到他们还贩卖人口。

看到这几个女人下车,我就赶紧挨住身边的REDBACK,这家伙最见不得贩卖女人了,我曾和她为了追查一个雏*贩卖集团,跟遍了南美和东南亚,她亲手干掉了百十号蛇头。我相信年垤眼前这一幕,她一会找麻烦的。

“没想到日本最大的黑帮也贩卖人口。”怀里的REDBACK已经有爆发的倾向,我赶紧向黑川发问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们这不是贩卖人口,这些女人是欠我们钱的妓女,没钱还债就用肉偿了。我们在关岛的妓院没有人手了,正好把她们调去。”黑川是个聪明人,看到REDBACK脸色不对,就赶紧氢事情解释清楚,免的无端重整。

听到这些女人本来就是妓女,REDBACK便没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了,她极看不起出卖肉体的女人,甚至连主张性自由的女人也被她歧视,教会的教育多少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印记。

“当然,如果阁下有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满足!”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船下响起,一个穿白西装的年青人走了上来,黑川十分恭敬的向行90度的鞠躬礼,看来他的身份不低。

“我知道你们有出口性奴的生意,而且中东富商后宫最大的货源地之一,你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炫耀。”REDBACK对这方面的了解,不是一般人比的上的,她曾告诉日本是全球最大的人口贩卖市场,每年都有成千上万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妇女抱着对未来的美好幻想,顠洋过海来到这片弹丸之地,然而等待她们的却是黑社会挖下的色情陷阱。80年代开始,日本的黑社会组织便涉足贩卖妇女的活动。在他们操纵下,迄今约有50万到100万外国妇女被卖到日本充当性奴隶,然后再被转销出口中,这些可怜的性奴隶的悲惨遭遇曾一度引起教皇的关注。

“那是我失礼了!”白衣青年上船来,眼神就没有离开过REDBACK,那眼神像在评定一件艺术品似的。从他眼中冷却的光芒来看,他是看上了REDBACK,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人站在这里,估计他肯定会对REDBACK下手。

“我叫西泽健次!”男子伸出手介绍自己,但REDBACK根本没有甩他,其它人也没有搭理他,弄的这个家伙很没有面子,只好哂笑两声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不过眼睛一转又满脸笑的说道:“对不起各位!按道上的规矩,上船是要检查的,以免你们是警察的卧底。请你们让我们搜一下身!”

看那家伙满脸不怀好意的邪笑,就知道这小子脑袋里想什么。不过这确实是道上的规矩,他的话没有毛病可挑,边上的黑川和几个手下走了上来,在我们几个身上搜查起来,等他们抽出我们的枪后,脸色就不很对了,因为我们身上的火力强大到轻易能他们全部干掉。

那小子满以为REDBACK不会让男人搜她的身,这样他就可以出面阻止手下,卖个人情讨回些颜面。没想到REDBACK根本没出声,毫不介意的让一个小个子搜查,到是那小子畏畏缩缩的看上去挺难受的。

等把鲨鱼手里的包裹打开后,在场的人都傻眼了,拆包的那个小子正对上达芬奇死不瞑目的双眼,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谁也没想到我们会半夜抱个人头偷渡。这下全船的人都不会怀疑我们是警察了,到是担心我们是别的帮派的杀手。黑川和西泽商量后,将我们安排到一个船舱中,隔壁便是被押上来的*女,门口站了数名持枪的打手,既是看守那群女人,也是监视我们几个。

等到船出海后,边上的船舱就热闹起来,男人淫笑和女人的呻吟、尖叫声不绝于耳。不是还有照相机快门按动的声音。这应该是为了牢牢控制这些性奴隶,而对她们进行拍照,然后把照片传分散在各地的本组织成员,以防止她们逃跑,这些伎俩司空见惯了。

除了REDBACK脸上稍有愠怒外,其它人如老僧入定般无动于衷。鲨鱼更是抱着人头对着窗外的大海神游六合去了。

船行一个小时左右,那边的动静逐渐消失了。今夜的海面挺平静的,没有什么风浪,大大的月亮把无灯的甲板照的通亮。饱满兽欲的水手三五一群讨论着刚才的艳遇。

正在大家以为这次偷渡会一帆风顺的时候,突然前言海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爆炸声。大家心头一跳,坏了!遇到自卫队了,所有人都迅速冲到了窗口向外望去,几百米外的海面上不时闪起火光,看样子有船只在交火。不时传来爆炸声,告诉我们这场冲突还不小。

不一会,黑川和西泽走进了船舱。

“怎么回事?”快慢机作为联系人,率先发问。

“自卫队和一只不明船只发生了冲突,我们要绕道而行!”黑川手里拿无线电,里面不时传来叫骂声,看样子走私船和自卫队已经亲密到一条裤子了。

“没有关系!只要不惹就行了!”快慢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掏出铱星电话给鹰眼通了个信。让他改变降落点。

结果还没等他说完,无线电中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声。自卫队要黑川的船上去帮忙!

“放心吧!我保证你们的安全!”西泽看到我们大家脸色不太好看,马上拍胸脯保证道。

“你最后说话要算话!”鲨鱼抚摸着怀里的包裹轻声说道。那阴森的表情在月光下年直去有点非人类的感觉,看的两个日本人都有点傻眼。

“放心!没有问题的。”黑川再一次保证后,和西泽躬身一礼又出去了。大家相对一眼,马上开始做战斗准备,快慢机也重新要求鹰眼改变接头地点,来这里接我们。

等我们做好准备,黑川的船已经接近了自卫队的巡逻艇。怪不得自卫队会发起求救信号,从船舱中就可以看到艇侧被炸开的豁口,船体开始倾斜海水不停的倒灌进去,船舱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孔,有几名船员身上负伤,但看上去没有人死亡。

黑川他们提着水泵上去帮船员一起从舱里向外抽水,保证船不会沉下去,看样子我们的这艘船一时半刻是没有办法离开了,不得已我们几个也来到了甲板上,但我们几个并没有上帮忙,只是远远的看热闹,走私的给水警帮忙,这不是平常能看到的事情,虽然我在俄罗斯和哥伦比亚看到过比这更夸张的事情,但那是动乱国家,日本这么守规矩照章办事的国家也有这种事,显得格外滑稽。

如果别人都慌的不可开交时,有一群人在边上袖手旁观就格外显眼。不一会就被边上的军官发现了。

“混蛋!你们竟然不去帮忙?瞎眼了吗”那个上层军官走过来蛮横骂道。我们几个撇他一眼没有理他,巴克习惯的扫了一眼他的肩章,冷笑了一声,那个男人很聪明,立刻明白我们几个也是军人,因为普通人都不一定分的清军衔。我们看到他的军衔后还敢嘲笑他,说明我们几个的军衔最少也要比他高。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巴克他们都是外国人,这让那位军官产生了什么错觉,竟然行了个军礼直接向我们要证件。

巴克很聪明的没有说话,只是拉起袖子亮出了海豹侦缉队的纹身。这样马上唬住了那名军官,因为美国军人在日本不管犯多大事,都不归日本管,他问了也白问,而且海豹侦缉队和特工一样都是干见不得光的事,只是间谍是收集情报,海豹侦缉队主管破坏和暗杀。如果这家伙再问下去,我们把他灭口了,日本政府也只会把案件归档,盖上个“机密”的印章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REDBACK看着无聊,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对方坐的是渔船,似乎是中国的船,船员说的也是中国话。”那名船长马上行礼回答道,日本人这种说一句话,鞠一躬的谈吐方式,很令人不舒服。

“那就一定不是中国人干的!”鲨鱼抱着包裹说道:“这船体明显是重武器炸的,最少也是反坦克火箭筒,有这种东西的人会傻到坐自己国家的船出来活动吗?”

我没有说话,我到是希望是中国人干的,因为这证明中国政府并没荒废地下情报收集和渗透。看过日本修建的地下城和工事,以有日本这几个悄悄装备的各种超级武器装备,我挺替中国担心的,如果中国这只雄狮再一次沉睡,再发生战争就不是被日本打痛,而是打死。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的飞机螺旋桨的声音,一艘水上飞机缓缓的从黑幕中显现出来。鹰眼把飞机停到了走私船的边上,也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而我们则不用招呼,径自爬进了机舱。

临走前,巴克还回头和那名军官以及黑川、西泽阴森的说:“自己忘记这一切,如果做不到,我会回来帮你!”

等他坐进机舱,我才好奇的问道:“你哪学的台词?”

“三流的军事小说中!”巴克年地面站外面聚在一起商讨对策的黑川他们,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还挺管用的嘛!”

“估计他们也是小说看多了!”快慢机挪挪屁股给巴克让位抱怨道:“哪找的破飞机,才上来五个人就不够坐了!”

“忍忍吧!突发事件!”鹰眼加速后拉起飞机说道:“美国的水上飞机不好搞,这破东西还是500美金从一农民手里租的,我还得回去还!”

“哈哈!没想到狼群落魄到种地步了,竟然向农民借飞机开,这要传出去,肯定笑掉所有雇佣军的大牙!”巴克从屁股底下抓出一顶牛仔帽,欣然戴上吹着口哨知道。

“你挺乐观的!”鹰眼无精打采的说道:“等你坐这破玩意飞到美国的时候,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第八十三章一路顺风

我和鹰眼轮流驾驶着这架没有自动驾驶的老式飞机,一边不停的抱怨一边按照机主自己安装的GPS系统,向美国的西海岸前进。

“我们已经进入美国住宿了!!可是……?”按道理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已经被美国雷达发现,应该接到警告,不回应就会遇到美国空军拦截,但现在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没关系,把飞行高度降低到海平面高度就可以了,接近海岸线的时候把飞机降到海面上滑行过去就可以了。我们是向俄勒岗州和华盛顿州飞,400多里的开放海岸线基本上不设方。那里的警察和军队少的可怜到不没有牛仔家的狗多,就算雷达发现我们也没有人手调来查我们。”鹰眼一副老马识途的表情。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当然相信他,因为他昨天已经从这里飞出去过一趟了。

果不其然,我们很轻易的便顺着海面滑行到俄勒岗州的近海,没有任何我们发现警告,我实在没想到世界第一强国的防备是这么松懈,怪不得每年有数以万计的各式偷渡客登陆这淘金之地,从天空望下美国简直就像一座不设防的宝库一样,吸引着世界各地的贪婪和恶毒的目光。

飞机一路平安的到达了目的地,是一个民用的飞机驾驶学校。跑道边上停了不少小型机,从复杂的喷气式到简单的滑翔机一应尽有。还有不少跳伞爱好者,正背着伞包排队准备出征升空。和塔台联系上,发出降落申请得到回应后,我们便排在一架喷气机的后面,在简易的跑道上着陆了。

整个行程除了着陆着的颠簸遭到大家一顿臭骂外,其它的屁事没有,我们大家都挺庆幸的,这股子的高兴劲充分的表现在大家争先恐后的冲出狭窄的机舱劲头上,如果不是机舱狭小,他们几个非在舱内打起来不可。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下了飞机抬头看到几个阿拉伯人排成一队从对面的喷气式飞机上走下来,操着一口正宗的阿拉伯语正在驾驶心得,只是说话手势比划的非常奇怪。

“没想到阿拉伯人就是不一样,连学开飞机都要十几个一起学。他们不嫌挤吗?”REDBACK指着对面的阿拉伯人说道。

“不知道,这群人不一般,还有保镖接送。”快慢机的眼尖指着机场门外的三辆加长林肯和几个彪行大汉说道:“估计是什么油王或贵族吧!”

“哼!异教徒!REDBACK吊着眼角斜瞥了一眼那群穆斯林。她虽然算不上宗教极端份子,最少也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所以有时候在对于其它的宗教问题上会有些不通情理,就像她非逼我戴十字架一样,不管信不信形式还是要走一下的。

“**!(CAO)你不能小声点?”巴克在后面捶住了REDBACK一下:“让对方听见了又是没完没了的麻烦。信仰问题引发的争端是最麻烦的了,我们可不想替你擦屁股。”

“操!(CAO)听见了又如何?敢吱声?我就替狮心查理完成未尽的事业。”REDBACK一脸的不在乎。把十字军东征都拿出来,这对穆斯林更是禁忌。好在对方很专心的在研究问题,没有人听到她的话,要不然必然又是一番热闹。

“得了!说点打粮食的!”我从后面掐住REDBACK的腰,把她举了起来,晃了晃扛到肩膀上,REDBACK总喜欢坐在我肩头或骑在我脖子上,这让我一直以为她是女权主义者,总想把男人压在下面,这从我们的床上运动也时有体现。

“哼!”REDBACK对着那群人一比中指,正好被其中两个家伙抬头看到,对方一瞪眼就要冲过来,不过被边上的虬髯大汉拦住,在耳边低语了两声后,两人一脸怒色没有冲过来。

REDBACK嘻皮笑脸的打开军服,亮出挂在衣服内的机枪对他们比了比,意思是“没冲过来算你们识相,不然打你们一身窟窿。”

看着肩膀上嚣张的REDBACK,我真是有种无边感,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爱惹事的本事有点让人吃不消。小猫她们也挺厉害,但人家就会藏巧,从不招惹事非,看人家狼人和天才过的多爽。***!我有够倒霉!

美国人就是好,非常注重隐私,我们去干什么了都没有人问,直接交了飞机就可以走人了。真是自由的国家。

最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我们住进西雅图的希尔顿饭店时,当我们从雪佛兰箱车中钻出来的时候,迎面正好看到那几辆加长林肯也停在饭店门前,几个阿拉伯人看到我们也非常奇怪,有些神色紧张的对我们几个指指点点。

“行容猥亵!”REDBACK扔下句评语,甩了个白眼才眼跟进酒店。大家也没有在意那些投来的警惕的眼神,径直跟着鹰眼走进大厅直奔前台。

“尼古拉斯。哈吉!我通过电话在这里预订了房间。”鹰眼向柜台的金发女郎报出一个名字,并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家伙长的确实有点像贝克汉姆的脸庞,加上一口整齐的珍珠的白牙,迷的那个女人盼头瞪着他看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慌忙低头在登记簿上寻找名字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噢!在这里!尼古拉斯。哈吉,预定了三间公爵房。我可以看下你的ID吗?金发看着鹰眼羞涩的笑语道。

“美女所命,当然没问题!”鹰眼迷人的酒窝再一次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在放电的同时递过去一张假ID.

美女光顾盯着鹰眼年地,根本没有注意去检查那张ID的真假,鹰眼很轻易的便拿到了房卡并摘走了那位女士的心。我们几个人相视而笑,奶奶的!这家伙吊马子的功夫不比公子哥差,才几秒钟这位小姑娘已经情愿为他生小娃娃了。

“我的名字叫艾利丝,六点钟下班。”女郎在递过房卡的同时,也传来粉色的信息。

“真的?那太巧了。我六点后正好要到市中心办点事,我对这里并不熟,也许你愿意为我做一下向导?”鹰眼接过房卡时轻轻的用食指在姑娘的手指是划了一下,艾利丝向触电似的猛缩回手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们。

等我们走远了我无意回头时,还扫到她抚着手背美滋滋的甜笑着。

“看人家鹰眼多浪漫!”REDBACK歪着脑袋对我冷嘲热讽。

“是吗?我下午六点以后也有空,要不要做爱?”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REDBACK狂笑起来,引得周围的行人全都侧目相视。

“当然!”REDBACK笑完马上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认真的样子到是把边上的快慢机等人逗乐了,等她一离开,巴克就凑过来小声问道:“你们就这样谈情说爱?”

“有什么问题?!”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COOLMEN”巴克说话带有黑人的特色:“你***太屌了!”

谢谢!“我知道这个家伙是在口是心非,但我没功夫搭理他。连续数小时的驾机让我精神疲惫,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等来到了我们的房间,发现那群阿拉伯人也住在我们这一层,就在走廊的尽头开了两间总统套房。在我们进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对面那群人竟然还带了几名女人一起进了房间。

“我以为他们是穆斯林!”巴克奇怪道。

“他们是!”REDBACK鄙的从牙缝里挤出在三个字。如果说刚才只是信仰不同引起的不友善但起码还有尊重,那现在就是对不守信仰的教徒的蔑视。

“吼吼!!”巴克幸灾乐祸的吹了两声口哨,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高兴起来。

等进了屋,我一头栽到了床上,尽情的伸展四肢,一阵酸麻从颈背传到脚心,我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紧张过后的松驰总是美好的。

“瞧你美的!”REDBACK脱下外套,倒了杯水递给我,踢了我一脚让我挪出些空位后坐到我身边看我把手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开心的笑了。

“嗯!不美,不美,我都体无完肤了。”我抚摸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脸皮,***(MD)!鹰眼的活就是好,在天上飞也不会被打中,这家伙是全队惟一没有受过伤的兵。每次洗澡他都喜欢扭屁股吊腰的在那里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REDBACK眼神热切的盯着我胸口的弹疤:“每次看到你满身的疤痕,我就欲火焚身!”

“很奇特的审美观!”我知道她这是生活压力造就的,因为这样给人一种强者的感觉。很多女佣兵都有这种审美观。除了小猫……

“我知道!REDBACK微笑着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并利用此”凶器“轻轻的舔刮我的牙床,尖细的舌尖沿着上腭滑向我的舌要并轻轻的在我口内搅动,最后停留在我脸内侧的刀疤上筹备着。最后潜入我的舌下调皮的挑动后意欲”落跑“,不过在”凶器“即将逃离之际,被我抢先一步擒住,重又拖回战场,并施以强有力的打击,直至”凶徒“因缺氧而动弹不得,才被我”放生“。

“呼呼!”在生死的边缘喘息着,我们两人拼命的享受这致命的快感。松开REDBACK脖子上的双手,自从被割喉后,我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即使是在**之时也无法改变。我现在是是最大的恐惧就是有一天会在做爱后发现REDBACK已经被我掐死在身下。

“对不起!”我握紧拳头揪住头发无力的呻吟道。我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人,即使手无寸铁,可是对于心中的魔鬼我充满了恐惧和无力,这种恐惧和无力就像作梦看到自己的军刀软化,射出枪口的子弹掉落在脚前一样。知道是一种纯属幻像但仍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

“不!”REDBACK轻轻的按住我的嘴,打断我的话:“我坚信!如果你爱我就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它就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心中的软弱。

我猛的坐起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恼怒地直到指她的牌子吼道:“听我说!艾薇尔!听我说……”我制止REDBACK已经跑到嘴边的话语:“听我说!我很感激你对我如此有信心,在我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进修。但我重审一遍,重审一遍……”我尖叫起来:“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是没有思想的,没有思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我知道你不是被虐狂,你不是!你爱我!我知道,我很庆幸得到她,但刚才,刚才我清楚的知道面对的是你,可是我无法感知我在做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冷静点!刑天。”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REDBACK看到我激动的神情并没有意外。

“我很冷静。艾薇尔。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我抓住REDBACK的肩问道。

“没有!”REDBACK很直接的说道。

“艾薇尔。我爱你!”我望着她的眼说道:“但这不能为我伤害你做开脱,你爱我也不能做为忍受危险的借口,这不像你,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要你阻止我,打我,咬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我伤害过一个我最热爱的人,我不想这种事再发生一遍,这绝对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的。”

REDBACK没有来得及说话,房门响了,传来巴克的声音:“我们叫了房间服务,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看着REDBACK停了一阵说道:“两管黑胡椒牛排,一个水果沙拉,一瓶1900年前的CHATEALLDYQUEM(狄甘酒庄)

“你这个小子在法国呆的时间不长,学到的东西可不少,除了公子哥就属你能享受了!”巴克哼笑一志远去了。

我仍一眨不眨的看着REDBACK,要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我答应你!”REDBACK点头微笑。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听着!艾薇尔,如果我再一次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咱们两个就算完了!”她答应的如此爽快根本不是出自内心。

“好吧!以我父亲的枪起誓。”REDBACK抽出她父亲留给她的PZIO说道。

“记住你的誓言!好了,这个话题讨论到此结束。来……,我可是花了上万美金买了瓶好酒,让我们去尝尝!”这个话题把我们两个已经不只一次争执了,今天算是有了一个协定,也算是为我减轻一个心理负担。

“刑天!你的负罪感肯定造成心理上的自毁倾向,不然怎么会希望有人杀了你?但你又存在强烈的求生欲,这也无可置疑,因为你每次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我无法想像你心里如此矛盾你有多痛苦,但希望你能发泄出来。”

REDBACK站起来把枪别到腰后面,重重给了我一拳报复我刚才的言语。

我搂着REDBACK肩膀:“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对吗?”

“成熟?哈哈!你?哈哈哈哈!”REDBACK忍不住讥讽了两句。

“敢笑我?一会儿让你看看我多”成熟“!”REDBACK的承诺让我心情大好,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顿大餐。

吃完擦把嘴,看了看边上几个得意洋洋的家伙,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几个混蛋,竟然在我们两个来之间就把我定的酒喝了套装,我两万多买的酒,还没得及尝就剩个底儿了。又不是自己没钱,真她妈(TMD)的不是东西。

“看他那张臭脸!”巴克淫贱的笑道:“肯定是在为我们把他的1883年的CHATEALLDYQUEM给喝了气的!”

“嗯哼!”快慢机轻啄一口杯中的玉液琼浆,没有说话,鲨鱼也是一脸得意的品酒不答理我。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刚出门拿点东西,你们就把好东西给糟蹋完了,我的1883呀!”倒是推门进来的鹰眼看到床上喝光光的酒瓶眼红的的将几个家伙臭骂了一顿。

“操(CAO)!你个机师喝什么酒?养成坏习惯队长会杀了我们的。”巴克摇着酒杯中的黄金酒液,把脚上那双超大号的军靴跷到餐桌上,根本没有把鹰眼的恼怒放在眼里。

“**(CAO)!”鹰眼说不过巴克手一晃,一把飞刀直奔巴克面门射来,巴克连屁股都不动一歪脖子,刀子擦着头发丝钉在椅背上,他还不慌不忙的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闭着眼睛对着鹰眼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把鹰眼气得抓什么扔什么,砸的满屋子都是玻璃渣子。

“别闹了!”快慢机的声音就像零下二十度的冰水,立刻就把满屋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操(CAO)!”鹰眼一脸不高兴的坐到我的对面,看到我和REDBACK满脸笑的看好戏的样子,也没敢洋相给大家看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的ID分给大家,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做的假的ID.这个和中国的身份证差不多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到。

“怎么?这是干什么?我们要这东西干什么?”我奇怪道。虽然我们有时候会在美国留很长时间,但只用到护照和签证就可以了,这次干什么搞假身份ID我很不理解。

“这次我们估计要多呆两天,多做点准备好一些!”鹰眼指着我们手里的ID说道:“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是死鬼,但警局都没有死亡登记,我们拿来把照片改一下就可以用了,警局数据库也改过了,大家只要记清信息你就是美国人了!”

“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快慢机喃喃念着ID上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码问道。

“这个还没有听他提起什么,不过最急的是明天早上我们要搭飞机到纽约去,还是用这个比较方便。”鹰眼又扔过来几张机票,搭眼一看是9月5号清晨5点飞纽约的头等舱。

“这么赶?”我们几个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晚上10点多了,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没想到TATTOO和水鬼那边竟然这么危急。

“听说昨天快刀和DJ又挂彩了。现在那边的黑帮都快疯了,有些没有来往的佣军也上了。”鹰眼说完起身出去了。

“睡吧!”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别的,都赶紧回房休息了,看样子明天又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把身上的枪械处理掉后,坐着出租车来到机场,通过金属探测器时,毫不例外的引起一串警铃声。

“SIR!请把身上的金属物品和易爆物放到这个盆子里面!”一个红发女警卫端着一个小盆走过来,里面放的是我的钥匙和打火机等金属件。

“我身上没有金属物品了。”拉过裤腿指着一块疤痕说道:“我出过严重的车祸,腿里面打有钢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是吗?我们仍要对你进行例行的检查,可以吗?”女郎做出一个请的手指说:“请跟我来!”

我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其它也被拦下的队友,无奈的笑了笑便跟到边上的隔离区,那名女士用手动检测器在我身上又上下扫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结果后,又要求我脱掉外罩,在看到我遍布全身的疤痕时,明显有点紧张马上用对讲机叫来了主管。

这个主管明显是当过兵的人,一眼看出我身上的疤痕是枪伤和弹片留下的伤口,盘问了好半天才让我过关,而等我出去时被请进隔离区的就是快慢机,接着是巴克和鲨鱼,REDBACK身上没有弹片得以顺利过关。

坐在头等舱,整个航程我只对身边上人说一句:“下机时叫醒我!”然后就接着补充昨夜被REDBACK索走的体能和精力,倒是REDBACK像只吃饱腥的小野猫一样,欢腾得不得了。

第八十四章被骚扰

5个小时的行程足够我将体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中午飞机降落在纽约的拉瓜地亚机场(LaGuandlaAlnoont)时,我已经做好应付任何突发状况的准备。跟随着人流下了飞机在出关的时候又麻烦了一回,气得大家恨不得把体内的破铜烂铁都给挖出来。

“基督!上帝之羔羊,你担负世人罪孽,求你大怜恤。上帝之羔羊,你担负世人罪孽,求你将和平赐予我众!阿门!”刚到大厅就看到牧师领着一群教会的孩子在祈祷。

“他不是来接我们的吧?”鲨鱼看着牧师亲吻每一个小孩的额头,指着牧师回头问道。

“不!他是来接我们的,你不是要去拿你的包裹吗?”我提醒他,他用邮寄的方法把达芬奇的人头和那只手寄到纽约来。

私人快递公司是一个又快又有效的方法,不管你运什么,只要给得起钱。走私古董武器的都喜欢用这种方法,既方便又没有人查。

“噢。那要明天才到。”鲨鱼说着话,从口袋内拿出一盒口香糖向牧师丢去。不过,口香糖在将碰到牧师的时候被他一把捞在手里,瞪了鲨鱼一眼后将它分发给了面前的小孩子。然后,慈祥地拍拍小朋友的脑袋后转身走了过来。

“跟我来。”牧师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向寄存处走去。

“真冷淡。”REDBACK晒笑道:“他对我们怎么和那群小孩子差那么多啊?他不会有恋童癖吧?”

“上帝呀!你真可怜!你的手下都是些什么呀?她的脑袋中都是邪恶的想法,你的教义从她的口里传出去,估计只会把人推向地狱!”巴克夸张地在额头和胸前画了个十字,望着天花板面呈悲伤地说道。

“****you!”REDBACK飞起一脚直奔巴克的屁股。还好巴克跑得快,不然这一脚踢上去骨盆都得碎啦。

打打闹闹地跟着牧师走到寄存处,打开寄存柜取起两个旅行包后,一行人走进了厕所。一个正在尿尿的家伙看到走进来的REDBACK,吓得一哆嗦尿了个满手,然后在我们几个致命的目光注视下裤子都没拉好就跑了出去。

看着牧师从袋中拿出我们各人常用的武器,大家都大为惊讶,实在没想到纽约这边的情况已经紧张成这种程度啦,竟然不出机场就要上装备。

“这么夸张?”REDBACK兴奋地尖叫着,嘴角露出的小虎牙闪烁着如同手中挥舞着的MT军刀似的寒光。

接过牧师递过来的两把MK23和两把挂着百发弹鼓的OLYMPICOA93TG,看着袋底的各种手雷,简直是在准备一场攻击战。戴上无线电,将军刀插进皮带,各种弹匣塞满口袋。

牧师例行地向大家说了句:“上帝保佑你们!”

我不常和牧师一起出任务的重要原因,便是他每次出击都要来这么一句,感觉总是特别丧气,总是能把原来的一腔杀气都给压成死气。

“阿门!”REDBACK低头对着牧师双手合什许愿后,一抬头又是满脸的兴奋。还是这小妮子招人喜欢!

“我们走!”懒得再呆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我打破沉默率先走了出去。REDBACK紧跟在我的身后,快慢机不紧不慢地跟在斜后方,一群人带着混身的血气走向机场大门,吓得路人纷纷躲闪。

“路对面那辆蓝色的JEEP是跟踪我而来的。”牧师一出机场就在无线电中说道。

然后站在自己的开拓者不远处,打开爆炸物检测器。

红灯亮!

车子被装了炸弹。

大家纷纷绕过车子向出租车口走去。

“跟我来!”我对REDBACK说。

她兴奋地挽着我的手,扮做亲密的情侣状直奔对面的JEEP走去,透过车窗可以看到里面坐着四个穿夹克的家伙,四个人正通过倒后镜密切地注视着我们几个人。看到我和REDBACK向他们走去,其中两人把手伸进了口袋,对着车门支起一个“小帐篷”。

我和REDBACK径直地走到四人车前,我伸出手敲了敲他们的车窗后,把两支手放在车顶支着身子注视着车子前排的两个巴西人,示意他摇下车窗。车窗摇下来了,渐大的窗缝中伸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枪管。我慌忙地举起双手后退到路边,表示我没有恶意,并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警车和正坐靠着车门吃饭的警察。

车中的人看了一眼警察,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开枪。我慢慢地凑到车边对车内的人说道:“给你们老板捎个信,我们会报答这几天他对我们的关照的!”

说完,便搂着REDBACK向出租车口走去,四个人看着我们的背影还没有作出反应时,REDBACK笑眯眯地递给了我一个遥控器。原本黑红分明的遥控器上竟然贴满了KITTY猫的贴纸,上面还标了一行诺大的危险字样,看得我不禁失笑。只有女孩子才会想到在这要人命的东西上搞这么多花样。

笑归笑,但并不影响我按下按钮的速度。

REDBACK趁四人不注意粘在油箱上的磁附炸弹,虽然个头不大,但加上整箱的汽油,将车子炸上天还是绰绰有余。

轰然乍响中,我对REDBACK玩笑道:“唉呀!我忘了告诉他们,什么时间开战了!”

“放心吧!他们老板会收到信号的!”REDBACK扭头看了一眼炸成火球的JEEP微笑着说。

“刚下飞机就惹事!”快慢机面无表情地说教起来。

我扭头看了一眼吓到傻掉的行人,和忙着打火警的警察,笑道:“他们跟着我们总不是为了给咱们送花吧!中国有句俗话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可是至理名言。“

牧师看着机场大门外吓得满脸泪痕的教会小朋友,想说什么但鼓鼓气没有说出口。

我明白他是怕会在那些孩子心中留下阴影,我真奇怪如此多愁善感的人怎么能在佣兵界混上十年还没有被干掉。

“HIGUYSL走吧!”巴克叫了两辆加长林肯出租车向我们招唤道。

大家没再说什么纷纷上车,两辆车子一路飞奔曼哈顿区。林家在那里有一处房产,林子强和林家姐弟就呆在那里。说来也巧,公子哥在那座大厦里也有一座房产,理所当然地贡献出来给大家歇脚。

“这里情况有多糟?”我通过无线电询问前面车中的牧师。

“4成兄弟负伤,因为没有保全公司敢接外勤工作,现在是基本无法出行。”牧师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带着一丝忧虑。

“**!队长就这么窝囊地憋在这里不出来?”我骂道。队长虽然沉稳,但并不代表他怕事,要不然狼群也不会在佣兵界NO.1的位置上坐这么久了。

“队长把正在中东执行任务的人马也招回,估计他是在等机会吧!”牧师的回答让我们稍稍满意。

“不过,今天早上我听到队长把血腥妖精的人也叫来啦。”牧师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快慢机都惊得坐了起来,我还没有开口就被鲨鱼的声音打断了:“这不是砸了狼群的招牌吗?”

“我也不知道队长是怎么想的!”即使是牧师似乎也对队长的这个决定也十分不满意。

“队长自有安排。”快慢机很快地安静下来,皱着眉头说道,并示意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怀里的REDBACK也奇怪地看着我,因为大家做佣兵的都知道——佣兵可以合作,但是如果单独地接了一个任务,中间再把它转出去,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无能,这招牌可应该砸了!

我们几个都带着深深的疑问沉默了,一路上车厢内都压抑着一股躁动——是绝不屈服的意志。车子一停稳,大家便冲出了车门,直奔RC大厦,急切地想找到队长把一切问个明白。如果说佣兵是战争的野狗,秩序的破坏者,没有良心的刽子手。那么队伍的声名便是我们仅剩的荣誉,就是全队死光也不能丢掉的!

刚下车还没有走两步,街口便飞驰过来一辆灰色的凯迪拉克房车,从它逆行的线路和方向可以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

果不其然,摇下的车窗中伸出三枝M4的枪管,远远地冲着我们就是一阵扫射。

大家实在没有想到这些混混已经胆大到如此地步,慌忙掉倒在地,借林肯车的轮胎挡住身形。

顿时,头上弹花乱飞,不断有跳弹打在四周店铺的橱窗上。两名路人躲闪不及被打倒在地,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昏了过去了。

十秒不到至少两百发子弹钉到我们藏身的林肯车上,将两辆车打成了蜂窝。两名驾驶被拉出车外的时候,已经身中数弹眼看是没救了。

“FUCK!”大家在心中咒骂数遍,这群混蛋竟然还知道使用百发弹鼓。只是他们还是不精于战术,如果他们打上二十来发就停止开火,肯定能让我们以为他们使用的是三十发的弹匣,等我们冲出去反击的时候再给予痛击,一定能使我们伤亡惨重。

等到枪声一停,便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告诉我们大家车子要逃啦。

巴克掏出一颗触发手雷,拉开保险探出头向正经过身边车子扔去,手雷准确地砸在了后车门上。甫一碰到车门便“轰”的一声将后车门给炸飞了。车内后座的枪手立刻被炸得血肉横飞,一只胳膊随着车门飞到了路边。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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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跳过藏身的林肯车,直奔被炸停在路中间的凯迪拉克,想将车内的人给拉出来。可是刚跑出去两步便觉得头顶一阵气流涌动,我本能地一顿身,一发狙击弹正打在我下一步的落脚点上,将坚硬的路面上击出了一个浅坑,溅起的有如弹片的水泥碎块打到小腿迎面骨上,响起“咚”的一声,剧痛像电流一样从小腿瞬间传遍全身,痛得全身的汗毛毛孔都为之紧缩。

狙击手!意识到这一点,我脑门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来不及抬头看一眼子弹射来的位置,接二连三的子弹就打得我抱头窜回藏身的林肯车边。刚想飞身扑过车尾躲到车下面,几发子弹便抢先一步把后备箱打出一排大洞。迎面飞来的烤漆吓得我本能地一仰头,身体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路面上,屁股一着地我脑子就意识到:坏了!这一枪躲不过去了!

就在我想就地打滚赌赌对方枪法的同时,耳中无线电同时呼起快慢机的声音:“狙击手,3点钟方向,红色建筑,六楼!”

“掩护射击。”牧师声音响起的同时,一阵猛烈的枪声从背后传来。密集的火力打断了狙击手的攻击,为我争得了宝贵的两秒钟,大家冒着生命危险暴露在狙击手的射程中,掩护我窜回车身的掩蔽处。飞身越过车头一头栽到车身这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擦把汗,不知从何处又传来枪响,一发子弹从侧面击穿后窗玻璃和车门。从我和REDBACK脸前飞过,正中身旁的防火栓,将其打出一个凹坑。吓得我们两个一缩脖子,看着眼前翻起的铁皮直抽两口冷气。好险!

“这是纽约吗?”REDBACK咬着牙换上新弹鼓边拉枪栓边兴奋地叫道:“真***刺激!”

“欢迎来到自由的天堂!”巴克边射击边接口道:“再过两天你会更爱它的!”

话声刚落一声巨响,我和REDBACK藏身的林肯车像被铁锤扫过一样,被砸得跳了起来,我身边的车门被巨大的冲力带飞了出去。被冲力扯断的门轴切口像利刃一样将我肩头的西服割出一条尺长的豁口,里面的皮肤一热,虽然没有感到疼痛但明显感觉到顺着后背“湿了一片”。

“SOBMG”顾不得查看伤口我高声尖叫出声,一边叫一边狼狈地向边上的其它的车子爬去。其它人叫到枪声还没等我叫出口就已经纷纷滚到路边树后和其它车底。

**!这群王八蛋真是什么都能搞到手,连反器材狙击枪都有。对方有这个东西,林肯车就像涂了奶油的巧克力一样脆弱。只能希望对方用的不是M82AI之类的半自动型狙击枪,但接下来连珠弹似的炮轰立刻打碎了我的希望。十发反装甲子弹瞬间将两辆林肯被轰得只剩车架,无数车体碎片随着破车而出的弹头四下飞射,如果不是大家跑得快,肯定都成了碎肉块。最后一发子弹再次命中可怜的防火栓,苦命的防火栓瞬间四分五裂。巨大的水压将残破的防火栓底座连地面一起冲上了天,数米高的泥水柱从天而降,瞬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我们几个抓住这稍瞬即逝的机会,狼狈地逃进RC大厦。

刚进门厅,一发反坦克火箭弹便追着屁股打在RC大厦门前。幸运的是那发火箭装药不多,只是炸掉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轿车的车顶。回头看了一眼冒着烟的车底盘,我们一群人接着胸口大呼好险!怪不得一下飞机牧师便给我们送火器来,原来现在的情况竟然发展得如此火爆,而且是在纽约的街头。如此火爆的场面,就是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佣兵,也是多年难得一见啊!要不是大家组织有序、配合默契,说不定刚才就折在外面了。想到这里大家不禁又是一头的冷汗,太大意了!

虽然只是一门之隔,但对面的枪手却没有再对门厅进行攻击。听到枪声嘎然而止,大家都不禁稍稍松了口气,环视四周才发现,大厅内竟然躲着几个警察,正通过无线电向其它人汇报什么。我原本还奇怪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有警察来查看。原来如此!是人就怕死呀!为了那几个钱,出去招人恨不值得!

“有人受伤吗?”快慢机喘着粗气,拍打着头顶的灰土问。

“或多或少!”大家身上都挂了点小彩,大多是被爆炸碎片刮伤的。REDBACK扒开我的肩头的衣服向里面看了一眼,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是小伤没有问题。我咬头牙没有说话,虽然不是重伤,但皮肤被铁器割了个口子扔在那里,总不会舒服到哪里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希望压抑胸口过速跳动的心脏,平息泵血过高带来的躁动。

“走吧,上楼去,一会就要热闹起来了。”牧师并不意外碰到这样的事情,看样子还有点习以为常了。

没有人敢坐电梯,大家都准备从防火梯上楼。刚拐过电梯间,门一开正好碰上冲出来的屠夫和队长。大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个头便钻进队长乘坐的电梯,既然他敢坐说明电梯还是安全的。进到电梯里面才发现这个宽敞的电梯内所有的配件竟然全部镀金,四周还摆有一个真皮沙发,还配有一个小冰箱。队长在电梯的指示板旁输入了一串密码后电梯才缓缓上升,原来这是一部私人电梯。

“怎么会搞成这样?”快慢机一发言,大家便都忍住了疑问,盯着队长等待答案。

“1亿美金的诱惑是无人能敌的。”队长一句话扔到地上,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惊呼道:“怎么可能?杀美国总统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1亿美金?这可真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雇佣一支万人军队在非洲和南美打打下一片王国了。如此高的悬赏,还是第一次见到,快不得连快慢机都被吓到。大家相对而视纷纷傻了眼,凭心而论,如果不是保的是林家,可能我们哥几个就接下这个CASE了。1亿美金呀!堆到一起能压死人了!

“……”队长看着我们几个眼中的光芒,玩味地笑了。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得了!肚子里想什么龌龊的东西脸上也别表现出来,太丢人啦!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了。

“这里安全吗?”我看大门外那种动静,十分担心这群人会不会把这栋楼给炸了,这种事我们就常干!

“放心吧!这座楼里住得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还不敢动大手脚!而且我也在各方面加派了人手。”队长的声音也不像往日那么自信,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什么是亡命之徒不敢干的。

电梯在顶楼的“空中花园”停下,门一打开正对着一座五花十色的喷泉,但地上的长毛地毯和四周的木墙上挂着各种美丽的壁毯,给人一种舒服的不和谐感。整个楼层都已经打通,只有一个如同山林小屋似的简易小门正对着大家。

“没想到林家还有喜欢如此搞怪的家伙。”REDBACK看着面前奇怪的布置颇为意外,不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谢谢你的夸奖,我把它当做一种恭维!”对面的门一开,公子哥搂着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是你的房子?”我意外地看着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电梯和视觉冲突的门厅,有点原来如此的感觉。

“是呀,我在美国最大的房产。”公子哥爱热闹喜欢交际,在世界各地的房子一般都在闹市区。按他的说法是方便快速地将把到的MM带回家搞定。“花了不少钱吧?”我们大家听说是他家,没有费话冲进门就如同到自己家一样,喝茶的倒茶,喝酒的倒酒。沾满泥浆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纯白的长毛地毯上。公子哥那句“换鞋”还没有出口,满地已经全是黑脚印了。看着一地的泥浆和烟头,我颇替公子哥肉痛地问道。

“也不贵!我只花了4千万不到便将整个楼层买下来了。”公子哥看着巴克毫不客气地打开一瓶红酒,心痛的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叫道:“别打那瓶!别!!那可是34年的LEVOVILLE-LAS-CASES,我准备留到六十岁享用的。你这个混蛋!”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打那瓶1792年的Ch.Lagcte了?”巴克喝了一口鲜红的液体,脸上一扫刚才的颓废,陶醉地问道。

“这瓶就好!这瓶就好!”公子哥再也不敢多说,赶紧将吧台后面的好酒全都放进了保密箱内,那个慌张的样子,一看就是典型的“高卢火鸡”,爱酒甚于生命!

“多糟?”队长看着我肩膀上的血迹问道。

“没什么事,皮外伤。”我脱光上衣露出伤口,扭头看了一眼外翻的皮肉,不算什么大伤,只要止住血就没有问题了。

“去里屋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过一会儿开会!”队长接过巴克递来的红酒顺手转给了我。

喝了一口略带酸涩的浆汁,我将杯子还给了队长。喝红酒不是喝价钱,是喝感觉,感觉对了就是好。它的味道我不喜欢。

走进另一间会客厅,一进门差点被浓烈烟味给呛了个跟头,看着头顶冲出来的灰白烟气,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有人,还以为这是谁家着火了呢。忍着刺鼻的烟味走进会客厅才发现,诺大的会客厅三五成群地坐了不少人,林子强和林家姐弟也在场,不过挑了个靠近通风口的座位皱着眉头看着屋内的一群大汉。

看见我满身是血地推门走进来,原来吵闹的会客厅像电视关了声音似的,一下子失却了所有的声音,大家都转头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厅内真是坐了不少外人,有血腥妖精的,猎兽人的,C4的,还有海盗旗的,连胡克那个俄罗斯大肚子都在场。

狼群的不少兄弟都或多或少地受了点外伤,看到我进来都跑过来和我打招呼,如果不是身上有伤,估计少不得一番窒息的拥抱。看着兄弟们熬红的红眼,我知道这些日子,大家都不好过。

倒是公议桌前围了一群衣着鲜亮的“白领”挺乍眼的,细细观察,我才发现原来在座的有不少是世界各地的武器贩子,一群人和骑士坐在那里正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什么,隐约地听到“政府”、“利益”、“丰收”之类的字眼。

屠夫和刺客站在窗口向楼下观望着,看到我进来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医生看到我背后的伤口后,迅速跑到我身边,清洗一下便拿出随身的“针线包”在我身上缝缝补起来。忍着背上火烧般的剧痛和其它人一一打过招呼,我用眼神向大家询问这些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得到的回答是清一色的耸肩。不过,看大家的脸色也都颇为恼怒。

“刚才我们看到你在下面的表演了,挺帅的。”小猫搂着美女的腰靠了过来,两个人和其它陆续走进会客厅的快慢机他们打过招呼后,扭头向我笑道:“尤其是摔的那个屁墩,真帅!”

“哈哈哈!”旁边几个靠得近的队友都哄笑起来,尤其是快刀和天才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椅背上翻过去。

“有这么好笑吗?老子差点被SO给开了瓢。”我一脚将快刀踢了个跟头。

“SO打到你脑袋上的话,连脖子都得被打飞,还开什么瓢呀!”恶魔扔过来一根烟,被医生给打飞了。

“尼古丁会阻缓伤口愈合。”医生缝好最后一针,打了个漂亮的死结,对着“作品”欣赏了半天。

“看够了吧。”REDBACK抢过他手中的纱布和绷带给我包上,那样子好像别人抢了专属她的东西似的。我扶着坐椅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这时候大家都想起来刚才根本没让医生打麻药,是咬着牙顶过来的。REDBACK递给我一杯水和几片消炎药后,拿出一条纯棉毛巾帮我把疼出来的满身虚汗擦干。

“好样的!”一个长得极像布拉德。皮特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来向我示好,后面跟着海盗旗的托尔,那个害死全能的大块头。两年不见,这家伙更壮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谢谢!”在国外的时间长了,最快学会的便是要当仁不让。

“我叫亨利。”面前的帅哥自报家门。

“亨利?亨利?”我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咀嚼了两遍,似乎有些印象,但就是想不起他是谁。

“他是我哥。”托尔晃着大光头凑到了近前。他一句话让我猛然醒悟,原来他就是全能为之献身的“挚友”。

“你好,我叫刑天。”我站起来握住他伸出的手掌。他的手厚实而宽大,手指修长,无名指肚内侧的茧子告诉我,他除了枪还是一个玩刀高手。

“谢谢你救了我弟弟。”亨利握着我的手摇了摇说道。

“那不是我,主要还是全能。”我提起全能的名字时,明显可以看到亨利眼中的神光黯淡了一瞬,看来全能的逝去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挺大的打击。

“仍然感谢你!”亨利很真诚地握着我的手,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很珍惜他这个武大三粗的弟弟。

“不客气!”我抽回手。

这时骑士他们似乎开完会了。其它他开始陆续离开了会客厅,因为大家都还认识,一群人纷纷上来拥抱我。把REDBACK刚给我擦干后背给摸得全是汗液,我真是奇怪这些家伙在兴奋什么,手心竟然这么多汗。

这一批人一出去,整个会客厅一下子就冷清下去了。

我看着这批人兴高采烈地走出门,我奇怪地问公子哥:“这群人就这样出去,没有问题吗?刚才楼下那场火拼可是够精彩!”

“他们不下去,出门就可以上天台,上面有停机坪。”公子哥指了指头顶说道。

“我尻!你怎么不早说?让我们在楼下差点被炸成碎肉。”我听到这家伙家里有停机坪,差点没跳过去撕烂他的脸。

“机场是禁飞区,你忘了?”公子哥侧目看了我一眼,做了个白痴的脸色。

“噢……对!对!”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把这个问题给忽略了,看着他的脸色颇不好意思逃开了。

不得及跑到屠夫和狼夫那里,他们俩正在向外观望,我顺着他们的目光向下看去,下面的路上塞满了警车,闪烁的警灯从上向吓看把整条路映成了红白的河流。

“闹这么大竟然还没有人管得了?”我奇怪纽约警察竟然这么不济事。

“这是因为这些搞事的杀手来自不是一伙的,警察也无从下手,我们又没有什么违法的事,他们只能干瞪眼没办法。”屠夫看了我一眼又低下手向远处的楼层搜索起来。

“这样会不会惊动美国上层?”我接过狼人递过来的望远镜,看着远处大厦上活动的人影,这么多的批人等着痛宰我们,看来当真是举步为艰呀!

“ATTENTION(立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宏响的口号,大家本能地立刻立正站好,看向会客厅的门口,队长和天才拿着一些资料走了进来,队长的脸色很难看。

“carryon!”队长把文件夹扔到桌子上,示意我们聚集过去。大家不敢怠慢,立刻凑到会议桌前就位。

林子强和四个子女这次也坐了过来。

REDBACK本想出去但被队长示意可以留下,于是便坐在了我的身边。

大家各怀心事地等着队长下达命令。

“麦克尔。罗特朗,在网上的悬赏已经上升到1亿。相信大家也明白现在是什么境况,我就不再费话了。”队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今天开这个会有两个事情要解决。首先,我要林先生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

队长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叠照片甩在了桌子上,我搭眼一看,最上面的一张是林子强年青时的照片,他和一群人围坐在一个老头的身边,后面的背景看上去像是一个庙宇或祠堂的大殿。神案上全是一排排的灵位。神案最中央应是供奉的神佛位置上竟然是一幅从屋顶直垂而下的硕大“青”字!

第八十五章残酷的孤独

“这***是什么?”大熊拿起桌上的照片端详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奇怪问道:“全家福的照片呀?挺早的!有三十年了吧!供的是什么呀?”

队长看着大熊没有说话,瞅了一眼默不出声的似乎是老照片中的一名中年人,他坐在一个带有现代气息的中式办公室内,林子强坐在他的对面,非常引人注目的是那名老人交给林子强两样东西,一面旗和一个扁盒子。那面旗上绣着九条龙,那个盒子上也是雕着条盘龙,看样子像是有年头的古物了。

林子强看到队长扔出来的照片后苦笑一下,站起身伸出右手,食指内扣,拇指微弯,余三指伸直,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别人仍看看得一头雾水,可是我马上就看明白了,这是319的手势,这个手势是为了纪念明朝崇祯皇帝3月19日自缢于北京煤山,代表勿忘国亡家破。而且资格使用这个手势的只有中国最大的两个帮派—青帮和洪门。

联系刚才照片上的香堂看,林子强肯定是青帮的人,没想到他是混黑社会的,怪不得我在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们家有很神秘的文化继承性,家里比一般的世家更加伦理阶级分明,而且还有不俗的身手。

队长和天才他们虽然查出了林子强的背景,但看到他的手势也愣住了,看样子他们对青帮的切口和手势还不甚了解。我在狼群中专门负责处理亚洲区的事务,所以对这些都有研究过。所以赶紧起来接手。

“清、静、道、德、文、成、佛、法、仁、伦、智、慧、本、来、自、信、元、明、兴、理、大、通、悟堂中你是哪一辈的”?我站起来握住林子强的手问道:“看来你岁数也不大。那万、像、皈、依、戒、律、传、宝、化、渡、心、回、临、持、广、泰、普、门、开、放、光、照、干、坤呢?绪、结、昆、计、山、苪、克、勤、宣、华、转、忱、庆、兆、报、魁、宜、执、应、存、挽、香、同、流呢?”

林子强听到我的话惨笑一声说道:“我是一、无、复、始、万、象、更、新的新字辈!”

“万象更新?”我没有听说青帮有这个辈份呀。

“对~!你刚才说的是亚洲青帮的辈谱,我们的帮派虽然同是青帮一脉,但因多年河流海外,已经没有再用这些排辈了,不过为了谨念血泊我们在青字前加了一个华字,所以我们是华青帮!”林子强说出一个令美国政府头痛无比的名字。

“那你照片中你接过的是九龙旗和老龙盘了?”我指着那张比较现代的照片问道:“现在你是华青帮的老爷子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林子强会是华青帮的龙头老大,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队长会气了。华青帮在美国的大本营就在纽约和洛杉矶,但是他却让我们陷入这样的困境,这分明是故意的,更别提差点折在日本的风暴了。青帮在台湾和香港的势力之大甚至超过了日本的山口组,我用余光扫了一眼鲨鱼。还好他对华青帮还不是特别了解。仍有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和林子强。

“带到如今,我知道你罗杰队长是怎么想的,不错,我是青帮的接班人,这照片也是前几天刚拍的,你们真是神通广大。单色潜入武装严密的小岛在八大金刚和四大护法的眼皮下进到卧龙堂。”林子强抽回手,在口袋内摸了半天想摸烟,可是却一无所获。边上的骑士从桌子上的雪茄盒中拿出根古巴雪茄切了烟嘴递给他,我从兜中掏出ZIPPO给他点上火,一群人看着他猛抽了几口,呛的咳嗽出眼泪,没有作声等着他的答案。

“SORRY!我戒烟好久了。”林子强擦擦眼泪,拿起桌上的老照片说道:“这张照片是我家在祖屋内照的,没想到你们都能搞到。”他摸了摸照片又放回桌上,指着坐在其中的老人说道:“你们应该知道世界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不是日本的山口组,也不是意大利的黑手党,而是中国的三合会。三合会是青帮、洪门、天地会合并而成。而青帮也就是以前的漕帮,这是我爷爷也就是当时的青帮的老爷子,而这张手拿九龙旗是我四爷。照片中我并不是接过九龙旗和老龙盘,而是我送还九龙旗和老龙盘。

至于我为什么会当上青帮的老头,还要从1950年的美国说起,那是个社会纷乱的时代,各方势力崛起,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即是意大利的黑手党,拥有强大火力的黑手党,以企业化经营赌、枪、毒而日渐茁壮,但军火与毒品市场的暴利,也引起各家族的明争暗斗与冲突,而此时的华青帮也面临内讧与派系利益的纷争,当时从华青帮“出走”而后创帮的越青帮、黑龙会等组织,让华青帮大失血,再加联邦调查局乘机大肆取缔,一度让华青帮出现衰败的危机。没有办法,我四爷从中国搬兵,因为同是青帮一脉,我爷爷便把我父亲和几个内地的叔叔派了过来,也就是当时所谓的大圈帮,利用血腥的手段和与黑手党中的西西里家族结盟,才让华青帮在唐人街的势力再度兴盛,但代价是我的四个叔叔全都长眼在纽约。

四爷和长老会议定后,为了保证华青帮的实力与世界各地青帮的联系,便想将帮主地位传给我父亲,可是我父亲已经接手台湾分支,于是便拿我当挡箭牌。说等我大了让我接班,那都是几十年后的事了,估计他们也就忘了,因此我没有留在美国而是回了台湾,虽然我也在台湾的青帮内长大,但我无法忘记黑社会的行当,只想做个正当商人,但是,去年我四爷突然来电话,说他病危,让我去看看他,结果到了那里却发现是个套儿,我被他强架上了位。

但是。我对于帮众来说是一个外人,对帮内没有贡献。别人对我也不知根知底,因此所有人都不服我,连西西里的黑手党也传话说,如果我上位就要解盟,还是我四爷德高望重,用他的性命做担保,说我绝对能接下这个位置,但其它大佬仍要测试我,于是便让我把他们共同的敌人—纽约旧城区的麦克尔。罗特郞搞掉,而且不能用到青帮或三合会的一兵一卒,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这么个法子兵不血刃的把罗特郞给逼上绝路?”我的话还没说完,边的鲨鱼已经意识过来林子强从头就知道会引起大追杀,却从没有告知过我们。这家伙毫无预警的一把扣住林子强按在照片的左手,抡起军刀凶狠快绝的将他的手背刺穿钉在了照片上。

“你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却从没有告诉我们,这就是愚弄我,害我兄弟永远不能下地的下场,年城你是我们的雇主,我们干的就是卖命的活的份儿上,我只要你一只手。”鲨鱼恶狠狠的压着刀把,一把拽过林子强的衣领贴着他的脸冷森森的说道。

林子强确实有过人之处,虽然被鲨鱼一刀扎穿手,痛的满头冷汗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抽搐,却没有哼一声,到是林家三妹看到父亲手上的刀子,吓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这一刀是我欠你们的!”林子强咬着牙上翻眼球盯着鲨鱼,眼神一反以往的温温尔雅,迸发出疯狂野性。说完话一把推开鲨鱼,伸手攒住刀把一提,将钉在手上的军刀拔了下来,离肉的刀尖带起一条漂亮的血线,随后他又用尽全力将刀子插回桌面,30多公分的刀身全部尽没在实木的桌体内,这一手充分显示他发展变化伯力,在座的狼群众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况且是他只有不到70公斤的体重的单薄身体。

“但这并不代表我好欺!”林子强在用指在手壁上压住几个点,血液便迅速的止住了,从手法上看是古武术中的截血术,这种功法和打穴以及分筋截脉都是中国内家功的上乘功夫,从他的功力上看,最少也有二十年的功夫了,我绝对相信如果单挑,他不惧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鲨鱼!”队长看到鲨鱼偷袭林子强先是大吃一惊,愣神之后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一声,举位皆惊!边上双脚翘在桌上的恶魔给吓的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坐到地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队长很少发怒,但这一次是真急了:“屠夫,把他给我拖出去。”

队长的吼声惊天动地,振聋发聩。屠夫和大熊立刻架着仍要和林子强动手的鲨鱼,将他拖出了会议室。所有人都没有吱声,但是大家在意志上都支持鲨鱼,这一点从大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即使是我也觉得鲨鱼做的对,如果换成我根本不会用刀子,直接一枪就挂了他。

“对不起,林先生!我对手下的行为负全责!你有什么……”队长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林子强打断了。

“不要说了~!”林子强看着医生拿出止血粉给林子强洒上,拿出绷带熟练的给他扎上,但整个过程中却一副臭脸,如果不是队长让他给林子强包扎,他才不管林子强死活。

“这算是我隐瞒事实的代价,我不怪他!”林子强捧着手坐回椅子上说:“我的话说的很清楚,虽然我是华青帮的主人选,但我并不准备接位,我只想干完这一次,作为我还我自由的交换条件,所以,现在的事情几成定局,我把帮主信物九龙旗和老龙盘又重新还给了我四爷,我现在已经不是华青帮的帮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的愿望只是搞定这一切,重新回到台湾过我的平静的生活!”

“普通商人?”队长和我们大家听到这里都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家伙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天真呢?还是骂他白痴,也是一个手掌万人生计的大人物,竟然这么经不起的认为这样就能脱身。

“林先生!你的愿望也放很好,出发点也很正确,但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以为就这样便可以脱身?你怎么会以为麦克尔。罗特郞会让人在毁掉他90%的生意后,平静的生活在台湾?我们能查出你的华青帮背景,他怎么会查不出来?如果你想以正常商业行为来掩饰你的抢夺地盘目的,那么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张老照片就是从麦克尔。罗特郞的数据库中搞到的,”队长点了点桌上的照片笑道。林子强听到这里,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但仍算镇静,但队长接下来告诉他的事情就让他坐不住了。

“林先生,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悬赏1亿美金要你们全家的命吗?”队长对着林子强笑了笑道:“因为麦克尔。罗特郞在旧城区的地盘藏有多少可卡因吗?20吨!你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这还不包括他准备出售给中东地区一批价值七千五百刀的军火,和125辆本应装船高级跑车,每辆都不低于50万美金。我觉得他只出1亿美金要你的命已经很小气了!”

“20吨可卡因?天呀!怎么可能?”林子强听到这个数字吓的一按桌案站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追问道。他也明白这事没有这么容易了结了。为了这些东西任何人都愿意铤而走险。

“呵呵!”我们大家都笑了,才20吨就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他确实在黑帮中没有混的很深。

“你知道挨着美国最近的哥伦比亚一年产多少可卡因吗?运时美国可卡因有多少吗?”天才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扔到桌面上。看见林子强茫然摇头的样子笑道:“600吨!这只是大毒枭控制下的可计算产量。不包括零散的小种植场和大烟之类,20吨!他甚至没有你们华青帮搞到的多。”

“我们华青帮不做毒品!”林子强恬着脸,嗤笑天才的无知。

“是吗?天才拿出几张纸扔到林子强面前说道:”那你们一定也做贩卖性奴,逼良为娼,走私,偷渡等生计了?那华青帮还算什么黑帮?“

看着手中的纸片,林子强越来越白,显然他的威信还没有足够到了解这些见不得人的机密。他的根本是做假的,他是黑帮出身不可能不知道做黑帮做什么的,生气的原因可能只是下面的人根本忽视他的存在而已。

“好了!”现在第一个问题看来已经清楚了,那么现在我们来讨论第二个问题。“林子强承认他曾是华青帮的成员,并为此负出代价。虽然结果并不让大家都满意,但就目前善也无法强求什么。队长又从身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一叠资料。给在座的成员一人一份,拿到前才发现是一叠人事资料。

“你们手中拿的是所有参与悬赏及接单攻击我们的杀手和佣军的资料!”队长说了这一句话后,示意天才继续,天才点了点头打开电脑接通会客厅中的投影机讲解道:“很明显,我们雇主是个很聪明的企业家,他用正常的企业手段,收购了旧城区70%的产业,并着手将它改造成新的商业中心,引进了大量的警力,迫使麦克尔。罗特郞转移他的地盘。这一手很漂亮!原本这并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麦克尔。罗郞特应该万分委屈的转移他的地盘,但是我们的雇主没有想到的是,他选的时间真是太巧了,他正好将麦克尔。罗郞特价值十数亿的”货“憋在了申请的临时警察局对面。我想动工时间和申请警察保护一定是别人给出的例子,对吗?林先生?”天才看着林子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看来你还没有傻到不透气,你被人摆了一道!看样子有你想你死!”

“我们先不管这位企业家被人陷害的事,现在据我们所知参加这悬赏的黑帮首脑除了麦克尔。罗特郞外还有”烟鬼“齐奥。耶利、”黑手“帕特利克。凡尔高、”蝗虫“卡明顿。福特斯和”白发“里奥。兰特,而已经查明近段时间攻击过我们的杀手和佣军有”爱尔兰人“托尼。斯宾塞,俄国的”雪狗“、墨西哥的”食人蚁“,巴西的”蟒藤“……”

天才将所有查到的攻击过我们的杀手,佣军,黑帮,混混都列出来,看着眼前一份图文并茂的档案,那些身上带伤的兄弟们,一个个眼睛充血,青筋突跳,恨的牙根痛。看样子这段日子他们可没少受这些家伙的气,想想仍躺在医院而缺席的兄弟,感觉背后传来的切肤之痛使我也恶从心生,恨不得将这群混蛋统统撕成碎片。

“那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去把这群狗娘养的卵蛋掏出来!”恶魔一拳砸在桌面上,力道大到全声的水杯都翻了个跟头。水洒了满全桌,桌面经砸出一个坑。

“YEAH!”满屋人都兴奋的尖叫出声,顿时屋内充斥着一股疯狂的嗜血之气。一双双血红的眼珠如同死神勾魂的灯火。热血沸腾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战意像电流刺激着我的大脑,思想中只剩下杀掉面前纸上的这些杂碎的念头。

“没错!我们要报复,我们要让全世界干这一行的都明白。谁手上沾了狼血,我们不光砍他的手,还要把他的全家剁成肉馅打包喂狗!”队长双手一拍桌又将桌面拍出两个手印。如刀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迎接他的是更加凶狠的杀意。队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还有这儿浪费什么时间?我们去把他们杀光!”狼人抽出刀子一把将面前的资料钉穿。刀体刺穿木质桌面的巨响,似比赛的发号枪声。屋内早已迫不急待的凶徒们立刻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抓着面前的名单直奔出口而去。

“慢着!”队长在我们冲出门前叫住大家:“我们下午做好各种准备,晚上我们将会大家提供这些杂种的行程和住址,所以现在大家都去休息,养精蓄锐!明白吗?”

“YESSIR!”大家都明白的,详尽的情报,周密的计划,是所有行动成功的决定性元素。虽然怒火烧心但仍要压制顾全大局,这便是职业军人和普通人的区别。也是职业军人要忍受的痛苦。

“去吧!”队长一挥手我们大家便出去做准备了,但姓林的一家却被队长给拦下来,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知道我们的行动,队长估计会软禁他一晚,等明天报复开始收效的时候才会利用他的青帮身份作点文章。

公子哥这处房产使用面积1万2千平方英尺,我们在这里想干什么都可以,大家各自找钟意的地方去休息,准备晚上的战斗,虽然刻意仍是一副休闲的布置,但紧张的气氛已经弥漫充斥整个空间。

“兄弟们!这是KEY.大家有什么需要请自便,我和天才出去一下!”公子哥用钥匙插进一幅油画中门锁,一拧画后面的整面墙自动打开,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座型武器库,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各种经地改装过的制式手枪和全自动突击步枪琳琅满目,轻重武器一应俱全。

大家因为执行的是保护任务,所以身上带的全是方便携带的MP5、P90、MP7、蝎式等各各“小家伙,虽然在巷战中方便快速拔枪,但火力毕竟有限,既然上面发话要进行血腥的报复,那就要放开手去干了,大家全都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武器。看着狼人试瞄的SMAW83mm火箭筒,REDBACK皱着眉拉拉我的袖子问:”狼人拿的可是摧毁野战工事和城市攻坚战中摧毁壁垒和建筑物的家伙,我们可是在纽约,这家伙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吗?“

“嘿!狼人!我们在曼哈顿。OK?用弩式吧!那东西发射时发闪光,无后喷焰,噪声低,能在巷道、掩体等狭窄地域内使用,我想队长和美国警方都会感激你的!”我还没有开口,大小巴克已经凑过来喊道。

“我不用那东西……没劲儿!”狼人试完,满意的将SMAW拾在手里提走了,看的巴克两兄弟有点傻眼,相对无言赶紧回头找队长商量对策去了。

“看来队长会有一个大烂摊子收拾了!”我对身边的骑士说道,我知道队长在美国军方很有关系,但这件事闹大了肯定也不好收场。

“没有关系!肯定能摆平,你们只管去干!”骑士神秘的微笑给人一种老奸巨滑的感觉。

“说说吧!为什么叫来那么多人?”本来我们还以为队长是因为人手不足才把血腥妖精给叫来的,可是今天一看,根本不是那回事,这么多搞事的进到美国了,把纽约翻个底朝天都够了,根本不可能是为了黑帮的事,但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还是要问骑士。

“有任务!”骑士挑选了一把公子哥珍藏的豪华鲁格PCB(1908)手枪,偷偷的塞时了口袋里,那猥琐的样子看着真让人想笑。估计等公子哥发现了肯定会肉疼死了。

“什么任务要动用那么多人?”REDBACK好奇了:“这次来的人手足够打一声局部战争了!”

“细节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有内部消息,最近会有大动作!我们也是代人传话!”骑士偷完枪便跑,一点骑士作风也没有了,这老家伙就是喜欢收集枪。

“这可是是个大消息!”REDBACK跟中闪动着兴奋的神采。如此大规模的战争,已经十几年没见过:“真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将会成这场战的厮杀的战场!”

“反正不会是发达国家!”我什么也没挑便走开了,因为我想去看看被关起来鲨鱼,他说今天下午托运的人头就到了,现在的时间应该快到了!

推开门,正好对上鲨鱼的目光,他就坐在卧室的床上盯着门的位置。看到我推门进来直接就问道:“队长准许我出去吗?”

“想去取人头?”鲨鱼在门框上看着他,我深知风暴的承诺对于鲨鱼有多重要,但在如此焦急的情况下仍能谨守军规,确实比我强。虽然现在我也是军人,但在达到军人标的只有何勇和作战技巧,对于操守方面仍无法与多年军旅中出来的鲨鱼他们相比。

“是的!应该到了!”鲨鱼站起身来向我身上张望,发现没有人又失望的坐下了。

“没关系!队长不会关你很久的,你只是让他很下不来台,他也恼林家没有事先告诉我们这些情报。”我安慰他。

“真希望那一刀能剁掉他的手!”鲨鱼仍心有余恨的说道。

“估计不可能!”我笑了笑:“那一刀是他故意让你扎上的。他已经巧妙的劈开了骨头,只让你扎穿了层皮肉,过几天就会好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平息因他隐瞒情况,造成我们现在如此损失的怒火而已,能混出几十亿家产的总不会是脓包,也许他不太了解黑帮的动作,但对进退还是有掌握的。”

“便宜那个杂种了!”鲨鱼虽然知道林子强故意让他扎伤的,可是怒气已经随着那一刀发泄出去了,现在虽然怨恨,但已经没有那种致人死命的冲动了,他都已经能接受林子强的行为了,何况那些并没有因为受到巨大损失的别人,从这一点看来林子强那一刀没白挨。

“没关系,也许可以让队长借这个机会敲他一笔!”我和他逗笑。

“操!我要钱干什么?风暴再也下不了地了!钱能换回来吗?”鲨鱼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风暴已经随医生他们一起来到了美国,现在安置在一家关系医院中治疗,你知道那可是最好的医院,在那里休养是要一大笔钱的,何况是以后下半辈子都要坐到轮椅上,这可都是要钱的!”我把从医生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他。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当佣兵要么就别伤筋动骨,要么就死个痛快,落下残疾是最烦人了!”鲨鱼的想法倒是挺勇敢,不过这也代表了大多数佣兵的心声,佣兵和有国家的军人不同,那些军人受伤后有勋章,有医疗保险,有份勤疗养什么的。可是佣兵大多是为了钱出来拼命的,落个残疾挣的钱还不够自己吃药,不但自己痛苦还拖累家人,这是最难受的了,很多人受了重伤后回去都自我了断了。

“希望你我能得到个痛快的结局!”我心里挺无奈的说道,其实想到家人想到朋友,甚至想到REDBACK,我都不愿死去,可是既然干了这行,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活计。做好心理准备是必须的。

“但愿如此!”鲨鱼看着我笑了笑说:“不过,我可不像你还有人替你伤心,如果我死了除了风暴最伤心外就是我寄养在邻居家的狗了。

“狗?你有狗?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寄养在邻居家有多长时间?”我好奇极了,这家伙天天世界各地的跑,从没有见过他带过狗出现过。

“九年了!”鲨鱼眼神迷离,沉浸入过去的回忆中:“我的狗叫劳德,是一只纯种的黑大丹,他是个乖男孩,我离开它时它已经长到75公分高,40公年重,我离家的时候,它为了追我竟然将拴他的小树都给拽断了,他就那样在车后面一直追呀!追呀!追出十多公里,它就那样在车后叫呀!叫呀!叫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知道吗?后来我邻居打电话告诉我,自从我离开后,它就不吃东西,任何人喂都没有用,最后饿的只能用点滴来维持生命!大家都以为它活不了了,才给我打电话,没有办法我就在电话中骂它!出乎意料的是它听到我的声音竟然来了精神,就像打了兴奋剂,你知道吗?这又活过来了,只因为我一句话!这么多年,迟早我回去要给它找个伴,漂亮的吉娃娃,它总是喜欢这种类型……”

“鲨鱼!鲨鱼!”我打断他的幻想:“大丹很少能活过十年的!”

“……”鲨鱼的声音嘎然而止,他面对天花板沉默了一会,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门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重重的将门摔上。

我坐在地上看着摔上的门,心中不禁涌起了无尽的悲哀,鲨鱼也明白抢的劳德已经不在了,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已经无亲无故的局面,很多人无法退出佣兵不是因为迷恋战争,而是离开这里他就会一无所有。

战争是残酷的!但孤独比战争更残酷!

第八十六章下“毒”手

“发生什么事?”队长带着捧着左手的林子强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地上奇怪的问道。

“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不想将刚才的事说出来,毕竟大家心中都有这种心绪,听了这件事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那好!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队长示意屠夫把门打开和林子强走了进去,透过即将关闭的门缝,我看到鲨鱼目无神光的盯着天花板,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心里如倒满了乙酸,那股不是滋味。

大家虽然平常都骁勇善战,但夜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想起家乡,想起因己故而丧生的战友,想起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水,那种孤独、那种内疚、那种自责、那种无力感撕心裂肺,所以大家才拼命的工作,四处征战,希望用战火和危险麻痹自己,封闭过去。可是如果不经意间触动了尘封在内心最演算的伤疤,积蓄已久的痛苦会像洪水猛兽一样,瞬间冲破你所有苦心建立的心理防线,吞噬掉你所有的感官,把你抛进地狱般的无尽痛苦的深渊。

我曾经尝试过,那种感觉一夜间将我逼到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医生及时宽解,REDBACK的温馨抚慰,我当时肯定会疯掉,如今我一句话将鲨鱼带入如此过境地,他的苦痛我感同身受,同情、可怜、自责如三座大山,压在我胸口压抑的我喘不过气了,更别说站起身了。

“要帮忙吗?”屠夫靠站在门边看着我几番挣扎竟然没有站起来,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我手忙脚乱的撑着身边茶几的桌面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也没注意是什么标签,匆忙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来调整我失控的意识,但痛苦的往事仍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眼前:大厦中第一个倒在我刀下的大鼻子,丛林中绑在木桩上的残尸,钻进我体内的子弹,刺穿我身体的刀锋,黑暗中那对血红色的眼睛,最后图片定格在满身鲜血倒在我刀下的母亲,拼了命才压下想要尖叫的欲望,那种熟悉的粘黏感觉又如蚁群般爬上我的手臂。似乎母亲的鲜血又染红了我的双手,我闭上眼不敢注视我的双手,按以往的经验,看下去一定是双手沾满血浆。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发生什么事?”屠夫看我的样子感觉不对劲走了过来。纵横天下

“我很好,很好!”我用尽全力按紧桌面,竭力抑制住肌肉不自觉的抖动。但我知道这样也没有奏效。因为闭着眼睛我也能听到桌子随着我抖动的手在作响。

“你需要这个!”屠夫将镇静用的药用雪茄递到我鼻子下面,淡淡的药草味轻轻飘进我的鼻孔。即使还没有点燃它,似乎已经起到了镇静的作用。

“不!一会有行动,这东西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我搓动双手驱赶那种令人万蚁钻心的痛麻感。这种感觉不断的令我想起自己刺伤母亲的一幕,如同录像重放般不断在我眼前重复,我的心如同掉入了油锅中煎炸一样,一波波致命的伤痛自内向外吞噬了我。

“如果你不需要雪茄,我想你知道需要这个!”颈后一阵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等我再次恢复感觉的进修,听到第一个声音是枪击锤被拨开的“卡啦”声,我乍惊之下本能的拔出配枪指先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才睁开眼。纵横天下

“吼吼吼!小心走火,兄弟!”还没有看清楚面前的状况,手中的枪已经被人握住了套筒,没有办法抠动扳机,刚想进一步打断的手臂之时,耳边传上来的恶魔的声音让我停了手。

“放松些!老友!放轻松!”这时候我才看清我坐在一个沙发中,边上坐了不少伙伴,林家四姐弟也坐在我正对面,刺客和天才面前摆满了各式武器,他们正在把零件对在一起,其它人也正在摆弄维护自己的武器,刚才出声的恶魔正抓着我的枪套歪着看着我。纵横天下

“SORRY!伙计!我好了,好了!”我赶紧松开扳机举起双手,对大家表示我已经清醒过来。纵横天下

“你确定?”天才手里拿着一个正在改装的不锈钢版的GLOCK18全自动手枪稍带紧张的看着我。

“绝对确定!”我收起枪不好意思的挪挪屁股,揉着脖子说道:“屠夫那个混蛋在哪里?下手不能轻一点吗?我脖子都快断了!”

“他早就知道你醒过来会找他,所以早开溜了!”刺客在那里给狙击弹进行修饰,听到我的话微笑着说。边上的TATTOO正在给先锋做纹身,手里的刺针发生如同蜜蜂振翅的嗡嗡声,在先锋的肩头扎出一片血水,一边用棉球把血水吸干一边再继续蹂躏那块皮肉,不一会儿一条绣着RANGER字样的飘带型臂章出现在先锋的手臂上。纵横天下

“这个王八蛋!”我骂了一句整整衣服拉过桌面上的子弹带,开始给软弹袋内添弹。其实我很感激屠夫把我打昏,让我重新恢复常态没有出错。

大家都有出现这种情况的善,像喝醉酒、嗑多药、精神状态不稳定,队员互相帮助没有办法劝解时,大家都会想办法让失常的伙伴失去意识。一般都是打晕。这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不过大家毕竟还都是职业军人,这种善还是比较少见的。我已经算是队中比较脆弱的家伙了,像屠夫和快慢机我就没有见过他们失控,为此我曾经很自责,一度认为自己不适合在军人这个要示定神高度稳定,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行业中继续呆下去。不过队长告诉我这是可以理解的,再过几年我就会像快慢机他们一样了。这两年我已经很少失控了,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言语误伤鲨鱼在先。引发内疚并联想自己的遭遇,可能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不知道晕过去多长时间了,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是去踢爆那些杂种的屁股时候了!”REDBACK从后面走上来靠在我身上坐下帮我整理面前的加长弹匣,熟练的用手动压弹器给C-MAG弹鼓中装子弹。

“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走吧!”我扣好H型多功能枪械挂带,披上西装将桌上的G36C挂到肋下的挂环上,多装了几个加长的手枪弹匣,罩好沙发背上REDBACK特意为我准备好LONDONFOG(伦敦雾)的风衣,看着也装备好的同伴们问道。

“等一个!”扳机推门走了进来,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骑士和队长。

“怎么了!”我奇怪的看着一脸不满的队长和骑士。纵横天下

“目标有变!”队长接过扳机递给的一叠资料分发给我们。我搭眼翻了一下,里面还是上午的资料,只是数量少了很多,很多为袭击我们开绿灯的美政府官员被挑掉了,现在里面大都是一些黑帮和杀手资料。

“目标减少!”队长无奈的说道:“我利用自己的关系向上探路,CIA曾向我暗示过不可以动政府的官员。”

“你让政府知道这件事?”我奇怪的问道,我还以为这件事最后会栽到华青帮的头上,可是看来队长并不是这么计划的,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规模的仇杀,竟然知会给政府,这不是把自己的脑袋向绞索里伸吗?

“从我们受袭他们就知道了!不过他们没有受命插手这件事而已民。”队长讥讽的笑道。

他也明白美国政府在黑帮的事件上抱的是什么态度,没有证据的去打击黑帮在国内是没有办法进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黑帮们爆发火并,他们可以趁机取渔翁之利。这是所有政府的一贯伎俩。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干掉谁?”屠夫奇怪的问道。这些资料今天上午才发给我们,几个小时后CIA手里已经有了份同样的COPY.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奇怪。

“他们是CIA!”扳机耸耸肩说道。他的话音一落,我们大家便把目光转向了天才,他马上点头表示明白,会立刻进行检查这栋房子是否被安装了窃听装置。

“难道放过那些家伙?如果不是他们开绿灯,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大规模的袭击事件。”医生皱着眉问道。

“这就是政治!兄弟们!政治!”快刀转动指间的军刀,讥嘲着走了出去。

“好了!兄弟们!先不管那些该死的官僚。让我们先把手里的活干好,这些名单已经够你们忙上几天了!”队长指着我们手里的一张时间表,这上面是这些人的日常习惯和五天内的活动时间表,“明白吗?”纵横天下

“YESSIR!”大家虽然不爽,但也只有这样了。

“去吧!”队长当着大家的面将那叠印有攻击目标头像资料,在我们面前点燃,平静的说道:“这些头像我希望再看到的时候是在纽约早报的的头条上!”

“放心吧!老板!一夜就能收拾干净!”牛仔拉响手中的MZ49枪机,发出一声的上膛声。

“既然CIA暗示了这件事,我们就不能搞的太大,不然他们面上挂不住,会给我们穿上小鞋的。”扳机看着大家手里的轻重家伙皱着眉说道。纵横天下

“我不是美国人,我***才不在乎!”我接着REDBACK向屠夫和大熊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不搭理扳机那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色,径直走了出来。

“你总爱气那家伙,为什么?”REDBACK知道我和扳机不对盘,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是我的隐私张不开口问。

“那家伙是个混蛋,总爱和我作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扳机也不喜欢我:“也放他爸爸上朝鲜打过仗!”

不知道为什么,扳机的反应总让我想起在法国外籍兵团碰到的那个叫特斯什么来着的家伙。那家伙是因为爷爷死在朝鲜,所以特痛恨中国人,我想扳机估计也差不多的情况。

“哈!”大小巴克从身边走过,听到我的话笑出声。

我扫了两人一眼,他们两个穿的和街上随处可见的黑人小伙子一样,穿着宽松的大裆裤和橄榄球衫,身上挂满了夸张的银鉓,尤其是胸前挂着的十字架足有巴掌大,光看那份量就觉得他们两个肯定特虔诚。纵横天下

“笑什么?”我奇怪了。

“他不是只针对你,那小子是个KKK,他看不起所有非白种人!”他们两个说完对着墙角啐了口,厌恶地骂道:“***死纳粹!”

我和REDBACK相视无言,没想到狼群里还有种族主义者。这个我倒不知道,至少大熊他们都没有这种观念,只要是强者他们就喜欢。

“那你们和他一起出任务怎么办?”我奇怪了,小巴克常和扳机一起出任务的。“如果我们两个搭伙,我会一只眼看着前面,另一只眼盯着后面。”小巴克的话充分显示出他对扳机的不信任。不愿意把后背交给扳机。纵横天下

“噢!”我点点头,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扳机已经从后面走了上来。巴克兄弟对着我做了个鬼脸,像个痞子一样一跛一跛的走开了。

“他为什么那样走路?”我指着两人奇怪的走路姿势。

“他们的目标在黑人社区。那里连警察都这么走路!哈哈!”TATTOO和先锋走了过来,他一边扯掉手上的橡胶手套一边说。

名单上把出现时间和地方比较接近或相同的划分在一起,好让我们便于转战,不用瞎子摸象。这次行动是突袭所以这些时间表还是比较有用的,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今天晚上一过,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开始报复后,这个时间表变动性就非常大了,所以今天晚上能干掉多少就一定要干掉多少,多多益善!

“前后门都被人堵住了,我们怎么出去?”我跟在公子哥身后,毕竟这是他家他对这里更了解。

“这里是美国,我们有地下街可以走!”公子哥拿出GPS调出纽约的电子地图对我晃了晃:“想走哪条线?下水街,水暖管道,煤气管线,这些还在我们的控制下。从那里可以到纽约任何地方。我们还有直升机!门前刚被FBI清理了一下午,现在仍被封锁着,也没有多少敌人,办法只要去想还是有的!”

“刺客和牛仔、底火你们负责清理周围建筑中的敌人。GHOUL,屠夫,狼人,大熊,快慢机。你们五个先去把雪狗全干掉。其它人拣人多的团体优先处理!明白了吗?”队长在地下室的分岔口对我们做最后的嘱托。

“YESSIR!”大家回应后各自奔向自己选定的路线。

“只派我们五个人去搞定200多人的佣兵团?队长可是真看得起我们几个!”我看着手里刚才出发前,公子哥发给我们大家的钥匙。

“是呀!不过你年一下这该死的名单多长,就应该能想像到咱们的人手会有多分散。”狼人捏着那叠连在一起的打印纸的一角松开手,厚厚的资料向倾泻而下的瀑布直垂到地,还拖了个大尾巴在后面:“这东西***比我家厕所的卫生纸还长!就那么点钱就把美国所有的下三滥都给馋成这样……”

“狼人,那可不是一点钱,那可是一亿美金!后边那串0也比你家厕所的卫生纸长!”大熊低头让过一道煤气管道,走在这个低矮热气管线中,四壁的隔离网内钉满各种电力线路,对于我们这些大汉来说,这种地方就像哈比人的地窖。

脚边有成群的老鼠,仔细看可以看到大滩的血迹,看来攻击我们的人也没有傻到放过这个明显的“后门”这种地方都要举派人看守,可以想像当时队长的人手多么的捉襟见肘了,更能理解知道林子强是青帮的老大却不派人帮忙弄的兄弟们伤痕累累有多气愤了。

“多了!从这里上!”屠夫边上一个铁门上的锁头,拉开门指着外面说道。

大家跟着屠夫沿着铁梯子爬上街面,这是一个很安静的街区,才8点多就已经没有人在街逛了。两辆雪佛兰“开拓者”就停在井盖边上,挡住了四周可能的视线。这是天才和公子哥他们已经给我们安排好的车子。大家拿出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厢内放有我们需要的各种武器,一箱一箱堆成小山似的。

“我们走吧!那群家伙就在东布鲁克林的废弃钢铁厂中住,那是罗特郞给他们提供的。”屠夫透过无线电向我们大家通知最近得到的消息。

“他们有多少住在哪里?”大熊从箱内翻出他的机枪检查起来,其它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

“8成以上!”屠夫的车子在前面带路,我们一群人穿梭在灯火初上的纽约街头。车窗外闲散的行人,根本不可能意识到和他擦身而过的车内,坐着一帮手持凶器,目含血光的野兽。也不知道不久后,几步之隔的市区会发生无数起血腥的屠杀,他只是依旧习惯奔忙于熟悉的CLUB和BAR之间,酒足饭饱后运气好的话,吊个马子回到窝内去过一个千金不易的销魂夜。

在一觉醒来对着天花板为平淡、无聊人、千篇一律的生活向上帝抱怨之时,在他们抱怨老板的文明管理就快把他们压榨干净时,同一片土地上正上演着最原始的厮杀—为了生存而厮杀。

废弃的钢铁车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多年的雨水仍未洗净被煤灰染黑的地面。美国的确是个好地方,至少他们真正称的上是地广人稀,在纽约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此巨大的废弃产业就这样撒手不管扔在这里。在中国确实是见不到的。

进到钢铁厂前路过的街区可以说是纽约的贫民区,破旧的街道,污水横流的路面,随处可见的流浪汉,不时传来枪声,让我这个异国访客大吃一惊。怪不得迈克尔。罗特郞不舍得离开这样的地盘,这里简直是犯罪的天堂,不过,这样的环境也有他好的一面,在这里扔个炸弹,警察一时半刻也凑不足人手是不会过来的。

我们几个把车子直接停在了一个街区外选好的退路上,然后徒步摸进了钢铁厂,黑森森的厂区内,林立着破烂不堪的车间大楼,只有最外面的一栋中映射出微弱的烛光。戴上带有热感应的夜视仪后,可以清楚的看到漆黑的楼道内,躺着几个肮脏的流浪汉和乞丐。看来厂内的雪狗已经清过场了,不然这么大厂的内竟然只有这么几个流浪汉是不可能的。

快慢机对着我们大家指指自己,然后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巨大水塔,示意我们他要去那里站住制高点。通过热感应的夜视仪可以确定那里有人,应该也是狙击手。毕竟如此好的位置没有会放弃的,即使我们不去占领,也不能让敌人占据那个地方,不然,我们的一切行动都会落在他的眼中。

大家点了点头,快慢机一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中。因为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也有热视装备。我们几个就近找了一个生着火的房间,电晕了房内的流浪汉做为我们的观察室,由我来向快慢机报告这两名狙击手的动向。每报出一个字,我都要捏把冷汗,因为我的一字之差但可能让快慢机丢掉性命。如山的责任感压在身上的感觉,令我精神自然而然的亢奋起来,敌方的行动如此清晰以至于似乎连眼前的黑暗都比平常稀薄许多。

快慢机出色的潜行技术,再一次得到了体现,水塔上的狙击手没有任何察觉时,便已经潜时了水塔下面。

“GHOUL!我要上去了!”快慢机的声音轻轻的从无线电中传来。

我立刻从边上的袋子上拿起我的TAC-50,迅速装上消音器将手里的瞄准具固定到枪膛上,冲向车间走廊的心头。趴到残破的窗口处瞄准水塔,隔着墙壁两个鲜红带点黄色的人影仍若无其事的坐在水塔内。

将准星定位在两个人影身上后,我对着无线电说道:“上吧!”

瞄准镜中的塔下的红色人影慢慢的开始向楼顶上升,塔顶的两个人影仍没有反应,屠夫和其它人也借着夜视仪关注着快慢机的行动。狼人更是架上SMAW火箭筒,做最后一步的打算。

瞄准镜中的红影一点一点的上升,我的心也随之一分一分的揪紧。眼珠不揨的在快慢机和楼上两名狙击手的位置上下押运。虽然我不在塔中,可是我比塔中的快慢机更难熬,责任比危险更有压力!

突然,瞄准镜中塔顶的红影一颤。“别动!掩蔽!”本能的信息破口而出。快慢机的身影一闪了一个小球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塔顶的人形向塔中心走了两步向下张望了一会,然后抬脚踢下去一个小红点,然后又走回到伙伴身旁。

“是老鼠!”快慢机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这时我老才注意到塔身旁边各处,有为数众多的小红点来回窜动,想来那里是老鼠的乐园了。

“危险解除!”我轻吁了口气。摸把额头上的汗水。将板机上手指轻轻的松开,四下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声可闻。

瞄准镜中的快慢机重新开始移动,这一次顺利的找到了塔顶,无线电中传来两声轻脆的“叮!”声,两个狙击手的身影一歪倒在了地板上。快慢机检查一遍后向我们发送了安全信息。并利用对方的无线电了解了敌人的大概情况传给大家。

“斜对面的12号仓库中有警戒!起重机的控制室内是三号警戒,其它人员分两批在厂区中心的实验大楼二层和员工宿舍中,两栋建筑的楼顶各有一处警戒。”大家在电子地图上瓢出警戒的位置后,狼人和屠夫便各自负责解决一处警戒离去了。

潜入到离敌人驻扎不远的一栋楼顶后,大熊拿出雷明顿M870装上CLANDESTINE12霰弹枪消音器,插上连着钢缆的矛头,对准快慢机呆着的水塔开了一枪,将钢缆射了过去后将另一端固定在路过的铁架上。

“Thanks!爸爸熊!”快慢机固定好退路对着大熊笑着挥了挥手。与此同时无线电中传来狼人和屠夫的声音:“搞定!”

“怎么干?”钻时离敌人最近的办公楼内,我不用瞄准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灯光不远处的大楼内闪烁。

“这时不是雪狗所有的人!如果打起来,可能有人从大门赶过来。我们已经在那里设了地雷,最好那些流浪汉醒来踩上它之前行动。”大熊扛起M202四管火箭筒,装好燃烧弹瞄准了对面的大楼。

“两栋楼中都有人!我们人手不够突入攻击,更不要说两栋楼了。我们要把他们逼出来,我们要让他们无法相互支援。”屠夫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渴望。我可以想像这家伙现在一定是眼球充血,又在搓手了。

“快慢机、GHOUL!你们把楼顶的警戒搞掉,然后由我和狼人布雷。大熊我要你确保他们不能楼上跑。然后我们放烟熏!”屠夫果断的制定了计划,可是还没等我们动手,大门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有人触雷了!

“SHIT!”来不及准备,不远处狼人和屠夫藏身的楼上便传来数声火箭筒发射器的声响。几发火箭弹稀疏的落在两栋楼的四周,炸开后没有任何烟雾。我搭眼一瞅就明白了,他们发射的是我在缅甸用过的那种牵绊雷,只不过这一次由火箭弹发射而已。虽然只是几发而已,但布下的雷最少也有四百多颗,这次任务结束后,这个地方也就成了生人勿近的雷区,不知要搭上多少人的性命。

快慢机、那传来的轻微枪声,提醒我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埋下头对准远处楼项小屋内的红影抠动了扳机,50口径子弹的巨大威力将楼顶简易的小木屋打了个对穿,门板炸碎后半截人身摔了出来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火箭弹的呼啸声,四发燃烧弹分别打在了对面两栋建筑的中间,熊熊大火象脱困的火龙立刻在大概肆虐起来。

“嗖!嗖!”两声,对面的敌人听到地雷的声音知道受袭后,立刻便进入警戒,我们刚展开攻击,对面的火箭像长了眼的苍蝇一样,夹杂着刺耳的啸叫直飞而来,正中我和大熊藏身的楼下,脚下一颤数道裂痕像蜘蛛网一样出现在地板上,先是向上突起少许然后轰然塌陷进去。

虽然我看到了这令人难忘的景像,可是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

慌忙之中,我惟一的意识就是站在窗口边上,所以本能的一伸手勾住了破烂的窗台,身子失去重心悬空的重量全系在了右手上,身子像钟摆一样重重的甩到了墙上,裤裆正好顶在一个突出的水泥棱角上,人身最脆弱的器官传来的剧痛,一瞬间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原本如钉子一样抠得死死的手指刹那间成了软面条,身子被墙壁反弹回来,根本没有力气抓住墙壁,直挺挺的摔到两层楼下。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身在空中,我只来得及稍稍含住下巴,背后便传来一声巨响,脑袋被惯性甩回重重的磕在了水泥板上,幸好我背后背的是撤退时用的缆绳,虽然没有多厚但确实走到了可怜的保护作用,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胸口发热喉头发痒,感觉有股热流顺着食管冲了上来,有点像喝多了想吐一样。可是我仰面躺在上怎么也吐不出来,我头脑欲裂的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扶着边上的墙壁“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过之后胸口一阵舒畅,力气似乎也随着秽物一起吐出了体外,腿脚一软又坐回了地上。

天黑黑的,也看清吐的是什么,只是从嘴里的腥气来判定,除了食物肯定挂“红”了!这时外面突然枪声大作,几发子弹打在我头边的墙壁上削下来不少砖屑,迷的我眼睛生痛。

“GHOULI你怎么样?”大熊从头顶上的地板制品中探出头向下喊道。

“死不了!”我想喊叫可是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只让我如猫叫般的呻吟出声。

“没死的话,戴上这个!”大熊人楼上扔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连伸手去接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它砸在我的腿上,触身的感觉告诉我这东西并不沉重,我奇怪的拾起一看,竟然是防毒面具。

难道!我心中一惊,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竟然扶着墙站了起来,扭头向燃烧的敌人大楼一看,对面原本是敌方人员驻扎的楼层泛着几丝烟气,楼下的出口处不断有人捂着眼睛有,尖叫着冲出楼外,被布在门前的地雷给炸断了腿脚。即使如此,仍不断有人前赴后继的冲进雷场。“毒气!”我匆忙霬上防毒面具,将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部掩盖住,戴上防毒面具后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捕原本已经减轻的伤痛因为呼吸困难又变本加厉,每一次用力吸气都会掑动背部的摔伤痛入骨髓,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和眼前不断冲进雷区的人流相比。

我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隐约的听到狼人和大熊传来的“上帝呀!”的惊叹声。大家都惊呆了,要多么可怕的武器才能让人变的如此疯狂?

第八十七章尾巴

对面楼内堆积的弹药不断的发生爆炸,两栋大楼顷刻间变成了火海。黑色的夜!黑色的血!火光照耀下的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残缺的人体,悲惨的嚎叫充斥着周围的空气,绝望和恐惧如有形的水雾弥漫在身边,通过呼吸渗入血液蔓延到全身。

“大熊!这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没想到大熊竟然会动用化学武器,而且是在美国的土地上,这可是足够把我们都吊死的恐怖行径。

“我不知道!我只是发了一发普通的BZ毒气弹!”大熊指的是一种令人反应痴呆,思维减慢,让人精神恍惚的失能性毒气,当年越战美国曾使用过这种毒气,致命无数躲在山洞中的敌人迷迷糊糊的走出山洞死在美国枪口下。这种毒气危害较小,并不立刻致命,而且清理起来容易,我们曾用过多次,可是眼前的情况根本不是这类毒气所应出现的症状。

利用枪上的瞄准具放大到最大倍数,借着火光可以清楚看到躺在遍地残肢中的伤者,明显的呈现出肌肉痉挛、身体抽搐、呼吸困难、呕吐、头痛、精神迷茫的症状,最恐怖的是所有人都出现双目溶化,皮肤糜烂的惨相。甚至被枪声惊窜的野猫、野狗也皮毛脱落的无一幸免。

“放屁!如果这是BZ毒气,我就是上帝!”快慢机低声诅咒传来,他也被眼前的惨状震惊了,这根本不是战场,这是地狱!

“不,这是什么?这不是BZ毒气,这是……”大熊似乎找到毒气的来路:“这是什么?SC-VX!上帝呀!这是VX毒气!”

“VX?”我奇怪的问道:“VX毒气不是那个《THEROCK》的电影出现的东西吗?真有这东西?”

“当然,世界上最毒的毒气!一粒大米的剂量就可以毒死100公斤重的大汉。”显然其它军人都了解这东西,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们对这种无形杀手的恐惧。

“这东西怎么会在我们的弹药箱内?”想到我背着这东西跑了这么远,我脊背上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有点怪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大熊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从地下上来,这东西就在车内,我以为是常用的BZ毒气也没细看,所以……”

“问问天才这是怎么回事!GODDAMNIT”狼人看着眼前的惨相骂道:“VX毒气!不管多大的量毒剂我们都必须马止撤退,只有防毒面具没有全套防化服过不久我们也会中毒的。”“这些人怎么办?”我看着眼前的这些悲惨挣扎欲求一锴的伤员,心中不忍的问道:“这样的死法是对一个战士最大的侮辱!”“而且不人道!”大熊要楼上喃喃接口道。

“给他们一个痛快!”几秒沉默后,屠夫开口说道。

大家没有说话分别操起武器对准地上上面具仍有呼吸的“尸体”开始疯狂的扫射。没有憎恨没有仇视,只有浓浓的悲哀和怜悯附在成千上万的弹头上淋向地上抽搐的人群。丢开手边的狙击枪,我掏出肋下悬挂的G36C装上百发弹鼓,借助红外激光瞄准器射出的红点将及的肉体,不论死活全部“审查”一遍。

这一通扫射心中没有任何杀戮的刺激和胜利的快感,面前几近溶化的尸块像是在讽刺我们胜之不武,看着尸体溅起的黑色液体蓄满地上的弹坑,我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好像我光着身子站在时代广场的人流中,任由四周的行人对我投以鄙夷的目光却无从辩解。

“真她**窝囊!”屠夫对着尸体一通扫射以后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撤退!”原定的撤退路线正好处在下风处,害怕沾染更多的毒气,大家最后一发子弹后迅速撤向大门处,原本痛入骨髓的背伤在面对刚刚悲惨的一幕后,心理作用下似乎减轻不少,抱着狙击枪一瘸一拐的向前正跑着的时候,快慢机顺着原本架好的缆绳滑到我身边,看到我奇怪的跑步姿势后立刻要过来扶我,却被不远处的屠夫给制止了。

“不要互相接触,大家都有可能沾染了零星毒气,不要互相接触交叉污染的。”屠夫通过无线电告诉大家,听说这家伙以前见识过化学武器战,看来确定比大家反应快一些,这些道理以前大家也学习过,但面临了这种情况谁都没有立刻想起来。

“到这里来!”跑出几里地后,屠夫从楼上跳到一个较高的楼顶向大家招手道。大家立刻从几个方向聚拢过去。

“除掉所有的衣物分别用塑料袋密封好,刚才使用过的枪也不能要了要毁掉!”屠夫一块令下,大家毫不迟疑的将手的所有刚才动用过的枪械都拆队扔进了屋顶一个油桶内,并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用弹药袋装好放在一起。

屠夫拿起藏在袋中的武器,借着灯光翻出几支注射器仍给大家说道:“谢天谢地!他们还知道附赠解毒剂!如果一会儿你们谁出现了肌肉痉挛、身体抽搐、呼吸困难、、呕吐、头痛、精神迷茫等症状,把这个东西扎进心脏或大静脉能救你的命,但是你一定要确认自己已经中毒,否则你会像火山上树叶一样干死”看着手里的金属快速注射器,我知道这东西是阿托品,是许多神经毒剂的解药,因为阿托品可以缓解神经毒气导致的乙酰胆碱分泌过多的现象,因此只有VX毒气发生泄漏之后注射才会有效。如果一开始就注射的,反而会抑制细胞的正常活动,它的毒性也很强,如果健康人注射了它,会出现瞳孔扩大、皮肤干燥、幻觉等中毒症状,严重的甚至可以致命。

在注射管上还贴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几粒药片,不用看就知道是氯解磷类药片,这东西也是神经毒剂的抗体,可以及早服用做预防用,也可以和阿托品配合做急救用。奇怪的是还有一瓶沐浴液。上面标有RSDL的简写和神经、糜烂性毒剂有效的字样。

从屠夫对着屋顶的蓄水箱连开几枪,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水从天而降。大家顾不得气味难闻,拿出急救袋中解毒水稀释后站在那里清洗身体。据战斗手册上说只要没有深入化学污染区,这么做可以去除身上沾染的90%的化学物质。

大家一边洗一边骂天才,这个混蛋弄了这么要命的东西也不通知我们,幸好我们的战斗计划不是放了毒气冲进去,不然我们几个非交代在这儿不可。

“没有衣服怎么办?”大家相视无言。五条大汉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有点傻眼。虽然我们还没有到不穿衣服不敢出门的地步,可是光着身子在大街上乱窜,估计都是第一次,我不禁问道。

“要命就不要脸!”快慢机和屠夫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面色难看啐了口唾沫,虽然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真轮到身上的时候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了。

大家都吞了一小片解磷片做预防后,分别操起备用的武器准备离去,可是相视一眼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几个光着屁股的肌肉男,背着机枪挂着军刀,身上惟一称的上衣物的就是挂枪的多功能枪带。这个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回去一定扒光天才的衣服挂到白宫前的旗杆上。”快慢机抱着他的MSG90审视大家的窘迫后恨恨的说道。

“别废话了!快走吧!”屠夫拿出C4装上起爆器后仍进装武器和枪械的桶内,然后拿着他备用的G36C向前走去,相比他头面的身形50cm长的G36C就像个小孩玩具,更别提边上的大熊了,那东西到他手里就个手枪一样。

“FREEDOM(自由)!”狼人甩动他胯下的那根家伙,模仿《Braveheart》(勇敢的心)中有威廉。华莱士的样子大叫一声,引的所有人都狂笑不已。这种样子还能笑出来,除了恶魔就非他莫属了,他这么轻松是有原因的,他属于回归自然派的,没事常脱光身子带着他的山狮在丛林中跑步,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光着脚走在布满铁锈和煤渣的道路上,坚硬的砾石和铁屑扎的脚心生痛,大家都点着脚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在路上蹦来跳去。

“OH!我的脚!操!我没有被VX毒气毒死,回去也要得破伤风。该死的天才!”大熊走两步竟然被铁屑扎破了脚心,没办法大家找了块破地毯撕开包在脚上这才能正常走路。

“大熊,你屁股别老在我眼前晃行吗?”狼人照着前面大熊的屁股“啪!”的来了一巴掌。等大熊扭过头来的时候,狼人已经跑远了,气得他哇哇直叫,如果不是光着身子行动不变,大熊肯定把狼人撕烂不可。

欢笑中,大家绕了个大圈从破损的围墙钻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大家先是探头四下张望了半天,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偷偷摸摸的冲进停在不远处的车内,上了车屁股还没挨着座位就开始四下翻找,希望能找到蔽体的物件,可是最后一无所获,车内什么衣物也没有。

“**!天才!你个吃屎长大的小杂种!竟然陷害我们!你胆够肥的!你等着我,我非把你另一条腿给打为瘸,狗娘养的!”狼人上车翻出备用的无线电,调好频率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通痛哭,把接线的DJ给吓了一跳,慌忙把他的话给接到了队里的公用加密频道,顿时所有正在执行任务的其它队员都听到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招你了!?”天才慌忙接话。

“你***哪儿搞的毒气弹?差点把我们都赔进里面!”屠夫夺过狼人手里的无线电,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后才问到。

“扳机的朋友提供的呀!我们在纽约的弹药库存货不多了,扳机从朋友那里调的货,据说都是新玩意儿,还给我打了七折呢!有什么问题?”天才在无线电那头听到我们几个轮流骂了半天才怯怯开口问道。

“那小子是***干什么的?他给我们的毒气弹根本不是BZ或CS的失能性毒气,他给我们的是VX毒气!知道吗?SC-VX毒气!这***是什么东西还带了个前缀!”我听到是扳机的朋友就知道这事不简单,那小子的朋友全是美国军界的,会给我们这种雇佣军提供武器还打七折一定有水份。VX毒气都被美国政府用数千个钢瓶封存在数百米的地下军事基地中,平常人想搞到VX都不可能,更别说是VX毒武器了。

“SC-VX?你没有看错吗?”天才大吃一惊,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哪出的?有标明吗?”

“没有!本来有三发,我们打了两发手里还有一发,上面只标了SC-VX字样,其它都是一些型号指数和使用参数!样子做的很像失能毒气弹。”大熊小心翼翼的拿着那枚毒气弹翻来倒去的检查了向遍一无所获。

“如果你们没事就先忙,我去查一查!”天才匆匆的结束对话,慎重的语气让大家心里明白,他也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几个坐在车内面面相对,也没有主意,既然天才不了解情况。那只有板机明白了。可是板机也说不了解怎么回事,弄来弄去大家整的一头雾水。

“先不管这个!大家先去整点衣服。”一直光着屁股,大熊有点忍不住了,催着大家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吧!”屠夫发动车子直奔来时路上看到的一间服装店,路过练钢厂的大门时,看到无数警察已经封锁了街道。消防车和医护车把街道挤的满满的,大门有数辆被炸毁的汽车湿淋淋的冒着水汽,几个医生正在向外抬伤者尸体。

因为身上没有衣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大家没有减速拐到了另一条道路上,奔向贫民区深处,那里有我们原定的第二个目标“蝗虫”卡明顿。福特斯,那家伙的老窝就在贫民区深处。路过一处HIP-HOP服饰店的时候,屠夫一打方向,车子直接一头撞烂店门冲进了门厅,大家在刺耳的警铃声中冲下车四下搜罗了一番,不到一分钟便各自找到合适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又钻加车内倒回了大街。特战训练出的穿衣速度和快速搜索,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由于还没有得到天才的回复,大家心中有疑问,所以没立刻奔向卡明顿。的酒吧,而是绕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转了起来,不一会屠夫突然说道:“有人跟踪我们!”大家回头观察起来,屁股后面数十辆汽车,一时也分不清他说是哪一辆。

“车牌ZMC-15的灰色林肯!”屠夫一边开车一边盯着倒后无镜给大家指明哪一辆车子:“跟踪我们的不是一般人,这是他们接手的第七辆车了,如果不是我们刚才绕了个回头路,他们没有办法让这辆车又跟了第二次,我也不会看出来。如果我在下一岔口右拐,应该会一辆黑色的标志或银色的阿斯顿。马丁DB7跑车出现在后方车流中,隔着三四个车位,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后面。

“屠夫,大熊!你们在吗?”天才的声音正在这时从无线电传来。

“在!说吧!”屠夫开着车向无人的小巷驶去,并减慢了速度,逼的跟踪的车辆只能停在街角处向这里观望。

“我已经查到了,你们拿到的毒气,是美国军方正在研发的新型VX毒气,SC是快速分解的意思。这种毒气反应快速,腐蚀性更强烈,最独特的是在使用后两个小时后便会自动分解成无毒气体,以降低生态污染性。你们发射的那种弹头含毒量我也说不清多少,但你们进攻的钢铁厂占地够大,应该不会造成什么生态危害,不过这种东西军方还没有验收,出现在你们手里有点让我想起……”“实战验证!”大家不约而同的将天才未说出口的词接了出来。

世界各国军方或世界各大军火公司,每每研发新型武器时,除了严苛的各种极限考验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科目便是实战验证。而实战验证最好的办法便是向参加战争的军人提供免费的武器,并做跟踪调查考核,记录所出现的问题和军人的使用感觉。可是世界并没有那么多大型战争可借国家军队参战,如果向战乱的第三世界叛军提供武器,又是违反国际准则的。最重要的是实验过程中一切数据还要尽是保密,保证商业秘密不会外泄。

雇佣军,便成了各大公司眼跳便宜的试验工具。由于很多低级雇佣军,根本没有能力和接手高收入的任务。所以根本赚不到钱,加上装备耗费巨大,有时甚至一年到头入不敷出,更不要说购买高级武器了。这时候,军火公司便会秘密的接触这种佣军,给他们提供最“先进”的武器,作为回报他们要给军火公司提供各种使用感受。

因为这些武器都是在实验阶段,大公司的产品还好一些,有些不出名的小厂家,提供的东西质量根本不过关。战场瞬息万变又我是小组强渗透行动。如果手里的武器稍有意外,葬送的不只是使用的前程,甚至是整个团队性命,所以无数的小型雇佣军队伍就“意外”的消失了。因此,一般稍有雇佣军都不愿意接受这种交易,是在佣军执牛耳的我们。

这次毒气弹事件上,非常像是美国军方借我们的手试验他们的新型生化武器,这样做可以保住政府的名声,又可以收到实战效果,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借反恐的名义,将使用者清剿,不留给其它国家口实。这种事我们不是没有见过。

“你从哪里查出来的!?”快慢机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帮忙查出来的,他给美国政府做科技开发。”天才通过掌上电脑交毒气弹和开发资料发了过来。从上面标注的绝密字样,便知道他的这个朋友能搞到这些绝不简单。

“我们这批武器全是在板机的那个美国朋友那里搞到的吗?”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除了你们随身自带的,其它都是!怎么了?不能用?”天才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被人跟踪了!”我说完话,便把手中的G36C所有的整体部件砸碎,果不其然在握把的工程塑料内,让我找出一个瓜仔大小的信号发射器,薄薄的如同一片不干胶纸。

“看我找到了什么!AIS90粘贴式信号发射器”我把那东西仍到前排快慢机手里。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CIA专用!”快慢机看了一眼扔到车前仪表盘:“所有的武器,我们都不能要了,车子也是!不能让一群混蛋跟在我们屁股后面,通知其它兄弟!”

“是!”我立刻在无线电内把发现的问题通知了其它伙计,他们也已经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有的已经把CIA给甩掉了,但他们好运,没有用到VX毒气。

“想个办法甩掉后面的跟屁是!”狼人在另一辆车上说道。

“看我的!”正好碰上红灯,我一拉车门窜出了车外,拿过大熊手里的毒气弹,拆下触发引线拔掉弹头,一个眼药瓶大小的容器出现在我的眼前,里面的药剂清澈无色的如同自来水一样。我拿着这瓶刚刚杀死上百人的小东西来到了跟在后面不远处的阿斯顿。马丁DB7跑车前,车内坐着一名美丽的金发女郎,正用警戒的眼神看着我,我对着她晃了晃手里连着触发器的药瓶和拆下来的尾部推进器后,将药瓶塞到她的轮胎下面,接着把推进器放到她的挡风玻璃前,故意把VXgas(VX毒气)的字样正好对准她的眼眸。然后对她说了句:“很高兴认识你!美女,有空请你吃饭!”说完,便走回了车上,这时候正好赶上绿灯,屠夫一加速冲出了路口,那个女人却怎么也不敢开车,引起后面几辆车一片咒骂。

车内一片哄笑,大家都看到我刚才干了什么,狼人在无线电中笑不过瘾,走到我们车边探出头对我喊道:“小子!你行啊!无线电都不关,就敢和其它女人调情,我服了你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无线电中传来一阵牙齿挫动的声音。

“REDBACK对?”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无线电中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吓了我一跳,叫声持续了一分钟才一声枪响结束了了一切,我知道肯定是REDBACK故意弄给我听的,因为我听出了是PZIO这种老式手枪的击锤声。

“回去有好戏看了!”无线电中一阵沉默后,突然一片雀跃,一群人都幸灾乐祸欢叫起来。其中叫的最大的便是恶魔和快刀两个混蛋。

“静静!”天才突然急冲冲的抢过发言权:“屠夫!你们是不是在布鲁克林区和哈林区的交接处?”

“对呀!”屠夫奇怪道。

“帮我个忙,有件急事!记得烟鬼‘齐奥。耶利’吗?”天才声音带有几分慌张。

“知道!那是今晚的第三个目标,我们干掉‘蝗虫’卡明顿。福特斯便会赶去。怎么了?”

“先不管‘蝗虫’卡明顿。福特斯,先到齐奥的报废车厂去,我朋友的妹妹在那里有危险,帮我把她救下来。快!晚了就来不及了!”天才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干脆吼了起来。

第八十八章天才!

屠夫看了一眼快慢机,从他眼中得到了同意后,一打方向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居民区内,大家迅速都快下了车,没带任何武器车上配备的武器。幸好衣服是我们在大街上抢的。不然为了行踪保密,我们几个还得来个二次裸奔。如果不是发生毒气事件,大家把身上的装备都给扔了,原本我们都配有信号探测器的,可以扫描到跟踪器产生的定位信号,这样就用着如此盲目的抛弃所有装备,一会还要战斗,说不定还是场恶战,只凭手里的几把短枪风险太大了!

就近找了一辆家有三厢旅行车,我掀开车盖在防盗蜂鸣器刚叫出第一声时切断了加装的供电线路,车盖还没盖好发动机已经轰响起来,后边的狼人已经撬开门将打火开关毁掉,扯出电线重新接好打着了车子。前前后后只不过用了不到十秒钟时间,等车主打开灯走出卧室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奔向齐奥废车厂的路上了。

因为备用的无线电也是扳机的朋友提供的。所以大家只好抛弃了,想到联络只能通过车子上的电话,屠夫拨通了天才256位加密电话联络上天才,询问起关于他朋友的妹妹的情况。本来天才还不想说,不过在屠夫的威胁掉转车头的情况之下,只好老实的交待出来。原来他这个朋友是个化学家,也就是刚才告诉他关于毒气弹内情的人,他现在就在纽约向美国军方将会接受的研究成果。因为某种原因,他的妹妹竟然通过军方的情报网查出了纽约所有有名的毒品贩子,于是大胆的跑去向“烟鬼”齐奥。耶利购买海络因。

“她怎么会有危险?只是买毒品而已。”我奇怪的问道。毒品买卖在美国基本上都是半合法的。只要你不在警察眼皮下面交易,根本没有人理你。哪来的危险。

“她性情天真,不明事世,她跑去买毒品是没危险,可是她是按从CIA的情报直接调出来的资料去的,那资料讲的是今天齐奥。耶利和哥伦比亚大毒枭卡利。克鲁滋做交易。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跑过去买毒品,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天才的声音还着浓浓的笑意和无奈。仿佛一点也不意外他的朋友的妹妹做出如此近乎愚蠢的行为。

“那她可够……白痴的!”屠夫想了半天才找到最合适的形容词。

“白痴!?”天才惊叫道:“你管一个获得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化学、生物三博士学位的资优生为白痴?那我们算什么?大便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麻省理工学培养出来的人才也不怎么样。我以后决不购买他们发明的东西。”大熊将子弹一颗一颗压进弹匣后,推进他的沙漠之鹰握把内,拉到套筒将子弹顶上膛别到腰后面。又开始给其它的弹匣装子弹。

“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样子?”快慢机听了大家说了这么多都是没用的东西,只好亲自张口切入重点。

“Honey(蜜糖、甜心)!Honey.Gibson.170公分高,金发。灰色眼眸,戴着无框眼镜,穿肥大的牛仔背带裤很好认!”天才将此目标的名字和特征讲了出来,大家听了不禁一愣,继而哄堂大笑起来。Honey这个词都是情人和亲子间用来表示亲密的词语,没想到还有人用这个词做名字,这有不管认不认识都叫甜心、甜心的叫,多有意思呀!

“Honey?”狼人捂着脖子笑道:“这可是个好名字!”

“听起来就像个白痴!”屠夫翻着白眼嘟囔道。如果不是天才急的跟什么似的,大家才不会理这种名字都有些弱智倾向的女人。

“一群自大的粪便!有什么可笑的,这个女孩千万不能有失,她和我们大家关系的亲密程度远超乎大家想像是,我只能告诉大家,大家手里造枪用的X钢的研究和身上的防弹材质的布料都有Honey和她哥哥的汗水,”最后挣扎“更是她一手研究出来的,我们三个是好朋友,如果没有他们帮忙,我怎么可能如此之快就搞定这要十数年才能完成的研究,而且我们正着手为大家研究第二代纳米防弹布料,能够防弹不说,还具有自动排斥化学毒气和生物迷彩功能,甚至能吸收体臭。她在其中贡献不可不谓之多,你们这群混蛋,做人要懂得感恩!”天才因为大家的嘲笑而恼怒了,隔着电话大骂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才收起戏谑之心,没想到挽救大家性命的无数次的防弹衣和药品都是由Honey研制的。天才一句话点醒了我们,做人要懂得感恩!对于有恩于狼群的任何人,我们都会涌泉以报,这是狼群的最重要的宗旨之一!

“明白了!”屠夫的语气也明显的正式起来:“那把其它最接近废车厂的队员都叫来,我们除了手枪和刀子,根本没有长武器,如果是大交易,对方一定有相当数量的打手和保镖,我们就算出其不意救下Honey也不一定能逃出去。”

“我已经这么做了,可是最近的队员也在长岛大学附近,赶过去要20分钟左右!”天才说完沉吟了半晌沉重的说道:“还有件事,兄弟们,卡利。克鲁滋不是普通的毒枭,他是克鲁滋家族的驱逐成员,曾化名马利奥。菲得在15年前成为臭名昭著的麦德林国际贩毒集团的大头目,1993年巴勃罗。埃斯科瓦尔被哥伦比亚警方击毙后,带领手下重新加入卡利贩毒集团。他可不是一般人,我们相信这家伙是卡利贩毒集团打入麦德林集团的内奸,由他向哥伦比亚政府出卖了麦德林集团情报圲导致巴勃罗。埃斯科瓦尔这个世界毒品皇帝的悲惨下场。95年后,卡利集团被政府开始打压时,这个家伙又偷偷的和”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取得了联系,在哥伦比亚第一反政府军的庇护下躲时了深山,逃过了落在其它家族成员头上的牢狱之灾。80年代中期,也在替麦德林贩毒集团垄断了美国佛罗里达和迈阿密的毒品市场的同时,还秘密帮自己家族将80%毒品倾销到了纽约……”

“所以……”快慢机听天才讲了半天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出口,直截了当的问道。

“所以,他身边不会只有保镖和打手这么简单,最少也有佣军和职业杀手。我说的没错吧!”屠夫接过话茬将天才的顾虑讲了出来。

“不只这样!”天才嗯了一声,表示认同后急急补充道:“而且还有前CIA和俄国KGB(克格勃)的退伍特工,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据情报显示,FBI(联邦调查局)和DEA(美国联邦缉毒局)都有卧底在里面,我们还要注意不能误杀了他们。”

“SHIT”大家无不咒骂出声,狼人更是朝着脚了吐了口痰道:“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这仗怎么干?”

“我不管什么FBI、DEA还是什么狗屎DHSS(美国健康和人事事务部),挡我者死!”屠夫放慢车速,将车子停在了废车厂的墙外的阴影中,扔下一句话不管天才的其它嘱咐便下了车。

“怎么办?”大家相视无语,我们几个不光武器不足,连身上的行头都十足的惹人注意。

大裆裤、橄榄球衫、篮球鞋。如果再挂上些闪亮的银饰,我们就成了一群说唱歌手了。这怎么潜行进去呀,走起路来裤裆都快掉到膝盖了,我就不明白现在怎么流行穿这么难受的衣服。

“看那里!”快慢机拿起瞄准具指向斜对面的楼顶,这东西现在是我们现在最有用的利器。快慢机将我功能瞄准具固定在为他特制的螺纹USPMATCH护弓前缘的多功能导槽上。大有将手机当狙击枪用的意思,其实以。45口径的手枪威力在实四五百米射程上将人击毙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在那个距离上弹道偏差已经非常大了,利用天才给我们设计的瞄具中的全电脑弹道预测功能,完全有可能在300米的距离上准确的将子弹送入目标的身体。

其它人也纷纷将瞄准具不常用的辅助功能打开,一时间屏幕上充斥着各种数据密密麻麻。大家借着瞄准具的夜视功能,在微弱路灯的辅助下清楚的看到斜对面的屋顶上有绿光闪动,从热能探测上可以看到一个人正趴在屋顶瞄准高墙内的目标。

“猜猜是哪一边的人!”大熊瞄准屋顶的人,打开了保险,他的沙漠之鹰可是50AE口径,素以精确和近乎步枪的射程和威力著称的狩猎手枪。在200米的距离中可以轻松的放倒1吨重的猎物。加上天才专为大熊的“熊掌”加大的握把提供了更大的容弹量,可以说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凶悍的短枪。

“别开枪!你的枪口火焰和声音太大,肯定会惊动里面的人,会给Honey带来危险。而且附近极可能仍有狙击手,我负责搞掉他,我也需要有把长家伙!”快慢机抬头看了一眼边上大楼的下水管道,抽出他的TOPS6020tanto军刀咬在嘴里,顺着雨水管无声无息的快速向上爬去,九层楼两分钟不到就爬到了楼顶,消失在夜色中。

“他不当救火员,真是可惜了!”屠夫张嘴就没好话,听到他的话,我都无奈的摇头,这个家伙就坏在嘴上了。其它人则都举着枪关注着对面的狙击手的位置,如果快慢机失手可以帮他打个掩护,原本我想用大熊的沙漠之鹰的,可是拿到手里才发现,这家伙的手确实不是一般的大,枪把要长出挺大一块握着挺不舒服的,只好又换了回来。

正在大家关注的望着对面的时候,只见瞄准具中的红色人形背后出现了另一个人形,走到了他的身边,不一会儿对面一个红点便射到了我们藏身的黑影中,闪了三下后便消失了。

“搞定了?”大家都惊讶极了,这还没有看到快慢机如何攻击,从哪里攻击对方便挂了。不禁在大家都在心中想到一句话:“如果打埋伏的是我。有没有可能躲过他的偷袭!?”结果是一头的冷汗。幸好这家伙不是我们的敌人!

“上!”屠夫没有犹豫指了指近五米高墙头,听到命令后大熊便站在到了墙角前半步远的地方做半蹲状,狼人踩着他膝盖上到他的的肩头向前一趴撑住墙壁搭成人梯。紧跟着便是我踩着大熊膝盖上到狼人肩头,扒着墙头一使劲便窜了上去,紧接着便是屠夫,我们两人上去之后再把狼人将连着大熊给拉上了墙头。训练过千百遍的动作瞬息呵成,这就是负出无数汗水收回的成果。

蹲在墙头向院内看去。一望无边的便是摞成楼的旧汽车,还有被分解的零件和挤压成立方体准备回炉的金属块堆成的山。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人,狼人吸吸鼻子悄悄说道:“有狗!”原本想跳下去的大熊收住了身子,抽出了他定制的巨大AIASKANHANPOON(阿拉斯加捕鲸叉)军刀,准备解决掉那些长着利齿的“警卫”。

“两只爱尔兰猎狼犬和三只西藏獒犬!”狼人又吸了吸鼻子说道。对于他能分辨各种猛兽的气味这一点,我们总是十分佩服。不过更让我好奇的是被称为猛犬之王的西藏獒犬长什么样子,说来惭愧原产于中国的西藏獒犬,听说在中国已经濒临灭绝,我一只也没有见过。

“都别动!看我的!”狼人跳下了墙,原本黑洞洞的下面,突然闪出十只绿汪汪的灯泡,没有任何叫声数条黑影便扑向了狼人,我刚想跳下去帮忙,下面便传来几声狗狗的哼叫和重物落地声。等我们三个跳下去的时候,几只猛兽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刚想上前给可能暴露我们目标的它们补上一枪,就被狼人拦下了。

“不要开枪!我已经将它们打晕了,20分钟内不会醒过来,对于尽忠职守的战士,我们应该心怀敬意。不能在背后开黑枪!”狼人对动物总是比对人宽容,奇怪的处事规则。

“最好如你所说!”屠夫收起枪看了一眼面前的躺倒的几只重型犬,颇为奇怪狼人竟能三拳两脚毫发无损的将它们全放倒,看来对于对付动物,还是要向狼人请教呀!

沿着小道向废车厂的深处摸去,沿途可以说费了大劲了,宽松的服装难受的要命,还不时会挂到铁片什么的,几次弄出响动吓了大家一跳。在废铁堆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会,靠近了厂中央地带,便看到有零散的守卫在四处游逛。前面的铁山后面灯光明亮从射向天空的灯光投影可以看到有不少在那里聚集,看起来应该是交易地点了。

“我们分头行动!干掉警卫后在吊车边集合。如果发生意外便向快慢机控制的大门撤退。”因为没有无线电,所以只好制定一个进攻计划,让大家见机行事了。

“要安静!里面的人可不友好!”屠夫抽出军刀比了比,大家都点头表示明白,纷纷抽出了刀子向瞧定目标摸去。

不远处观望的守卫,明显的分为互不认识的两帮共有八人。因为陌生产生的不信任致使两帮人相隔十几米分别把住了通向小山后面的两条必经之路,这也为我们逐个击破千万了有利条件。

我和屠夫偷偷的找到左侧的四个守卫身后,我向屠夫标示出我的两个目标后。屠夫点了点头,我便藏在了一个废弃的轿车空壳内。屠夫轻轻的自言自语说了几句话,让不远处的守卫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这边,其中两个守卫便抱着UMP和M4A1探着脑袋走了过来。

我藏在车箱中大气也不敢出,深怕被人听到呼吸声暴露目标,背后的被摔伤的肌肉顶着突起怕金属棱角,酸痛的要命却又不敢调换姿势,不一会儿两个人便慢条斯理的踱到了近前,隔着车窗可以听到两个人嘴里咀嚼口香糖的声音,虽然心里紧张的要命,可是那股危险接近的兴奋感逐渐从胸中燃起,痒痒的顺着脖颈爬上脑门,千万脑袋的一阵跳跃感。全身各部分似乎都学会了思考,不自觉的颤动着跃跃欲试,我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随着身体的本能跳起来。

完全凭听觉在心里估计着两人和我的距离,我在心中暗数着:三米!二米!一米!40公分……走到耳朵通过传来的声场判定两人已经正在经过我的窗口向屠夫走去,他们靠的如此之近,已似乎我隔着铁门都能感觉到两人身上传来的体温。就在两人交要路过窗口这时,我咬着牙猛的想坐起身,可是此时原本兴奋的轻飘飘如同随时会飞机的身体,在做出投入危险之决定时突然如同千手重担猛砸在你身上一样。让你无法继续自己的冒险行动。医生说这是人性本能的趋安避危,是身体在阻止思想做出有危害的的意识表达。

任何人都会遇到这种情况,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在遇到非常情况的时候,头脑中行动的偏差,可是身体却如附铅一样动弹不得的原因,但是突破了这种人性的瓶颈后,就会爆出超乎正常的体能和驾御感,这也是为什么有许多极限运动喜欢挑战危险活动的原因。军人经过非人的训练就是为了将人性中这种本能最小化。而我则爱死了突破自我恐惧时带来的战胜自我的成就感。

再一次突破本性的压制后,我带着一股自豪和兴奋探手从后面捂住了其中最靠近车窗守卫的嘴,军刀像扎穿层牛皮纸一样穿透车门的铁皮拥进了守卫的后心。怀里的人只来得及握住我盖着他的脸的手便颓然倒下了,另一个守卫刚一转身还没看清发生什么事。一把奇怪的刀子如同魔术般神奇的出现在他的后脖梗上,略弯的刀尖从前面的喉头冒出,血水还没有喷出人便已经无声的倒下了。

远处的人听到动静立刻便察觉不对劲,向这边试喊了两声得不到回应举着枪便要鸣枪,我丢开手中的尸体钏出车,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抠扳机,眼前的两个人的头顶冒出一阵血雾,耳中传来轻脆的“咔噗!咔噗!”头骨被打穿的声音,远处的四个守卫也被大熊和狼人在快慢机的掩护下解决掉了。看着手里仍带有暗黑色血水,我再一次为战胜自我而感到自豪。

“快走!”屠夫将地上的UMP45和弹匣扔给了我,快速向远处的灯火通明处奔去。我擦了擦手跟了上去。边跑边小声问屠夫:“我们潜进来都费了这么大劲,那个女人就能不惊动守卫进来?”

“那只有鬼知道。”屠夫将弹匣装进口袋边跑边检查枪械。

等我们慢慢接近站满人的交易地点时才发现,原来这里不只是几十个人,最少也不两百来号人。分成两帮围成两个圆弧围着一块空地站在那里,大家手里都拿着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盯着前面正在交易的四个人,我们搜索了一边也没发现任何符合天才所说的样貌的女人。虽然金发女郎有两三个,可是都是穿的风骚入骨,不是妓女也是情妇,怎么看也不像搞研究的。

“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她已经挂了。”我趴在废车底悄声问屠夫。

“不像!”屠夫观察了一阵后回答我:“似乎那个女人没有来。”

“操!被耍了!”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似乎有什么风声,觉得有什么人向我接近,那种热热的感觉让我浑身汗毛乍起,这种感觉总是在有人不怀好意的靠近我时出现。

“有人!”我举着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四下搜索,屠夫也有感应立刻回身扫视起来,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们两个一跳,原来空气中似乎有个半透明的人影在晃动,如果它静止不动我们还注意不到它,可是它一跳一跳的前进明显有晃动重影和声音,通过热成像仪可以看到那里确实有个人但影像很淡。它似乎没有发现我和屠夫,径直从我俩眼前走了过去,走近了我们才看清,原来是一个人顶着一块奇怪的反光布,这种布可以变成和周围颜色相近的色调,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变色迷彩!我和屠夫立刻就肯定这个人形就是Honey,我匆忙跑过去一把将那个半透明的人形给抱住了。入手柔软的触感再一次证明了我的猜测,是个女人。

“我是天才的朋友!Honey!”我捂着她的嘴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听到我的话她便停止了挣扎让我轻松的将她换回了废车后面。

扯掉那块神奇的盖布,一个满头乱发,戴着眼镜,穿背带裤的女孩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和屠夫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个小女孩一副还未成年的天真清涩的样子。

我们两个还没有开口,她就叫了起来:“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声音之大在寂静的深夜带起一阵回声,我和屠夫当场就傻眼了。还没来得及抬头向远处的人群查看情况,一阵弹雨便将我们藏身的车堆打得火花乱闪。

就在这紧急的时候,边上的女孩不顾头顶飞过的子弹还抓着我的袖子不停的追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快告诉我呀!难道我的变色迷彩不起作吗?快告诉我呀!”

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这种时候还关心这种问题。从这一点完全可以看出这个女孩绝对是个天才-天生的蠢材!

就在我为是否该给这个讨厌鬼一巴掌还是干脆一枪托砸她的时候,一发枪榴弹落在了我们头顶高耸的汽车积木中,轰然炸响声中,十数辆轿车挂着火苗向我们砸来,吓和我顾不得多想拎着她的领子和屠夫冲出了掩蔽。刚到路中间就看到几十只枪瞄准了我们,只要手指一勾便能将我们三个打成筛子。

没有枪响,最前排的几个毒贩胸前突然爆起了几团血花,快慢机在最紧急的时候发动了攻击。一连二十多发子弹将们面前的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也给了我们弥足珍贵的逃命时间。我抱起Honey冲进了废弃零件堆中,屠夫一边扫射掩护一边后退。终于在敌人反应过来这前退进了掩体。不过身上也挂了数道口子。

就在我们以为敌人被快慢机压制住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一发反坦克火箭弹打在了我们藏身的铁零件堆中,原本为我们挡子弹的救命向前顿时成了催命的反步兵破片雷,无数细小的金属件带着锋利的切口,将我们刮的体无完肤。Honey有防弹迷彩布防身还好一点,屠夫伤的如何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一下我体内最少又多了十几片破钢烂铁,一辈子也别想民航了。

第八十九章清白

携带着各各铁屑的巨大气流迎面吹过,我仅来得及竖起双臂抱头并夹紧腿尽是缩小受弹面积,护住了脸面、前胸和下身,任其它身体部分被无情忽而洗礼了一番,虽然我竭力调集气息绷紧肌肉,即使我练有硬气功,血肉之躯在钢铁面前仍是脆弱了些。

等我放下双手的时候,全身上下扎满了一层“零碎”。由于弹着点在零件堆的另一面,巨大的金属轴承阻拦了大量的冲击波,所幸我们只是被透过来的汽浪掀起的零件击伤。即使如此也让我想起了一年前在前南斯拉夫和反步兵地雷亲密接触的经验,那一次梦魇差点让我的“小弟弟”削飞,直接导致我现在一听到强爆炸声便有尿急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

看着裸露在外的小臂上密密麻麻扎满的小螺丝钉,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虽然伤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严重,但因为没有防弹作战服的保护,其它身体部位多多少少也受了点伤。

“屠夫!屠夫!”我四下张望,希望查看一下屠夫情况如何。

“嗯!在这呢!屠夫在脚边呻吟起来,我低头一看,发现他的情况可不乐观,一根金属雨刷扎穿了他的大腿侧面,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蓬。

“别动!让我看看伤势!别担心!没那么坏!没关系!可算让我看到你受伤了!”我只来得及撕开他的裤腿查看了一眼伤情,注意力便被急骤的弹雨声打断,不过耳朵却没有忽略屠夫那一串不堪入耳的“问候”!

“没那么坏?嗯?你可真会安慰人!”身后的阴影掀开条缝,那张小脸伸出来向屠夫大腿上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屠夫一把将肉中的铁条连皮带肉拽出来,吓的吐了吐舌头扔给我一个小瓶说道:“喷上去!止血、止痛的!”说完一缩脑袋又消失在光学迷彩中,如果不细看还以为她凭空消失了呢。

看了看手中贴着口气清新图标的喷雾桶,我看了一眼屠夫问道:“这东西能用不!”“用了再说!”屠夫一边观察敌情一边掐住伤口上方的血管降低出血。扭头看我还在犹豫,伸手给了我一巴掌,咬着牙骂道:“HI!老子疼着呢!发生癔症呀!”“有什么毛病可不要怪我!”我看他痛的双眼充血,无奈之下只好拿起手里的口气清新剂对着伤口按下了喷嘴。顿时一股淡淡的草叶的气味伴着喷出的液体漂散到空中。清新的味道让人精神一振,使人本能的就认为这东西没有什么危险。

别看这女人疯疯傻傻的,手里的东西倒是好东西,效果立竿见影,作用很像QUICKCLOT止血粉,能快速的使血液脱水,导致血小板加倍凝固。不过那东西是干粉状的有那样的效果并不奇怪。这种液体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从屠夫舒展的眉头可以看出。这东西的止痛作用也是不容置疑的。既然有这么好的东西,美军干什么还进行QUICKCLOT的实验,当时那东西的持续时效比较有限,如果不是没有更好的替代品,我们早就不想再继续使用了。

快慢机为我们拖出来的时间只够给屠夫上了药,等我准备照料一下自己的时候,坐在地上的屠夫已经拖着伤腿绕过了不断被炸的飞散的废弃零件堆。趴在一堆破轮胎后面利用手里的M4A1单薄的火力,希望为我争取一些治伤的时间。

像止血剂这种东西,军人最需要了,到了手里当然就不会放过了,顾不得精挑细拔我快速拔掉身上的零碎胡乱喷了几下药后,便偷偷的藏进了口袋。

“HONEY?”我冲着背后的黑影大叫道。

“什么事?”那张白痴的小脸又出现在“半空中”,瞪着双眼看着我。

“快跑!你个笨蛋!我们就是来救你的!快跑!”我指着围墙上被火箭筒炸出的豁口叫道:“你不走,我也没有办法撤!出门路对面的的超市门口有一辆灰色的家用三厢旅行车,开着快走!”

“什么牌子的车?”小妮子看了一眼曳光弹飞舞的围墙缺口咽了口唾沫,扭头来这么一句,听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愣住了,脑袋翻前思后的想了片刻也没有想出结果。不自觉的念道:“偷的时候没有注意呀!”直到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后腰才醒传过来,这哪里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这小妮子真没救了!

背后一阵子弹嵌入橡胶的声音,回头一看屠夫被对方强大的火力压的根本抬不起头,如果不是顾忌有狙击手,对方早就冲了过来,顾不得眼前另类的天才少女,扔下一句:“给你半分钟,不走就等着分尸吧!”赶紧冲到屠夫身边举起枪,不敢露头,先扫射一阵压压对方的火力。对方的子弹从我手背上飞过带起的风吹的我手毛发痒,连带着心里面也毛毛的光想把手缩回来。好不容易忍心住心中的恐惧射完弹匣中的子弹,迫不及待的抽回枪冲着屠夫叫道:“弹药不多!你快走!我挡一会!”

“我怎么走!你借我条腿!?”屠夫从轮胎缝中射倒一个准备扔手雷的家伙,那个倒霉鬼手里的手雷帮我们解决了几个躲在无法触及的角落里打冷枪的家伙,令我俩的压力稍稍减少此。

“我背你走!”背后突然传来鲨鱼熟悉的声音,我一扭头正好对上鲨鱼满是油污的脸,吓了我一跳。

他的话音刚落从背后不远处的重型起重机和屋顶突然响起细微的破空声,数挺班用机枪无声无息的将弹雨洒向正逼近狼人和大熊的毒贩。枪口没有火焰没有枪声,甚至没有曳光弹做弹道参照,这种特别的手法很明显是渗透作战部队的专利。

“算算时间,你们也***(TMD)该来了!”屠夫打光最后一个弹匣,扔年手里的M4拔出手枪对着被打的摸不着头脑的毒贩追击两枪打倒一名抬头张望的机枪手。

“我身上有伤架不动他,你把他们两个弄走吧!”我接过鲨鱼手里的HK23,将手里的UMP45递给他。

“两个?哪两个?还有谁?”鲨鱼猫着腰四下打量一下奇怪的问。

“那儿还有一个家伙!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你忘了!?”我一边开枪没有回头信手一指HONEY躲藏着角落说道。

“噢!对了,天才的朋友!”鲨鱼向阴影中看了一眼后又问道:“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呀!”“她有光学变色迷彩,看仔细点!”我换下打光的两百发软弹袋,从屁股后面摸出另一个弹袋,拉开拉链抽出弹链压进枪膛。把弹袋别在枪机匣下面的卡笋上,接好枪机顾不上就会鲨鱼接二连三的问题,架好枪一边扫射把冲出来毒贩又压回了过道中。

“她有没有光学迷彩我都看得很仔细。这里什么也没有!”鲨鱼声音听起来有些距离和恼怒,我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我吓了一跳,原来鲨鱼就站在HONEY原本躲藏的阴影中,我看了一眼屠夫,他冲着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我们三个心中同时冒出个念头,完了,这下子可砸了锅,那小妮子肯定吓的慌不择路跑丢了。这我们回去可怎么和天才交待。

“不管她!你先把屠夫背出去!跑一个是一个!”我快刀斩乱麻,当下拿定主意说道。

“OK!你坚持一下,我一会回来!”鲨鱼很干脆的将屠夫扛在肩上向围墙炸出的豁口跑去,顿时引来一阵密集的扫射,吓的鲨鱼立刻扑倒在地,把肩上的屠夫重重的摔在地上,离这么远我都能听到屠夫的闷哼声。

不过来不及关心别人了,因为我面前不远处的轮胎被榴弹炮炸冒了烟,呛的我睁不开眼,只好再抱着机枪冲到小路对面,躲到几台发动机后面,刚架好枪,我就看到了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的场面,一大袋锡纸包裹的海洛因被一团模糊的托着浮在空中向我漂了过来。

这个画面把所有的人都吓倒了,连对面的毒贩都停手瞪大眼看傻了,一时间枪声稀疏,惊叹不绝。头顶上的起重机上传来先锋私语道:“真***(TMD)见鬼了!”

等那一大包海洛因漂到近前,突然阴影一晃,一个满头乱发、戴着眼镜的小脑袋露在了空中,路过我身旁时边向前漂边念念有词:“东西到手了!快跑!快跑!”虽然看到这一“异像”,我便知道是她,可是看到她突然露出脑袋还是禁不住心头一跳。

“是个人!打死她!突然一声字正腔圆的英语传来,我扭头一看一名穿着蛇皮西装的中年男子,劈手压过身边手下的M4步枪架到脸前正准备击杀HONEY.我到没想到一定要救下这个女孩子,但是本能的抠动了扳机,一个三发点射正好打在他手里的M4步枪和右锁骨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月光下泛着银彩的血浆随着穿体而出的弹头从背后飞溅而出。

那人应声倒地引起了一阵恐慌,数人跑到近前将他拖出了我的视线。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闭上的眼被拖进肓区时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后然后又闭上,那眼神充满了怨毒,虽然我肯定这个可视度下,他应该看不清我长什么样子,可是还是忍不住背后冒了点冷汗。

“GHOUL(食尸鬼)!撤!”先锋从我头顶上向下喊道。我抬头一看他跪在起重机上扛着个SMAW83mm火箭筒正准备发射。我下意识应了一声习惯性的替他掩护性的扫射一番,伸左手便去端枪管准备撤退,可是手刚一触到枪管隔热护托,指肚无意中抠进了散热孔内,烧的冒烟的枪管立刻将我无名指灼的皮开肉绽。

“操!操!操!!”我不禁夹住枪托疯狂的甩动左手,希望将钻心的疼痛甩出体外,不禁奇怪今天这枪怎么这么烫,以往因为枪管都是用的天才特制的钢材,打上一万发也不会发热,所以经常忽略这个常识性问题。今天被这么一烫才意识到手里的枪不是狼群专用的。随之而来的一个念头突然让我刚落下的冷汗又窜上了后背。

“先锋!你们不会是要打毒气弹吧!”我冲着头上大叫道。

“对呀!”先锋已经打开了保险准备发射了,被我问得摸不着头脑。

“不能打!毒气弹被调包了!那里面是VX毒气!大家都会中毒的,叫他们别打!”我突然想起我们用的武器大部分是扳机的渠道搞到的,我们发射的失能性毒气便被换成了VX毒气。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发射毒气,大家又没有事先准备,一发炮弹在空中引爆,在场的一个也别想活了。

“毒气攻击取消!”先锋没有任何犹豫的立刻放下火箭弹,按着喉头的无线电高声喊叫起来。话音还没落就听得一声枪响,先锋一声闷哼从十几米高的起重机上直坠下来。

我正好站在起重机的斜下方,看着先锋摔下来,来不及抛下枪便向他落下的方向奔去,可是事发突然,等我拔腿的时候,先锋已经落到地到一增,眼看是来不及接住他了,我只好飞身跳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将他打横踹飞数米远,转着圈摔倒在地,我也重重的摔在地上,在钢铁厂摔伤的背部这一下又结结实实的砸在水泥路面上,疼的我捂着腰弓起肚皮直叫唤,不过还好这一脚是踢上了,帮先锋卸掉了从十几米高处摔下的重力,不然他掉到地面上非摔成肉饼不可,虽然现在身上疼的发麻。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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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先锋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他比我先爬起来倒是令我挺意外的。看来这一枪没有打在要害上。

“死不了!”我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被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刚站好一发火箭弹便带着灰在不远处的小道中爆开了,没想到还是有人没听到先锋的话发射了毒气弹。

“快跑!”我接着先锋顾不上背痛和地上的武器,甩开腿向围墙外跑去,边跑边从口袋中掏出在钢铁厂吃剩下的氮解磷药片吞下肚,一边将阿托品注射器所致在手中,并在跑动的同时帮先锋将急救包拽了出来。

我们两个不要命的冲出围墙,正好碰上拐过来找我的鲨鱼,我拽住他的领子冲麦克风叫道:“毒气弹里是VX毒气。快跑!急救袋里有阿托品,自己救自己了!兄弟们!”鲨鱼也被我的吓了一跳,慌忙回头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跑去,打开后备箱翻出急救包中的阿托品握在手中,VX毒气在所有了解它的人心中,不光是武器那么简单,而是意味着灭绝。

大家冲进车内将所有的窗口密封好,将急救药分发给车上的其它人他仓惶的逃离了废车厂。

坐在车内手握阿托品注射器,全神贯注的观察身上任何细小的不适感,根本没有心去驾驶,好在已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的不怕撞上什么人,最初几分钟,因为身上都多多少少挂点伤,几次都误把伤痛认为是化学中毒,差点大惊小怪的给自己扎上阿托品,走到二十分钟后过了反应时间,还没有任何人有中毒症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到是把边上的HONEY看的纳闷了半天。

大家疑神疑鬼、心惊胆颤的逃到事先约定的集合地点,一座因疯牛病废弃的牛肉加工厂。

我们到达的时候,REDBACK和刺客他们已经先一步撤到了这里,其它兄弟也陆陆续续的聚集了过来,队长和骑士已经预见到会有大量伤患,早让牧师、医生和天才准备了足够的医疗设备等着大家。

“刑天!你跑的够快的!又没有狗追你!”大熊和狼人从外面进来,一下车就冲着我大笑起来。看他们也混身血迹就知道他们也吃了不少苦,等看到混身一尘不染的快慢机,我才发觉原来和火力手相比,狙击手还算得上一个比较清闲的活儿。

“我还以为那又是VX毒气,所以我赶紧跑了!”求生是最原始的本能,我一点也不羞愧。

“当然不是!我又不傻!”恶魔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从衣领中捡出几片铁屑后不耐烦的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晃了晃,掉了一地的铁锈片,从他背后的擦伤可以看出这些东西在里面的时间不短了。

“屠夫!今天你的运气可是背到头!”医生一边说一边给屠夫料理伤口,等看到我脱掉衣服一身嵌满全身的铁屑才吹了声口哨说:“看来还有人比你更背!”肩膀上一疼,我扭头一看是REDBACK从我肉里生生的拽出一要螺钉,对我扬了扬用口型对我无声的说道:“报应!”气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REDBACK这种欧美女孩怎么也这么善妒。

等到大家到齐时,医生才刚交我皮肤内的碎铁屑全挑出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几乎80%的兄弟们都挂了彩。以狼群的实力,偷袭还偷成这样可以说是失败到头了。

“有阵亡吗?”队长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直接询问最关心的事。

“没有!但……”医生褪掉沾满血污的医用手套,侧过身让出视线,队长看到KID躺在酪氨酸是分割肉用的桌案上而无血色的昏迷着。

“怎么样?”队长皱着眉头查看了一下KID的伤势,身上除小臂有一处枪弹擦伤并没有其它明显的伤口,看样子昏迷不醒应该是内伤造成的。

“他被车子撞倒碰到了脑袋,颅内有瘀血,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清醒。”医生拿出便携式X光机照出的图片指给队长看,担忧的说道:“现在是最佳的治疗时间,等到瘀血凝固后效果就会减倍。但我在这里没有办法做开颅手术!”“公子哥那里也没有医疗器具!美国的临时基地太远来不及了,身上的枪伤去医院会把警察引来。”队长颇为头痛的揉着脑袋,最后咬咬牙拿定主意说道:“先送医院把人救了再说!”“先生们!我能提供一个治疗的地点,你们需要吗?”一个略带怯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HONEY,抱着一大包海洛因站在人群中有些害怕的看着围着身上的大汉们。

“当然!我亲爱的小天使!”天才刚才就在人群中寻觅了半天,这会儿看到HONEY出现高兴的跑到近前把她搂在了怀里。

“松开我!天才,你有狐臭我受不了!”HONEY不客气的顶开了天才的拥抱说道:“我和我哥的临时实验室离这里不远,那里的医疗设备可以做开颅手术。我愿意提供给你们进行手术,做为你们冒险去帮我的报酬,虽然我并不需要!”HONEY的话让我气不一处来,老子为了去救你差点被一堆螺丝钉钉死在破福特车上,竟然只换来一句:“虽然我并不需要!如果不是心中仍有好男不和女斗的传统思想,我早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摔死她了!

“太感谢了!”队长和医生马上接受了她的帮助,找了车子将KID送往HONEY给出的地址。正渴睡的时候塞过来一个枕头,谁不要?

“队长,我们被跟踪!而且不少目标知道我们去袭击他们,有人通风报信!”TATTOO和冲击他们等送走了医生和KID后,将从武器和车辆上拆除的追踪器和所遇到情况向队长做了简报。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同样一身伤痕的扳机身上,毫无疑问这一切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不是我!”扳机是聪明人当然理解现在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那这个怎么解释?你是哪个部门派来的?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还是美国内务部?”我将口袋里VX毒气弹的外壳大力摔在扳机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是把我们大家推上了绝路!”

雇佣兵是世界上是最没有道德标准和纪律约束的军队,即使我们使用各种卑鄙手地去暗杀和绑架,但却不敢磁触这规模杀伤性毒气和核能武器这些会引起世界公愤、招来来顶之灾的武器,而在美国的土地上使用生化武器,这个罪名可不是我们一支佣军队伍能扛得起的。

“武器是我搞的,但关于毒气,我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我发誓!”扳机年地面站队长掏出手枪上了膛放在桌子上,他知道申辩根本没有办法说服大家,只好将判断权交给了队长。在雇佣军中动用私刑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而一个团队中失去其它人的信任则是最严重的罪行。

队长看了一眼桌上的USP.45一眼,又回头看了眼大家眼中的敌意叹了口气,最后将目光定在了边上脸色阴沉的骑士身上,扳机是他的爱将,现在出了问题虽然是队长做主,可是还是要顾虑一下他的感觉。骑士看着桌上的手枪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闭上眼转过身不现看扳机,表示一切由队长作主,现在他也只能这样。

队长拿起手枪掂了掂,一按退匣机抽出弹匣看了了看扔在桌上,然后一抽套筒将已经顶上膛的子弹从抛壳口退了出来,并利索的一伸手抓住了仍在半空中的子弹。然后立起枪身查看一眼套筒内的撞针等部件后,又将手里的子弹塞回了枪堂闭锁好,扳开击锤然后递给扳机。

“证明自己的清白吧!孩子!”队长的声音充满了悲伤。让大家不禁起起了和扳机一起冲锋陷阵的岁月,我心里不禁思量起这样对待一位战友是否有些过份,虽然我不喜欢他。

扳机接过手枪顶住太阳穴对大家说道:“和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是我美好的时光!”说完毫不犹豫的抠动了扳机。

第九十章天才一家

撞针击打在底火上的声音对我们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任何枪支开火一听便知道。所以当扳机手中的USP.45击发的那一瞬间,大家便听出来有问题,果然,枪没有响!

扳机闭着眼,枪仍顶在太阳穴上,汗水把脸上的灰泥冲出几溜印记。虽然枪没有响,但抱着必死决心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不像用过的卫生纸扔掉就会感觉好很多,从他额角跳起的血管和死死抠住扳机不放的僵硬手指上可以明显的感觉出他的决然和无法逃避的恐惧。

好半晌,扳机才意识到自己仍活着,赶忙松开紧抠的扳机难以置信的盯着手里的枪支愣在那里,其它人包括我在内看到扳机还活着虽然意外但并不是匪夷所思,因为队长的为人我们很清楚,他虽然身经百战但不像屠夫那样是个极残忍的刽子手。

队长满意的从扳机手中拿回了手枪,一拉套筒随着子弹一同跳出的还有一小块带血的铁屑。那是医生刚从我身上挖出来的铁皮,上面被撞针击出一个小坑,是它挡住了子弹的底火救了扳机一命。

“你证实了你的忠诚!孩子!赢得了我信任。”队长拾起那枚子弹举到空中,向周围的其它人示意道:“我用生命担保扳机不是出卖我们的人!”

“我也是!”骑士没有听到枪响便转过了身,看到队长的行为后也激动的搂着扳机的肩膀拍胸脯向大家保证。

扳机毫不犹豫的决然,让大多数人疑虑尽失,虽然我心中仍有芥蒂,但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为自己的清白做出了最好的辩护,看着扳机双手支桌大口喘气仍未从惊骇中醒来的样子,大家可以理解从万念俱灰到柳暗花明不仅仅是“又一村”那么简单,因为是自我伤害行为,所以对心理的伤害比战场上绝境逢生严重倍余。从他逐渐出现的面色潮红、盗汗、心动过速等后怕的反应,可以想像他事先并没有料到队长会放他一马。

“一切你说的算!”无论是思及往昔的战友情,还是被扳机自我了解以证清白感动。其它人都放弃了再深究下去的权力。

“你怎么说?”队长得到大家的答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因为刚才摔东砸西反应最激烈的便是我。

我四下张望了一圈,水鬼、DJ等和扳机感情最好的几人都全部殷切的盯着我,因为我的表态可以说是代表了快慢机、屠夫、狼人、大熊等人的态度,看了一眼屠夫他们的唯我是瞻的表情,我了解如果我表示不同意,狼群马上就有出现分裂离析的可能。不论心里如何想我都只能做出一种回应。

“我替他保留这颗子弹,就不定哪天还能用上!”我从队长手里拿过那颗。45子弹在扳机呆滞的眼神前晃了晃,故意在他耳边说道。

虽然我表明心里仍不信任扳机,但话里也带出了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的意思,这件事情勉强算是个圆满结局,大家一阵哄闹希望把这件不愉快的给一笑带过去,没想到扳机突然一阵咳嗽竟然吐出一口胃酸。他竟然紧张到这种地步,大家看着地上的秽迹都愣住了,天天在鬼门关前游逛,死亡何止见过千万。一个人自我结束竟然如此痛苦。大家确实没有想到,想来以前虽然直面死亡,但心里态度仍是不懈求生,感觉和违背生存的本能伤害自己相差甚巨吧!

“自杀是违背上帝教义的,死后灵魂不被圣灵接受上不了天堂。”REDBACK趴在我背上无端的来了一句,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是呀!自残是违背生物本能的行为,只有心理消极到病态才会如此,行为除了给生理带来伤害,瞬间极度消极过后也会给心灵极大的扭曲,越是生存欲望强的人阴影越大。”HONEY仍抱着那包海洛英站在那里,吸到REDBACK的话接了一句,说的到是很有道爱的味道,只是和她现在的外形十分不相衬,听起来不但没有感服力,反而颇透有帮作成熟之玩味。

“小孩子家!装什么大瓣蒜!”这小妮子刚才否定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价值,现在想来仍禁不住想刺她两句。

“我心理学硕士可不是白拿的。”HONEY仰头叉着腰用手点指我的鼻子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们这种人,心理各个都不正常,最低也有战争后遗症,还不如让你们都死在外面,放你们回去的话,不要有多少人误死在你们手里!”

HONEY的话像颗巨石扔进了冰湖,将在场所有自己冻结的防线击破,瞬间在忙活掀起滔天巨浪,所有嘻笑一扫而空,人从脸上现出了愁痛的表情,尤其是我,如当头棒喝一般,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母亲家中喋血的那一幕。不自觉的握住了腕上的手镯,压抑着皮肤上泛起的如蚁噬的胀麻感。

“没事!没事!一切都很好!别担心!”REDBACK看到我的表情,马上明白怎么回事,熟练从背后紧紧抱住我的身体,下巴摁在我背上腾出右手不停的的在我手臂揉按,好一会才把我的拉回到现实中来。

HONEY似乎也发觉自己的失言,后果远比想像中严重,看着周围那些陷入沉思,身上冒着血气的“伤心人”不自觉的将手中的那包海洛英抱在胸前挡住半边脸,咬着下踌犹豫不知应该如何解开这种沉闷的局面。

“刑天!嗨!刑天!”美女的声音在一片静默中格外引人注目:“REDBACK也许不介意,不过天气转凉了,你不怕冻着小弟弟吗?当然如果你是故意让我们参观的,我们也不介意再观赏一会。不过为了看的通透些,麻烦你把剩下的那块破布扔掉成吗?”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糟糕!”被她一说我才注意到,刚才为了取弹片把已经千疮百孔的衣服都给剪开了,本来因为清理毒气缘故就把所有的衣物都扔了,这身偷的衣服是光着屁股穿在身上的,现在可好裤裆已经摆在脚背上了,虽然被女人看到裸露的身体并不会让见惯风流的我感到羞耻,但大辩论下些许尴尬还是有的。

其它人的注意力这时也都被美好的从痛苦的回忆引到我身上,一群人看着我除了腰上皮带和遮住半个屁股的破烂裤腰一丝不挂的滑稽样子都会心的笑了起来,有的人则趁机开始起哄。

“刑天!没发现你还挺有货嘛!”

“的确!以前都没注意!”

“**!你要是盯着他一直看,他还不把你眼挖出来?”

“就是!大家肯定给你起个新名字叫”芭比“!”

“美女!他和狼人谁比较大!”

“当然是我们狼人的大了!!对吧!亲爱的!”

“……”一时间污言秽语充斥了满个厂房,熟悉的不加遮拦的粗口,扫淡了刚才HONEY引起的感伤,扳机也恢复了状态,我也从痛苦的感觉中逃脱出来,虽然是被取笑了,不过我还是很感谢美女的好意,但这并不妨碍我给一根友好的中指!

“好了!不要闹了!天才!你去找你的那个朋友查出,为什么那三枚VX毒气会出现我们的军购单内,并关注钢铁厂事态的后续发展,有什么变故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和骑士会去见几个”老朋友“想办法摆平影响。至于谁走漏了风声就交给你!扳机!你也是美国军方出身利用你的渠道给自己一个答案吧!”队长打断我们的说笑,接过天才刚才一直在划掉过的花名册翻看了一下说道:“虽然这次偷袭我们受到一定的创伤,但战果还是有的,85%目标被清除,足够给妄动者一个警告。至于下一半是否进行继续清除,要等我和骑士去探探风声再做决定。在此期间,大家不要妄动!明白吗?”

“YESSIR”

“受伤较重的和天才、HONEY一起到她的实验室找医生做进一步治疗,其它人按原计划保护林家后天撤出美国。解散吧!”队长做了下一步安排。

“狼-群!”

“HOO-OH!”振奋的口号声响起像是为今夜升天的亡魂送行。

走出肉类加工车间看着头顶破曙前最后一丝黑暗,心中不禁感叹,在黑幕的笼罩下,即使在世界上最民主的土地上,也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丑恶。

“扳机!你来一下!我想我们能帮你找到一些谁泄密的线索。”精英和冲击示意扳机过去,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扳机扭头瞥了我一眼,眸子里闪动的复杂情绪让人无从解读,不过我并不意,即使他记恨我,也在我意料之中。

到是上车时,HONEY塞给REDBACK一张纸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成长时期所遭受的精神创伤,能够改变基大脑中主导学习和记忆的区域正常发育过程,对其大脑的正常发育会产生永久性负面影响,甚者会引起强迫性神经官能症,一但想痛苦的回忆便会有强迫的肉体幻觉症状……”“这是什么?”我抢过纸条颠来倒去看了几遍。

“你的病况分析!”REDBACK拿着那张纸条仔细的阅读起来,车厢内昏暗的灯光抚洒在脸侧的发丝上,折射出铂金般的细腻质感。我禁不住伸手捞起她耳角的一缕诱惑贴到鼻头轻轻的吮吸,力士洗发水淡淡的清香透入心脾。是她的感觉!

“你每次受重伤或发病后,就会这个样子!”REDBACK仍读着文字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向我这边歪了歪脑袋。

“是呀!这些经历总会让我有不同的感情,并想好好把握眼前的拥有,别看那些有的没的,我们来亲热吧!”我轻轻的啮咬着她的耳廓,并不时的向耳朵里吹气,每次死里逃生后,不管体力如何我总欲望满满。

“**!听你的话,让我想起公子哥地窖里的absolutevodka(绝对伏特加)和金色鱼子酱。我们确实应该去把握一下眼前的拥有!”屠夫的话瞬间洗去了原本一副猪哥嘴脸盯着我身边的HONEY的公子哥脸上的血色。

“屠夫!你要是敢打我”黄金罐头“的主意,我一定和你拼命。”公子哥不顾左臂的伤势冲到副驾驶座,探出半个身子在屠夫的耳边叫道,要知道那可是12000英镑一千史的极品珍馐。

看着屠夫和公子哥为了吃掉把有窖藏还是只食一听争的面红耳赤时,我不禁想起了以前没有尝过鱼子酱的日子。算一算在中国这一听罐头已经可以换一套像样的住房了,那可是多少人劳动一生的梦想呀!而在我们这一行。只要指头轻轻一抠,钞票就像天上落下的雪花一样来的轻而易举。其中就有4人是中国越境而来的淘金者。我们记得很清楚,最后一个躺在我脚边的中国青年只有18岁,为了不到2000美金的酬劳天真的握着一把破斯捷奇金手枪在零下二十度冰天雪地的别墅外等待了四个多小时,等我们车队路过时,他已经迈不开冻在地上面的腿脚了。

从他身上搜出的最后的遗物是啃了一半的黑麦面包与一张一千美金的汇票,我仍记得上面的附言是:“妈!俺已经找到工作了,这是第一个月工资,二妹上学的钱有了。记得告诉她要好好学习,以后就不用累的和条狗似的才能赚到钱。俄国的这边的天确实挺冷的,不过我还挺的住,放心吧!

当时看完这封信时,躺在地上的青年还没有断气,胸口中枪处喷出的鲜血仍冒着热气,但他已经就不出话了,只能眼巴巴的盯着我手中的汇票,流露出充满痛苦和乞求的神色。边上的胡克想要上来补一枪,但被我阻止了,我知道他想要说表达和乞求什么。在亲手帮他结束痛苦前,我告诉他我会帮他汇出这笔钱,他脸上不带悔恨的释然让我终身难忘。1000美金!甚至不够一汤匙鱼子酱的价钱。但当时躺在我脚边的消逝的生命,却只换来了这么点钱!我为他不值,虽然我也干佣兵和杀手但我的最初动机不是为了金钱,走到这一步到底为了什么,有时候也是我困惑的原因之一。

想起这些往事,心中不由沉重起来,顿失调情的欲望。不由把目光移到身边的HONEY身上,只见这小妞下巴撑在海洛因上不时偷偷打量我们几个,并暗中相互比较,好奇神色如同在看珍稀动物一样。

“你既然懂珠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去偷人家的海洛因?你瘾够大的!还拿了这么一大包,瘾够大的!”我看她并像常见的瘾君子群精神昏昏噩噩的不由问道。

“这些?”HONEY听到我的话,指着怀里的锡箔包反问道。

“对!”

“是呀!我也挺好奇的,毒品哪都有卖的,你干吗非要跑到奇奥。耶利那里去呢?”REDBACK听到我的问话也好奇起来。

“这不是我用的,是给我哥的!”HONEY赶忙摆手表明自己并没有吸毒的嗜好。

“那也够厉害的!这么多够他吃一年了吧!”公子哥气乎乎的坐回位子上,正好听到我们讨论的话题,打量一眼她手里包的大小说道。

“不!一般半个月就用完了!”HONEY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海洛因估量了一下说道。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把车上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开车的快慢机都惊奇的扭过头看了一眼她怀里包说:“这最少也有10公斤吧!半个月就用完?你开什么玩笑?”

“就是!吸毒过量会要人命,你这个化学家不会不知道吧!”屠夫也好奇的扭过头盯着HONEY手里的大包问道。

“二乙酰吗啡(海洛因)过量使用会致命我当然知道。”HONEY一张嘴就是各种学名,听起来很专业,不过这么应而激起大家的好奇心。

“谁半个月能用的了这么多的海洛因?你以为是吃面粉吗?”我从她怀里拿过那包海洛因,从裂开的包缝中抠出一点放舌头上一尝,那类似鸡精的味道告诉我这东西的统度还挺高:“是好货!”“嗯!能提纯到95%,这些哥伦比亚人比以前更重视质量了,不过手法还是太粗糙,他们仍是在吗啡中添加冰醋酸等物质来提炼二乙酰吗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老方法了,能提到这么高的纯度确实不易。”HONEY看着我一副探讨学术研究的口吻。

“不管他们怎么提炼的,海洛因仍是海洛因,你哥半个月能吃一包,这毒瘾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没少接触毒品,见过形形色色的吸毒者,甚至连全身烂透流脓静脉注射患者也见过,可那也没有她哥这么大的毒瘾。

“我哥没有毒瘾!”HONEY抛出一个更大的炸弹,正好赶上红灯。全车人都把脸凑到她近前好奇的盯着她,惊讶道:“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用药量怎么可能不上瘾?”

我们这些佣兵,常常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多多少少会重重伤,大家一般都硬挺着也不愿注射止痛药或吗啡,因为那东西止痛效果确实好,但把握不好剂量副作用也大,不少军人都在某一次重伤后便染上了毒瘾,从此一蹶不振的不在少数,这东西曾被戏称为“军旅杀手!”

“当然,吗啡是为什么开发出来我相信作为开发对象的大家都明白,军用止痛剂!最初用来作镇疼的药剂是鸦片,但医生很快发现鸦片不但效果有限,还致使不少军人产生了依赖性,于是提炼了更优秀的镇痛剂-吗啡,但随即发现伴随优异的止痛性能而来的是过后10-20倍成瘾性,数以万计的一战和二战伤兵成了世界吸毒大军中的中坚力量!为了弥补这个过失,海洛因出现了,可是恶梦并没有过去,这东西疗效比吗啡好,但成瘾性又更强上了5倍。任何人试过之后都再也没有从她的怀抱中逃脱,所以全世界立刻禁止了这种东西的传播。”

HONEY扬了扬手中的银包颇有调整味道的笑了笑:“吗啡的再度使用不能不看做是医学迫不得已的倒退。”“你是用它来止痛吗?”

REDBACK听出点眉目,插了句话打住了HONEY断续的“深入讲解”“聪明!!!”HONEY摸了摸REDBACK的金发羡慕的说道:“你的头发真好看,能长接近银白色,太美了,是天生的吗?”

“……”大家看着她像同性恋一样在REDBACK头上摸来摸去,不由的把目光都投到了我身上,我只能报以苦笑,难道让我打她一顿?

“那你哥什么病呀?竟然这么大剂量的使用海洛因?不管怎么说它用多了都是致命的呀!别的东西不能替代吗?”REDBACK没有因为HONEY的骚扰分散精力,仍不解的追问。

“不能!”HONEY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我哥是天生的神经痛,是基因缺陷引起的显性表现,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也不断的恶化,前两年还能用海洛因控制住,可是这两年连海洛因的效果也不明显起来了,如果停止用药,我哥就会痛死,为此,我们全家才开发出了这个!HONEY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注射器,里面金黄色的药水在座的各位再熟悉不过了。

“最后的挣扎是你开发的?”我们几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狼群最后的生命防线竟然是眼前这个不大的孩子开发的。

“最后的挣扎?”HONEY显然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我们的意思,恍然说道:“噢!!~~想来那是天才那家伙起的名字吧!是不是颜色和这个一样,能激发潜能的药水?不错,那个东西也我和父亲开发的,但是那东西和我手中的药水不一样,我管这个叫一夜好睡!因为它能让我哥好好的睡上一夜,天才给你们的那种药剂的止痛效果只有”一夜好睡“的50%,并且加入了我父亲新发现的几种生物成分,主要是以激发潜能维续生命为主。”

“最后的挣扎是以海洛因提炼的?”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最后的挣扎的具体化学成份,只是用的时候找天才拿而已,没想到这东西是用海洛因提炼出来的,那以后用起来要三思而后行了。

“你们用的那种吗?我手里的是,你们用的不是,你们用的是河豚毒素提炼出来的,本来是我们研究出来以代替吗啡、杜冷丁、阿托品和南美简箭等现在用于治疗神经痛的药品。用镇痛、松肌的疗效,镇痛时间长与海洛因等中枢神经兴奋剂机理相反。不产生累积效应,不上瘾。还有你们用的麻醉剂也是我们用河豚毒素开发出来的。镇定效果好还无任何副作用。你们放心用吧!”HONEY收起手中的中药瓶,看着大家眼中的不解开心的笑了起来,在她眼中我们这些人现在估计反而成了弱智了。

“河豚毒有那么厉害的效果吗?”我虽然知道拼死吃河豚的典故,但也只是以为是像四大毒蛛一样虽然吹的很厉害,实际上只要身体好就能顶的住的生物素。可没想到它的功效有这么厉害。

“尻!河豚毒只需要0.5至1mg就足以致人死命。根据河豚品种不同其毒性是氰化钾的10倍到1000倍,市面上最常吃的虎河豚的脏器含有毒死10人到50人的毒素,那你要小心,中了河豚毒20分钟就能要你的命,快赶上芥子气了!”HONEY一席话让在座的受益不浅,谁都没想到那种看上去挺可爱的大肚子家伙,竟然这么毒。

“那你为什么不给你哥用这种药,而要研究你手里的一夜好睡呢?不管怎么说,海洛因提炼出来的东西对身体的损伤和成瘾性都太大了。”我们都奇怪了。

“那东西本来就是研究出来替代我哥一直使用的吗啡的,可是研究成功了,我哥的病情也加重了,这东西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的需要了。”HONEY颇为无奈,满脸忧虑写满了兄妹之间的关心。

“真没想到不家人要靠海洛因才能活下去这种事!”这件事的匪夷所思程度确实是生平仅见。

“这种人多了,我不是说过,我哥的病是基因缺陷引起的显性表现。也就是说我也存在这种缺陷,却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就像双眼皮父母却生出单眼皮儿女一样的道理,并不是孩子变异,而是他们双方都带有没有在自己身上表现出来的单眼皮基因在下一代身上显现而已!”HONEY指着我的单眼皮似乎在说我就是那个基因外显的孩子了。

车子停下了,大家下了车抬头向外一看,发现是一座样式独特的研究中心的后门,门口站着的数名携枪门卫告诉我们,这里不是普通科研场所。

“这是哪?”

“美国联邦科技武器开发中心!”HONEY指着大门边上的门牌说道:“这么大的字你看不清吗?”

“你在这里住?”HONEY看了一眼远处的大门后,一扭头指着路另一面的一座巨大仓库说道:“不,我不喜欢被拿枪的美国人看管起来,所以我住在那儿!”

“你不是美国人?”她说话的口音倒是很正的西海岸口音。

“不是。我是以色列人,是犹太人。”HONEY从脖子里扯出一条挂着大卫星的项链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我来美国也不是自愿的!”

第九十一章天才一家2

HONEY的兄长的藏身之处比我们想像中要简单的多,除了在进入仓库时有两个警卫把守外,整个实验室看上去都处于不设防状态。正当我们为如此机密的机构防卫如此简单的诧异的时候,天才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HONEY!你个小叉子!上星期你告诉我全磁场防卫系统还没有开发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车刚才到草坪边上时候,我的反扫描器会有反应?”天才的声音气冲冲听上去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上星期的情报了!”HONEY一脸不以为然,根本没有把天才的怒气放在心上。

“全磁场防卫系统?”我们大家都听天才提起过,他正和朋友搞一种防卫系统,利用任何物体都有磁场且不同的原理,设计了一种磁场感应系统,可以将狼群的基本笼罩在一个无形、巨大且无害的磁场中,任何有其它磁场-例如人和车辆,一但进入这个磁场系统便会利用数据库中的参数将入侵物识别出来。这种防卫系统的好处便是作用范围大,可以节省大量防卫人员,且不易被渗透者察觉。这种原理并不高深,已经有许多农场使用由这种原理开发出来的磁力栅栏。但据有识别定位功能的设备仍属于世界各国的军事机密,只在机密设施投入使用。而天才他们设计的这种防卫系统有一个更特别的地方,便是可以在发现入侵者后,能够将入侵者周围的磁场调节成杀伤状态,从而将敌人不知不觉的全部杀死。这种无所不在的防卫系统,确实可以说是完美了,只是听天才说有几个小赞美还需要做改进才能投入使用。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那现在怎么样了?”天才透露出无比的关注。

“各种不同物体的磁场参数仍在收集中,除了人、狗、猫等宠物和常见的车辆其它东西仍无法识别。杀伤效果也也无法控制在一个精确的范围内,连续使用后因磁场不稳定可能会成误伤。”HONEY略带无奈的说道:“我们人手太少了,收集数据是一个繁重的工作。”

“噢!没有办法!这可是私人研究!”天才叹了口气接道:“等这次事完了。我可以向我们队长借些人手帮你收集数据,磁场的问题还是要各你哥再研究呀!”

车子在仓库前门停定后,HONEY率先下了车。大家跟在她的后面搀扶着也了地。刚一露面身上便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红外线定位点,吓的大家立刻卧倒拔出手枪四下张望起来。

“不用紧张!那些只是激光射线不是武器。用来吓人的!”HONEY看着大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点子很有效而高兴,咯咯的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我捂住被路面撞出血的腹部伤口,满肚子火气的向HONEY骂道。

“不好意思!我道歉!”看到大家上多数重又渗出血的绷带,HONEY收起脸上的笑容。着重的向我们表示了歉意。

“不用了!快开门吧!”我有点受不了这个思维不太正常的女人。

HONEY向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后才扭过身掏出一个小巧的汽车防盗遥控器,对着门一按,我们身上所有的红点便都消失了。面前的大门在一阵电弧闪动后也缓缓的升了起来。

看着门上闪过的蓝光。我为刚才对这里防卫松懈的想法痛骂自己,这哪是松懈呀!快比上白宫了!

这里的设施看起来就像是狼群基地防御系统的原型,刚才如果不小心摸上那道门,那么烤人肉的味道三里外都能闻到。

欢迎到我临时的小窝!“HONEY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率先向里走去。快慢机等人也驾着车缓缓了驶进了这个超大号的车库,虽然有点对这个女人的精神状态报有怀疑态度,但她手里的先进玩意之多不审让我非常羡慕。

随着身后的大门呯然关闭,我搂着REDBACK的肩,连向内走边打量这里的环境。这个仓库看起来就像一个另类的钢铁艺术家工作室,整个空间被各种各样的闪光金属架构侵害成几个独立隔间。中间是一个圆形的主控台,其它研究室围在四周。透过大块透明下班可以以里面放着各种不同的物件,有的室内摆放各种化学试管,烧瓶和试剂,有的室内放着各种精密加工用的机床,有的室内则摆放着各种奇怪的花花草草,最后我看到医生和牧师还有个白眉毛的医生在一间医疗室内围着手术台转来转去,有一个壮年男子满头大汗的坐在旁边戴着电子观察镜嘴里念念有词的似乎在指挥医生,而KLD则插满管子躺在手术台上。

HONEY看了一眼医疗室内的情况,放下那包海洛因扭过头对我们几个问道:“谁受过医疗训练?”

“我们都受过!”我们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公子哥、REDBACK和鲨鱼放下我和屠夫,脱掉外罩跟着走进了医疗室隔壁,过了片刻便换上了无菌服通过空气隔离间进到手术室内帮忙去了。我和其它人站在屋外面看着里面被揭开脑壳躺在那里的KLD,先是悲怜而后是庆幸最后再是愤怒,这种感情变化已经成了可预知的规律。

“不能就这么算了!”TATTOO脱掉上衣露出纹满图案的上身走到人群中间说道。其它人都没有回应他,因为他急眼在大家意料之中,KLD是TATTOO的堂弟。

“你想怎么样?”屠夫坐在台阶上盯着同的KLD叹了口气。

“一定是被拿走的这几页资料中的人告的密。”TATTOO从宽大的裤兜内掏出向张纸扔到身旁的电脑桌上,我瞄了一眼那些皱巴巴的纸张没有去翻动它,因为我早已将所有看过的资料中的数据都记在脑中,这全是训练得来的成果。

“这些人全是政府官员或和政府有密切利益关系的供应商。”天才站在一个简单升降器上从头顶落了下来。看他仍挂在脸上的眼镜和手里的文件夹,可以猜想到他一定去查情报去了。

“如果我告诉大家美国政府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你们一定不会感到意外,毕竟我们其中五成人来自美国的退役军人。美国军部有专门负责监视退役军人的机构。用以防止政府机密外泄,当然其它国家也有这样的部门。

像罗杰队长那样优秀和参与过无数机密的上级军官,更是排在名单的第一页上。美国人也不是万能的,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当然可以瞒过他们。但如果不让他们感觉到我们仍在他们的掌控中,对我们不是一件好事……“天才坐在主控台前的转椅上。靠在椅背上去掉眼镜揉了揉鼻梁,打起精神说道:”所以,任何和美国政府利益有关的事件,都在美国内务部的机密档案中有存档。这一次在美国干这么大一票当然也不例外。显然原定的目标中的某些人的级别已经高到可以了解这些机密资料,而且他们害怕不会受到保护,害怕到将队长知会过军部高层的信息,透露给了他认为可以借来杀人的刀子。“

“是谁?”TATTOO从天才手里夺过那又叠资料,其它也凑过去看了起来。隐约可以听到“前国家安全顾问……参议员……”等官称从他们口中传出。

“没有命令,没有行动!”屠夫看到TATTOO青筯跳起的脑门,冷森森的提醒血气上涌的其它人。

“**!”TATTOO一巴掌将那叠资料拍到桌上,抽出刀凶狠的将纸上的照片钉穿在台面上。气喘吁吁的叫道:“我不服!我难受,我需要鲜血来平息我的怒火!”

“你会得到足够的鲜血!但现在闭嘴!”快慢机抱着脖子声音不大的命令。TATTOO被他不客气的言语呛恼了。恶狠狠的转过头想要找他打一架,却发现快慢机根本没有看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台上的KLD,而手术室内的那名操刀的白眉医生正转过身对着我们怒目而视。TATTOO立刻醒悟这里不是吵架的所在,只好哂哂的闭上嘴抱着头坐到台阶上生闷气,最后恼怒极了竟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一把,鲜血顺着眼角渗进眼框。血红色的眼神有压抑不住的疯狂。

“兄弟!你需要这个!”天才将自己口袋内的大麻扔给TATTOO,希望用大麻的镇静作用压住他难以抑制的激动。TATTOO本能的接住了飞来的烟卷,等看清手里的物什后恼怒将它揉成碎渣摔在地上。骂道:“老子还没有孬种到要靠靠毒品来控制自己!”

“不要被痛苦打垮,要学会享受!”其它人看着摔在地上的烟丝不约而同的笑道。

“你从哪里来的情报?”我们都知道美国内务部的情报档案是一个独立系统,和互联网不接通的,是无法能入侵进入的。

“我有渠道!”天才的话引来一片不满的目光,其中TATTOO血红的眼神吓的他浑身一哆嗦,赶忙紧接着补充道:“大家看到这个实验室就应该想到,我以前也为美国政府工作一段日子,当然是被迫的,但认识了些能了解高层机密技工……对!……技工!”

“和HONEY她们一家一样?”我看着角落里摆放的防辐射服上的军方编号问道。

“不!更得信任的那种!”天才笑了笑道:“HONEY她们不是美国军方的人,只是从以色列借来的技术顾问,他们只能接触学术上不为人知的秘密,政治上不够格。”

“光学迷彩,下一代主战坦克火控系统,NMD拦截定位参数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们都能接触,竟然还不够格?”我有点纳闷的问道。这一屋子的资料都是世界各国拼了了多少人命想搞到的,现在就像小学生的废课本一样扔的到处都是。

“当然了!你看这一家子有一点能保守秘密的样子吗?科学上谁都不会永远依靠,露出一点也没有什么,说不定原本无法解决的症结再偷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迎刃而解了。可是政治不同,只要一个模糊的信息就有可能引起一场战争,危险要比原子弹大多了。”天才握住一个滑鼠,查看一台电脑内的资料,没有回头对着屏幕说道。

“那会不会是美国政府要对付我们呢?”我对队长总是将队伍的信息透给美国政府的行为并不赞成,因为这给我一种替美国政府打工的感觉。

“应该不会!我们没少替美国政府干脏活,猛然少了我们他们会磨不开手脚的。就在前两天美国政府还给我们一个新任务,目前根本没有理由对我们下手。而且如果下手也不会让我们只伤及皮毛便放过。那会是一场空难。”天才转过大桔子面向大家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看上去一脸的轻松。

“什么任务?”屠夫把脚翘的高高的靠在台阶上,失血过多的脸上透着苍白。

“现在美国最大的心腹之患除了恐怖分子外便是家门口的毒品市场,不过拉美人种植毒品的历史还短,缺少经验收成很一般。但美国得到的情报最近拉美的毒贩从正全面禁毒的缅甸淘到一批种植罂粟和提炼鸦片的”下岗工人“。如果这批人运到了拉美,明年美国的缉毒署面临的不只是翻数倍的产量,还要对付世界上最精纯的隐蔽手法。满街的吸毒致死的尸体。”天才有意无意的瞅了我一眼,似乎这事和我还有关。

“那让联邦缉毒署的人在公海上把船扣了不就行了?”TATTOO的注意力也被从眼前的资料上引了过来。

“没有理由,那些人都有正式的护照和签证,人家可是去建设新美洲的。”天才说到这里都笑了:“而且这不是第一批,已经有一批工人,进到了热带雨林中了。”

“劫是杀?”快慢机直截了当的问道。

“所以要我们扮海盗,至于是杀还是劫,最后的主意还没有拿定。”天才有点受不了快慢机对这种不道德交易直白到无耻的态度。

“多半是杀光了,不然扮什么海盗?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放回。”我对天才谈论这种事时,仍想保留点“我是好人”的想法报之一笑。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把李干掉,引起缅甸最后的两个大毒袅抢他地盘而火并,政府军也没有能力趁机扫掉了北部最后的私人武装,这些下岗工人他不用远涉重洋的跑到南半球来种鸦片,还敢笑我!”天才把手里的烟头扔过来,我懒得躲任火星在身上炸开,我还真没想到这事还和我有关。

“希望队长这一次能吸取经验,不要什么事都知会美国政府,我对政客没有好感!”我将手臂上的烟灰弹掉,淡淡的说道。队长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军人,带兵训练行军打仗,接人待物都没得说,可是说到头他仍是美国人,越是出色越是对自己的国家有种责任感,虽然他有顾及到我们这些非美裔队员的感情,但有时还是会引起一些非议。

“你不是对政客没好感,而是对美国政府没好感。”屠夫卑鄙的点破我的心思。

“我不是美国人,在所难免!难道你不是?”我用不着否认,谁心里没有副小九九,算起来总是向着自己国家。

“呵呵!这你就错了,欧美人虽然也热爱自己的国家,但他们和你们中国不同,中国总是把政党、国家和民族混淆在一个概念中,灌输给国民爱政党即是爱国家,国在民族的观念。但欧洲因为有天主教天赋人权,人生而平等的影响。所有人把政党和国这为争取和维护自己最大化的工具。不行就换,当有更大利益时,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抛开的。看看欧盟,将来是欧洲一体化,最终达到没有了国家和政党的大同社会也不是梦想,所以如今的欧洲人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死忠于自己的国家。”天才笑着说道:“倒不如说他们更注重自己的家庭血统!”

“你的话放大30年前的中国,当场就可以把你给毙了!”虽然我了解天才所说的事实,但我并不想为他们所认为的中国洗脑教育的弊端做解释。欧盟的出现虽然向世界宣告了未来世界发展的方向,但它意外的顺利,不外乎共同的人种,共同的信仰等上层建筑和和谐,这也是华约国这有,无法解决的最大的问题。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Re:[推荐]《狼群》

在现下的这种情况,我也提不起劲和他为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浪费口水,看到HONEY陪着好位白眉的发生走出医疗室,大家都拖着伤躯凑了过去。还没有张口问话便被HONEY一眼白眼给撅住了,倒是天才比较有眼色,先拉过一把椅子让老医生坐下,倒上水后让他俩缓了口气才问道:“如何?”

老人接过杯子,拉下口罩我才看清,原来这名医生已经最少有六十了,须发皆白挂满了汗水,淡灰色的眼睛上架着副无边的眼镜,嘴角上有道疤痕似乎曾经被扯裂过,不过这些都没有他那快占了整张脸三分之一的大鼻子引人注目。等喝了口水缓过劲,张口便是带有浓烈异国口音的英语和HONEY完全不同。

“来的还算及时,瘀血已经清除了,只剩最后的收尾工作了。他生命没有危险,不过脑部机能有没有受到影响,仍要等醒来观察才能确定。”老头脱掉身上的手术衣随手扔在地上,看样子HONEY那马虎劲应该是从家伙身上遗传到的。

“MR.GLBSON?”我试探着问道。我记不太清HONEY姓什么了。

“什么事?”老头回过头看着我。

他一回答,我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了吱唔了半天挤出句:“谢谢!”

“不客气!”GLBSON老先生笑了笑,便扶着椅背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边走边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点课题没搞清楚,你们先玩着,HONEY执行客人!”

看着老人消失在楼梯拐角,我讶然问道:“HONEY,你们家常招待我们这种人吗?”

抬进来这么多荷枪实弹,满身鲜血的大汉,任谁也要问个所以然出来,可是看他老人家毫不在乎的样子,倒把我们几个给吓着了。

“哪有?第一次!”HONEY白了我一眼,为我把她们家当土匪窝生气。

“你老爸够看的开的。”其实我想说他老爸胆儿够大的。

“还成吧!你们是天才的朋友,还为我们提供了大量资金,也提供了不少稀有的原材料搞私人研究。这算是互相帮忙吧!”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扭过头一看鲨鱼推着那个坐轮椅的中年男从走了过来,说话的是这个面色发青,嘴角不断抽动的男子。

看到这个男人的神情,HONEY从边上拿过一支注射器,将搞来的海洛因与她拿的金黄色药水按比例调好,抽满针管撸起男子的袖子,系好皮管针头扎起憋起的静脉,将这要人命的液体压进男人体内,按她调制的浓度,这针下去一般人早就昏迷欲仙欲死去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嘴角的抽搐停止。慢慢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看来这个男子便是HONEY那位“神奇”的哥哥了,这回眼见为实,世界上真有人要靠注射毒品来维持生活。

“杰克,你还需要适应加重的剂量,不要立刻站起来。”HONEY用手指按着她哥哥的手腕,观察着他的反应,神情看上去就像个专业的医生。

“又麻烦你了!HONEY杰克搂过HONEY亲了亲了她的脸颊,两人亲密的感情让人羡慕。不禁想起了我哥,不过他从没亲过我,倒是常揍我。但现在想来,除了暖暖的幸福其它什么也没感觉不到。

“各位!医疗室已经腾出来了,有伤可以进来了。”医生擦着汗水靠在门在对大家说道。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估量谁的伤最重,屠夫第一个被抬了进去。REDBACK也换好衣服重新回到我身边,从湿湿的发梢可以看出刚才手术台旁的工作确实把她累坏了,我轻轻的握握她的手,邓她为KLD所做的表示感谢,她只是回握住我的手抬头笑了笑,便又低下头拿块手帕帮我擦拭手镯上的血污。

“很感谢你们帮我把妹妹救了出来。我父亲并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所以由我代为感谢大家。也希望大家不要让他知道发生过的事情。谢谢了!”杰克搂着HONEY站到我面前伸出手,友好的说道。

“不客气!”我握住他仍在轻颤的手掌不由心生感动,注射了药剂这么长时间,神经痛引起的肌肉痉挛还没有停止,可以想像刚才他帮助医生救治KLD时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就冲着这一点为他冒险救出HONEY就值。

“你在废车场是怎么发现我的?”HONEY看大家都没有大碍,便引大家到控制台后面的休息间坐下,我屁股刚着地便被她劈头问道。我以为她早就忘了这回事了,没想到这个家伙挺有持之以恒的坚持的。

“先是感觉出来的。上心点就可以看出起动时光暗的不和谐!”无奈之下我只好如实说出来。

“感觉?什么感觉?”HONEY拿过那块桌巾大小的的变色迷彩,反复在头上罩来罩去,想找出我所说的感觉但一无所获。

“就是有生物出现在周围的感觉。”我也说不清这种生死冶炼出来的第六感,当年快慢机向我描述这种感觉时,也只是说了句到时就会明白。

“详细点!再详细点!”HONEY把光学迷彩挟在腋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记事本,向个记者似的记录起来。

听到她的催问,我们在座的诸位相视无语摸摸鼻子无声的笑了,这种事怎么形容呢?就像有人问你恋爱是什么感觉一样。一千人一千个答案!我耸耸肩想把难题推给快慢机,没想到他竟然扭过装作没看到求助的眼神。正是我为这混蛋不讲义气恼怒的时候,HONEY那催命似的追问又来了。

“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就像……就像……”我思索再三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正好赶上REDBACK看我被小女生逼得结巴无语,趴在我背上轻笑了起来。我灵光一闪道:“就像有人在你背上呼吸一样,虽然隔着衣服但挠的心头痒痒的!”

“刷!”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我背后的REDBACK身上,TATTOO和鲨鱼几个沉不住气的已经撇起嘴角准备大笔了,而REDBACK这时候趴在我背上成了进退两难的局面,起来的话就等于承认我说的就是她,不起来的话众目睽睽下亲热颇有些别扭。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装傻,低头用手指在我背后画起画来,作没有听到我所言所语状,但行为稍慢了些,反应细节已经被大家捕捉到了,这样一来她的行为反而更成她害羞表现,引的原本不想笑的队员,此时也忍俊不禁起来,一时间除了仍在揣摩我形容的HONEY,大家都指着REDBACK嘲笑了起来,臊得她揪住我一块皮使出吃奶的劲拧起圈来,痛的呲牙趔嘴为这个灵感后悔不已。

就在大家笑闹时,面前思索半天不得其中概念的HONEY突然做了个出人意料的行为,只见她转过身背对着我伸手抓住后衣领一拉,脱掉了上身的衣服,整个雪白的后脊背展现在我面前。

“你吹我一口,让我感觉一下!”HONEY接下来话更是令我傻在了那里。

第九十二章天才一家3

看着眼前雪白的肛肤我才点傻眼,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神经比较粗线条,但没想到竟然会白多到这种地步。首后传来的痛楚迫使我把目光从HONEY圆润的胸线上撇开,虽然她傻傻的但不得不承认她很有“货”。

“噢!噢!噢!爽噢!”边上的一群损人开叫嚣起来,一个个流着口水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更有甚者,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叫着:“吹!吹!吹!吹!不吹不是男人!……”我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READBACK身上的怒火,这不是给她难堪嘛!“HONEY不要闹了!”在同那群混蛋同样一阵大笑后,杰克这个当哥哥的总算站出来说了。我心中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我只是让他吹口气而已!你知道他猫述的是怎么回事吗?”HONEY仍自顾自的把光溜溜的后背凑到我面前,她身上散发的奇异的药草的香气逼的我频频后仰,几乎要躺倒在READBACK的身上了。

“嗯哼!”杰克用下巴向我身后点了点,示意她我的情人在身旁,她这样做是很不礼貌的行为。HONEY看了看我背后得READBACK,不解的回头问她哥:“怎么了?我知道他们是情侣,但我要和他探讨的走正经的科学问题,又不是要上她男友。”

“哐档!”一声传来,大家头看去,见天才拎着摔掉在地上的假腿趴在桌面上肩头不断的耸动。“噢-吼!”刚刚止住调笑地其它人听到她的话。又看到天才的反应忍不住又笑闹起来。这一回笑的更夸张,肛肤受伤的几位捂着肚子指着我,脸上笑意昂然但却直抽冷气的样子引的我也不禁宛尔。刚笑两声,突然想起这种状况下不走我高兴的时候,赶忙忍住将要口的笑声,扯回脸上泛起地笑纹。深吸口气装出一脸的无辜扭头看向READBACK,摆出一副等候上级指示的表情。可走迎上的RREADBACK的表情可不乐观,虽然同样也走笑客满面眼睛眯成月牙形,但额头上跳起的血管不说。哪有人咬着后槽牙笑的。

“没事!你吹吧,我不介意!”REDBQCK的声音根本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地。带着柠檬味的口气像冷风样将我皮肤吹起一层疙瘩。“不!不!HONENY!……不!嗯!……SWEETHEART!我才不干呢,这点小事谁都能做的。”平常我都喊她HONEY的,可现在有了个叫HONEY的站在边上,这亲密的昵称也没有办法用了。我不常说亲热的,一时间还真没想什么好词儿来。

“叫你吹!你就吹!哪那么多的费话!”READBacK不停用她小刀在我屁股上扎来扎去,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操!伸头是一刀,缩头也走一刀。反正今天的事走不会那么客易混过关了。一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什么时候我变的这么惧内了!想到这里我壮起胆子,欠起身在HONEY背上吹了口气。沿着HONEY的后脊柱向上一直吹到后脖颈,直到她浑身一抖耳边的须毛都立起来才停下来。我坐回椅子上,看着仍在回味刚才的体会的HONEY,与其他人一起相视微笑。因为一般人即使了解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没有经历过那些生活也没办法完全领悟。就像你没吃过菠萝,但有人告诉你菠萝吃多了舌头会痛,你不去尝试永远不会理解一样地道理。“就这样?”HONEY穿好永服回头像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一群人:“就凭这个你就看穿了我花费数百万美合研究的光学迷彩?”“对!”

“这完全不合道理!这理跟本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这太唯心了!”HONEY以气呼呼的将手里几百万美金做出来得布料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杰克边上趴到她哥腿上盯着我们上火。“你要知道人类才走最精密的仪器!”快慢机淞、起地上的布料,掂在手理晃了晃又在身上比了比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地话有道理?”杰克轻拍着HONEY的后背笑言。

“一点点!”HONEY虽然不满意我得答案,但作为生物学专业人士,她倒是可以理解发生在人身上的众多不可解释的异能。“这东西不错的,你们为谁开发的!”屠夫被医生推出了医疗室,换其它人进去疗伤。他看到快慢机手里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美国政府!”杰克看到HONEY仍气鼓鼓的不愿说话,便接口替她回答道。

“如果美国政府普及这种作战服。常规战伤亡绝对可以减少一半,渗透等机密行动得成功机率更是倍增。”REDBACK虽然生气,但不影响她作为军人对HONEY的研究发赞美之词。

“普及?怎么可能?”HONEY坐直身子盯着快慢机手里的布料说道:“这个研究项日五年前便已经成功,但现在仍末普及的最大原因是……”她顿了顿咽口吐沫接着说道:“造价过高!这么一小块布料已经花费了百万美合,每个美军士兵普及一套作战服,不计算每年的常报耗就要上千亿美合,当然大批量生产后造价会有所下降。即使如此把美国一年所有军费预算都打上也不够。”

“呵呵!那是当然。已经缩减到15万美金一辆的轻装甲悍马,美军仍不舍得大量普及,何况是百万美合一套的军装。”天才在电脑上一阵敲打后前门打开了,队长和骑士的悍马吉普正好开进来。

天才指着那牺明显不是狼群内部的军车说道:“原本是好车地,被他们东缩一块西省一笔。整的这东西都几乎档不住AK47的子弹!”大家都知道这些,这种美国陆军制式悍马和我们用的根本是两回事,我们一辆车的造价顶的上它们十辆,除了反坦克火炮什么也不怕。

“美国军方买不起!卖给我们如何?”快慢机把布料传拾其它人,抬起头看向GLBSON兄妹。“说到点子上了!”

我们大家都冒出了共同的念头,这东西虽然在运动时仍稍有瑕疵。但瑕不掩瑜,不说别的单对于靠隐蔽活命的狙击手来说,是无价之宝,有了这东后我对再危脸地行也才有保命的信心。

“价钱由你开!”我一副大款的样子。“你开再高的价钱,他们也不可能卖拾你们的!因为那是美国陆军的财产。”

两个陌生人提着皮包跟在队长后面走了过来。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白种男子。黑发,黑眼,戴了个无框眼镜,看上去才三十多岁。身旁地走一位穿海军常服的上校,笔挺的军装服帖的突现出强健体格,亦步亦趋的跟在西服男子后面来到大家的面前。站定后仍挺胸收腹目视前方,一看就是个当兵当傻的军人。

“这位先生是?”我奇怪的问。有点不解队长为什么会把人带到HONEY他们家的实脸室来,这会给HONEY他们带来困扰地。

“我是克菜森。施密斯。白宫幕僚长。这位是查理。本特上校,军事情报官。”克莱森做了简单的介绍后,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坐到了大家中间,而查理上校则双手扶膝的坐到了我旁边。

“白宫幕僚长?军事情报官?”我对这两个官衔听过,但不太清楚他们是负责什么工作的,略带疑问的看向队长。

“就是出坏主意的政客头子和间谍投资!”HONEY在边上到我地神色插了一句。如此直白的解释将我吓了一跳,更别说边上正掏文件的两位,气氛立时显的有些僵化。HONEY左看右看发现大家都不说话一脸怪像的着她。不理解的摊开手:“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说的太对了!”克莱森掏完文件笑着看了一眼HONEY:“所以才会这么有效果!”

我看HONEY跟本没有在意队长把这两位带到她们实脸室这回事,这倒让我非常奇怪。不过有这两位在,我也不好问什么。队长和骑士脸色抑郁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看来他们和上面的交流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听说队长带来两位外人,刚给队员做完包扎的医生也端着医疗器具走了出来,给不愿离开会议的伤员处理伤口。

“我们从罗杰上校那里了解到今夜大家遭遇的……意外!”克菜森顿了顿想好词接下去说道:“我们对此深感难过和……”

“难过你妈了个x?就是你们这帮王八羔子中有人出卖我们……”TATTOO将原本钉在另一张桌上的资料扯过来一把摔在两人面前骂道。还想骂下去被边上的快慢机拍了拍肩膀在他指点下发现脸色难看的队长才强忍了下来。“……和同情!”克菜森虽然被TATTOO的话打断了话,但只是停了停便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睛不停的在面前的资料上扫来扫去。

“没想到你们的情报竟然如此精确。这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说着他掀开纸张瞅了两眼,当看到上面甚至连对方家里的保全系统都摸的一清二楚后,脸色也变的不自然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队长和骑士后,把原本掏出的一叠资料推到了一边靠在椅背上思考起来,手也不自觉的从上衣袋内掏出烟和火机,等点上了才问我们:“介意吗?”

大家都懒得理他,只有HONEY又蹦出来叫道:“不许吸烟?这里都是外伤病人,尼古丁会妨碍仿口愈合。”看到克莱森悻悻的将还没吸两口的烟头摁灭后才满意患的坐回他哥哥身边。

“这小妮子还真是谁都不在乎!”REDBACK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她傻的!”

克菜森沉默片刻在查理上校的耳边低语了两句上校点了点头。他才又倾身揍到桌前说道:“原本想好地废话就不说了。既然你们已经查的很清楚了,我把话挑明。狼群为美国政府做了不少事。以此为交换条件政府默许了你们昨天的行动。但行受到了狙击,你们查到了前国家安全顾问凯尔特。华特与内务部干员尼科。舒尔等数名政府人员,在这里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确实是他们串通泄密的。但政府不批准你们对他们下手。”

“为什么?”医生凑到我身边坐到REDBACK的位置上,用剪刀挑开布结一层层的揭掉我胸腹的纱布,看了一眼原本缝合好的又崩裂地伤口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些人中有人涉及到一些国家安全事务,我们已经派人对他们进行了篮礼,但现在仍无发从中确定定具体谁才是目标。所以,你们这个时候不能动他们。”克菜森被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散发的腥味熏的掏出手帕捂住鼻子才把话说完。他局促不安的样子引的大家一阵哄笑。连身旁的查理上校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政客就政客,虽然他们一句就能令无数人赴汤蹈火,但他们根本不知道阵前卒所付出地血腥代价。

“失陪一下!”克菜森在看到托盘中不断堆高的从我体内挑的铁片,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医生从我胸前扯出一根连皮带肉的骡丝钉后,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离席顺着HONEY指的方向,向室内跑去。“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看不下去医生在那里扒开皮肉翻来挑去的,好像我是个大垃圾筒似的。扭头向队长问道。“SPY(间谍)!”队长只扔出一个字,大家便明白了。原来这些人中有潜伏在美国地间谍,怪不得不让我们动,我们把他于掉了,美国政府的线索就断了,造成的损失是不可枯量的。“那你来干什么?”我对边上头冒冷汗,对我不停侧日的查理上校问道。

“噢!本来我们是要先对狼群为美国政府所做的贡献进行表扬,然后。陈述你们给国造成的报失,以此为由要求你们放弃报复得行动。查理上校听到我的问话,收回投在我伤口上地目光回答道。并不停的在我脸上寻我什么。”损失?“我奇怪了。一般来说,作为雇佣军会尽量避免和大国产生明显的利害关系,这也是为什么队长不接中国的非官方任务。所以,欺软怕硬,黑吃黑是雇佣军生存的不二准则。而且,队长还是美国人,总会有念旧的感情。如果摆明了会危害美国利益。他不接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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