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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史湘云”的“爱哥哥”
时间啊就像是下坡路上的石碾子,咕噜咕噜的怎么也停不下来。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它长的时候如是两个世纪,短的时候竟如一瞬。我更是成长的不得了,向往光明的棱角圆滑了。不知是该感到可喜,还是自我的感到可悲,反正父亲和母亲应该是感到了欣慰。这不石碾子在下坡上都停不下来,我想我也就是应当停不下来。圆吗?受到的阻力小啊!期待中的希望依旧是“远处高楼上的歌声”抓也抓不住,只能是让人隐隐约约听不个真切。期待呢?确固执的一直向前,总想伸出个触角抓住些什么,然而是什么也没有。也只留下了深邃两个字,只有无耐和不甘。
现如今再想想当时“爱先生”浅浅迷人的微笑,也变的高深莫测起来,深意满满。毕竟“好”的东西必须是像艾滋病一样的传染,“爱”先生们才能满足才能满意。或者如百岁渔叟般广撒网——多传染几个,才能多捕鱼。别管他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那怕一身的酒气,满嘴的口臭,熄了灯闭上眼区别也不大。小姐姐的鱼塘满了!因为史湘云要记挂着她的“爱”哥哥,薛美人要挂着她的“亲”弟弟。这种东西一但开了头也就上了瘾,“摧花弄玉”、“卧琴听雪”岂是说戒就戒掉的了的?正如那壮硕美丽的霸王花,火红的花裙下一定是偎满了蝇营狗苟。当然那花蜜也不是这么好喝的,关键时刻是要站出来,成为这样的山,那样的山。也只有“警幻仙子”还在那痴痴的笑。
山还是那样的高,路还是那样的阔。“爱”先生的微笑依旧,还是那么高深,还是那么莫测,龌龊也还是那么多!抬起头看到的还是那一望无际的丰腴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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